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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木生云起水成势’这句话么?”
小迁愣愣地摇摇头,“对联么?”
白雎摇摇头,“算了,就当我没问过。”转身面向公羊,“对了,这是我妹妹,白雅,差点忘记了。”雎侧让过身子,后面走上前一个瓷人般的女生,眼睛大而有神,一眨一眨像娃娃似的,鼻子和嘴的轮廓跟雎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她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微笑,嘴角轻轻一抿梨涡乍现,甜得腻人,“你好,我是儒家究学士白雅,字文庄。”
公羊只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留意这个公主般的白雅,回头冲着为霜喊,“为霜,过来!”
为霜本来还有点生气这白雎的傲慢,心里赌气着,被公羊叫得一愣,“什么事?”很不情愿地挪步过去。“找我干什么?”她斜着眼睛瞅了瞅白雎,又端详了下白雅,觉得那女孩的眼神怪怪的,虽然表面恭恭敬敬,但里面仿佛总透着丝丝轻蔑。
“这是我们这帮里唯一的女人,进了佛家,就当是半个吧,孟为霜,字什么来着?”公羊手搭在为霜的肩膀上,脚踢了踢为霜的脚,示意她帮自己解围。
“你好,我是佛家玄学士孟为霜,字慎观。”为霜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先随便找个话头,“你姓白?名家的?是钱塘白家的么?”
“是的。”白雎冷冷地应承,瞧着眼前这个叫孟为霜的女生,长得普普通通,打扮的也毫无色彩,站在沐的旁边连绿叶都当不了,瞅着她那身松松垮垮的僧袍,雎不住叹气摇头。
为霜觉得白雎看自己的眼神刁得很,一心想再瞅他回去。这时,一个让为霜听了就头疼的声音扑面而来,“孟为霜!你也看中那佗门针了?”声音中带着三分痞气,“佛家不是讲清心寡欲嘛?”
“荀因健!我不是来比赛的!”为霜也顾不得眼前这个白雎了,瞄了一眼公羊,让他自己搞定这两兄妹,转身就向图门走去。
“别走啊!我这次也不是来要你的东西的,怕什么?”荀因健看她一溜烟逃走模样就好笑,迈步上前,一把从后面拽住她,甩手就把为霜转到自己面前,“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看给你紧张的。”
“谁紧张了。”为霜抬起手就给荀因健脑门一个木鱼槌,“我们是陪图门清来的,你比完了?比完了就回去,凑什么热闹?”
“比完了,我们那组是我跟那个娘娘腔晋级。”说着,荀因健头也没回,随手向背后指了指,“图门哪组?”
“人家那叫气质,叫优雅,什么娘娘腔。”为霜没想到原来这个白雎这么强,“就快了,这组完了,就是了。”
公羊一没了为霜解围,突然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白雎,对随便惯了的公羊来说,白雎他太优雅了,也就太拘谨了,“你好,我是刑家玄学士李其歌,字以道。”其歌看沐一脸迷茫的样子,马上过来打圆场,“你叫白雅?你的射术很赞啊!”
“承让,承让,一般而已。”白雅没想到一个陌生人竟然注意过自己的射术,心里乐得很,梨涡渐深,抿也抿不住地笑,“我哥哥的射术更好。”抬头看着白雎。其歌刚想顺势向白雎搭话,发现白雎的眼神一直在公羊身上,根本不理会周围的一切,而公羊却在一个劲回避他的眼神,一追一逃,异常鲜明。
“咳,咳,咳。”其歌清了清嗓子,顶着风头问“白雎,你妹妹说你射术了得,哪天给我们看看啊。”
“哦。”白雎看了一眼白雅,点点头,目光又回到沐的身上,公羊被盯得难受极了,只好佯装叉开话题,“没想到荀因健也来了。”
“他跟我一组的。”白雎早就听说过荀因健的大名,没想到如此粗俗的人竟有张这么清秀的脸,甚是觉得惋惜。但此人能力不可小瞧,比赛中他是第一个完成指定项目的,整个过程没有分毫差错,近乎完美的秘针针法果然名不虚传。“你们认识他?”
