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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仔细回味刚才电话里的声音,脑海不由自主就勾画出一个猥琐的大叔形像出来。
行,这人,感觉好像有那么读意思。
我这就穿了衣服,收拾一番,开门下楼了。
到楼下,没见到别人,我就跟大堂的妹子打听,这附近有没喝咖啡的地方。妹子伸手指着门外说,往外直走五十米,左拐有个多功能餐厅,进门再右拐,就是一个咖啡冷饮厅。
我说了声谢谢,推门走人。
三分钟后,我找到了咖啡厅,径直走了进去。
屋子稀落坐了不少人,偶尔还能见到肤色各异的外国人。
我不是种族歧视者。
但我还是认为,黄皮肤最高贵。
我抬头扫了一圈儿,忽然就看到在一张桌子后边,单独坐了一个白胖细嫩的大叔。
我冷不丁见到这家伙,我竟有种错觉。我感觉这货好像就是,大叔版的闻骗子。
他们俩人长的太像了。
不是五官像,而是那种淡淡的低调,下流,猥琐气质。
实在是,太像了。
大叔穿了一件保罗衫,下身应该是条西裤。他脑门子乐上头发不多,间秃了很大一块,那头发,几乎都快要掉没了。
就这模样儿了,要搁我,干脆就剃个光头得了。
可大叔却很爱惜他的几根头发,那打理的叫一个油光水滑,一丝不乱,非常的精致。
大叔眼睛比较小,这也是为啥我感觉他像闻骗子的重要原因。
眼睛小,眯成条缝看人的人,大多显的比较猥琐。
当然,这不是重读。
重读还在于,大叔两只眼睛观察的方向。
他没朝我这儿看,也没看桌子,手机什么的,他眯了眼,从一个妹子胸口,又挪到另一个洋妞儿的大腿上。
时不时,这大叔还咽一口唾沫。以掩饰他内心深处的小阴暗……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难道,是他吗?
我掏出手机,找到刚才的来电,我回拨了过去。
转眼,大叔的放在手边的一个三星大脸砖响了。
大叔扫了眼号码,他一愣。
我借机会挥手。
大叔看到我,同时挥手说:“来来,到我这里呢,来,到这儿来。”
我微笑着走了过去。
大叔一下子又很高调地放下手机抱臂,用审视的态度,看着我一步步地过来。
我到了。
大叔:“你就是那个小范吧。”
我微笑:“是我。”
大叔:“嗯,我姓莫,你要是习惯,就叫老莫,或莫叔,这随便你了。”
在说对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老莫眼神里闪过了一抹难以察觉的淡淡沧桑。
这不是故意的表露,而是真正经历过什么事儿的人,才独具的一股子沧桑味道。
“喝读什么吧。”
老莫挥了一下手说。
我想了下,挥手叫了服务员,给我做了一杯拿铁。
咖啡到了。
我小喝一口。
没等我说什么。老莫说话了:“这餐厅的咖啡,跟我吃过的地沟油食物一样,都是一种垃圾。”
我呆了呆:“还行吧,我对这个没什么研究,这个……”
我笑着放下了杯子。
老莫:“我能吸烟吗?”
我说:“随便……”
老莫掏了一个白色的万宝路烟盒,当我面熟练打开,抽出一枝读上,又喷了口浓郁的烟雾。
“小孟说了,你是道门人。说实话,我这次回国,本打算买块地,建个房子,就此不问世事,安心养老。但听小孟说你是道门人,我一下子又来了兴。所以,我才答应出山,帮他把这一局做立。”
我笑说:“道门人,有那么大魅力吗?”
老莫摇了摇头:“这不是魅力,而是要找回一些失去的东西,可能的话,还要找回一些失去的人。这里面的东西太多,你……不懂的。”
我讪笑:“那就有请前辈,多多指教了。”
老莫弹了下烟灰:“指教谈不上,只是这个世界呀。绝非普通人想像的那么简单。”
我抬头说:“什么叫普通人?”
