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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为霜就忍不住想逗她,“你不用守色戒的吧。”
“你的秘针带着,我需要你救一个人。”说着指了指圈里,“快点,马上,再迟也许就来不及了。”
荀因健穿好外裤,随便拽了件外套,裸着上身就跟为霜进了圈,刚一出圈就把荀因健冻个哆嗦,“怎么来这地方,嘿,你们几个不是活着吗?那我救谁啊?”看见图门、公羊、其歌还有邹迁都精神得很,连生病的迹象也没有,不用这么急着救吧。
“救她。”其歌指了指不远处的白雅,“已经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就看你的能耐了。”
荀因健凑上前去一看,扭头对着他们四个,“你们干的?不像啊,谁的杰作?”
“这你就别管了,我们发现的,希望你可以救她一命。”为霜扒开白雅的眼睛,“你看,她死了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肢体还很柔软,体温也怎么降。”说着捂上左眼,右眼发出微微金光,“三魂七魄失了一魂六魄,也许还有得救。”
荀因健把着白雅的下巴,捏了几个面部的穴位,摇摇头,“我试试看吧,不一定能救活。”从兜里掏出秘针,一针刺向自己的鼻子,提指一?,鼻子上的针没动,指尖多出一根针。
“你这是做什么?”为霜指指他的鼻子。“让你医她,也不是要医你自己。”
“春色烟!”荀因健指指为霜的鼻子,“你们是不是都闻蛊解了?”抬手点点图门和公羊,“有用蛊的在也是好事情,我可不是用蛊的。”健又指回自己的鼻子,“我不这么弄,难道想让我也强奸了你?”
“小心我阉了你。”为霜指指白雅的尸体,“快救人吧!”
荀因健在白雅的隐白、风府、劳宫、上星四个穴位各入针二分;人中、少商、申脉、承浆、玉门头五个穴位各入针三分;后又在大陵、颊车、曲池三个穴位入针五分,最后一针刺入舌下中缝,健仔细端瞧着白雅的嘴里,叹了口气“没血,我只能还她五魄,还有一魂一魄没办法了,死的时间有点长。”起身拍拍裤子,抻抻衣领,两手一摊“关键的一魂一魄没有,她还是醒不来动不了。”
“我也许可以帮助还她一魄。”小迁提起五色笔,在空中写了一个类似符的东西,笔尖顿时闪烁银光,他甩笔按向白雅的头部,这道白光霎时间进入了她的脑中,“还缺一魂,我也无能为力了。”
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三儿,行啊,已经能用这笔了,等没事儿的时候给我也弄几个这个银光玩玩儿。”
“慢慢研究,还有很多东西不会呢。”邹迁看着手里的笔,这引魄的功夫还是前两天学成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
“那就只能用她了。”图门指了指宋织,“你进去替代那关键的一魂吧。”
“我?”宋织一下子犹豫了,如果自己进去代替,那这到底算是我宋织还是她白雅啊,“我进去不太好吧。”
“进入吧。”公羊指了指白雅,“也许利用你的魂跟她的身体,两个人的仇可以一起报。”
宋织想了想,点了点头,刚飘到白雅的身边却停住了,“为霜先把衣裳给她穿上。”
为霜捡齐了周围的衣服,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还是可以勉强套上,不至于赤裸着难堪,衣服刚刚穿好,白雅,不,宋织就醒了,揉了揉脖子,撑着身体缓缓站起来,瞅着荀因健,指着自己舌里的针,呜呜呜说不出话。荀因健一下把掉自己鼻子上的针,白雅身上的针瞬间全都消失了。
“现在我是宋织还是白雅?”宋织实在想不通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办。
“现在你是白雅,而且以后一直都要是白雅。”公羊拍了拍宋织的肩膀,“再没有宋织了,只有白雅,直到报完你俩的仇。”
26。白雅的日记
第二日,宋织整整一天都窝在寝室里,并非身体原因更不是羞于见人,而是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研究白雅的日记,厚厚足有三大本,大约五六年的事情全在里面,白纸黑字一目了然,连错别字都很少。宋织捧着看了又看,比一般小说有趣得多,简直可以说是引人入胜。下午大约快四点的时候,白雎进来了,宋织听着雎吩咐她不要逃课要按时吃饭,不要总在寝室里要多活动,不要总是喝饮料要多吃水果,还有很多要与不要,心里隐约觉得怪怪的。在白雅的日记里,她好像很瞧不起这个哥哥,表面上演着“崇拜”戏,背地里却是挖苦和讽刺。一些白雎的私事儿到了这日记本中竟成了嘲笑的靶子,在这里,白雅的戏谑之箭也是箭无虚发,百发百中。
“哥,我想问你个事情。”宋织装作白雅的感觉,虽然她并不知道白雅平时如何跟她哥哥说话。
白雎起初一愣,回了一下神,他很少听白雅直接叫他哥,一向都是直呼其名,“说吧,什么事情?”
