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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来只能当借口了。”迁摇摇头,看了看为霜,为霜两手一摊,“没办法,咱俩走吧。”
从今早被续宁带出等活地狱的时候,荀因健就估算到准不超过十二小时,那地狱里的金光眼定会找上门来还秘针,他就一直等在寝室里,会一会她是何妨神圣,待到十点有些不耐烦,索性躺在床上随手翻起论藏来,大约十点半左右,才听到敲门声。
“请问,荀因健在么?”那女孩的声音。
“在,进来吧,门没锁。”荀因健起身理了理衣服,拽了把椅子坐下。一个穿着僧袍的女生走进来,后面跟着的一个男孩子站在门外没有进来。“你是来还秘针的吧?”
“嗯,准确地说不完全是。”为霜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想让你取回秘针。”
“呵。”健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姑娘,想不到她可以自在穿行在等活地狱,“这针不是你说还就还得了的。”
为霜心想真如预料,不禁有点生气,“你这么做不觉得太卑鄙了么?”
“等等,你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就这么冲动,嗔戒要守的吧?”荀因健示意她看看桌上,“这是你的论藏吧?”
为霜走过去,翻了翻,捂上左眼,荀因健发现她的右眼发出微弱的金光,竟然在阳间也可以看见,更加确定这只应该就是摩诃萨天眼了,微微笑了笑,“是不是,说句话啊。”
“是的。”为霜点了点头,吹了吹论藏。
“你不想知道这论藏是我怎么偷来的么?”荀因健翻着手里的几张,晃出丝拉丝拉地响声。
为霜看着荀因健,摆摆手,“这不是你偷的,如果真的是你偷的,就不会大费周章地用秘针引我出来了。”为霜手压着论藏,点了点脚尖,“退一步讲,你不可能中公羊的蛊,你只能说略通梵文,要排出三藏还远得很,你看!”为霜取出表面的前五页,“这里的顺序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吧。”荀因健觉得跟这种聪明人说话一点不费力,真是舒服。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女生,或许除了眼睛,她身上还有其他值得研究的地方,这人要一点点挖,速战速决就太浪费了。
“你想要经藏和律藏。”为霜衡量着图门和三藏,心里的天平摇摆不定,“我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荀因健知道那两藏必然到手了。
“用一次针。”
荀因健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用一次针?”
“我只是好奇,这针到底怎么起死回生,我想看你用一次针,什么时候救什么人由我来定,怎么样?很划算吧,对你也没什么损失。”为霜心想,既然他要经心切,这么简单的事情铁定会答应。
“好吧,我答应你。”荀因健觉得这差使无所谓答应不答应,根本算不上条件,“那我的针呢?”
“我现在带你去取。”为霜说着转身出了门。
荀因健迈进404,发现竟然是图门清,心里不觉窃喜,原来这家伙也掺合进来,那以后就更有得玩了。
“针在他胳膊上,你自己去拔吧。”为霜指了指图门的左臂。
“图门,秘针的感觉怎么样?”荀因健迈步上前,一手捻住秘针的尾部,一手拍拍图门的肩膀。
“没感觉。”图门硬撑着,秘针进入的时候的确没什么感觉,而现在则是整个左臂完全没感觉了,连带着左半身都有点发麻。
荀因健笑了笑,“这一针换两藏,还算划算。”说着,挟指一扽,秘针轻松抽了出来,没有血,也没有疤痕,“好了,你可以起来了,这回有感觉了吧。”健从兜里取出一块细小的白色石棱,对准中心一插,大半个针都进去了。
“为霜,你真的要给他经藏和律藏?”邹迁觉得这下子损失大了,三藏全部拱手送人,一点都没得反抗,打劫都没这么痛快的。
“图门就这么一个,三藏可以在找嘛。”为霜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失落得很,觉得这次小便宜贪得真是亏。说了句“气凌旋蛮夺”,才想起不能用纯技,跑回自己屋里,一摞摞捧过来,跑了大约七八个来回才全部搞定,“这里,你自己拿吧,纯技不好使的。”
荀因健看了看这两藏,抬头问,“你叫为霜?孟为霜?纯技是诀?我以为你会进刑家。”
17…18。同是诸学士阴阳两样人
17…18。同是诸学士阴阳两样人
荀因健给图门拔针的时候,公羊、其歌和宋织三人在去上课的路上就遇到了韩复。刚刚走过让楼还没到俭楼,远远就望见儒家正在兵家教场上举行射赛,十五个选手一字排开,各个手里弯弓擎箭,五十米开外凭墙立十五个箭靶,每人十箭,十箭射完统一记分。
“看看,儒家秋理的六艺初赛已经到射了。”公羊掂起脚往里面瞧。
其歌也凑热闹弯腰就钻,“嘿,还有不少女生参加啊。”不小心跄了一下,把前面的人扑了个趔趄,“干什么,挤本仙家你……呵,这不是李其歌,李符少么,你回来了?”韩复一回头,跟其歌来了个近距离面对面。
“韩复?”其歌没想到真是他,“你,什么时候来的?”事发突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是回来还是过来?”
