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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曾经思索过,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知道我碰触石像了?为什么会站在那个地方等我?她怎么知道我会走那条路呢?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车内的三个人里面,只有坐在后排的我看到了女人?”
分析到这里,刘利走到了徐志阳右侧,从他耳朵上取下一个蓝牙耳机,拿着耳机仔细看了看,刘利眼中闪过一丝睿智:“徐志阳,你的这个蓝牙耳机很精致啊,如果,我要是调查你这几天拨出去的号码,你说我会不会发现什么?”
一听刘利这话,徐志阳顿时脸色一变,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夺回自己的耳机,可是伸到一半,他发觉这么做不妥,随后又在众人的目光中收回了自己的手。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那些视线仿佛要凝结成实质一般,徐志阳表情有些难看:“刘利,咱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凭什么说我是李梅的同伙?你有什么证据?”
闻言后,刘利把徐志阳的耳机塞进自己耳朵里,又从徐志阳身手掏出他的手机,翻看上面的通话记录,见那上面只有今天的通话信息,在此之前的记录一条都没有。
“呵呵……够谨慎的啊,想不到你居然有删除通话记录的习惯。”话音落下,刘利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喂……耿志,帮我查一个号码的通讯信息,把这一个月的通话清单全都调出来。”
本来徐志阳的表情还算是镇定,可是听到刘利电话里说的内容后,脸色顿时一变,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嘴张了半天,却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看到徐志阳欲言又止的表情,刘利目光深邃的看着他:“离开千岭山上的命案现场,咱们去了太平间,而你在通知李梅去医院办理手续的时候,想必也把我碰触过石像的信息告诉了她。
离开太平间,李梅以自己回家看孩子为由,跟咱们分开了,而你则故意开车把我跟张涛带到了那个位置偏远却又生意火爆的大排档,请我们在那里吃饭。
你是县局负责接待我们的人,因此,我和张涛的住宿问题肯定由你安排,吃晚饭,你帮我们联系好了一家宾馆,从我们吃饭的地方到那个宾馆,有两条道路,一条是回县城的主干路,另一条则是开发区那条新修的道路。
你先是假惺惺的问我们走那条路?然后又故意误导我们,说县城主干路上经常堵车,交警喜欢从那里查酒驾,而开发区那条新道离宾馆近,路上没什么红绿灯,更没有交警查酒驾。
现在想想真是笑话,你一个堂堂的刑警大队长在只喝了不到二两酒的情形下,居然会怕交警查酒驾?
你那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我们选择走开发区那条路,因为,李梅已经化好妆在那里等着我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一切的结束中
太平间内,气氛压抑沉重,以石裴义为首的一干县局领导,表情凝重的看着徐志阳和李梅,假如这件事情真如刘利分析的那样,是这二人合谋作案,那这件事情的影响就太恶劣了。
如果是一些小案件,为了维护形象和名誉,石裴义等人还会帮忙捂一捂,可是这起案件涉及了十四条人命,都惊动了部里,石裴义他们委实不敢隐瞒。
更何况,刘利是部里专门派来的刑侦专家,而一旁的张涛是总队跟过来的人,当着这两人的面儿,他们就是有心隐瞒也做不到了,考虑到后面的失职之责,石裴义忿恨的怒视着徐志阳二人。
不理会石裴义等人的表情,刘利继续讲述徐志阳伙同李梅的犯罪行为:“徐志阳,你在开车带着我和张涛回宾馆的时候,一直跟我们聊天,也时不时的给我们二人介绍路边的景色。
想必那时候你就是在给李梅报信,你用的工具应该是这个蓝牙耳机,只要你提前拨通李梅的号码,始终保持通话畅通,然后利用介绍路边景色的机会,用这个蓝牙耳机把路线传递给李梅就可以了。
你们都在这里工作了很长时间,对这里的花朵和景色全都了如指掌,那条道路是依山而建,路边绿化用的花朵和树木都是当地特有的植物。
由于路段太长,不可能使用一种花卉绿化,所以整体公路旁边的绿化带里,拥有数十种花卉和景观树,那些植物都是按照顺序移植的,所以只要徐志阳说出路边花卉的名字时,话筒对面的李梅就知道我们到达什么路段了。”
听到这儿,徐志阳忍不住插言打断了刘利的话:“你怎么解释看到古装女人的现象?为什么当时车内的三个人里面,只有你自己看到了身穿古装的女人,而我和张涛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有,为什么咱们折回去寻找线索时,现场连个脚印都没有发现?那个女人是怎么消失的?”
