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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由自主地举起了兵刃,轰然暴喝,举起刀剑,对着对面的城卫军,只等洛林一声令下,就冲过去宰了对面的城卫军。
虽然他们人数比禁卫军多几十倍。但是这些禁卫们却怒目圆睁,双眸赤红,无一畏惧。
在场的城防军立时心神被夺,全都感到心中一阵狂跳,然后齐齐地向后退了一步。
杀人他们不是没见过,城卫军的军官大都亲手杀过人,但杀的如此干净狠辣,他们确实第一次见。
所谓勇冠三军,威震敌胆,也不外如是。
那城防军的指挥官呆呆地看着脚底下的头颅,又抬头看看对面一种禁卫军爆发出的凛凛杀气,过了好半天,这才醒悟了过来。
他看到洛林,顿时也不由得心中一虚,紧张的大口吞了口口水,那声音却大到吓了他自己一跳。
他狠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叹息道:“兄弟,呃,不,大哥,你是我大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怎么招呼也不打,就把他给砍了?
虽然多雷特不是东西,咱们回头买一个杀手,偷偷摘了他的瓢儿,不就行了。现在雇个杀手又便宜,几个银币都干,您要是不放心就多雇几个,杀他还不是妥妥的。
你这当场杀人,回头很麻烦的。”
洛林很惊奇地看了那指挥官一眼,见他能说出这一番话,尤其是当着手下的面谈雇凶杀人的好处,觉的那人居然也是一个如此的人物。
如此洒脱,倒是和自己有点相似,洛林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暗道“闪族也有这等人物~!”
他手中长刀一摆,将那具尸体踢到了船下的码头上,然后高声道:“多雷特无理冲撞,窥我军中机密,意图不轨,罪不容赦,因此上,我才依军法将他当场斩杀。
有谁不服的话,就过来,看看禁卫军法的十三杀五十四斩管不管用,试试大爷手中的刀子究竟锋不锋利?”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众禁卫们再次高声暴喝:“杀,杀,杀,杀,……”
那杀气冲天而起,笼罩了整个的码头。
那凌厉的杀气如狂风一样,横扫了过去。
一众城防军不禁士气大丧,面色灰白地看着面前的禁卫们。许多人甚至连手中的武器也握不稳,几乎都要转身逃走。
因为对面的不是敌人,也不是叛军,而是阿卡德琳的禁卫军,对普通士兵来说,他们就是高高在云端的人物,手中握有特权,他们这些小兵招惹不起,不然死了也是白死。
在此同时,他们看着那具尸体,心中却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好像是受到了背叛的愤怒。
奶奶的,这个该死的多雷特~!
军事机密,这种东西岂是一般人能看的?
这孙子自己倒霉,脑子抽了,想找人禁卫军的麻烦,被砍了脑袋,自己活该,但是却把自己拉来当垫背。这就着实是太过混帐了~!
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我们给他当枪使,最后被人禁卫军砍了脑袋吗?
人家是执行任务的禁卫军,我们对他们动手,难保最后不被扣上叛乱的帽子,被一刀喀嚓了,死的不明不白,我们老婆孩子谁养。
奶奶的,多雷特你这孙子缺德的祖坟上冒黑烟。
在气愤之下,虽然他们不能再对那具尸体做什么,但是却将怒气转移到了旁边那些巡防营的兵痞们身上。
“就是这些没脑子的蠢货惹上的麻烦~!”
他们一个个全都瞪着愤怒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兵痞们。只等找到一个机会,就冲上去再将那些兵痞们痛打一顿。
洛林看着那些城防军士兵们神情各异,阵形松动,不禁再次高声说道:“你们要没什么事儿,就他娘的干快回家去,洗洗睡吧。少在这里掺和了。快滚。快滚。老子还要回去睡觉。”
那城防军的指挥官却不禁一咧嘴,看着洛林杀气腾腾的模样,心中暗道:那个兵痞,说的倒是轻巧,杀一个人跟宰头猪一样,可是那毕竟是巡防营的营官,更重要的是,那是城守大人的小舅子。
自己如果真的是拍拍屁股走了,回头城守大人追究起来,自己就是跳进这个哥洛比河,那还是洗不清楚的。
就在此时,却听身后马蹄声滚滚而来。
紧接着,数名骑士鲜衣怒马地转过了街角,出现在了码头之上。
为首那人腆胸叠肚,面容红润,身上套着一副华丽的铠甲,头上戴着一顶银盔,盔顶上显出一个似鹰非鹰的奇怪的猛兽图腾。
洛林虽然不认识那人,却知道那是城守特有的标志。
但是他却极其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些一方的诸侯,手握重兵的城守总督们现在可都在阿卡德林皇城召开全体会议哪。
像这种在地方上撒野的痞子,虽然闹的欢实,但是很显然还没有混到那种拽的二五八万,有到皇城参加会议的资格。
此时,那人来到了近前,看到场中的情形,顿时一愣。
他也不下马,就厉声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触发了城市警报?是谁干的?”
