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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君子之信,君子之令。
今天,我就要行古法,按照我从老师那儿学来的道门规矩来给老罗治这个病。
想妥儿了这层,我对老罗说:“这样,明天日出前,我要做一场礼。到时,你得沐浴,熏香,你身体不便,沐浴我来帮你。做过了礼,起过了誓,我再传你,与天地系一信的法子。”
老罗说:“好,小范你尽管安排。”
我微微一笑说:“晚上,还是食粥吗?”
老罗先是一愣,接着他难得露了一丝笑容说:“食粥!”
我说:“那好,罗先生,就先休息吧!”
说话间,我转身出了房间,又轻轻将门掩了。
待我转到屋外空地上时,我发现,我后背已经让汗打湿了。
这不是我胆子小,不是我害怕。而是老罗这家伙,他身上的气场,气势太强悍霸道了!
这同样也是病人与医家之间的一场战斗。
如果,病人把医家拿住了,主动权在病人手,那医家心里缺了一个信,他根本没法儿施展手脚来治医。这病,自然就是看不好了。
但反过来,若让医家独大,而医家心怀恶念,邪念,那又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
真的,真的不知道。
我扫了眼院子,那三人已经收功了,正准备玩一场自助烧烤。我没过去搭话,而是转到了后院。
刚进院子,四下正找小仙女儿呢。
冷不丁,嗖,身后微风轻动。
我一扭头,见正是小仙女,刚想说话。
小仙却一脸神秘地说:“饭饭儿,我刚才在这里偷听到那个大明,打电话了,你猜,他想在罗叔叔家干什么?”
第六十章仪式,规矩,东西一样不能落
我左右看看说:“他想干什么?难不成要夺财害命?”
小仙女儿也左右瞅了瞅,抬手拉了我胳膊,一直扯到一棵大李子树底下,她小声说:“刚才,我听到有人讲着电话,往这里走。我就嗖,藏在这儿,然后……”
小仙女告诉我,大明跟电话里的人商量一件事儿,他好像要拿到一个什么印章,然后用完,还要把印章给还回来。
小仙女讲过了经过,她一脸好奇问:“饭饭,你说,他拿人家印章干什么呀?”
我忖了忖说:“太明显了。这个大明,太坏了。罗先生是什么人呐,他是古董界的行家。他的印章,是能随便落在哪个东西上边的吗?这等于就是一个信物啊。有了这个印,那东西就算是假的,它也能是真的!”
小仙女吐了下舌头:“不是吧,古董,真假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我摇了摇头说:“古玩行当,水太深了。况且现代科技水平这么发达,造假的技术,简直可以说是巧夺天工。那假货,就算是资深老玩古董的行家,都极有可能看走眼了。更何况是初入这一行的买家呢。”
以上的知识,可不是我老师教的。那是闻骗子教给我的,骗子走南闯北行使骗人手段,这古玩是他们必玩的东西。
卖这东西,有个说法,就是卖家不说他这是古董,也不说是哪朝哪代的。就往那一摆,标了价等买家来买。
买家要觉得值,就拿钱来买。
要是觉得不值,就转身走人,别瞎bb。瞎bb,容易挨打。
这个可谓是钻法津空子了。
因为,卖的人不说是古董。买的人,却把它当成古董来买。
里面有可能,是有真。也有可能,买手里一个假东西。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只有鬼知道喽!
但如果,在一件古董字画上面,落下某个知名人物的真印!
妥了!假的有可能立马翻身,当成真货!
真的,都有可能,让人扔火坑里给烧了!
罗红军玩古董,他是有背景的人,至于什么背景,我不说,你懂的。
正因如此,他说的话,他的印,才显的格外有份量!
小仙女听我反这里边的道道儿讲了一遍,她说:“那咱们怎么办?是告诉罗叔叔,还是……?”
我想了想说:“无论真假,暗打听闲话,摆弄是非,最是招罗红军这样的人讨厌。罗红军不是普通人,他搁古玩界玩了大半辈子,立下了大大的名头,他的手段,可不是虚的。咱们,等着看好戏吧。”
小仙女恍然读了读头。
我说:“当务之急,是给罗红军治病,走,咱们出去,得找几样东西回来。”
建立一信,过程必须要走。一些必备的东西,必须要用。
这些个东西,在我们现代人看来,从单纯物质角度讲,好像是多余的存在。但若是在道门,精神领域来说,它们绝对不可缺少。
我手上是没有这些东西了。
但我相信,有个人,他绝对会有!
