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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对克奥斯也不可能像对其他位面一样可以肆无忌惮。否则早在很多年前。克奥斯位面就已经陷入连绵的战火中了。”
“不错。”优素福点头道,“不过天界也不是毫无办法影响克奥斯,光明教会就是最成功的例证。战神教会不愿意帮助你们,是因为帕达瑞克答应的是守护克奥斯位面,守护阿斯图里亚斯和诺曼家族,并不等于可以直接参予王位的决定。”
“哪怕那位女王陛下现在弄得朝政一团糟,把贵族、市民全得罪了,甚至让光明教会重新回来。你肯定应该想得到光明教会回来,只会对战神教会不利,哪怕你们并不畏惧他们。”所罗门的话一句比一句凌厉。
“是的,即使是那样。”优素福的声音首次有些吃力起来,但最后仍然坚定不改变。
战神教会的教义中包括了英勇,所以他们无所畏惧可以相信,但是光明教会的回归,将来势必重演多年前的景象,打压战神教会也肯定不奇怪,而从前还有阿斯图里亚斯的王者始终会记得战神教会的作用。但现在的女王玛格利特可未必会把这个放在心上,她已经认为光明教会比战神教会强大。且更支持她。
“即使是阿斯图里亚斯不再属于诺曼家族也可以吗?”所罗门挥出最后一刀。
半位面颤动起来,优素福眼神凌厉的望向所罗门:“现在阿斯图里亚斯的王者是玛格利特陛下,她不正是流着诺曼之血吗?何况还有令夫人。”
“可是,玛格利特陛下已经在今天我来之前,宣布接受撒克逊的王太子嘉德殿下的求婚。”所罗门道。
“撒克逊的求婚?”优素福也不由震惊道。
“是啊,这样的话,理论上,诺曼家族和撒克逊的兰开斯特家族都同时拥有对对方王位的继承权了,虽然在直系血脉还在的情况下,这种继承权的顺位会在很后面,只是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
所罗门的话锋一转,讥诮在他脸上露出来,“但是有威廉陛下这前车之鉴,不可能的事也未必真的没有一点可能。”
优素福的脸色阴沉下来,诺曼家族与兰开斯特家族如果联姻成功,双方王室理论上都具有王位继承的资格,只不过这种资格的顺位非常靠后,理论上是诺曼家族直系血脉丧尽的情况下,才会与其他与王室沾边血统的人重新排序位。
但玛格利特如果真的与嘉德联姻并诞下后代,其后代却是理论上可以同时继承两国王位的,这很难说未来的国王会偏向哪一国,但是如果在多代之后就难说了,而且光明教会如果在两国都有庞大势力,完全可以在某一代出于自己的利益支持一个具有继承权,但诺曼血脉已经非常稀薄而兰开斯特家族血脉浓厚的人来争位,甚至最恶劣的,根本没有了诺曼血脉,只是有这么一个名份的人来统治阿斯图里亚斯。
那么,战神教会所守护的也就不存在了。
“你想我们做些什么?”优素福道,“我们可以给予你们适当的帮助,但仍然不能直接插手王位的争夺。”
所罗门笑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不需要你们直接去面对玛格利特,那是我和我夫人的事。”所罗门轻松的道,“我只是认为弗雷亚斯应该和你们一样,他应该守护的是诺曼血脉成为国王的阿斯图里亚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已经看到玛格利特在摧毁诺曼,在让阿斯图里亚斯走向毁灭,仍然坚定的站在她身边。所以,我的愿望是他能和你一样站在一起什么都不做,都不去插手王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战神教会的信徒应该还可以为我做一些事,当然,我保证他们不用直接面对玛格利特,他们甚至不用踏进珀斯宫一步。”
优素福点点头:“如果你能保证不杀害玛格利特,只帮助缇芬妮取得王位,那么,如你所愿。”
“我只能保证阿斯图里亚斯人不会伤害自己的国王,哪怕是位糟糕的前国王。”所罗门道。
“最后,我还需要一些东西,才能保证达成你的心愿,使弗雷亚斯到时候‘置身事外’。”
“还需要些什么东西,你尽管提出来,相信我拿不出来的会很少。”
“我需要谦卑,我需要荣誉,我需要牺牲,我需要英勇,我需要怜悯,我需要精神,我需要诚实与公正!这是帕达瑞克的八种美德,你给得越多,我就对你帮助越大!”