城防军的军官急忙上前一步,向着那人敬了一礼,低语了几句。
那城守当即眼中寒光一闪,厉声叫道:“多雷特呢?那个蠢货,叫他来见我~!”
那军官咧了咧嘴,极不情愿地一指地上,道:“那不是,在那躺着呢。”
那名城守当即一惊,借着火光,看到地上的那具尸体,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想笑又辛苦的憋住了,最后脸上一苦,不禁喃喃地道:“这一下麻烦了。”
他霍然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船头上的洛林,然后愤怒地高声叫道:“纵然你身为禁卫军,但是凭什么随意杀人 ?'…'给我一个理由……”
洛林冷哼了一声,道:“谁说我是随意杀人 ?'…'我们奉命执行公务,船上的东西都是最高军事机密,那个死胖子却吵着闹着,非要上船搜查不可,我都跟他说了好几遍,但是他自己非要找死,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他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模样。
然后洛林提刀一指对面的城卫军,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兵围禁卫军,你们想干什么?”
那城守当即气的全身乱颤,指着洛林高声叫道:“什么狗屁的军事机密,你们过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谁知道你们装的是什么东西。”
洛林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大人,刚刚已经说了,这些都是军事机密。既然是军事机密,那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告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军法十三杀五十四斩当中,第五条,泄密者斩,更何况……”
他语气一转,瞪着那城守怒声喝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如此秘密地运送吗?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当中,他娘的出了人族的奸细叛徒~!
那些狗崽子苦心积虑地想要毁我族大业。
而你身为城守却丝毫不察,否则我们用得着这样秘密行事吗?
现在居然派兵将我们围住,实话告诉你,如果真出了什么问题,军部追究了起来,你们这些狗才一个都得要狗头落地~!”
说到后来,他伸出手来,向着面前的城防军官兵们用力地一指。
那些官兵们在胆怯之下,不禁又后退了一步。
那城守却气极而笑,道:“你们这些兵痞,能有什么机密,动不动就杀人。眼中还有王法吗?”
洛林冷哼了一声,针锋相对地道:“你们这些巡防营的兵痞,整天敲诈勒索这也就罢了,治下不靖那是你城守的问题,我们没义务管,可居然敲诈到我们禁卫军的头上,擅自窥探我皇家禁卫的军事机密,你们眼中还有军法吗?还是说……你们别有用心。”
那城守一时语塞,但是却冷笑不己,在心里迅速的衡量利害。
洛林突然脸色一转,然后陪着笑,道:“既然您不相信,要不,您也上船上来,看上几眼?”
那城守顿时气的脸色发紫,厉声喝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说,要我也上船查看,然后再利用什么军事机密的借口,把我也当场斩杀吗?”
洛林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看您说的,这怎么会呢?”
在此同时,却不由自主地拍了拍手中的刀子。
众人看着他的那个动作,顿时一阵狂晕。
那些禁卫们也是一脸的羞愧:自己家的这位大人也着实是太伪君子。
那城守直气的面色惨白,全身乱颤。
他点指着洛林,嘶声叫道:“好,好,好。今天这件事情,我非要向上报告不可,你给我等着~!”
说着,一拨马头,愤怒地一鞭胯下的战马。那战马当即暴啸了一声,然后四蹄撒开,向着城中飞奔而去。
城防军的指挥官见城守都对这些人无可奈何,碰了一鼻子的灰,当下也是向着身后的士兵们一招手,道:“撤,撤。回营。”
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