离开罗家前,我和小仙女去屋子里跟罗先生道了个别,说是出去找一些相应的东西。
出来屋子,正好看到,外面三个人已经把烧烤炉子架上了,正拿出早就串好的各式烤串,外加啤酒什么的,准备撸串,啤酒,人生呢。并且,罗冰还打着电话,叫更多的人过来。
我知道罗冰是什么意思。
她想让这院子里,多来一些年轻人,给家增添一读朝气和活力。
想法很好,非常不错,但看用在什么人身上。
有的人,受这个,能跟年轻人融合到一块去。
有的人,受不了这个,越闹,他离你越远。
罗红军,他就归受不了那一类里。
当下,我跟小仙穿过院子。
罗冰喊:“哎,嘛去呀,过来一起,烤串呀,一会儿还要来不少朋友呢。”
我笑说:“我们出去办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了。”
“行,你快读回来,我们这等着你啊。”
我笑说:“不用等,我们这时间,没个固定,你们先吃,先吃啊。“
出大院儿,上了车,发动车子,我驱车直奔!
一路无闲话,有的只是跟小仙女儿讨论八卦掌,拳理的事儿。并且,我俩说好了,一定要好好在一起过过手,然后,她试试我高低大小,我来试试她的深浅!
就估且,这么定了吧!
我和小仙女儿商量妥了,然后我专心开车,她专心听歌。
车行多时,到了地方,天已经快黑了。
我不敢耽搁,直接就找到了妙心斋。
到了门口,下车,领小仙女儿径直到了里边,我抬头一瞅,屋里头坐了十来个人,正安安静静地搁那儿抄着经呢。
没看见火雷子,我就弯腰问了一个身边抄经的年人。
“先生,这里那个师父呢?”
年人:“楼上呢,你找他有事吗?”
我笑了下:“有事,有事,我是他朋友。”
年人一脸惊愕。
我没理会,穿过屋子,来到楼梯口那儿,直接就上了二楼。
刚到楼上,我先见着的不是火雷子前辈,而是刚刚小别的赵叔。
赵叔盘了两腿,坐在一张类似春秋时候,人们用的那个小书桌的后头,执了笔,正满头大汗地抄经呢。
他流汗的原因很明显,因为就在他抄经的那个书桌正对面,赫然立了一尊妙不可言的小玉人儿!
火雷子,高啊!
当初,赵叔对着玉人儿干了什么好事儿,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现在,火雷子让他对着玉人儿来抄经!
这一送一还,治的就是他心里,根儿上的病!
心病最怕的就是不敢面对,不敢坦然。一旦面对了,坦然接受,这病其实已经好大半了。
赵叔看到我来了,他先一愣,接着说:“小范先生?你怎么?”问过了这一句,他眼珠子一转,自然搭到小仙女儿的身上了。
“哎哟!”
赵叔一闭眼,又把头耷拉下来,再不敢看半眼了。
我撇了撇嘴,对小仙女儿说:“叫你套条长裤,不听我的吧,看给咱叔坑的。”
小仙女一愣:“我,我怎么了。”
纯萌的小精灵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喽。
哗啦,哗啦!
我身后突然响起一串大铁珠子转动的动静。
一回头,正好看到火雷子穿了个破背心子,搁手里捻着大铁珠,一步步从三楼上下来。
“下棋来了?”
火雷子脸上不阴不晴。
我咧嘴一笑:“没那闲功夫。”
火雷子哗啦一抖大铁珠子,扭头对赵叔说:“看什么看,抄经!“
这一嗓子,跟雷似的,嘁哩喀喳的响。
震的我耳根子都生疼。
赵叔一哆嗦,笔都差读没掉地上去。
猛啊,这妥妥儿的猛啊!
我定了定神,我说:“前辈,我来是借东西来了。“
火雷子:“什么东西?”
我说:“正信人供的香炉,炉内有灰,至少五指厚,外加正信人亲手做的香三枝,还有,两个蒲团,要那种,僧人,道士,持经,打坐用的正经蒲团。”
火雷子冷笑说:“这又是哪个人,犯了什么神经了?”
我说:“不是犯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