“你说话还是不经大脑,我跟你一样,当然是回来,不过不像你那么风光还赚了个好名声。”韩复抬手扫了扫其歌的肩膀,向四周望了望,“你那漂亮的未婚妻呢,没一起带回来?说起医家良针潘心楚,我可是有点想哦。”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说心楚的。”韩复挑开了其歌心底的一道伤口,很久了,其歌一直把潘心楚这个名字埋在心里,似乎早已忘记,经韩复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名字始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记忆,埋得越深,存得越久,也记得越清,连带着伤口一起挑出来的还有那灿烂的笑容和一行晶莹的泪光,不知道心楚到底落到了哪个时代,更不知道孟怀灵所说的将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究竟在哪一刻。其歌失神了一下,马上又调整回来,“你个小乌龟,给我出来。”说着其歌拎着韩复的衣领就往外扯,“沐少爷,这个,这个!”
“你干什么?我可是道家生,跟你个小小的刑家没什么瓜葛吧?你再拽,我可不客气了。”韩复本想用仙术,但又怕太过招摇被人看到他让人提领子的狼狈相,为了面子问题也就跟着其歌出了人群。“公羊沐,你俩混在一起了。”
“就他!”其歌点着韩复的脑袋,“可别想用你那半生不熟的仙术对付我,你那两下子我了解的很。”其歌虽这么说,但想起最后一次交手,韩复的仙术已经在自己之上,取胜也是机缘巧合而已。
公羊瞅了瞅宋织,“喂,老太婆,是不是他?”
“谁是老太婆?”韩复看着公羊对空说话,着实纳闷。
“你管不着!”其歌看见韩复这张脸就觉得讨厌,“如果不想让别人看你笑话,就老老实实站着。”
韩复理了理领子,站直身子,抬头看着公羊,“满意了没?”
公羊扭头再找宋织,已经全无踪影了,“哎,人呢?算了,其歌,咱们走吧,你接着看吧,没事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韩复觉的蹊跷得很,挠挠头,感觉一股冷风绕颈而过,不禁全身一阵哆嗦,看着公羊和其歌远走了背影,吐了口吐沫,“呸,总有一天收拾了你们,让你俩小崽子见识见识本仙家的厉害。”说完又钻进人群里去看儒家的六艺初赛去了。儒家第一次允许女学生参加射赛,其中一个名雅,字文庄的女生,不知姓什么,射技一流,人长得也水灵,看得韩复心里直痒痒。
公羊跟其歌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见宋织半点踪影,猜她该是已经回404,就商量着也回去瞧瞧,刚一开门还没进,就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屋子中间。
公羊看着面前这位长得面目清秀的男人,准确地说是清,一点也不秀,单从长相看确有几分道风仙骨,神态悠闲自得,但眼神凌气迫人,第一眼就觉犀利无比,衣着简单但都是名牌,左耳垂有一耳洞,阴阳学堂里只有大家大派的单传独子才会有这种耳洞,应该还有一玉耳坠,“坠子”自古是名门大户少爷的象征,脚上一双巫家鞋,擦的亮亮地,“这位是……?”
为霜摆摆手,“巫家诸学士荀因健。”回身指了指公羊和其歌,“道家玄学士公羊沐,刑家玄学士李其歌。”有伸出食指点点,“还有这个,刚刚忘了说,阴阳家玄学士邹迁,都到齐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进了佛家?”荀因健根本没理会刚进来的公羊和其歌,“还有刚刚钻进去的是谁?”他拍了拍碑阵,“你们到底还真把这衡陵逆文碑阵折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