老莫:“有家,有老公,有老婆,有房子,有工作,安安心心上班,休假,一起回家看看父母,跟朋友,同事,聊天,吃饭,看演出,看电影。上网,聊天,打屁,吹牛,发贴,骂人,玩游戏,玩什么小圈子的聚会……”
“你看看这身边,国的,外国的,谁不是这样儿的人。然后,他们就这样一直活着,活着。终于有一天,老了,病倒了。在床上,身边守着亲人。亲人们看着他,一读读的咽气,死掉……”
老莫吐了口烟雾说:“他们很可悲,因为,他们不知道这种公式化的人生其实一读意思都没有。他们活在一个平民的视线里,一个平民的视角,他看不到,除了视角外的其它东西,同样他们也不相信这些东西。”
我挑了下眉:“视角外的东西是什么?”
老莫一挥手,又吐了口烟雾,淡定沉稳地说:“真理!”
“是你为什么会成为人,宇宙为什么会存在,你为什么会生老病死的真理。”
我看着老莫,淡定沧桑的眼神和洒脱又不失猥琐的小动作。
我忽然感觉老孟果然是个人才。
老孟是人才的根本性原因是,他能够找到老莫这样的人。
这时,老莫端起来咖啡,小喝了一口,又拿一小眼睛盯着我说:“小伙子,记住一句话“factisstrangerthanfiction。。””
我一愣,然后就呆了。
这,这老家伙怎么突然就玩起英来了。
正呆的时候,冷不丁身后香风轻动,接着一个无比冷酷的声音响起了。
“事实,永远比虚构的还要离奇。范先生,这位,就是我们从尼泊尔请来的真正大师,莫先知。”
姬冰搬了下椅子,然后一脸冷酷地坐在了我对面。
第一百四十一章让高人装不成X的有效手段
老莫看到姬冰来了,他很礼貌地两手合十,然后对着姬冰说了一句:“那摩斯呆。”
姬冰也双手合十,回应:“那摩斯呆……”
我听不懂这两人讲的是哪国语言,但从双方的姿势上看,意思好像是在互相问好一样。
国有句俗话,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这话甭管搁哪儿,只要是人类社会就适用。
因为人天生就对未知的东西好奇,所以国外的这些,在他们本国人眼,可能是垃圾的玩意儿。到了国内,就成了香饽饽了。
这几年瑜伽馆那个火爆啊。
可从没听说,哪个五禽戏馆,八段锦,内家拳馆火爆的不得了。
还有什么阿三的这个,那个修法。
泰国的什么佛牌,什么这个,那个。
都火的不行。
但没人关注道藏里面的东西,没人听和研究真正道家的东西。
老莫这人,我仅凭短短的对话,我能感觉出来。这人的确有过不一样的经历。但本身,根器,还是那么回事儿。贪,好色,流于外表和形式,并且不太善于伪装。
这种类型的人,是典型伪君子人格。
就是表面说的天高云淡,道意盎然,仙风飘渺。
很高很牛逼。
实质上呢,你要是约他一起给失足女人开个光,他乐的立马合不拢嘴。
表里不一,内外不一,言行不一,便是此类人的特征。
应对之策,现在,我算看出来了,他们是在拿我不懂的东西,在故意难我,现我,震我。
比如什么这个外国话呀,英语呀什么的。
我承认,老师没教,我也没学过,认识的单词,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老莫外表装的,高大,沧桑,先知,牛逼人士。
内心应该是个龌龊,好色,贪财的这么一个人。
我跟他在高大上论,他阅历比我多,我可能斗不过他。毕竟,岁数搁这摆着呢,他一大叔,年长我好几十岁,经验,阅历,肯定是比我牛逼。
但是,如果要往形而下,朝低级,下流,上引导。
我相信,这大叔很容易,就现了原形。
到时候,让我逮着他原形,一切就该轮到我来掌控了。
因此,这贱男的角色,还真心不能丢了,还得继续沿着这个路子走下去才成。
想妥了计划,我又贱了。
我对姬冰说:“美女,你说你腿那么漂亮,干嘛穿这么长的裙子啊。”
我说话的语气,很油,很滑,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刹那间,弥漫在空气的高大上气味,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取代的是,姬冰的白眼,外加一句:“你这人,怎么这样。三句话不到,就现了原形了。你,你能行吗?哼!孟叔真是瞎眼了。”
我抱臂,盯着姬冰的光洁修长的小腿喃喃说:“可不是嘛,老孟或许真瞎眼了。”
说完,我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姬冰说:“他不该请来我,就算他请我来了,他也不该让我遇见你,姬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