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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贞观见纳兰性德一直看着沈宛,不由看了纳兰性德一眼,纳兰性德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收起了目光,心中疑惑着,怎么世上竟然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顾贞观见气氛有些尴尬,说道:“久闻姑娘擅长笛子,不知今日顾某可有耳福听到姑娘的笛声。”
沈宛听了顾贞观的话,说道:“顾公子才是真正的行家,今日要听沈宛的笛声,那沈宛自是要献丑了。”沈宛说完,便向后头站着的侍女说道:“快去将我的笛子取来。”
那侍女低头应了声“是。”便跨出脚步,走到亭子外面,到沈宛放置笛子的地方去取笛子了。
不一会儿那侍女便取来了笛子,递给沈宛,沈宛接过笛子,看了顾贞观和纳兰性德一眼,便准备吹奏了。
纳兰性德听了沈宛吹奏的曲子,不由心中一惊,看着沈宛吹笛子的样子,想到了清容曾经也是这样吹奏过这样的曲子。到不是巧合,而是这曲子正是自己当年所谱的曲子,到是当年清容吹奏过,不知还有旁人也会吹奏这样的曲子,而且这人竟和清容长的如此之像。
待沈宛吹奏完这曲子,顾贞观不禁拍手称好,唯有纳兰性德一人在神游太虚。
沈宛将笛子放置在盒子里,顾贞观对沈宛的笛声评论赞美了一番后,沈宛迟迟不见纳兰性德开口。
“纳兰公子,沈宛的笛声如何?可还能入公子之耳?”沈宛见纳兰性德不说话,只当是纳兰性德觉得她的笛声不好。
顾贞观见纳兰性德今日一直都魂不守舍的,便推了推纳兰性德,低声说道:“沈宛姑娘问你话呢。”
纳兰性德听了顾贞观的话,忙回神道:“姑娘的笛声甚好,只是,只是??????”纳兰性德迟疑了一会儿,才说:“不知姑娘这曲子从何而来?”
沈宛见纳兰性德对这曲子感兴趣,便说道:“这曲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这是早些年,我到京城去,偶间听闻,便觉得这曲子有超凡脱俗的境界,便暗暗地记下了,到是吹此曲的人的笛声那真可谓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啊。”
纳兰性德感叹道:“吹此曲之人只怕是再难吹出当日沈姑娘听到的那种境界了。”
沈宛听了纳兰性德的话,疑惑道:“莫不是纳兰公子知道吹奏此曲之人是何人?”
“这曲子是当年容若所谱的,到是你两有缘,你竟然会吹奏这曲子。”顾贞观也知道那曲子是纳兰性德所谱,便说道。
沈宛听了,淡淡一笑,说道:“怪不得纳兰公子对这曲子这么感兴趣。”沈宛见纳兰性德面露难色,又明白这曲子是给女子所写,想着那女子定是纳兰性德心中重要之人。
“这曲子既是纳兰公子所谱,到不如公子吹奏一曲。”沈宛见纳兰性德这样,便说道。
纳兰性德哪里还想再吹奏这曲子,到是想到清容所受之苦,又见眼前沈宛和清容这么的相似,淡淡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到是好久不曾碰过笛子,只怕是早已忘了怎么玩弄了,改日待容若技艺纯熟了,定当吹奏几曲来赔罪。”
沈宛见纳兰性德这么说,也明白纳兰性德不愿吹奏,心里虽说是有些不大高兴,但也不想为难纳兰性德,笑着说道:“公子的话沈宛记下了,到时候公子可要兑现自己的承诺。”
“那是自然的。”纳兰性德说完,依旧淡淡的没有说什么,顾贞观见此情形,到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和沈宛胡乱扯了一些话,便推脱着说有事便和纳兰性德离开了。
回到草庐后,顾贞观见纳兰性德依旧沉默着,推了推纳兰性德,地上一块热毛巾,纳兰性德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又还给了顾贞观。
顾贞观将毛巾放在桌上,“怎么,都回来了,你还神游太虚呢。”顾贞观调侃纳兰性德说道。
纳兰性德看了顾贞观一眼,说道:“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就连那曲子也??????”
