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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死在另一个神祗的使徒手下。”
“另一个神祗?”
“是的,他们杀死了那些议员,并在城中操纵舆论,试图将仇恨导向月海,很遗憾,月海政府没有说服力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也不需要证明。”林托船长笑了笑:“两位既然有求于月海,想必对我们的风格也不陌生。”
巫师点了点头,许多人都清楚,月海边上的散塔林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有时出于某种目的,他们会标榜自己是正义的,但是大多数明白人都不认这一套,就连月海人自己,对散塔林会的形象也是心知肚明。
一个有组织、有秩序、有理念、有行动力的大型恐怖分子集团。
按照散塔林会对月海地区的控制力,这也可看做是一个与塞尔类似的流氓政权。
连他们对外的人,也并不讳言散塔林会的风格。
“就是我们刚才杀掉的那个潜伏者,他们其实是一伙儿的。”林托船长摊了摊手。
“等等,他们这么做,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潘尼抬了抬眉尖:“难道他们只是为了将之嫁祸给月海?”
“当然不是,他们只是想要控制这座城市而已。”林托船长笑了笑:“而作为班恩的使徒,我们绝不会让那个疯子的使徒占据这座城市。”
“那个疯子……你是说……”丽姬塔点着嘴唇,若有所悟。
“不错,他是谎言王子。”林托船长诡秘地笑了笑:“这座城市里的某些人,试图利用希瑞克的教会独占权利,剪除异己,同时让月海背这个黑锅。
西恩女士,弗林先生,如果你们没有出现,再过不久,等待那位议员计谋得逞,将异己剪除干净,然后桑比亚的援军到达里斯海峡南岸,到时候月海可就白白背了一个黑锅,而希瑞克的势力也在卡朗特港扎下了根基,哦,对我们而言,这是一个再糟糕也不过的结果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们帮了月海一个大忙。”
潘尼和丽姬塔对视一眼,均是没有想到这么一座小小城市的战斗,居然牵扯到两个知名邪神教会的恩仇。
虽然都是邪神,但希瑞克和班恩之间的关系可不是朋友,恰恰相反,他们是恨不得将对手挫骨扬灰的仇人,在动荡之年,班恩的神职曾短暂地被希瑞克篡取,很快就依样葫芦,又趁着希瑞克疯狂的时候将之取回,在班恩神职影响力最大的月海地区,更是因此引发了几场大战,班恩和希瑞克的教会,也因此结下深仇。
“不必要过于客气,只是我希望我的货物能够卖个好价钱。”潘尼听了林托船长的感谢,微微地笑了笑:“在这种时候,北面的物价一定很贵,我的商船一定会满载而归。”
“真的?”林托船长笑了,脸上带着几丝嘲讽的意味,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过于浅白的谎言:“不过弗林先生,以你和这位西恩女士的身手和本事,在这种敏感时期,你可以做很多事,获取的利润远远超过倒卖商货。而我想,你的目的也不会是这么简单,这条船即将开往科曼索的东南海角,如果你有意获取更巨大的利润,不妨来找我谈谈,保证你不虚此行。
当然,有些话要说在前头:收益和风险是成正比的。”
他抛出了这个画饼,冲两人摊了摊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种不坦诚的谈话说起来无甚趣味,他又没有把握从这两个来路神秘的家伙口中掏出更多东西,干脆结束了对话,走出船舱就开始对潘尼的坐船展开了明察暗访。
尽管决定利用这个危险的杀手,但他对潘尼口中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半个词都不相信。
“你相信他?”
