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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庄子讲的是什么道,你是杨朱的传承人,你不讲杨朱的道讲什么?
如今!稷下学宫的人最不愿意讲的、最不愿意听的,就是“杨朱的道学”和墨家禽滑厘的墨学。
杨朱的“一毛不拔”理论,遭到世人的唾骂,没有多少人有那个耐心听你把一毛不拔理论讲完。而墨家禽滑厘的墨学,把墨家搞得散了架。那么大地墨家,就败在他禽滑厘的手上,还有谁愿意去听。
“可以!你是谁?你是庄子!你明天就可以去稷下学宫讲你的道学。我告诉你!我受君王诏命,专门负责稷下学宫的,专门为君上选拔人才!
只要你能在稷下学宫有一百个学生席位,你就可以在留在都城做官。如果你在稷下学宫里面能有十个以上先生举荐,你就可以到君王面前任职。
我告诉你!只要你有那个能力,你能在稷下学宫站住脚,你庄子的名声会更响亮!以稷下学宫的影响力!你的道学很快就能传遍天下,天下才子都会慕名而来,拜在你的门下!”
“那庄周就先谢过田公子了!明天可以,随便哪天都可以!随时都可以!”庄子有些感动地又给田公子行了一个礼。
他虽然知道田公子对他有成见、鄙视他,可能够这么快就去稷下学宫讲道,他还是觉得自己很顺利的。
他来齐国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想去稷下学宫,想在那里讲道。想在稷下学宫向天下才子讲道,向稷下学宫里的那些先生讲道。
这样也好!不要先投拜师帖了,直接开讲,庄子觉得更有面子。要是先投拜师帖给别人的话,以后又从人家那里走出来,难免先生会生嫉妒之心。
“这样吧!我回去安排一下!时间嘛!我说了也不算!如果明天有新人讲学,怎不能安排你们两个同时讲吧?是不是?同样讲也可以,可席位就少了,是不是?嗯!”
田公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庄子还把去稷下学宫讲道当回事了?他本以为,让庄子出洋相的。结果!庄子还迎着上了。
心想:那好!别到了那天,一个席位都没有,那才叫丢人呢?你在我面前丢人也就我一个人看见了,你到了稷下学宫,丢的就不是给一个人看的了,几个月之后,大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你庄子在稷下学宫讲道没有人听!
“容儿!”
田公子转而对容儿说道:“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你的那个青儿姐了,我看见她有些不对劲,才跑过来看你的。她怎么了?好像疯了一样!”
“青儿姐?”容儿大惊道。
“她去哪里了?她惹事了没有?”
“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偷偷地跟过去了!谁让她是你姐呢?”
“谢谢田公子!谢谢!”
第499章 孟子骂人
杨青儿哭着出了容儿的家,在大街上狂走了好长时间。也不知走了多少条街道,走到哪里了。一路之上,也不知撞了多少人和被多少人给撞了。
大街上行人少了,杨青儿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南门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哦!可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她是在寻找回家的路。
从南门出去,一直沿着东南方向的官道走,就是通往她的家,她与养母生活的那个家。
想起现在自己连养母也没有了,杨青儿又大哭了起来。
现在的她又成为孤儿了!
“爹!”
“娘!”
“娘!”
“叔祖父!”
“祖父!”
“你们在哪里?哪里?呜呜呜!”
杨青儿在心里哭喊着。
想完亲人杨青儿又想起“他娘”戴六儿,想起庄周。开始的时候,她特别地恨“他娘”戴六儿,在心里把戴六儿骂了无数遍。
“蒙面女!”
“丑八怪!”
“没脸见人!”
“千刀万剐!”
能骂出口的话她都骂了一遍。当然!她是在心里骂的。
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娘平时对她还是很好地,虽然压着她,不让她乱来。
觉得:他娘她要是不喜欢我的话,也不会如此折磨我的,她可以直接把我给杀了。对啊?她为什么要对我好呢?她对我好说明她已经接受我这个儿媳妇了!
