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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鲁克氏见福全执意要去,又想到自己在书房内看到的那张画,不由恼怒。因着晚间没看清那副画,今日早晨趁着福全上朝之际,悄悄的看了一番,才知道画上的女子正是当今的德嫔清容,心中难耐,酸楚不止。
“你还不是看不惯皇上对德嫔娘娘的所作所为吗,想着去了战场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总好过在这儿看着自己心里难受。”西鲁克氏说道。
福全先是一愣,自己心中虽也有此想法,但万万是不愿显露出来的,反驳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就讪讪的走到一边,拿着帕子在盔甲上来来回回的擦拭了好几遍。
西鲁克氏早已知晓自己嫁给福全的这些年,福全的心里从没有过她,有的只是清容,心中不由酸楚不断,想着这些年所收的苦楚,不免怒从中来,“哼,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幅画又作何解释呢。”
福全听了,心中也恼怒了,想着自己的画被西鲁克氏看到了,自己本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不愿被人看到的东西是极为不愿被人看到的,这会子到是还被西鲁克氏说了出来。“我不是说过吗,叫你不要进书房,你到好,进了不说,还乱看了东西。”
“我为什么不能看,这是我家里,我哪里不能去,那画就搁在那儿,我看怎么了,被我发现了你的梦中情人,你这会子还来恼怒我,哼,若是我将那画给皇上看了,你说会如何。到时候,莫说是你了,就连你的清儿只怕是会有比现在更惨的处境吧。”西鲁克氏毫无形象的对着福全大吼道,样子极为难看,像是一个毫无理数的疯子一般。
福全见西鲁克氏那样子,叹了口气,只觉得疲惫万分,不愿说什么话,拿着盔甲便要走出门去。
西鲁克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理,看见福全不但不愿理会她,反倒要走,心里一下子慌了,追着福全,哀求道:“你不要走,就当是我错了,你不要走,日后我再也不了。”
福全拉开西鲁克氏拉在他袖子上的手,淡淡说道:“你一个人静一静吧,我只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福全说完,便夸着大步走了,留下西鲁克氏一人站在那儿,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一阵又一阵的微风像是在挑衅一样,吹的西鲁克氏心里一阵阴冷,她紧了紧衣领,在微风中流下了泪。
当年自己因为福全,拒绝了无数追求她的八旗贵胄,一直努力着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直到知道玄烨将她赐婚给他时,她简直是兴奋极了,想着终于能如愿了。嫁给他之后,自是百般的努力,希望在他心里能有一席之地,可是她努力了这么久都不曾有过结果。清容在福全心里的位子丝毫没有动摇过,哪怕是一点点也不曾动摇过。
大玉儿在慈宁宫内听说福全要出征后,一下子慌乱的连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
苏墨尔打发了一小太监赶紧将地上的碎片扫去,安慰道:“碎碎(岁岁)平安,碎碎(岁岁)平安。”
大玉儿走过来,看着一地散落的茶杯碎片,低声说道:“但愿吧。”又对着天空说道:“福临,你的二阿哥就要出征了,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比不得以前,你一定要保佑他在打胜仗的基础上平平安安的。”
“老祖宗放心吧,先帝一定会保佑裕亲王旗开得胜的。”苏墨尔走过来,扶着大玉儿说道。
大玉儿点了点头,随即由苏墨尔扶着走进了屋子,窗外此时正好下起了小雨,稀稀疏疏的。
密集的小雨打在了纸窗上,透着点点湿润的气息,隐隐有几分冰凉和淡淡的哀伤。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苏墨尔看了一下屋子里,觉得有些黑暗。苏墨尔拿起桌上一只没有点过的蜡烛,找来了火折子,点亮后再点燃蜡烛。
又将那点亮的蜡烛插在烛台上,放置在一旁,蜡烛的光芒隐隐有些泛红,大玉儿看了引起了一阵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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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0…10…5 13:54:24 本章字数:3675
几日后,福全便带着几队人马去了战场,西鲁克氏见了,一路送到了城门口,看着福全离去。
西鲁克氏回到府后,打点了一番便进了宫给大玉儿请安。
大玉儿见西鲁克氏来了,笑着说道:“日后,又得让你操劳了,日后若是闲着多到宫里走动走动。”
西鲁克氏笑着说道:“只要老祖宗不嫌孙儿烦闷,孙儿自会天天来给老祖宗解闷。”
大玉儿笑着说道:“我这儿整天烦闷着,正愁没人来这儿呢,怎么会嫌你烦闷呢。”
西鲁克氏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大玉儿没有说话。
苏墨尔见一旁的小宫女端来了茶水,便亲自走上去,接过那小宫女手中的茶水,送到大玉儿和西鲁克氏面前。
苏墨尔将端茶的托盘放置在桌上,端起一杯茶,放置在西鲁克氏面前的桌上,西鲁克氏向苏墨尔笑着点了点头。
苏墨尔将茶盘递给一旁站着伺候的小宫女后,向站着的众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众人离去后,苏墨尔向大玉儿点了点头,大玉儿随即扫视了一遍周围,说道:“和二阿哥处的好吗?”
