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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末悲歌-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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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时分询问过李长风寺中相谈的过程结果,竟也不明所以。不晓得大人与萧平之一番邀谈中遇到了怎样难逾越的沟坎,会令他如此费心难解。
    似乎察觉到大家的异样,韩可孤的唇角终于浮起淡淡笑意,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身前的儿子,说道:“今日饭罢,陪为父出去走一走。”
    终于见欢颜,韩炜赶忙答应,父子二人含笑互视,彼此间孝义慈恩,何其融融,竟把围坐案边的众人羡慕得呆了……。
    其实包括儿子韩炜在内,每个人对韩可孤的关心和操心都出现了偏差,李长风的暗心分析更加大离谱。效圣寺与萧平之一番相谈,虽然没有涉及实质性问题,但由管中窥全豹,韩可孤从他的来往语言中明白看出来萧平之很热血,对兴辽并非全不抱希望,最可喜的是对自己的到来没有丝毫抵触心理,隐隐还表现出一副唯马首是瞻的姿态,虽然因为年青,又性子直爽,对通州地方军政掌控的不够好,但这已经足够了,没有如在云内耶律奉时的掣肘之忧,韩可孤的信心十足。
    站在凛风中,韩可孤任由着座下马刨起蹄子践踏身周的僵枯乱草,轻声说道:“国虽非国,但朝廷依旧还是朝廷。”这句话很矛盾,即然国非国,那么朝廷又如何称之为朝廷?没有了立身根基,做空中楼阁么?韩炜困惑地看向父亲,不明白其中隐义。“朝廷根源在天子之家,而天子之家——不过是一个很虚幻的托词。”韩可孤眼望西方一望无边的的枯白衰草,心中想着那个耶律大石手中的提线木偶,喟叹一声,摇摇头继续说:“国家是什么?皇上?官员?你?我??????”看着儿子一脸迷糊,他微微笑起来,这个问题也着实困扰了他很长时间才终于想明白。“是万姓之民!”他加重语气说道: “实实在在的黎民百姓!”这个论断超出了韩炜多少年来受过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教育认知。他歪起脑袋问道:“哪么把朝廷皇上又置与何种位置呢?”范闲笑着应道:“何为皇上,天之子也。何为天之子,代天行道者也。君权天授,天子代天牧民,便是受控与天的工具。”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在之前他想都未必敢想,如今竟大言出口,心思转变可见一斑。老天可以将朝廷天子做为它的代言人,哪么自已这些人何尝不能利用这个代言人的合法身份,立在大义之上去做一些自己想干的事情呢?
    展眼之处,荒原千倾,乱草俯仰,一望不着边际。韩可孤目力极佳,看见一片枯败里有几株老松在隐约中仍坚持透露出青意,风吹过去虽偶有战栗,但始终不肯弯曲。他默默计算这片无边的草场,马食是够用的了,从云内州带过来的米粮也足以让自己这些人吃到来年新粮入囤,这使韩可孤安心不少。四望远近,逐个地窨子里的取暖设施不断散出蒸腾烟气,催发着他内心那个不明言表的渴望。
    一切就绪,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招募新兵,这是来到通州的第一项任务,与公与私都是主旨。在韩可孤的主导之下,军府垦兵团营官佐各出文榜广招丁勇,队伍在短时间内便有了很大程度的增员。幸亏是寓兵于农的义兵制军队,虽然没有自顾不暇的朝廷拨饷,但自种的粮米充足,尤其是蔡高岭、李长风有经验,在云内城出来之时与暗处换置了许多药品兵械和生活必需品,把军府大仓屯得很扎实,又有通州山里的黄羊、狐狸等等野物可以猎杀,不至于闹出饥荒做许多瘪子。





    正文 第一百三十节
  更新时间:5…15 23:24:02 本章字数:2151

    兵员广进,一部分是条件优厚的原因,军营中吃穿住行全管,又能披上一身差衣在普通民众中耀武扬威,这对一般人而言,很具诱惑力。至于将来上战场玩命,那是后话,如今这年月哪里会有人考虑得那么长远。
    然而随着招募的人愈来愈多,问题也随之而来。由于是各营分散招兵,所以来源混杂,通州本地青壮,各地避难流民,其它州镇的溃勇散兵无所不有。
