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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权一边道:“夫人说的,莫不是夜叉怪?这种画也算平常啊?很多人家都画了来辟邪驱魔。”
花蕊夫人点点头:“嗯,是有很像的地方……也许它也是吧。走吧,这东西也走远了,我们别等在这里了。”
梁玉喜看着花蕊夫人,她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她不再说什么,这并没有打消大家对她的好奇,但也没人敢多问一句,似乎那怪物随时会被她召唤回来。
一行人开始往林场走去。
瞭望塔里空无一人,林场大门也是敞开着,没有一点人迹。梁玉喜让所有人都不要下马,怕万一还有人偶冲出来。
进了大门后,空荡荡的林场,一个人影都没有。偶尔有一声鸟鸣,从林场上空掠过。
梁玉喜和朱权、几个官差翻身下马,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四周。就踩着积雪,往木板房走过去。
刚没走几步,就听到一声犬吠,一条大黄狗不知从哪个角落冲了出来。把一众人等还吓了一跳。
大黄狗看到梁玉喜后,许是认出了旧友,到了面前就欢实的摇起了尾巴。
“阿黄,好久不见,你可好。”梁玉喜笑问它。
大黄狗朝他汪汪几声,就往东屋那边跑,跑几步又站住,回身又冲梁玉喜叫。
梁玉喜:“你是要告诉我什么吗?。”于是,梁玉喜和朱权他们就跟在狗后面,往东屋走过去。大黄狗走到东一屋门口,就站在那里,看着梁玉喜汪汪的叫。
梁玉喜见房门紧闭,也不知黄狗什么意思。朱权叫了一个官差过来,让他上前踹门。
官差反手握紧朴刀,战战兢兢的走到门前,抬腿就是一脚向门踹过去。只听咚一声闷响,门纹丝不动。
“山里的门哪有朝里开的……”梁玉喜过去一把就将门拉开了,朱权哑然的看着,踢门的官差有些灰溜溜的。
东一屋,梁玉喜以前倒是住过一夜,虽只是一夜,他印象深得很。也就是这一夜开始,他从一个小男孩慢慢的变成了个汉子。
他进屋后,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他掩住口鼻。然后习惯性的眯上眼睛,打量着昏暗的屋内。
在那排土炕上,赫然就还睡了一排木客。
这把梁玉喜吓了一跳,他以为这林场外连个脚印都没留在雪地上,怎么还真有人在?而这些躺着的,其实应该是人偶才对。
现在阿布洪曼死了,这些木客一定是没有了经文的驱动,所以形同死人了。但即使这些木客一动不动的躺着,那旁边的大斧和铠甲,还是十分令人恐惧。
这些官差当日都在山谷见识过人偶的厉害,似乎这些木客说不定一个翻身而起,抓起大斧就劈了过来。
梁玉喜摸摸大黄狗的头,大黄狗原来就是让他来看看这些死去的木客的。
出了东一屋,梁玉喜叫朱权带人再去看看其他几个木板房。几个官差壮着胆子,把另外三个木屋都看了一遍,回禀说再没有死尸了。
花蕊夫人和费六爷、五娘她们也下马走了过来。梁玉喜站在祭台中间,抬头看着山弥山的招牌,看着紧闭着的北屋大门。心里想着,肖骁申没有了这些爪牙,他这巢穴也就是个空壳了。不知他现在何处呢?
几人推门而入,北屋的天井里,除了厚厚的积雪,什么都没有。朱权带人就四处开始搜寻起来,这北屋除了前面的天井和堂屋,后院还有些房屋。
花蕊夫人说道:“肖大掌柜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没想到只堪堪的落得如此这般的下场。”
梁玉喜:“他不过是罪有应得。这次他虽然侥幸逃脱,终难逃出这清河县。一旦有他踪影,他就是死路一条。”
花蕊夫人看着忿忿不平的梁玉喜,又说道:“我看他是不会回这里来了。就算是回来,也不敢住在这里。毕竟没有了阿布洪曼和人偶,他就什么都不是,能在清河县躲藏得住都难了。”
梁玉喜点点头,然后感慨的说:“这个地方也总算是要给老爷收回来了。”
花蕊夫人笑问道:“玉喜,你这个二掌柜可得要帮个忙,我和你六爷和五娘,还准备回这林场来,你不会不允吧?”