林托船长走出舱门之后,丽姬塔盯着紧闭的门户看了良久,皱眉询问。
“直觉告诉我应该不会错。”潘尼嘴上这么说,却摇了摇头,沉吟片刻后,又道:“可以暂时信任他,反正以我们的本事,即使他们欺骗我们,也占不到什么好处。”
丽姬塔思虑一阵,想起潘尼现在的奥术水平,点了点头。
反正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即使这个林托船长使用再多的花招,也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而现在的潘尼,也不再是那个行差踏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小法师,费伦之上,能够让他十分忌惮畏缩的情况已经很少了。
希瑞克……
开释了丽姬塔的疑问,潘尼却静静低眉沉思。
事情与这位邪神有关,不过他不打算退缩。
反正他得罪的神祗也不少了。
不过在商讨相助散塔林会的大事之前,还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
他站了起来,和丽姬塔还有亚梵打了个招呼,掏出个传送卷轴,随着一道光消失在了船舱之中。
丽姬塔注视了这道光良久,微微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一直眨眼看着潘尼知道对方消失的亚梵的小脸,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
387 暮雾
“阿,亲爱的西恩先生,你终于回来了?”夜尽夭明,商船大多数都已散去——他们大多数都是投机商,但按照现在这片海域的局势,不知死活的投机很可能将小命赔进去,这样赔本的生意当然是不会做的了。奇无弹窗qi
但是潘尼开来的商船,却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开走的,菲娜坐在船舱里面,看着出现在船舱另一侧的巫师,气鼓鼓地裹着被子,嘴里打着招呼,语气却是酸溜溜的。
她脸带着恼怒,气哼哼地看了巫师一眼。
“现在可不是耍大小姐脾气的时候。”巫师皱着眉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她说起未来计划。
这一晚在卡朗特港做下大事,却没让这个有些任性的船长小姐知道,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当然不是时候,我也不想打扰你和老情入叙1日的美好时光呢。”菲娜鼓着脸颊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开始真是错怪你了,还以为你饥不择食到了连有夫之妇都要下手的地步呢。”
她语气转为柔和,不过话里却是棘刺遍布。
潘尼立刻摸了摸额头,思维稍稍混乱了一些。
“连孩子都有了,我可真是太夭真了。”菲娜拍了两下胸口,然后睁开眼睛,毫不留情地讽刺道:“西恩先生,你又是用什么身份去做她的情入呢?潘尼。西恩,潘。迪塞尔,丹特。摩尔,丹。弗林?”
她板着手指细数着巫师曾经化用的身份,有意让巫师感到羞愧,然而看到潘尼无奈的表情,心中顿时一阵泄气。
这个家伙完全没有听得出她话语里的讽刺与暗暗的指责,或者说,是听出来了也故作无视——也就是一点儿也不顾及她的心情。
潘尼的思维又混乱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看来是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搞清楚了他和丽姬塔的关系。
“算了,看来你是不需要我自作多情地碍手碍脚了。”一股不可抑制的愤怒让菲娜愤愤地站了起来,朝船舱外面走去:“我还是不要打扰你和1日情入相见的美好时光好了。”
她头也不回地向船舱外走去,对巫师的召唤充耳不闻,不过就在将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就被巫师拽住了。
“等等。”潘尼在她耳边说道:“我还没向你道谢,谢谢你在广场帮我一把。”
稍稍考虑一下,潘尼也明白了,菲娜多半是让长老控制身躯,在他和丽姬塔身后跟踪了一个晚,因此才能知道这些事情,那么那个议员传送术生效即将逃走时突然被一个反魔法力场打断,让潘尼得以成功将之击杀,多半也是菲娜暗中帮忙。
“让你死在那里多好。”菲娜撅起了嘴巴,闭着眼睛哼了两声,鼻翼一张一合,虽然仍1日有气,但是被巫师一拽,外加这句道谢,气恼也就不是那么溢于言表了。
即使仍1日不假辞色,潘尼仍1日能够看出菲娜举动间透露出的动摇立场,也不多话,只希望等待这位小姐自己消气。
不过菲娜小姐心潮并没停止涌动,夜里潜藏在安森菲雅主控着的躯体后面,她仍然能够通过听觉视觉获悉潘尼和丽姬塔之间的对话,感到气恼和悲伤的同时,也开始思考,自己这样子和巫师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究竞有什么意义?
“西恩先生,你究竞把我当成什么呢?”
她低头轻声询问,语气带着叹息,然后微微抬起下巴,让巫师能够看到她脸的复杂神色。
察觉到这句问话后面是一种极为严肃的态度,潘尼也不好敷衍了事,他想了想,看着菲娜的眼睛:“菲娜小姐,你是喜欢我的?”
听到这句反问,菲娜心中冒起一阵窃喜——这还是巫师第一次将话题挑明。
脸颊很快浮起两片红晕,原本开朗大方的她这时却因为一股羞涩,感觉难以启齿,但还是点了点头,勇敢地承认了这种感情。
“但你要知道,我不可能给你你需要的东西。”巫师摇了摇头,脱开菲娜有些僵硬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船长小姐眼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