    韩可孤此时有些反悔当初将云内州老兵改编的第三团也带了过来,他深深体会到了榜样力量的巨大。
    垦兵第三团是当初萧理老刺史调离云内州时留下的五百人编伍进的军府序列。虽然一直以来韩可孤对第三营着重要求,但积习日久,以前骄悍难驭惯了的,又岂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加上延任的校尉管带官是个粗疏性子,虽然打仗勇猛,在兵士中有些威望,但终究少具带兵才干,眼界也不够开阔,导致老兵恶习传染新兵,不良表现种种载道于行,和李新所带的营兵形成了鲜明对照,即使比常子顺兼带的那一团都有很大不如。这不能不给韩可孤以新的启示,坚决要采取措施防止京州军习气对垦军的侵蚀,他对弁勇的招募和训练要求更加严格,提请李长风携李新及早拟出章程,定夺后着令诸团营佐官严格参照执行。
    当初广兴垦军的初衷是打造一支名义上隶属朝廷,实际唯己听用的私人武装,随着队伍势力日趋扩大,韩可孤不着痕迹地加强对垦军的个人控制,在这方面李长风最是擅长,有大人的神奇故事做底子,他不遗余力地在营兵中为韩大人广树权威,效果异常良好,现在普通兵士每每见到韩大人都是眼泛金星,一脸崇拜。
    国势无力,朝廷虚伪,如此不济形势却有利于韩可孤。本来与耶律大石把持的伪朝廷就是挂靠关系,应的大义名声,虽然如今形势,皇家尊严己近沦丧殆尽,万民离心,逐渐流失了的该有的敬畏,但老虎虽死,骨架子上的威风犹在,大可以借助虚虚尚存的天子正统,扯住这面将倾的旗帜当做斑澜毛皮,把该做的事情做得名正言顺。
    敦化城距离通州不近,路途崎岖难行,驿马奔波很不便利,而且秦王也自我感觉只是立下个朝廷的名头在那里,别无是处,不由得不心虚手短,便无余力和条件多顾及其它方面的军政事务,一切只能听任萧平之与韩可孤在通州自行其事。倒是耶律大石对韩可孤颇欣赏,很有惺惺相惜之意,偶尔与他有书信往来,讨论军情局势很是合契。在大辽朝野之中,韩可孤才名彰显,耶律大石更加卓著,又是皇亲血脉,无形中又给韩大人的重量增加许多砝码,地位愈发巩固。同时,环境的不堪也让以往管理通州的老官僚们在一定程度上不得不放弃了对垦军到来的不信任,诸事都要仰仗。萧平之自不必说,经过效圣寺中一番交谈和后些时日里的就近观察,他自内心深处早奉自己这位哥哥成为了主心骨,凡事采纳他的意见,给予最多支持。
    如此形势和政局之下,韩可孤在通州的话语权日渐加大,办事掣肘少了很多。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方唱罢我登场。优伶们在舞台之中上场复下场,更替反复,总没有落幕的时候。事亦如是。通州的事情才刚刚捋顺明白,逐渐步向正轨,云内州那方驿马又来快报。
    果不其然,在宋境中腾出手来的金国军队开始战略转移,矛头直指西北云内州方向。不止如此,外患危急不解,又添内忧难平,州内里当初被垦兵连番打击得抱头鼠窜的匪患此时见狠辣艰涩的韩狠人终于离开,留守的只剩一群之前曾经被自己们喂得饱饱的京州兵正在吃喝嫖赌,当着和尚撞着钟,实不足为惧,便纷纷死灰复燃起来,于是云内州情形便与其它几个苟且在金兵狼顾之中的残余之城情况类似,都处在威胁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形势所迫,耶律奉纵使再如何懒于军事,也开始琢磨着欲直接掌控一支保命的军队。而历数过麾下京州军大多不堪以用,唯独经过韩可孤一段时期的指导苦训之后的屯骑营无论单兵或者阵战都是其中佼佼者,这让他纵使对韩可孤有诸多不满,也不得不暗竖拇指,赞叹他是治军能臣。
    这是一大块肥肉,耶律奉必须要把它吞到自已腹中,于是下令全军:〃日后屯骑营调剂由刺史衙门直管,非本府札饬,不得轻自动营。〃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以手中的权利在明处压制住耶律冲,一步到位剥夺他军事主官的权力。做法很草率,形同儿戏。
    因为屯骑营是京州军底蕴,不隶属韩可孤辖理,所以当初移师通州时被留在云内没有带过去,营官仍然是新升的校尉耶律冲。这是个憨直厚道的汉子,而老天造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老实的人越认死理,他平生最佩服韩可孤,此时却走了,从此受那个不懂军事要领、镇日只会酸文醋语的的耶律刺史辖制,心中不免憋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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