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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小五义-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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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问了他,是吴永安的徒弟,这门亲可以作的了,又说:“冯老爷,既是你没定下姻亲,方才我这甥女儿,你也见过了,颇不丑陋,意欲与你为妻,不知冯老爷意下如何?”冯渊一听,“唔呀唔呀”闹了两个唔呀,说:“师傅论这件事,我也不能不应,无奈我是奉展大人、蒋大人差遣前来,与刘先生下书,我要在半路定亲,有碍于理。”和尚说:“只要冯老爷你愿意,我就有主意。”冯渊问:“什么方法?”和尚说:“亲事只要定妥,有人问你,说头前三年内定的,他们哪里搜查那个细底去?就是冯老爷不愿意,那可不行。”冯渊说:“我是情甘意愿。”和尚说:“冯老爷既然愿意,多少留下点定礼。”冯渊说:“不行,我是任甚么没有,有个夜行衣包袱还丢了,定是叫我们伙计偷了去了,玉佩等项我是素常不爱带那些东西。”和尚问:“怎么夜行衣丢了?”冯渊就把住店,过那菜园子,问老婆子,回来’就丢了,去贾士正家中,又遇见徐良,定是他偷了去了等说了一遍。和尚问:“这徐良是谁?”冯渊说:“你难道没看见他们前边动手吗?”和尚说:“我可知道他们前头动手,我没上前面去,故此不知是谁。”和尚为难了半天,一回手从箱子里取出一宗东西,原来是一根簇新鹅黄色的丝蛮带叫冯渊系上,把冯渊那根丝蛮带解下来,折叠折叠,用一张红纸包上,就算为定礼。冯渊倒把一根新丝蛮带系好,把刀挎上,就见小和尚进来说:“刘伯父到了!”和尚说请,就见刘志齐青四楞巾,翠蓝袍,腰系丝绦,白袜朱履,白脸面,三绺长髯,见了和尚抱拳带笑。僧人合掌当胸,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冯渊过来,深深一恭到地,说道:“刘先生你一向可好?”刘志齐答礼相还。上下瞧看两眼,并不认识,问和尚:“这位是谁?”生铁佛说:“你们二位不认识?”冯渊接着说道:“刘先生是贵人多忘事,我叫冯渊,上次同着沈仲元到过府上一趟,还是在你府上住宿的,刘先生莫非竟自忘记了不成?”刘志齐说:“原来是冯贤弟,多年没会的,我眼疏了。”连连告罪。冯渊就把三封书信掏将出来,递与刘志齐。刘先生接书,还未打开观看,说:“昨日晚间,打门是你吗?”冯渊说:“不错,是我。”刘先生说:“怎么贤弟你也不把话说明白了。我实情是在家中,听说是南阳府的,我万没想到是你,总疑惑是团城子那里请我来了。我如今与他们断绝交情,倘要见面,倒有些碍难之处。”随说着话,就把三封信打开一看,俱都看毕,微微一笑,说:“冯老爷,如今作了官了,可喜可贺,这个方算是个正路。论说这三封书信,我冲着哪位都应当前去,无奈我可不能从命。此楼是我摆的,冲着东方保赤。如今他们小兄弟们任意胡为,我再三劝解,他们执意不从,我与他们断绝交情,三节两寿之礼,我都一概不受了。我如今要去破楼,他们不能不知,我岂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你们几位恼了我都使得,我不能做这样事情。此楼没有多大的奥妙,你们那里不是没有能人,辨别着办理办理就行了。”冯渊说:“不行,非你老先生去,此楼万不能破。”央求再四,连和尚也说着如今怎么是亲戚,把甥女儿给了冯老爷的话说了一遍。刘志齐无奈,说:“我可去不得,我给你们画张楼图去,此楼可破。”和尚问道:“几时方能画得?”刘志齐说:“后天可得。事不宜迟,我还是就走。”冯渊、和尚送将出来,复又重施一礼。刘先生去后,和尚又带着冯渊至酒铺内拜见岳母,给了定礼,仍然回庙。等到第三日,楼图画成,冯渊拿着楼图,回到公馆。要知如何破藏珍楼,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回 徐良在院中被获 周凯到树林脱身

