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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站在房间门口,朝着黑衣师兄看着。见黑衣师兄还当真了,他在一边偷笑着。
“这是红烧的呢?还是清炖的呢?”黑衣师兄又嗅了嗅鼻子,一副美滋滋享受地样子,问道。
“这是瓦罐灰火煨的!”
“煨的?”黑衣师兄又嗅了嗅鼻子,说道:“我明天也吃灰火煨的!就要这个味道!”
“这个不好吃!香味也不够!黑衣师兄啊!我明天买一只鸡回来,买一只大公鸡回来,我烧烤给你吃!”
“啊!卖儿还会烧烤啊?”
“嗯!卖儿不光会烧烤,卖儿还会哄小孩呢!”
“哄小孩?你还没有生孩子啊?你哪里来的小孩子哄啊?”黑衣师兄并没有听出卖儿在耍他,还一本正经与卖儿开起了玩笑,顺便占一下便宜。
“哄你啊?”卖儿说道。
“哄我?”
“咯咯咯!”卖儿这才得意地笑出声音,说道:“就哄你这个老小孩!”
庄子见黑衣师兄被卖儿给耍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在哄小孩啊?哪里来的小孩啊?”
“小孩呢?小孩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灰衣护法士回来了。
“我在哄小孩啊?这小孩就好吃!嘴馋得不行!”卖儿笑道。
“哪里?哪里?怎么这么香?”
“啊?鸡汤的香味啊!”
“鸡!对!今天有鸡吃!”
两个灰衣护法说着,顿时兴奋起来。
卖儿见状,又装出一副认真地样子,张开双臂,拦在两个灰衣护法士面前,说道:“不行!不行!你们今天没有鸡吃!今天这只鸡,是我答应黑衣师兄的,给他一个人吃的!你们谁也别想动!”
“啊?”
“这?”
两个灰衣护法士说着,摊了摊双手,说道:“太遗憾了!这?这么清香的鸡,闻着却吃不着!这这这?这想馋死我们啊?”
“就是就是!这这这?喂!我说黑衣师兄啊?你?你一个人能吃得了吗?别到时候吃得撑破了肚子。”
“就是!就是!别吃下去了半夜又拉出来了,那就划不来了?是不是?还不如,分一口给我们吃吃,解解馋?”
黑衣师兄见两个灰衣护法士还当真了,站在一边苦笑着看着两人。
“那?既然这样?我就分一份给你们吃了!可是?”
黑衣师兄也摊了摊双手,说道:“不过?今天的两只鸡不是买给我吃的,是特意买给乞半、乞分兄弟两人吃的,给他们补身子的。明天吧!明天!等卖儿买回来了,宰杀了大家吃!好不好?”
“原来没有啊?”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啊!呜呜!”
两个灰衣护法士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被卖儿给耍了。
几个人相互取笑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吃晚餐。
晚餐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中午的时候卖儿烙了不少烙饼。晚上只是烧了一锅开水,加了一些谷子熬了熬,最后放了几片菜叶,就算是晚餐了。
大家喝着谷子汤,啃着烙饼,一边说笑着。
乞半、乞分兄弟两人,在卖儿的强迫下,把剩下的鸡肉、鸡汤全部吃了。
庄子、黑衣师兄、两个灰衣护法士和卖儿自己,谁也没有尝一口,那个煨出来的鸡肉、鸡汤到底是什么味,好不好吃?只是都闻到了那股香味。
吃过晚餐,大家说笑了一会儿,就进入了卖儿的房间,各自说起今天的事来。
听说庄子要开坛讲道,所有护法士们听了,都特别地兴奋,都说要亲自过来听庄子讲道,求教庄子问题。
他们这些杨朱时期的护法士,说实在地话,谁心里都不服庄子。如果庄子不开坛讲道的话,不说服他们,他们永远都不会真正地把庄子当成道家学说的领军人物。
“你可要作好准备了!这些人!大多是你师父时期的护法士,他们中,有不少人都在墨家分坛那边,听过你师父杨朱前辈的讲道。你要是不能说服他们,回答不了他们的问题?你?他们是不会给你面子的!你?”
说起这件事,黑衣师兄很是担忧,他心里也没有数,庄子能不能解答所有护法士提出的问题。
“这?这这?我也担心死了!他们这些人!说真的!他们就是不服!”
“我今天遇见一个七老八十岁的白毛护法士,他说他曾经听过尹喜祖师的讲道,他说明天也过来……”
卖儿见黑衣师兄、两个护法士那一脸惊慌地样子,也变得惊慌起来。
“庄哥哥!我好怕怕!”
庄子笑道:“怕什么怕?你还不相信庄哥哥?你庄哥哥我!下山后就进了秦国的咸阳城,给秦国的秦孝公和大良造卫鞅讲道。后来到了魏国,我又给魏王讲道,我还给魏国的大将军庞涓讲道呢!”
给君王讲道他都没有怕过,还得到了君王的赏赐。何况!这是给道家的弟子们讲道?
“嗯!”见庄哥哥如此自信,卖儿顿时也自信起来了。
“明天!你只管烧水,提供大家的茶水就行了!要不!到漆园酒肆去,借些茶具过来。或者!直接让漆园酒肆的钱掌柜过来招呼大家!”
“嗯!”卖儿又答应了一声。
第360章 看你的笑话
“庄子从明天起,开始讲道。走!我们去听听!看看他到底对道家学说理解如何?作为道家传承人,杨朱的亲传弟子,不会是只会照着杨朱前辈的话说吧?走!我们去听听,问问他,他要是答不上来,就说明他没有那个能力。”
一个白毛老者一边奔走着,一边对身边的同行者说道。
“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就是啊!他一个才二十来岁的人,他就算是得到杨朱的亲传,也大不了记住杨朱说的,记性好,记忆力强悍。他能有多少理解能力呢?是啊!是啊!我们去会会他!”白毛老者身边的同行者答道。
这也是一位看上去有六七十岁花白头发的老者。两人一边飞行,一边说着话。
自从庄子讲道的消息传出来后,漆园内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不!是在漆园内的护法士之间,沸腾了起来,而不是指漆园的人民。
在漆园人民那里,庄子讲道与不讲道,好像与他们没有多大地关系。作为广大人民,为的是自己的一日三餐,为的是儿孙后代。谁管将来和理想的事,现实为大。
在漆园的另外一个地方。
一个护法士对另外一个护法士说:“庄子明天讲道?那?我们不是今晚就要赶过去?不然?怎么听道呢?”
“是啊!是啊!这不?我连夜赶过来了,我们一起去!我特意骑着马过来的,走!”
“不!我不走!”
“你怎么不走?”
“我在西谷那边还有一个朋友,他早就想听庄子讲道了。这么好地机会,哪里能错过呢?不行!我得带他一起去。”
“西谷口?有没有搞错?这是东谷口耶!”
“所以!我们先一起去庄子那里,然后!你把马匹借给我,我连夜去西谷口那边!”
“唉!你这人!也真是地!这不!一起去了?走!”
为了赶时间,两个护法士也不敢再停留,立即上马,由东谷口赶往漆园镇镇衙这边。再由那个人骑着马去西谷口通知他的那个朋友。
漆园镇内,从西谷口到东谷口虽然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可在战国时期,用脚步丈量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