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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灵魂光是看到、听到、接触到、甚至意识到亚空间的存在，都会陷入崩溃的状态。
一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队，也没法在亚空间里呆多久，呆久了出来后就变成混沌军团了。
而朱姆沃尔特在没有任何后勤补给的情况下，在亚空间一呆就是几十年。
出来后还能一点心理障碍没有的跟老朋友南达科他吃着烤吞渊龙肉排聊天打屁，哪怕有一点本土舰娘对亚空间污染有一定的抵抗力，也足以坚如磐石来形容朱姆沃尔特的意志力了。
也许磐石也不足以形容朱姆沃尔特的意志力。
能被北宅选为十天众之一，能以非守护者之身比肩最初代舰娘的战斗力，的确不虚。
“从某些角度来说，你的矢量操控，也跟那位鶸博士的力量类型差不多吧。”南达科他有些惋惜的看了眼被朱姆沃尔特打飞的那桶蓝色油漆说道。
对于舰娘来说，嗯……对于人类舰娘阵营的舰娘来说，随身携带各种颜料油漆给自己刷刷算是正常爱好。
可惜自打家当被亚顿的改造毁掉后，只剩下社保卡里那些钱的南达科他可是很“穷”的。
“你咋不说你的空间掌控也跟那位鶸博士一样，话说就一桶油漆而已，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朱姆沃尔特奇怪的问道。
“穷啊……”南达科他叹了口气说道。
“……你不是总督副官么？我记得薪水级别很高的啊。”朱姆沃尔特奇怪道。
“但问题是亚顿总是忘记发工资啊。”自从知道星灵族的薪水都是十年一算后，南达科他就理解了为啥休伯利安那么想要小钱钱。
“……咱刚刚谈的待遇不会延迟吧？”听到自己新上司竟然有拖延工资属性的朱姆沃尔特紧张道。
“应该不至于，你这边的津贴是香港镇守府负责的，至少最终会递交到太平洋总督府报销而已。”南达科他说道。
一般来说，在背后说人闲话的时候有九成九的几率会被撞破，南达科他话音刚落，这两艘认识好多年的舰娘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同时回头，就看到亚顿一脸平淡的站在她们身后。
“……”“……”南达科他和朱姆沃尔特都露出非常尴尬的表情。
“矢量操控？”没有在意这两艘舰娘在背后说自己闲话的亚顿用着平静的语气问道。
“或者叫能量方向操控也行。”因为之前背后说了亚顿这艘新老板的闲话，在亚顿提问的时候，朱姆沃尔特立刻回答道。
“对能量方向的操控吗？是你自己觉醒的能力，还是古人类遗留在你身上的技术？”亚顿接着问道。
“一半一半吧，过去那些人类想要在我身上展现这种能力，但并没有完成，我成为舰娘后补完了这个力量，让理论设计得以出现。”朱姆沃尔特表示在一开始，她就被这样设计过。
只是以古人类的技术，还做不到她现在掌控能力的程度。
在古人类时期，这种技术最初是用来给朱姆沃尔特在雷达侦测里隐形的，结果不知道哪个科学家脑抽要搞能量方向操控。
“对于古人类来说，这个技术太早了。”亚顿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是星际战争时代的技术，是一种类别的护盾技术。”
星际时代的护盾技术粗略划分都可以归类于中和、吸纳、偏斜。
而这种矢量操控技术就是偏斜护盾的一种，执行者号用的就是这种护盾，优点是耗能比最优，至于缺点嘛……想想欧帝麾下那颗死星要塞是怎么炸的。
没想到这能力这么高大上的朱姆沃尔特眨巴眨巴眼，没等她想好该说什么，就看见亚顿对她一挥手，紧跟着身边空间一变化，亚顿平静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边：
“来试试吧。”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被车轮战的朱姆沃尔特
对于自己输给亚顿总督这件事，朱姆沃尔特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地方。
哪怕她输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简直是她船生这么多年以来屈指可数的几次大惨败。
上一次以这种差距干掉她的舰娘是那艘德国猫，上上一次是逼着她承认祖国已经没了的企业号。