待徐志阳的话音落下,刘利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自己的手,他擦的很仔细,仿佛手上沾染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你还记得这个动作吗?”
“什么意思?”徐志阳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看到徐志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刘利轻声道:“刚刚你说错了一句话,当时车内的三个人里面,不是只有我自己看到了那个身穿古装的女人,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看到了古装女人,那个人就是你,只不过,你装作没有看见而已。
第一次来太平间验尸时,临走之前,我把解剖尸体用的手术刀塞到了张涛手中,结果把这家伙膈应的浑身难受,一个劲儿的洗手,恨不得把手给洗秃噜皮。
在车上的时候,他还不停的在用纸巾擦手,乘车去宾馆的路上,当车辆快要行驶到古装女人出现的路段时,你把车前的纸巾盒放到了手刹的位置,一边开车一边帮张涛抽纸,让他擦手。
因为纸巾盒在张涛的左下方,所以他在抽纸擦手的时候,便下意识的侧身低下头,也就是趁着这个节骨眼,你提速把车子开到了古装女人站立的地方,让正坐在后排欣赏车外风光的我,顺理成章的看到了那个女人。
我想你当时肯定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只不过你故意做出一副没有看见的样子,在张涛即将抬头的时候,你加速离开了那里,用说话的方式分散了张涛的注意力,使他根本没有机会注意车外的情景。
车辆走出一段距离,我察觉不对,便让你停车,问你们二人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景象?张涛是真没有看见,而你却谎称没有看见,这么一来,事情就变成了三个人坐车,只有我自己见到了古装女人,显得十分神秘诡异。
咱们前脚刚离开,那个女人就顺着公路的路面躲到了不远处的路基下面,由于那个女人没有走路基,所以咱们折回去之后,才找不到任何脚印。
我想当时那个女人就藏在你负责的区域里,对方从公路上躲到路基下面时,现场肯定留下了脚印,可你下车后,以扩大寻找范围为由,跑到女人留下痕迹的地方,名义上是在寻找疑点,但实际上却是在帮助对方销毁痕迹。
在这种寻找方式下,我们怎么可能找到疑点?找了大半夜,现场除了咱们三个人的脚印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脚印,因为嫌疑人的脚印被你给抹掉了。”
当刘利说到这儿时,徐志阳和李梅已经傻掉了,他俩表情震惊的看着刘利,嘴里已经惊骇的说不出狡辩之语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一切的终结下
刘利办案多年,深知乘胜追击的道理,看到徐志阳和李梅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他利没有停顿下来,而是趁热打铁,继续对众人讲述自己的推理分析:
“徐志阳,有一个细节我至今记忆犹新,当时咱们折返回去,寻找那个女人的线索时,我们都在路基上面寻找,可你却走到路基下面找寻。
之所以这么做,应该是那个女人当时正隐身于路基下方,你在上方勘察时,发现了她的行踪,见她没有藏好行迹,担心会被我和张涛发现,你只得亲自下去帮她遮挡隐藏。
你刚帮对方把身形掩藏好,就听到了我的呼喊,当我告诉你们找到一根头发时,你故作不懂的提出质疑,说这根头发有可能是路人留下的,也有可能是从其它地方飘过来的,想要误导我的判断。
我本以为那根头发能够派上用场,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沮丧之下,我拉着张涛出去吃饭,在吃饭时,看到隔壁餐桌两个女孩带着假发用餐。
当时,我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个古装女人很有可能是带着假发故意装出那副摸样的。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那就表示我跟那些死者看到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鬼怪,而是有人假扮的。
后来,当我从文物局的仓库里看见到那具在古墓里挖出的棺材,打开棺盖,见到里面的白骨和没有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