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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我只是说!我只是打比方说!我说!一毛不拔怎么行呢?拔一毛而利天下你都不愿意,这这这不好吧?只要我们都愿意奉献,帮助别人,这个人世间不就好了?一毛不拔那不就禽兽了?那哪里还是人呢?我是说!我们是人,我们区别于禽兽!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姑娘!姑娘!”
可无论孟轲怎么解释,人家公鸭嗓子就是听不进去。
没有办法!孟轲也只得尴尬地站在那里,接受杨青儿的辱骂。
稷下学宫内,有不少人对孟轲的学说存在异议,见孟轲遭遇杨青儿的辱骂,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围在那里看着他的笑话。
“这下好了!你说你没有骂人,可人家亲耳听到你骂人了,你还能赖?”
“怎么没有骂人?就骂人了啊?不是?你说人家祖父的观点不正确,你说那是禽兽才做得出来的事,那还不是骂人?”
“本来就是骂人!只是他自己没有感觉到!这下好了!人家杨朱的孙女儿找上门来了,你不给人家一个说法人家是不会罢休的!”
“你看见没有?人家会给你说法吗?你看人家那个架式,不杀人就万幸了!打一顿是少不的!”
“她是谁你们不知道?你们没有见过!这个公鸭嗓子不是都城人,她每次来都城,我都看见她跟人打架!你看见没有?她好像又在哪里跟人打架了?你看见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上面还有血迹……”
周围的人朝着杨青儿那边看去,果然!看见杨青儿的衣服上有血迹。衣服上,还有一处被刀剑划破了。
啊!孟轲也看见了,果然不假!
心想:这下完蛋了!这这这?自己这第一次游学,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人?真是!出师不利!这这这?这以后说话可要注意了!千万不可随便说话。
圣人说得好啊!要谨言慎行!
还好!稷下学宫内的护卫们拦住了她,要不然!今天的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会是怎样?
也就在孟轲左右为难,不知道是不理睬杨青儿回稷下学宫内,还是就这样尴尬地站在这里接受别人的辱骂,田公子田矩等人过来了。
“田!田公子!”
孟轲赶紧迎了上去,拱手弯腰给田公子田矩行了一个大礼。
“行了!行了!自己人!自己人!误会!误会!”田公子田矩也象征性地给孟轲还了一个礼,说道。
“这这这?田公子!这?”孟轲又拱了拱手,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说起。
“误会!误会!我不是说了?自己人!自己人!”田公子田矩说着,一个转身,走向杨青儿那边。
见护卫们围住了杨青儿,他的心里很满意。
朝着护卫们挥舞了一下手臂,喝道:“退下!”
护卫们相互看了一下,不得不把手中的长戈收了起来。
“田公子!这人骂我祖父!我要杀了他!你们谁也不许拦着我!”
杨青儿见护卫们收起了兵器,又抖了抖手中的断剑,作势冲杀。
“杨青儿!你想干什么?”田公子拦住,喝道。
转而!又声音缓和道:“误会!误会!孟轲孟才子来稷下学宫讲的第一堂学,我听了,他是提到了你祖父杨朱前辈的名字,以及他老人家的‘一毛不拔’理论。
我可以证明!他没有骂人!
孟才子这不是?他说:不能不‘一毛不拔’,人与人之间就要相互帮助、团结、友善。如果一毛不拔的话,那人跟禽兽有什么不同呢?那不就是禽兽了?是不是?”
“田公子!你不要跟我‘之乎者也’,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他在南门口的时候,在马车上说的,我亲耳听见的,他说‘杨朱也,禽兽也’,我能诬陷他?
我当时并不知道马车上坐的就是他,根本不知道马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所以!我就追问了。结果!我就追到你们的稷下学宫来了。
这不?才知道就是他!孟轲!他孟轲骂我的祖父!他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没错!就是他!
你们谁也别拦着我!我杀了他!”
杨青儿说着,又抖了抖手中的剑,作势冲杀。
田公子身边的几个护卫拔出剑来,准备拦住杨青儿。
庄子与容儿两人赶紧上前,拦在众人前面。
“青儿姐!”