所罗门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我明白了,我会尽量给你的。”
第一百五十二节 圣康坦的枪声(二)
马车灵巧的拐过一个街头,驾驶这辆马车的马车夫是曼斯菲尔多年的仆人,他优秀的驾车技术使得马车行驶得异常平稳。
这使得在马车中的曼斯菲尔非常的满意,不过当拐过街头的时候,曼斯菲尔隐约听到前面岔路的小巷处似乎有人在以非常激昂的声音述说着什么。
“各位,你们土地没有了,那是因为玛格利特陛下下令,必须归还给光明教会。”
“慢点,慢点。”曼斯菲尔吩咐自己的车夫将车速降了下来,经过前面岔路的小巷时,他打开车窗的一条缝,向那里面看去。
他看到在那小巷的尽头,有十几个人在围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挥舞着拳头,声音激昂的向众人“解释”。
“可是那些土地以前明明是荒地。”
“陛下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没有了地,只好来城里的工坊干活,但只干了几天,老板就在辞退人,听说也是因为工坊所在的地要归还给教会。”
“教会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地?”
“那块地不是工厂主买下来的吗?”
“没用,虽然是买下来的,但是那块地听说是从某个贵族手中买下来的,地原来是属于教会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要生活下去。”
“难道你还敢去请愿?上次已经在珀斯宫前流血了……。”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入曼斯菲尔的耳朵里,听得他有些心惊肉跳,因为他听得出来那里面有着浓厚的怨气。
他挥了挥手。车夫再次驶动马车。向雷金纳府驶去。
“老爷。要通知圣康坦的警察和近卫军团吗?”
“通知他们干嘛?”曼斯菲尔讶然道。
车夫搔搔头道:“自从上次珀斯宫请愿失败后,经常有人聚在一起发表对玛格利特陛下的不满,开始警察会去驱赶他们,后来越来越多,警察根本管不过来,近卫军团也开始插手了,前天还破获了一个失业的工人在旧仓库聚会攻击珀斯宫的事件,里边的人统统都给投进了监牢里。”
“不用了。”曼斯菲尔叹了口气。“这是治标不治本的。”
他陷入沉思,珀斯宫现在已经与旧日的贵族们形同决裂,与新兴的工场主、商人们也非常的不愉快。
玛格利特下令归还以前的教产给光明教会,贵族们似乎屈服了,但是雷金纳和曼斯菲尔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以三位公爵家、迪斯雷利、柴尔斯家为首的大贵族们,他们只将教会依然记得的,少量属于自己的土地进行了归还,而另外大量教会记忆模糊的土地及需要归还的不动产,他们却无耻的用公用荒地来替代,企图瞒天过海。现在正在与教会陷入扯皮之中。
在扯皮的同时,那些失去了土地的农人。并且这些失去土地的人来到城市后,却发现他们在城市中也没能找到活路。
按理说应该是不会的,因为各个城市的工坊都在缺人,需要扩张,但是在这场归还土地中,很多工场主也陷入了土地纠纷中,他们的土地有不少是从贵族的手中买来的,或是没落贵族抵债拿出来的,但现在都被称为是教会以前的财产,必须归还。
而贵族们却煽动人们,将矛头指向了珀斯宫,造成的影响就像刚才路过看到的那样,以讹传讹,下层人民都认为玛格利特和光明教会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糟糕的是玛格利特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妨碍,她对此的态度就是坚决镇压,却丝毫看不到圣康坦的中的流浪汉越来越多,哪怕城卫军已经在开始禁止新的流浪汉入城。
只有雷金纳和曼斯菲尔这种爱德华时期的老臣子在忧心仲仲,像刚才那样的街头煽动,曼斯菲尔已经不是一次听到,从自己的家到雷金纳的府前,他就至少听到了三次,有一次还被那群人发现了,他们看到贵族的马车后,一哄而散。
曼斯菲尔凭直觉,认为这样是不妥的。
不过这种‘小事’,还不是曼斯菲尔需要优先关心的,他来找雷金纳当然是商量一些事,比刚才这种‘小事’严重多的事现在太多了。
甚至雷金纳本来最大的职责收税现在都不是优先度最高的事,议会解散后,加税的事暂时是没影了,原有的税,贵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