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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迁真想不出其歌这脑袋是怎么转地。不过这样也好,楚况受楚洛水之托,必定全力以赴,没准三个月真的能教会他。
“这些学生真他妈的刁钻,不就是李靖、阮逸,问那么详细干啥?又不能当饭吃。”陶改推门进来,一见楚洛水就开始埋怨,“你说那些墨家生,论文文不专,论武武不精,论工工也不怎么巧,转行算了。”
“你这话可别让淳于纶听着,不然,他又该跟你从‘兼爱’讲起。”楚洛水指指小迁,“邹迁等你有一会儿了。”
“不好意思,有课,你找我干什么?有啥事儿?”陶改把本本往桌上一撇,坐在椅子里向后一靠,双腿往桌上一支,“说吧,杀人还是越货?”
“你还承办这种业务?”小迁惊讶得不知该怎么接话茬好,“价钱怎么算?”
“靠,你小子当真了?”陶改随手抄起一本书就往小迁头上扔,小迁侧身一躲刚好砸到其歌的后背,只听他哇一声,双手拄着楚洛水的桌子哀号,“不好,内伤!”
其歌不叫还好,这么一叫,陶改又连着冲其歌甩出五六本,“内伤?我今天就要真砸出你内伤来!”
“好了!你俩闹什么闹?”楚洛水心想这俩人怎么凑到一块了?真是美猴王撞着齐天大圣,“有正事儿说正事儿。”
“嗯!”小迁立马凑到陶改跟前,“我想学咒。”
“你纯技不就是咒吗?干吗还跟我学?”陶改纯属是懒得教,“你又不是兵家生,轮不到我教吧?”
小迁就知道陶改会来这一手,从背包里掏出《咒行文》放到陶改的面前,“我想学里面不懂的,还有后来衍生出来的新咒。”
陶改拿起《咒文行》翻了翻,“不错嘛,真货,哪儿弄到地?”
“这个,图门清给我的。”这话一出,陶改顿时明白了,这是拿大帽子扣人,一扣一个准啊,光是看在三法门的面子上,就不好推辞,而且《咒文行》放在面前,但凡纯技是咒的人都想在里面学上几招古传的。
小迁见陶改犹豫了一下,知道有门,马上捧出自己那一厚沓子地总结资料,“这是我用了一年多时间,分析《咒文行》查资料翻译的,里面所有的细节也都标注了。”
“你都这么熟了,还要我教什么?”陶改把《咒文行》放到资料上,一并推给小迁,“说吧,你到底要学什么?”
小迁回头瞧了一眼楚洛水,又看了看陶改,深呼吸了一口气,“虚阵的阵咒。”
“OK!正好!我就要看看是骆悯教左钦钦阵咒快,还是我教你阵咒快,你小子到时候可别给我丢脸!”陶改使劲儿点着《咒文行》。
“骆悯地纯技是咒?”小迁一听左钦钦,知道是宋织也找“家教”突击学咒了。
陶改摆摆手,“怎么可能,骆悯的纯技是御灵,跟楚况一样的。所以说,咱们绝对不能输!”
12。普普通通
12。普普通通
公羊沐站在一栋公寓的楼下,十多分钟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按门铃,手里攥着的地址条已经快揉烂了。
“莲姐,教我幻术。”公羊沐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宋莲石。
“哪一类?”宋莲石知道公羊沐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小子从来没瞧得起幻术过,现在突然要学肯定有原因,“你想用幻术干什么?”
“虚阵的阵内幻术。”公羊沐觉得如果宋莲石能教也答应教的话,告诉她缘由无妨,但就不知道这虚阵的幻术跟宋莲石的巫家幻术是不是一类的东西。
“教不了。”宋莲石晃晃手里的烟,“我不会。”
“什么?”公羊沐没想到宋莲石不是不愿教而是压根不会,“不会?你不是精通幻术嘛?”