顾贞观听纳兰性德这么说,打断道:“什么像不像的,那曲子是你谱的,像是自然的。”
纳兰性德转身看着顾贞观说道:“适才那姑娘当真是你上次给我看的诗词的所做之人?”
“那是自然的,那姑娘就是沈宛,是江南的才女,名气也有些,比起你到是不及的。”顾贞观向纳兰性德解释道。
顾贞观满腹疑惑的看着纳兰性德,实在是搞不懂纳兰性德这样子是何意,到是有些懊恼自己多管闲事,带着他去见了沈宛,只是觉得自见了沈宛后,纳兰性德便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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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0…10…9 14:55:29 本章字数:2880
“到是像谁了?你这样失神?”顾贞观见好久纳兰性德都一直疑惑着,眉宇紧锁的样子。
纳兰性德说道:“你也是见过她的,莫不是你不觉得她们像?就连有些举动都那么的相似。”
“她?”顾贞观疑惑纳兰性德所说的她是指何人,又细细的想了想沈宛的容貌,不由心中一惊。开口道:“你不说我到是没有想到,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了,她和你妹妹到还真是像。”
“是啊,若不是我知道清儿在宫里,只怕是我会将她当做是她了。”纳兰性德感慨道。
“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么相似的人,我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遭见到。”顾贞观说道。
顾贞观想到沈宛今日所吹奏的曲子,又想到清容,恍然大悟道:“怨不得你会说她再也吹不出当初那样的境界了。”
纳兰性德想到清容,没有再说什么,又想到今日在沈宛处的失礼,对顾贞观说道:“改日,你替我向沈宛姑娘道个歉吧,只怕是我今日这般太过失礼了。”
顾贞观打开一扇窗户,外面的微风吹进屋来,隐隐有些寒冷,说道:“这礼我可不能替你陪,你可知为何我会带你去见她?”
纳兰性德不解的看着顾贞观,走到窗边感受着屋外吹进来的寒气,有些寒冷但又不失清新。
顾贞观见纳兰性德不知道,便幽幽开口道:“是沈宛姑娘,托我叫你去的,这些年,你的诗词她可谓是能倒背如流了,就连诗词风貌也是受你影响,到也能懂你的诗。”
纳兰性德殊不知自己的诗词会这样受欢迎,只当是在京城里有些被人知晓吧。
沈宛见纳兰性德一日都闷闷不乐的,心中猜测着是怎么回事,想着莫不是自己招惹了纳兰性德不高兴的,哪里知道纳兰性德是因为她的容貌实在是太像清容了,而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到是想到自己吹奏的那首曲子是纳兰性德谱曲的,心中不免欢喜,只觉得是自己和纳兰性德有缘。沈宛也是个痴人,当年自读过纳兰性德的诗词后,便想见一见写出这样诗词的人是个怎样的人。那大量的悼亡词,看得沈宛心中百感惆怅,想着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还有这样痴心之人,在这个寒冷的世界,她就是靠他的诗词来温暖自己的内心的。
纳兰性德是真正的八旗子弟,却喜欢结交落括文人,生于温柔富贵,却有满腹的惆怅,花柳繁华,心却游离于喧闹之外。他又以忠义为立世之本,以真情为人间圣物。沈宛在大量的诗词间读到了一个真正的纳兰性德,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真正的纳兰性德,一个她钦慕的对象,一个她遥远而又向往的对象。
在江南,沈宛也可谓是有名的才女,只是在这样的江南水乡,她一直一个人生活着,没了父母,没了亲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说好听了人家说她是才女,说难听了,也和柳如是一样,被人称为江南名妓。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名声,真正看得起的能有多少人,“江南名妓”这沉甸甸的四个字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就好似是有人将“坠落风尘”这四个字压在她身上一样,不带一丝感情,一丝怜悯。
她自己都觉得悲哀,想起当年,自己和江南一些名士谈论文章时,听到有人非议,什么才女,还不是个风尘女子吗,什么卖艺不卖身,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这样的闲言碎语在她看来好似什么都不是了,因为听的实在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小姐,该用膳了。”小红走进来,端着一个食盒,将食盒放置在桌上,边打开食盒的盖子,便从食盒里拿出一盘又一盘的菜,说道。
“小红你拿走吧,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