“青儿姐!”
杨青儿见庄子与容儿两人拦着她,这才没有蛮来。
“你们?你们俩怎么也来了?”杨青儿问道。
转而!想起什么来了,冲着庄子瞪起了眼睛,喝道:“庄周!你?你也拦着我?你?你是不是我祖父杨朱的弟子?你?他骂我祖父骂你师父,你竟然无动于衷?你?你是不是我祖父杨朱的弟子?你?”
第507章 孟子给庄子的第一印象
庄子被杨青儿逼问着,没有办法,只得劝道:“青儿姐!冷静!冷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能冷静吗?”
“青儿姐!听话要听完全部,不能只听一半!你冷静!你让他把话说完!也许?不是那个意思呢?是不是?青儿姐!冷静!让我先来问问他。好不好?”
“庄周!”杨青儿喝道:“不用问了!他骂了就骂了!是我亲耳听到的!我跟在他的马车后面追到这里来的!我让他给我一个说法他就是说不出来,这不是?他骂了他不敢承认!不用问了!你不杀他我来杀他!我受不了这口气!”
杨青儿说着,又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杨青儿!”庄子大声地喝道:“你要冷静!你?”
在庄子大声喝斥下,杨青儿才没有继续,站立在那里,用眼睛看着庄子。她还真的没有想到,庄子竟然敢这么对她。在她的记忆里,少年庄周是很怕她的。
“青儿姐!你冷静!我倒要先来问问他孟轲孟才子,他为什么要骂人?我也听说了,他不光骂你祖父,他还骂了我祖父呢!”
容儿一边说着,一边转身,面向跟在田公子后面来的孟轲。问道:“你就是孟轲?”
“是!”孟轲拱手示意了一下,一边答道。
“我是墨家首席大弟子禽滑厘的孙女儿,我叫慎容儿。
我在前几天我也听到了传言,说稷下学宫里有一个新来的才子,在讲学的时候提到了我祖父禽滑厘的名字,还说我祖父把墨家给败了,说我祖父怎样怎样地,曲解了墨家学说,还说墨家学说如何如何地!
我想问一下?这个人是不是你?
如果是你的话?我只想说!你可以说墨家学说如何如何,但你不要侮辱我的祖父!
我承认!墨家是在我祖父晚年时期衰落的,可并不完全是我祖父的过错。故意曲解墨家学说,让墨家与道家产生矛盾的,是那些混入墨家的奸细,你不能把脏水全部泼到我祖父身上……”
“什么?”
杨青儿一听,拉了容儿一把,问道:“他也骂了你祖父?”
“我只是听说的!我这不是?我要证实一下,是不是他?说我祖父坏话的人与骂你祖父是禽兽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还用问吗?”杨青儿说道:“一直没有人这样,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竟然敢这样!还不是他?想出名是不是?骂人就出名了?我打!”
杨青儿又暴跳起来,作势上前打人。
容儿将杨青儿拦住,劝道:“我还没有问清楚,待会!待会!让我问清楚了,要是同一个人的话,我来收拾他!”
在容儿的阻拦下,杨青儿才停下来。
孟轲听说这个说话声音好听的美女竟然是墨家首席大弟子禽滑厘的孙女儿,顿时一阵头大。
世界怎么这么小?竟然在稷下学宫遇上了墨家禽滑厘的孙女儿和道家杨朱的孙女儿?
真是冤家路窄!
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在讲解儒家学说理论,分析当今社会上流行的两大学术流派道家与墨家?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吗?我的本意真的没有诋毁两位前辈的意思?我?
可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是有理也说不清。
“我我我?我这不是?我是讲了道家与墨家,可我并没有诋毁两位前辈的意思!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们解释!这这这?这样!我们坐下来谈谈!把我当初说的原话重复一遍,如何?”
孟轲朝着容儿拱了拱手,说道。
在这种情况下,在事实面前,他不得不承认,在稷下学宫讲学的时候,反复地提到了道家与墨家,以道家与墨家的理论来作比较。也许?言语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