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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官差被一连串突然打击早弄得懵了,惊慌得不住张望着四周,象群没头苍蝇。虽被打断,归藏终究未踏出那一步,他脸上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缓缓收回左脚。江离这才觉浑身一轻,力场消散。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们直觉感到这群不速之客只是冲温成同而来,对他们并无恶意。
果然温成同面色一沉,随即仰天打个哈哈,朗声道:“王副将,这是什么意思?”
那名中年汉子大声答道:“奉我家大帅之命,前来捉拿与黄副将之死有关的嫌疑人等。”
温成同冷笑道:“笑话!本官明查暗访将这五人楸出,正要擒获。你们这么半路杀来,难不成还想纵犯逃离?”
王副将丝毫不让,回道:“大人见笑了,只是黄副将乃我军大将,他的死关系重大,大帅十分重视,欲将疑犯带回亲自审问罢了。”
温成同怒喝道:“胡说八道。由来捕捉人犯乃官府之职,何时轮到军方C手!”
王副将躬身道:“大人差矣。此案非同一般,且这事明确冲我军方而来,又怎说不关我事?若不能查个水落石出,叫我们怎安众将士之心?”
温成同笑道:“那有何难,就由本官将这帮人带回去,一月内保证给大帅一个准确答复。”
王副将摇了摇头。温成同怒意大盛,沉声道:“好胆!今天本官若要带走这五人,你又能如何?”
王副将抬抬手,四周百名骑兵一起执出挂于马上的长刀,动作整齐划一,气势俨然。与刚才那些官差相比,果然大是不同。
温成同脸色难看,却也不敢随便发作,干笑几声,道:“王副将,难不成为了几名人犯,真要破脸不成?”
王副将还是一言不发,给他来个狗咬乌龟——无处下嘴。温成同拿他没法,前思后想,终软下来。他也不愧官场久混,一旦做出决定就恢复常态,哈哈笑道:“好,好。既然是邓大帅要的人,本官又怎么会这么不识相?还请王副将代我转告,就说本官祝他早日查出真凶,走!”率先而行。归藏走了几步,又回头,恰好楚剑亦正盯着他。归藏一楞,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笑笑,跟着温成同走了。
转眼众人走个干净,只剩江离五人被孤零零围在场中央,与上百名神情肃穆的骑士大眼瞪小眼。王副将这才走上对众人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各位见谅。”
雷行云还了一礼,但仍疑惑的道:“不敢,你们这是。。?”
王副将轻松一笑:“哦,各位不要多心。我家大帅其实早从黄将军随从口中得知几位那时在场,开始只是想找各位了解一下当时情形,后来得知各位在海镜中的行迹,越有相见之意。今晚知道你们在此有些麻烦,特派我前来相助。”
江离等大为意外,想不到竟得到名震天下的邓广洋的赏识。燕九当场就呵呵笑了起来。江离拱手道:“大帅错爱,我等自是感激,但当时情形我们也是旁观,并不知道什么。”
第559章 凶手
江离等大为意外,想不到竟得到名震天下的邓广洋的赏识。燕九当场就呵呵笑了起来。江离拱手道:“大帅错爱,我等自是感激,但当时情形我们也是旁观,并不知道什么。”
王副将呵呵大笑道:“江兄哪里话,大帅对少年英雄最是喜爱,无论如何也必定会与几位相识。”
众人也很想见见这位威震天下的无敌统帅,雷行云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敢违命,还请王兄带路。”
王副将叫左右牵过五匹马让他们代步,看来除江离外四人都有过骑马经验,利落翻身上马。江离刚想表示不会,那马竟自动走上几步低下头来拱他。王副将笑道:“看来这匹马与原兄还挺投缘。”众人又笑,江离见它一副温顺模样,咬咬牙学他人甩蹬上马。说也奇怪,就如同以前学过一般,江离一点没有勉强的感觉,轻轻松松就骑上与别人并行。