“夫人但住不妨。只是这林场要整饬好,还有些时日,你们就这样住在这里,那怎么方便呢?”
“我们这不就是过来看看,我看其实还挺不错,收拾收拾下,就可以住下了。”
梁玉喜还以为花蕊夫人只是说笑,没想到她还真有这层心思。
“夫人还是过些时日再说,肖骁申说不定就在此附近,如果没有些人手,六爷一个人也不好对付他们。”
梁玉喜说的是实话,费六爷虽然武技高强,但他是不杀人的。这要是遇上肖骁申和南唐勇士,那就麻烦了。
费六爷:“这个你别担心,我虽然不杀人,不过你看武德司的人可从我身上讨了便宜走?你六爷就是不杀他,他也休闲占到半点便宜。”
第一百三十八章 功力尽失
花蕊夫人执意要留在林场,梁玉喜只好作罢。虽然他心里疑虑重重,不过他也不好直截了当的问。
回城途中,就有官差来报。说当日假借出殡的人家,正是东门的李保全家。他家现在关门闭户,空无一人。
梁玉喜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东门的李保全家,不就是二娘家吗。以前他当小厮时,给二娘带信去过东门。印象中李保全一副鸭公嗓,一只眼睛里像是有啥东西似的,老是不停的眨。
这李保全假意出殡,诓骗守城官兵出城,多半就是跟肖骁申或南唐人有关。因为杀和尚道士这么大的动静,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而且前几日,梁玉喜也听大牢来报,念空不知被什么人劫了狱。当时因为城内一片混乱,县衙听差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根本没有精力追凶。现在联想起来,这些事其实都跟二娘一家有关。李宝全他要是真跟肖骁申有勾结,那这其中好几件事也说得通了。
肖骁申出东门,应该没有走北官道,否则他们就正好遇上威锋营和人偶大战。那不走北官道,会到哪里去呢?出城来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们还出得了县境?
梁玉喜让官差去威锋营报信,请熊统领派官兵去东边和北边搜索,看看有没沙陀人和南唐勇士的踪迹。
安排停当后,梁玉喜想到许久没有王雨鹛的下落,也没有王仁詹和武德司的任何消息。而现在圣上一定是被拘押在郑王的手里,虽然百姓还不知道这一变故,但百姓很快就会知道,沙陀人被剿灭就是依靠圣上诱敌获胜,那时,百姓们是否接受得了圣上被囚禁的消息呢?
再说,王雨鹛此时被囚禁在东闾府。她虽然被东闾珏伤得不轻,自己当时就服了清宁丹,感觉身体就慢慢的在开始复原了。还好这两日也没有人来打扰她,甚至东闾珏都没过来看她一眼。所以她虽然是被铁链锁住了双手,并用铁链套牢,但府上饭食还是有着落,倒是给了她一个疗伤的好时机。
她原本想在夜半时分,试一试,看自己能不能挣脱铁链,然后出了东闾府。但她听下人们议论,说是朝廷的兵马已经剿灭了沙陀人,清河县就快要安宁了。这让她心里就实在按耐不住,想早一点出去看看。
午后,雪后初晴,东闾府也很清净,许是下人们也都呆在屋内,少有人走动。
王雨鹛试着挣了挣锁紧的铁链,施展自己的修为功夫,这也是她连日来,第一次运气。
可刚一运气作势,就觉得不对。这次不像以往,那些武技修为会自然而然的生发而出。倒像是自己突然变得空空如也,没有什么气可以运,也没有该有的力道。
这让王雨鹛大惊,这不是简单的疗伤效果欠佳,也不是因为身体未复原影响到了什么。而是,自己突然变了,变空了!所有武技修为积蓄的东西空了,不知所踪。
王雨鹛又试了几次,自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徒劳的把铁链弄得哗哗直响而已。
一直到她满头大汗,还是没有任何恢复的意思。王雨鹛有一丝绝望感,她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被东闾珏的散形丹经击伤后,这一伤就直接把她武技废了?如果是那样,就太令人匪夷所思。
如果自己真的成为了一个普通人,那所有逃跑想法就是徒劳了。
王雨鹛沮丧的坐下,她不清楚,自己这些功力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永远不回来,那怎么办?如果不得已,那自己就只有放出武德司的信号,让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