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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星鹰快要昏过去了。”
“哦………………嗯?”
很明显,人如果头下脚上很长时间也会感到晕眩,而让一头鹰肚皮朝上一直绑着不放的话…………卡洛斯向那头星鹰看去,发觉它已经快要翻白眼了。也不知道鹰体内究竟哪根平衡神经和人不一样,总之看它的样子,如果星鹰有信仰神灵的话恐怕这家伙离去那里报道不远了。
“随便,反正死了也无所谓。”
卡洛斯还是老样子,嘴上说的半硬不软,不过斯薇法却是明白这是允许自己去帮忙的意思,于是她急忙上前解开了皮带,而那头鹰似乎也因为实在是被折磨过度,没有象平常那样直接冲过来攻击卡洛斯,而是歪歪晃晃的在桌上行走了一会,接着蜷缩成一团,看样子是睡着了。
“哼,这样也不错,每天吊它几个小时,这家伙就没有力气再来动我了。”
卡洛斯望了一眼星鹰,冷哼着坐回了椅子上,随
本大陆魔法历史书看了起来,这些书他在和希莉尔分看了好多次,亚伦帝国境内那些炼金术士的遗迹深深刺激了他,特别是那规模宏大的万罪之城,在卡洛斯来看,它几乎和一座现代化的钢铁城市没有什么区别了。而强大的炼金术士,之前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又是因为而消亡到甚至半个人都没有,这不得不让卡洛斯产生疑惑。没错,希莉尔是很认真,她凭借自己那几乎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体质居然也自学成了一个低级的炼金术士。可是事情偏偏不应该这么凑巧的,林子这么大,什么鸟没有。难道偏偏只有希莉尔一个人有这种毅力,以及她有那几本炼金书籍么?其它的人都是懒蛋?还是其它人都是蠢材?毕竟炼金术在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刚刚发明出来地了,怎么也轮不到希莉尔当第一个啃螃蟹的人吧。
不过无论翻阅官方出版的。还是魔法协会的,还是普通人收藏的大陆历史记载,却没有任何历史提到关于炼金术士是如何消失地问题,在很久以前的历史上,他们都异口同声的写“炼金术士好强大啊好可怕啊好逆天啊好黄好暴力啊………”然后到了近代历史他们又异口同声的写“可怜炼金术士没落啦消失啦可怜啊可惜啊…………”至于中间的?没了?
文字这种东西是很容易模糊概念的,比如一本故事书,开头可以用“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叙述手法,那么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古老。很久?那么多少年是很久?十年?百年?千年?万年?以年还是以世纪为标准?文字都具有一定地欺骗性,而后来读历史的人,也会因为这种刻意或者非刻意的描述所蒙骗,就算他们想问,又能怎么问?去挖人家的祖坟么?
“等等!去挖………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主意?”
卡洛斯放下书,猛然间灵感一现。而接着他脸色微沉,同时斯薇法也鞠躬行礼。
“在我记忆中你好像从来没有走过门?”