“我想换寝室。”宋织认为这种事情应该先征求白雎的同意,“我想换去406。”
“406?为什么?”白雎一听是406马上反应出的是斜对门住着公羊沐,“在这儿不是很好么?干吗非要换?”
“我觉得孟为霜这个女生很了得。”宋织刚要竖大拇指,手还没完全伸出去就又收了回来,这种动作是不是太放肆了?“而且隔壁的李其歌还很有趣。”宋织一个劲捏造要搬过去的理由。
“没有别的了?”白雎认为白雅一定还有什么原因,这种小孩子理由根本成立不了,她是昨天才认识这些人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这么快就要搬到一起住。“你刚刚认识他们,也不了解他们是什么人,就贸然过去不大好吧?”
“嗯。”宋织知道这些都骗不过白雎,他可是聪明人,必须有一个诱惑点的理由,“咳,咳。”宋织清了清嗓子打算冒死一搏,“其实,我想当你的卧底,去套一些公羊沐的情况过来。”
“你……”白雎越发怀疑白雅是看中了公羊沐才突发其想说要换寝,“我不同意,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你放心了。”宋织看到白雎异样的表情,估计这事情有点描黑了,“我不喜欢……公羊沐的。”出于习惯,差点说成了沐,如果少了公羊二字,没准这事情就得砸手里,“人家……人家其实比较喜欢其歌才想到要搬过去的,真的。”说完,作出祈求的样子,大眼睛水汪汪一眨一眨地,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让白雎相信这个理由。
“真的?”白雎对其歌的印象不坏,这男生也蛮有趣,而且机灵得很,“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好了。”
“你这么说,我就当你同意罗。”宋织拍拍手,拎着个小包拉着白雎就往外走,“哥,我出去了,不要跟踪我,我会发现的哦。”
白雎看着她锁门离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白雅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跟他来商量,更不会征求他的什么意见,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最异常的是当白雅拉他出来手碰手的时候,一瞬间感觉这双手不像是白雅的,这触感过于亲切也过于热情了。
宋织直奔406,进门就看见为霜正在背什么东西,低着头闭着眼睛一个劲嘀嘀咕咕,“为霜,我要搬到这了!”
“宋……白雅。”看到她这副模样,为霜还真有点不习惯,“真的?什么时候搬?”
“如果没什么差错,应该是明天。”宋织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已经征求完白雎的意见了,怎么样?够快吧,那白雎也拜倒在我巧妙的骗术之下。”
“你老太婆还会骗术,我净看到别人骗你,从还没见过你骗别人成功过。”门外其歌大摇大摆走进来,沐跟在后面,他俩八成是刚比赛完回来,看那得意的样子保准是过了。
“切,你小瞧我的能力。”宋织瞥了一眼其歌,转眼看到沐就突然很想笑,“不过,我告诉你们我用的理由,你们不要说我。”
“说吧,什么理由?”沐看到宋织瞅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太一样,知道铁定又是用他做垫脚石,“我保证,不论说什么我都不说你。”
“嗯。”宋织托着下巴想了想,“我说我是到这里卧底的,给白雎套点公羊的小道消息。”
“嘿,这个一猜就是。”其歌拍拍公羊的肩膀,“你真是好使,看来那白哥哥是迷上你了。”说完一下子又闪开,做出防御的动作,“你不是对他有兴趣了吧?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公羊一手握拳,“事实个头,你他妈欠扁。”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宋织竖起食指晃了晃,“我这么说,结果白雎不同意,估计他是误以为我也喜欢上了公羊,才找这个借口。”
“他还挺能吃醋的嘛。”其歌一下跳坐在桌子上,“那最后他怎么同意了?”
宋织指着其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