真正让朱姆沃尔特难以接受，并且一直到亚顿一行船走了以后依然没缓过气来的，是这艘外星总督麾下的舰娘，竟然轮番跟她打架。
而且她竟然胜负各一半，什么时候她堂堂十天众之一的舰娘，沦落到当木桩的程度了。
在朱姆沃尔特还因为输给亚顿处在愣神状态的时候，首先找她挑战的是自称太平洋总督秘书舰的休伯利安。
以为对方还有点实力的朱姆沃尔特小心谨慎之下才发现对方是银枪蜡枪头。
结果还没因为宝刀不老开心几秒的朱姆沃尔特，就遭遇了惨败的休伯利安丢过来的执行者号。
上帝啊，那是什么诡异的能力。
为什么自己的能力对这艘外星飞船完全无效呢？被执行者号两三剑砍翻的朱姆沃尔特陷入了对船生的沉思之中。
可惜的是亚顿麾下的那些舰娘，在休伯利安的鼓捣……或者说威胁加要求下，接二连三的挑战朱姆沃尔特。
对阵女仆舰苍穹贵族号的结果是朱姆沃尔特勉强赢了一手。
朱姆沃尔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偏折了对方所有攻击后，对方依然能对自己造成伤害。
对阵达拉然的时候，朱姆沃尔特坚持的时间比对阵执行者号的时候要久一点，但结果是输了。
一方面是因为朱姆沃尔特没有跟达拉然这种纯粹神秘侧战舰对战的经验，另外一方面是达拉然赢了后表示：“嘛，这种能力的BOSS我见得多了，处理起来很简单的。”
先不说达拉然的霜火箭几乎每一发都能呼到朱姆沃尔特的脸上，至少朱姆沃尔特的能力对于达拉然研究出来的传奇法术“达拉然脱衣术”是完全无效的。
以及达拉然的各种瞬发时停术，更是让朱姆沃尔特回忆起了曾经被企业号支配的恐惧。
非常依赖线性时间流逝的能力，在遇到可以掌控时间的对手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在朱姆沃尔特一件一件穿上被达拉然拔下来的衣服时，决定和达拉然老大一样刷BOSS的两艘幽灵船，也钻进了她们盔甲里，把决斗战旗插到了朱姆沃尔特的面前。
朱姆沃尔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强制决斗的特殊能力，但还好她不是第一次对付幽灵船了。
不管那两艘艾泽拉斯世界的飞艇如何不满，她们也跟休伯利安一样被归纳入了败者组。
而且在战胜了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后，朱姆沃尔特获得了很多对阵神秘侧战舰的经验，有种再跟达拉然来一盘的举动。
可惜接下来她需要应付的对手，是一脸不情不愿的秋风之墩。
这一盘，朱姆沃尔特赢了，但她反而有一种输了是自己的感觉。
因为她很显然的感觉到和她对战的这艘星际战舰放水了，要是来真的，她很可能被秒。
看在同事们都跟朱姆沃尔特切磋了一盘，本来没这个打算的南达科他也只好也跟着来了一把。
已经被折腾的完全没脾气的朱姆沃尔特很果断的从舰装里拿出一条白丝**，制作成了一面三角裤白旗。
这让本来还打算也参加这场运动会的姬塔大将家格兰塞法号放弃了这个心思。
“她不会出什么心理状况吧？”事后觉得有些闹大的休伯利安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她不是那种脆弱的舰娘。”把玩手里三角裤白旗战利品的南达科他说道。
“如果这样就会出心理状况，那么在亚空间这么多年里，那艘船早就变成一艘混沌战舰了。”亚顿同样很信任。
“……那啥，亚顿，我对亚空间不了解，你跟我说说混沌战舰……或者说混沌舰娘跟普通舰娘有什么区别吗？”休伯利安对亚顿问道。
“唔……”亚顿沉默了一会后问道：“你还记得那些黑暗之神埃蒙的部队吗？”
“那群精神病？当然记得……”休伯利安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些部队是精神病，我想我也就不用再多做解释了。”亚顿对休伯利安说道。
“……混沌舰娘就跟埃蒙的部队一样？”休伯利安疑惑道。
“准确来说，是埃蒙的部队跟混沌军团很相似，这也是为什么……”亚顿说道这里停顿一下接着说道：“黑暗之神必须死。”
埃蒙最不可宽恕的地方，就是从秩序则逐渐沉沦到了混沌侧。
尽管在埃蒙被干掉的时候，还没有真正被混沌所拥抱，顶多算是一种混沌秩序。
但如果大主教和凯瑞甘吉姆雷诺他们没有追入扭曲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