是啊?如果她不喜欢我这次我让天涯无名哥跟她去,她还不肯。她说,我身边也要人保护,还说我那个性格她不放心。
是啊?我怎么那么冲动呢?我怎么就着了肥婆子的道了呢?
这事她说了不算,他娘说了也不算,这是我和庄周、容儿三人的事。只要庄周答应了,容儿也没有办法。事实上,容儿已经被我摆平了……
到了这个时候,杨青儿才想明白,是自己太冲动了,着了肥婆子的道了。
“回去!我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回去!我得回去!不管怎么说,我得去争取一下。”
想到这里,杨青儿一个转身,又往城里走。
也就在这时,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正好与她平行。
这是一辆大马车,能乘坐两三个人还可以放行李的马车。马车上挂着帘子,不过从帘子的颜色来看,里面坐的不是女人、贵族。而是!出行赶路的人。
“杨朱也!禽兽也!”
马车内,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谁?谁骂我祖父?”
杨青儿当场站住了,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可是?马车内又没有了声音。可她明明听见了,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好像说了那么一句:“杨朱也!禽兽也!”
她紧跟了几步,又与马车平行,听着里面人的说话。马车里面的人好像跟她操蛋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又走了十几步,里面还是没有人说话。杨青儿实在是憋不住了,紧走了几步,上前拍了拍马车的窗户。
“停车!”
马车内又传来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吁!”
坐在前面的车夫,大声地“吁”了一声,将马勒住。
杨青儿也不说话,直接伸手去掀马车的窗帘,眼睛朝着里面看着。
“你?”马车内又传出那个年轻男人的惊慌声。
马车内的年轻男子正准备探头朝外面看、伸手掀窗帘,杨青儿却先他一步,伸手掀窗帘时,手指差点抓到他的脸了。
杨青儿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当场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我没有说什么?”年轻男子脸色当场一变,否认道。
“我刚才明明听到了,好像是你在说什么‘杨朱也!禽兽也’,怎么没有说?”
年轻男子脸色又变了变,说道:“哦!我刚才在对我的学生讲解诸子百家,不知姑娘听到了哪一句?”
“你承认了?”杨青儿顿时脸色阴沉下来,眼睛瞪了起来。大声地说道:“你刚才说,‘杨朱也!禽兽也!’我问你?杨朱怎么就禽兽了?他非礼了你家什么啊?”
“我?”马车内的年轻人顿时惊慌起来,辩解道:“我的话还没有讲完,我这不是?……”
“不是什么?”杨青儿说着,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把马车的窗户给拉折断了一块木板。
马车上的窗户,顿时就损坏了。
“蛮女!”马车内的年轻男人骂了一句。随即喝道:“驾车!走!不可理喻!”
“你骂人了你还不承认?”
杨青儿哪里肯让他就这么跑了?一边说着,一边挥拳打了进去。
“哎哟!”
马车内,传出一个稚嫩童音的痛叫声。
马车也随即奔跑了起来!
杨青儿一边抓住马车上面破损的窗户,一边跟随着马车奔跑。
不过?还没有跑出十几步,就听到她的一声惨叫:“哎哟!我的手!”
她抓住马车破损窗户的手,被马车内的人用什么扎了一下,痛得她不得不撒手。跟随马车奔跑了几步,才停了下来,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背被什么东东扎破了,鲜血直流。
“我跟你没完!”
杨青儿骂着,手背在身上胡乱地擦了擦,又追着马车去了。
追了一条街,马车进了一个院子。
“疯子!疯子!疯子!……”
马车内,传来年轻男子惊慌地声音。
院子门口,两个齐国士兵听到声音后,马上持平了手中的长戈,拦住了杨青儿的去路。
“干什么?”
“疯子!”
两个齐国士兵见杨青儿的那个样子,也把她当成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