公羊笑笑,“何止认识,他摆了为霜一道,把为霜从三恶道收集的三藏给套……”沐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了,“没什么,他这人挺难对付的。”
“三恶道?”听公羊这么说,白雎对为霜重新审视起来,再看荀因健跟她凑近乎地打打闹闹,心里隐约笃定这女生必是有过人之处,否则公羊不会这么推崇,荀因健也不会这般样子。
其歌突然一跃到白雎的面前,“白先生,过来,我找你有一点点事情。”一下把公羊推开,扯着白雎往边上走。
“你!”白雎被其歌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其歌把白雎拉到周围没人的地方才放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审视了白雎一个遍,很小声地问,“你是男人吧!”
“是的。”白雎回答得很肯定。
“你是不是喜欢沐少爷?”其歌指了指不远处的公羊沐,“公羊沐?”
白雎望着沐,笑了笑,“不可以么?”
其歌拍拍手,竖起大拇指,“好样的,我只是确认一下,没什么,放心。”转念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不过我想沐少爷会介意。”
白雎收回视线看看面前的其歌,“无所谓。”
24。琼花陷阱
宋织这两天都在密切监视着韩复的一举一动,晚上等到韩复回了寝室睡觉,她才返回碑阵。可今天一早起来有些反常,韩复没有去上课,而是先去了巫家实验场,宋织跟着韩复进了实验场,在巫家林里越走越深,直到走进大白天也暗不见光的繁林深处,韩复找了一处五行均有参天银杉的地方,在贪狼木、破军水、天冲木、六煞火和绝命金等五个方位钉上了摄魂塔五属金钉,“掬仙阵?”宋织知道其中必有阴谋,这掬仙阵有“神仙忘返境”的美称,入掬仙阵如入瑶池仙境,百般奇景万象迷离皆映眼底,不过所见所闻全是幻象,周围不过还是萧索现实,韩复倚木建阵,以金布阵,这阵内该是相当大的幻景,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布阵之后,韩复又摘了三朵琼花,宋织第一次看到用观音指摘琼花,食指中指单提到齐眉处,迅速翻转手腕,侧袭花茎,与拇指相错,花就摘到手里了,整个过程不带一缕细风,看似纤弱却力道强劲,指尖出力可弱可强,弱可过水无痕,强可折铁若无。带着三朵琼花走出试验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秋高气爽,天空湛蓝,空中零星飘着几朵絮状云,白得透亮。
韩复吃完饭后返回了学堂寝室楼,回到自己寝室,放下了学生卡,取了綮索和春色烟,一切准备就绪拿着琼花向八楼走去,宋织这才意识到,他又是过来找白雅了。
“白雅,这个给你。”韩复献出三朵琼花。
“好漂亮啊!这是什么花?”白雅第一次看到琼花,伸手就接,不料刚到她手里,花马上就谢了,随后化灰落地,全没了几秒钟前的美艳。“这个……怎么会这样?”
“这是琼花。”韩复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整个阴阳学堂只有巫家实验场有,拿这花也要看人的。”
“骗子!”宋织呸了韩复一口,看到他递过去的瞬间用了索心手,琼花摘后可保百日之鲜,不是索心手根本不可能这么脆弱。
“这样啊。”白雅惋惜地叹了一声,“是不是我不能拿这花啊?”
“当然不是,也许只是这三朵。”韩复一步步把白雅引入圈套之中,“一夜琼花,只在夜里开,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带你去看遍野的琼花盛开。”
“可恶。”宋织本想让白雅看到自己,但又怕坏了沐的报复计划,只能干着急,不停大叫,“哪里有遍野琼花啊,每两朵琼花都不会长在一起的,而且都在阴暗处开花,你这小姑娘也太容易骗了。”
“真的吗?”白雅听到可以看遍野琼花,心里激动得很,不过想了想又为难起来,“在夜里啊,我哥也许不会让的。”
“晚上出去他不会知道的。”韩复脑中浮现出白雎的那张脸,反感这个碍事的家伙。
“会的。”白雅点点头,“他晚上用式神保护我,怕我出事,如果出去,他一定回知道的。”
韩复笑着说,“式神啊,那好说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花瓣状的鳞片,在白雅面前挥了挥,一抖手,鳞片没有了,白雅身旁出现一个结界,扭曲的空间若隐若现,“式神要是来,看到的就是昨天的你,这样你哥哥就不能发现了,咱们去看完就回来,到明天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真的可以么?”白雅有点担心,但想到可以有遍野琼花可赏骗一下哥哥也没有什么大碍,“那,你保证不会出问题。”
“保证保证,你把学生卡留在寝室,这样谁都不会发现。”韩复装作关心的样子,“你准备一下,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