一路上从攀谈中得知王副将叫王泰,乃邓广洋手下骑兵营副将,是他心腹之一。这次黄副将军之死在军中发生极大波澜,因黄锐是由傲来国兵部直接委派而来,可说是当朝安于海镜监视邓广洋的人,且他乃当朝太师黄仲文的第三子,外界早有传闻他被黄仲文安排在邓广洋身边,随时寻机接下海镜军权,可说是一个十分敏感的人物。现在他一死,谣言四起,大部分均猜测乃邓广洋所为,故军中反对势力借机发难,形式对邓广洋极为不利。也难怪邓广洋急于查出凶手,才会注意上江离等。
众人想不到这中间会有许多过节,原虎想起当日黄锐飞扬跋扈,李七为民除害,当时只觉大快人心,谁知竟会引出这一连串后果,看来天下有很多事,都不是表面表现的那样简单。这么看来雇李七杀人的人背后动机也颇耐人寻味。江离一边思付边自语道:“若我是邓大帅,对黄锐这种人只需将他摆在没什么实权的位置上好好供着,就不怕他兴风作浪,还可封住兵部的口,又怎会杀他呢?唔。恐怕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冲邓大帅去的。”
雷行云等脸现讶容,像第一次认识江离般盯着他。这也难怪,江离在几人间并不经常说话,时常略显拘谨,与能言善道的岳昊来比起来毫不显眼,他刚才能一言道破其中关窍,确是非常令人惊讶。其实原虎只是不爱说话,平日没有表现机会,他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笨拙,论思虑细密也不在岳昊来之下。只是从小长于小村之中,少有接触外界险恶,才有高阳被骗一事,如今出门在外见得一些,又在海镜几日,才智已渐渐有所展露。王泰则大力拍下手叹道:“照啊。本来我们都以为是有人出于义愤才买凶杀人,以至惹上这麻烦,经江兄一语,看来实情该是如此。”
岳昊来向江离投以佩服的一瞥,点头道:“这黄锐平日在海镜目中无人为非作歹,本来就遭人怨恨。但老实说若要杀他,又怎会请出李七这么夸张,而且当日之事我也有所耳闻,那李七行事虽也疯癫,但那次未免太过做作。嗤!只收五文钱,好象他是为义愤而做,别的不说,他李七可绝不是愿做亏本生意的人。”
一席话说得众人纷纷点头,岳昊来这番分析入情入理,本来一件可算歹毒的嫁祸案,在他面前立刻破绽处处,这看似呆傻的书生果然不凡。王泰由衷佩服道:“真庆幸找上几位。大帅为此事苦恼了几天,始终不得其解。老实说大帅确是如原兄所说,给黄锐安的职位是行军副指挥,名头虽响,却没什么实用,平日对他的胡作非为也能忍则忍。这黄锐虽讨厌,却无甚必死的恶行,我们还奇怪谁这么大胆敢杀军中要员,现在看来,嘿,真是居心叵测啊。”
岳昊来道:“买凶下手者极可能是平日对大帅之职觊觎的人,却不知王副将可猜出是谁?”
王泰苦笑道:“大家这么谈得来,叫我名字好了。在海镜对大帅职位垂涎者不计其数,但有实力问鼎的人只有四个。除死去的黄锐,一个就是那太守温成同,他掌管海镜已久,在此处势力根深蒂固,一直力主朝廷破例让海镜军政合一,颇有野心。另一个是军中骑兵营指挥使齐应贤,他乃前任守备将军副手,前任走后按该由他接任,故对大帅一直不满,军中很多人都属他一系,我在他手下当差,都不知受了多少次拉拢。最后一人乃海镜水军指挥海成,他手下水军负责保护商贸船队,打击海盗,责任非同小可,故在海镜地位举足轻重,加上从职中获利丰厚,本身实力极大,龙船会就是由他一手扶植,并与龙头徐业乃拜把兄弟。唉,这些事在海镜早不是什么秘密,只没想到今日冲突终于表面化了。真可笑,大帅常自感慨当年打仗之时多么直爽痛快,哪象现在成日勾心斗角,若非念及先帝恩德,早已告老还乡。这帮人却在一旁争个你死我活。”
江离等也自感叹不已,国家久无战事,官员们竟变成这样!当年签下休战协定的先帝们,怕也始料未及吧?江离道:“这么看来,一时是查不出什么来了,除非能抓到李七,问出幕后主使者。”说完自己都感好笑,李七是何等样人?怎么会被人制住。
果然岳昊来道:“若是如此,天道早就不知被毁多少次了。”众人也感无奈,一时默默无语。突然江离叫道:“不好!”
众人愕然,齐齐转头望向他,江离道:“李七这次出手杀黄锐,还作假掩饰,这就表示他与主使人有一定的勾结,至少也大有关系,否则以李七为人,怎会受人摆布。若李七参与其中。。”言下之意是与邓广洋为敌的恐怕有整个天道组织。
众人只觉背上凉飕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