  且说第三天将楼图画好,刘先生未到,是专人送来的,并有一封回书,说:“我们先生,有些身体不爽,派我送来。”和尚赏赐了家人,说:“我得便到府上瞧看他去。”家人去后,冯渊打开了楼图,同着和尚看了一回,看了半天,连生铁佛也都不懂。和尚说:“不可在此久待,急速起身要紧。”冯渊仍用油绸子包裹,贴身系好。和尚拿出二十两银子来,给冯渊作路费。冯渊再三不受,生铁佛让之再四,冯渊方始收下,告辞起身。将到庙外,见前边一阵大乱,有地方在前边,拿着竹杖儿乱抽,不准闲人近前,后面有青衣喝道,后面一乘大轿。冯渊刚出门首,和尚复又把他拉进里来,把庙门一闭。冯渊问:“因为何故把我又拉进来哪?”和尚说:“姑老爷,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上贾士正家内验尸去的,咱们暂时躲避躲避。”容他们过去,冯渊这才辞别起身,扑奔五里新街而来,暂且不表。
  且说山西雁一弩箭把周凯耳朵打穿,然后削了他刀,又削贾士正的刀,众家人往上一围,又削了他们兵器不少,自己要到后面救难妇去。到了后边,难妇早有人救出去了,还杀了四个婆子。徐良疑是冯渊办的事情,自己回店,见冯渊没回去,又疑是准是上菜园子送人。回到自己屋中,安歇睡觉。次日还想着要给冯渊夜行衣靠包袱。刚叫伙计打脸水烹茶,就听店中一派的喧哗乱嚷。徐良出了屋门,就听店中人在那里说:“掌柜的,你瞧这件事情,诧异不诧异?”徐良问:“什么事情?”伙计说:“昨日西院住下一个蛮子,他说丢了一个包袱,后来我们掌柜的过去,一评这个理儿,他又说不要紧。今日早晨,门还关着,把人丢了,瞧他这个人,大概苗头不正。”徐良才知道冯渊没回来,暗暗纳闷,准知道动手时节,他走了,不能遇险,这少妇也救啦,夜行人规矩,但能回店,总要回店,连徐良也猜不着是什么缘故。只可对着这店家说:“你们尽管放心,这个人我也看见了,他绝不能是个贼,倒许是个探子,许是半夜内赶下贼走了。该多少店饭钱,他要跑了我给。”店家说:“饭钱店钱,已然给过了,就是这个人走的奇怪,门还没开哪。”徐良说:“既然给了饭钱店钱,更不要紧了,与我预备饭罢。”店家答应一声,给徐良预备早餐。直等了三天,并没音信。忽生一计,晚间非到刘家团看看不可。吃完晚饭,等到二更多天,徐良也没换夜行衣,就是随便箭袖袍,直奔刘家团。进东口路北第一门,门户紧闭,心想着蹿进墙去,先看看刘志齐在家内没有,倘若不在家,那臭豆腐,不定有什么缘故了!也许冯渊把菜园子事办完,见着刘志齐,他就走了。且到里面,看看实在,不得信或是问问他们打更的与家人,他们必然知晓。蹿上南房,趴着前坡一看,冷冷清清,扑奔四扇屏风而来。屏风左右,有两段卡子墙,纵在西卡子墙之上一看,只见三间上房,两间耳房,往上房屋中一看,灯烛辉煌,上首是刘先生,下边是他的妻子。就听得内里讲论冯渊事情,徐良离着很远,听得不甚真切,自己一想,非到窗棂之外,不能听得明白。跃身下墙,直奔上房,心神尽惦记到那里听话。不料有一宗物件,绊在脚面,往前一迈步,绳子兜在脚面,身不能自主,噗咚一声,栽倒在地,往起一爬,连手都教绳子绕住。这一摔倒把徐良吓得胆裂魂飞,只听见遍地小铃铛乱响,一抬腿哗啷啷铃铛乱响,手一抬也是那铃铛乱响,手足全被绳子绑住,徐良也不敢动转。四面八方墙底下,前院后院,到处俱是那铃铛乱响。屋内刘志齐先生,不慌不忙叫刘安,不多一时,从屏风门来了一位老管家,手提灯笼直奔上房,连一眼也不看徐良,在屋门外阶台石上一站,说:“呼唤老奴有什么事情?”先生说:“叫二哥来,把这个人捆上,带过来我问问。”
  老奴答应转身出去,叫进一个人来,约够二十多岁,老家人打着灯也过来。徐良借着灯光一看,满地全是绳子,横三竖四,那个人过来,先把他的刀抽出来,腰中掖着两根绳子,把徐良手上绳子摘开,原来那绳子全是活扣,一摘就开,把二臂给他捆上,然后摘脚上的,全都与他摘开,捆好,把山西雁往肋下一夹,找着道路,直奔到上房,进了屋中,把徐良往地下一放。老家人说:“你跪下,央求央求我们老爷罢,看你也不是久惯干这事的,让我们老爷施恩把你放了就结啦。”徐良说:“你少话罢,我可不是贼,你量着我是偷你们来哪?刘先生,我可不是被捉,贪生怕死,皆因我的叔伯父,我的朋友都与你相好,我可不能不给你行个礼儿。”说毕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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