“我这幻术跟虚阵幻术不一样,准确说是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名字虽然都叫幻术,但从根上就是俩玩意儿。”宋莲石顺手拿了个玻璃杯放在咖啡杯旁边,“这俩都叫杯子,这个是喝啤酒用的,玻璃的。”莲石敲了敲杯口,“这个是喝咖啡的,瓷的。说是一个玩意儿,从长相到用途完全不同,也不能通用,巫家幻术需要借助外物,对人的视觉、触觉和触觉产生作用。而虚阵幻术不仅仅是五觉,连你的记忆、神经都会跟着发生改变,不用借助什么花花草草的药理作用,更不没有巫家幻术的副作用。最关键的是,不论巫家幻术怎么做,身处幻术里的人都知道自己周围的是幻术;而虚阵幻术,只要施加幻术的人愿意,可以完全让其中的人无法感觉到身处幻术之中,所以这种幻术又叫‘虚阵佯生’。巫家幻术也有个小优势。随时随地都可以用,虚阵幻术只能在虚阵里起作用。”
“那我找谁学这东西?”公羊沐认识地人中会虚阵的多是没什么交情的老师,贸然去求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会虚阵的人都会这个吧?”
“不一定,十八虚阵不用幻术也能成,但水平明显相差很多,沈牟那种都不用幻术,否则你说个‘呒哏哚’根本解不开。如果用了虚阵佯生,就算你说什么,用什么技艺,也是在幻术下做的,实际根本没任何动作。一个完美的虚阵,就是让里面的人若黄粱一梦,万般感慨以为活得一回真生真世。”宋莲石微微笑着点点烟灰,“你只是想学虚阵幻术地话。我倒是有个人选,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跑一趟。”
“你说,我一定去!”沐一听有路,就算刀山火海也值得走一回,“谁?”
“我嫂子。朱云耶。她不会虚阵,但精通虚阵幻术。”莲石撕了个纸条写上地址,“其实她会的是在虚阵里破解佯生,幻术这东西。能建的不一定会解,但能解的肯定会建,找她应该没问题。”
“她会答应教我?”公羊沐有点犯难,这次他们的对手中有朱云声,怎么说也是朱云耶的弟弟,这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莲石把地址递给公羊沐,“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实话。千万别以为耍心眼可以蒙混过关,否则要吃苦头的!”
到底怎么开场,怎么自我介绍,公羊沐还是没想好。
“喂,那个帅哥,可不可以过来帮个手?”台阶下一位中年妇女推着个大箱子,封盖破破烂烂地敞着,外面写着“电脑桌”三个字。能看到里面切板做工。浅蓝色的漆面点缀着黄色地圆角星星,八成是给孩子买的。“啊,那个缺德送货的,竟然只送到大门口。”掏出手机瞅瞅时间,“半个小时后送电脑的就要来了,啊,乱七八糟一大团啊。”
“我来帮你吧。”公羊沐说着下台阶就包箱子,“我帮你送上去吧。”
“要六楼呢,没电梯,行不行?”那女人连忙跟上来开大门,“要不,一起抬?”
“没事儿,不沉,六楼没问题。”公羊沐冒劲儿往上跑,“我在六楼等你上来好了,别急。”
“那个……”那女人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上楼,跑上六楼喘得比公羊还严重,“等等……你……既然都上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儿。”公羊沐连忙拒绝,转身就要下楼。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要不也帮我把这个东西装上?”那女人边开门边说,“急事急不得。”
“不怎么太急,那我先帮你装上吧。”沐觉得人家都说了,总也不好拒绝,反正现在也没想好怎么跟朱云耶打招呼开场,不如先转移一下注意力。
公羊沐跟着进屋,四周随便环视了一圈,很普通的工薪族家庭地房间,三室两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在主厅里几个门都一目了然,如果没什么暗间的话,怎么也超不过一百平米,“你把那个电脑桌拖到那个房间里装就行。”那女人指了指一个挂着牌子的门,牌子上写着“颜渊曰:请问其目?”公羊沐还没等开门,看到牌子脑袋里就条件反射闪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几个大字,指指牌子,“我可以进去吗?”
“没关系,那牌子是我儿子瞎写的,不用管。”那女人端着茶杯推门进来,笑着说,“啥事情要都照着老祖宗说地做,就甭活了。”
公羊拼这电脑桌就跟搭积木一样简单,没五六分钟就搞定了,“真像个玩具。”
“那,你说,这电脑桌是冲窗户好还是靠墙好?”这女人好像完全没主意,自言自语嘀咕着,“嗯?十岁的小孩玩电脑是不是有点早了?唉,不过现在这时代发展太快,啥也说不准,五六岁就上网的也不是没有。”突然问公羊,“你说。到底是靠直觉准还是事前多想想比较好?”
“这边是书桌书架,电脑桌放在对面墙吧,这么看起来比较对称,平衡感好,不影响采光。”公羊沐看着两边的墙壁,“直觉啥的我也不知道,既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