西鲁克氏被大玉儿这么一问,到是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回答了,她自己心里也说不出也所以然来。
大玉儿看着西鲁克氏,西鲁克氏半响,才陪笑道:“让老祖宗操心了,我与王爷举案齐眉。”
大玉儿听了西鲁克氏的话,没有说什么,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若是有什么委屈你只管与我道来。”
西鲁克氏听了大玉儿的话,不由想起了福全的那副画,心中不免满腹委屈,禁不住流下泪来。
大玉儿见西鲁克氏面带眼泪,心里也明白了她心中所想,看着她说道:“福全那孩子就是那样认死理,这些年你受的委屈,我怎会不知道,到是难为你了,还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家。”
西鲁克氏被大玉儿这么一说,心里觉得更是委屈了,想着自己这些年和福全不冷不淡的,好似夫妻但又不似夫妻,这些年他们之间像是有着什么隔膜似地,永远没有靠近过。
苏墨尔叹了口气,看着大玉儿,大玉儿又看着西鲁克氏,半响才说道:“你可怨清儿?”
西鲁克氏先是一愣,她没想到大玉儿会这么直接了当的问出来,到是被大玉儿这么一问,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苏墨尔看了一眼大玉儿,借着说外头炉子上有燕窝炖着,不放心别人照看着,便出去了,临走前,看了一眼西鲁克氏。
大玉儿会意的看了一眼苏墨尔的背影,西鲁克氏见苏墨尔这样到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有什么话但讲无妨,我也不会怪你,若是你觉得委屈了,我自会给你讨回公道。”大玉儿走下来,走到西鲁克氏面前,拉住西鲁克氏的手,有板有眼的说道。
西鲁克氏本来心中还有一些顾忌,但又想着自己实在是委屈了,又见大玉儿这般坦言,也觉得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孙儿只是不知该怎么做,孙儿一直努力着,可是王爷,王爷好像,好像一直都,都忘不了心中之人,孙儿只怕是无能为力了。”西鲁克氏看着大玉儿,吞吞吐吐的说着,样子有些委屈。
大玉儿拍了拍西鲁克氏的手,带着几分歉意,说道:“福全大小就像他皇阿玛,像头牛一样的绝强,当初是我要皇上将你赐婚于他的,现如今见你这样我这心里也不好受。清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些年在宫里也是难为她了,当初赫舍里要留她在宫里,我见她聪明伶俐,又有难得的品行,便答应了她,谁知也是害了她。我真是老了,竟做了这么些糊涂事儿。”大玉儿责备自己,万分愧疚的说道。
西鲁克氏见大玉儿这样责备自己,到是觉得自己招了大玉儿,惹得她心生感慨,仿佛自己是罪人了一般,忙安慰道:“老祖宗快别这么说了,那不是老祖宗的错。”又忙自我责备的说道:“都是孙儿的错,孙儿不该说些不高兴地话,害得老祖宗心生烦恼。”
大玉儿叹了口气,走了几步,走到一张椅子面前,坐下,说道:“要怪就怪我们生在这样的侯门,当初我才十来岁,跟着姑姑出了科尔沁,后来嫁给了太宗皇帝,再后来看着福临六岁登上了皇位,又白发人送黑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