他没回头,而是半对着从虚空中走出的爱拉说道。不过爱拉则依旧是那幅见了他活象见到杀父仇人的表情,虽然从利益均沾地角度来说两人还是协助关系。不过表面上两人总是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但是两人也向来都是维持着自己的底线,最多不过是擦枪走火的口舌之争,并没有发展成全面战斗。
“如果你地门肯为我所开的话,无论何时我都会走门的。”
“你这么说。会让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可以爬窗赏月的地步。”
卡洛斯冷讽立刻让爱拉地脸涨的通红,从双方的实力来看,卡洛斯是已经到达传奇领域顶峰地炼金术士。而爱拉则是传奇领域的死灵法师,以战斗方式来说,两者相差不远,所以就算真的打起来,恐怕没一天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那样一来,整个法兰城也就彻底毁于一旦了。
按道理来说,象爱拉这样在政治旋涡打转的人应该喜怒不形于色,并且能够很好的把握住自己的感情才对,就好像那个整天死笑嘻嘻的法洛,鬼都不知道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这样才是一个政治旋涡中心支配者应该有的形象,事实上,爱拉也实在是很少表露自己的内心情感,但是每次一看见卡洛斯,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那股无名火就冒啊冒啊………消不掉了。她本来是意在嘲讽卡洛斯不欢迎自己,就算自己走门也不会给她开门的。但是没想到卡洛斯却倒打一耙,直接暗示她成了那种夜晚偷爬情夫窗台的发情女人。两军又一次交战,各有胜负,于是便到此为止。
“不说这些了,我刚才感觉到城外的魔法波动,你又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只不过是散散心而已。”
“杀人了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卡洛斯则耸耸肩膀,一幅你随便猜的样子。
“算了,反正下面那帮贵族中许多都是混吃等死的人,他们刚才把尸体送了来,求贝蕾卡为他们主持公道………真是脆弱的尸体,还不够用来给我做实验的。不过过一段时间,我想找机会来次大清洗,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说正事吧。”
卡洛斯不耐烦的打断了爱拉的话,他很明白,这个过一段时间谁知道是猴年马月,不过他对这些也不感兴趣。
“我们两的同盟只到把亚伦恶整完为止吧,你可不要忘记这件事。”
“虽然我很讨厌你,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够待长一些时间,不然你就这样走掉,双座之主空其一的话我又要失去权利了,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对法兰来说也一样。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用什么保证都无法打动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再多待一段时间,直到我可以彻底把握法兰的政治中心………我一定要得到权利!”
爱拉说到这些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她的血红双瞳也因为兴奋而有些闪闪发亮。卡洛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爱拉,在他看来,爱拉对于权利的执着和她的个性实在相差太远了。她根本就不一个渴望通过权利自由自在操纵世界的政客,可是她现在表露出对于权利的欲望却比许多纯粹地政客还要强烈,爱拉甚至直
的告诉他,自己多座一天虚位,那么爱拉就会多一些然,卡洛斯对于国家没有什么归属感。叫我做我就做了,就好像个名誉教授,每天来转一圈就行了,也没必要真的给学生们上课。所以也不会特别在意什么权利,再加上政治有什么好?教育,军事。福利,政治,外交,就算是一个模拟类游戏都足够让人头大半天。更别说真刀真枪的上去干了,既然权利越大责任也就是越重,以爱拉的智慧,她不应该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按照卡洛斯的话来说。爱拉寻求权利不是她贪婪,而是………这小鬼有自虐倾向么?
“我很好奇,真的。”
卡洛斯很“诚恳”的提出了疑问。而爱拉则并没有回嘴,而是思考了片刻,接着微皱眉头,显然做了一个不容易下地决定。
“请跟我来。”
在爱拉的带领下,卡洛斯来到了城堡后方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爱拉很不情愿的指了指门,似乎并不想让卡洛斯进去,不过最终她还是微微挥手,很小心的推开了门。
很温暖。
这是卡洛斯对于房间的第一印象,并非出于温度上地感触,而是某些更深层面的东西。从表面上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但是所有东西都很细心体贴的放在原本属于它们地位置,仿佛房间的主人对没有生命的东西也是这么温柔一样。
“这是……………前荣耀之主的房间。”
爱拉的语气中很难得地没有了针对卡洛斯的愤怒,于是卡洛斯收敛起心神来听,并且他觉得,最好不要对这个自己的前任擅自进行评价。
“她是…………”
爱拉停了一下。
“她是法兰公国地第二公主,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
卡洛斯继续保持沉默。
“那个时候,法兰公国的灾难主要是来自于海洋联盟,我们并不象现在这样必须担心双面战斗。但是海洋上的战斗是残酷的………当时双座之主和现在一样,缺乏一个强有力的人来帮我,而在没有了荣耀之主的情况下,我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接着,她主动走到了台前,担任起了这个职务。”
说到这里,爱拉眼中居然流露出了一丝怀念,她甚至温柔的去触摸桌上花瓶里的花,显然这是每天有人更换过的。
“当时,我对她没什么好感。我觉得公主………最多也就是政治牺牲品,和我这样躲在阴暗面的权利中心不同,一位公主最高的政治代价就是扮演危难中需要拯救的角色,或者是作为和平的筹码。但是呢…………她却改变了我的想法,她很温柔,也很坚强。我最初的刁难她都默默的忍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