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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雎连忙阻止。“先等等,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要求。”
沐笑着起身一屁股坐在草坪上,拍拍膝盖上的土,“他们不是要求,是命令。”瞅着白雎笑了笑,“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先明确位置,再冲锋陷阵,刀架在脖子上。由不得咱们答应不答应。”
“呵,聪明了,果然没了阿斗就爽快多了。”慎破一比比大拇指,扭头朝白瀛法撇撇嘴,“你儿子还差一个档次啊。”
“别我儿子。皮囊是我地,脑袋里面地东西可是你俩装的。”老白指指破一和云耶。
“那就咱儿子。”慎破一顺势转到朱云耶面前,点点自己地太阳穴,“椰子姐。咱俩儿子这比不上人家申谋和淡嫣的种啊。”
“别占老娘便宜,谁跟你的儿子?我老公在这儿,你当他透明的?”朱云耶踏步腾空移到宋启石身边,“你当真让他俩掺合进来?”
启石想了想点点头,看看云耶,“还有更好的人选么?”
“没的,没地,就他俩。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穆东要腾地坐起来,双手高举,长长大了个哈欠,“谁说?从哪儿开始说?”
“衡祸吧。”慎破一详细地说了衡祸的全部过程,迫人与被迫,设陷与落阱,对招与拆招,直到一切被封存起来。无人提及任其猜测。说完感觉好似蜕了皮。一下子轻松了,却也来了股莫名的失落。“其实,这不过是个预演的契机。”
“契机,什么的契机?”白雎听得入神,“道生扰也是么?”
“道生扰没有对学堂和封策镇造成丝毫改变,论影响其实不如衡祸。”朱云耶手里滑出一串砗磲珠,每颗珠上都雕着悲喜双面佛脸,“算是宣战吧,我们几个对贝家地宣战。”
“现在要开战了?”
“嗯,时机到了。”
“什么时机?”
“衡陵逆文碑一出,百家必乱,很有可能关系到一些家派的存亡,这时候要保要灭,就看各自的能耐了。”慎破一戳戳自己的胸口,“等图门清什么时候开这个窍。”
“你们要我做什么?”沐还是不太清楚需要自己在其中扮演地角色。
“现在贝家已经对图门清和邹迁下手了,控制图门清就可以间接制约荀因健。”慎破一推断着形势,“我要你帮助图门清。”
“什么?”沐有点听不懂,“帮助?你们不是要跟贝家开战吗?”
“不是,他们是想扶持一个超过贝家的独立势力。”白雎基本听懂了几个人的意思,“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一旦百家大乱,封策镇也不会安宁,乱世出英雄,谁镇得住场面谁就是王者,现在贝家押注在图门清身上,而且还有荀因健在旁帮忙,他的胜算的确比较大。贝家另一个棋就是邹迁,邹迁自身能力虽然一般,但牵扯的人比较多,在百家里也算吃得开。如果这两个人都听贝家的指挥,那以后贝家就可以掌控学堂和封策镇两方。”
“就算掌控了又怎么样?贝家还不就是贝家,也进不了百家,都是各家各派地算家子凑在一起的,难道他们还想另辟一家出来?”沐不屑得很,“争权夺利要么为权要么为利。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为利,这利在哪里?”
“利就是贝家的人以后都可以坐享其成,要什么只要等着人送上来就成。”穆东要笑着拍拍沐的脑袋,“这就是改朝换代的一劳永逸,负少想做太上皇。至于你俩的行动,该怎么做,做什么,到时候直接听我们的安排就成。”
“你们的意思是让图门清超过贝家,逼太上皇交权?”沐想着又进入了死胡同,“这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慎破一:“好玩。”
穆东要:“有趣。”
朱云耶:“打发时间。”
白瀛法:“改写历史。”
宋启石:“穷折腾。”
“啊?”沐完全被他们弄晕了,“不过,图门清做什么,我肯定都会帮地,你们这要求提得没什么必要吧。”
“旁忙也分正忙还是倒忙,我们给你指地路也许没你自己走得顺心,但一定是不绕远的。更何况,话说回来,刚才没说就提一个要求吧,关键地在后面。”白瀛法探身向前,“白雎算是我们的宝贝儿子,这儿子做出来不容易。估计你也知道,他身体里有颗文曲玄冥珠,这东西其实是楼家一直看守的,以前‘且问’一直是楼家的人,你舅爷楼彦诩就是当时的且问,但衡祸后,人数本不多的楼家就都从学堂离开了,退学的退学,辞职的辞职,去向不知。且问的位置十多年来一直空着,文曲玄冥珠暂时让云耶监管。后来她大大咧咧一不小心就给装到白雎的身体里了,说是装也不完全,这俩兔崽子把珠子融进去的。”老白越说越生气,“本来做的白雎是有生老病死的,结果可好,这么一融,好么,神了。”
“神了?”沐一愣。
“成神了。”穆东要嘻笑着叫老白消消气,“就是没生老病死了,玄冥珠化掉了。跟张果老吃人参精一个效果,只不过没立地成仙,也没仙位。迫不得已还得问续宁要个愿意不死的魂魄。这不,你赶巧得了个长生罪么,反正我们几个过个几十年总要翘辫子,就拜托你帮我们看着白雎,说是看,其实就是保护啦,也当是帮你娘舅那边保护楼家一直看守的玄冥珠,怎么样?”
“这个……”沐有点为难,“我不是不愿意,可是……”
“靠,老白,我说什么来着?他妈的让你做个女的,你说我是色狼,这下可好。”穆东要颇有点儿幸灾乐祸,转身瞅着沐,咂咂嘴,“其实你也不是没好处,说实话,白雎之所以用深谷白菊做,也是受了续宁所托,衡祸时是他不小心放出的据比怒气,现在你的怒气一旦失控暴走,只有白雎能帮的了你,你觉得这个交易划算不?”
还没等沐回答,白雎猛地跪下,“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我会自觉监控据比怒气防止暴走,希望你们不要勉强沐非要答应看护玄冥珠,我不进寻行也不惹事生非……”
慎破一蹲在白雎面前,“小子,抬头!”
白雎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几个人,想怨,怨不出,想恨,又恨不得。
慎破一抚着白雎的额头,轻轻拍了拍,“我们只在你这里装了记忆和知识,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怨情仇都是你自己长出来的,我们几个本不希望你有感情,因为有感情就会很累,不过没有感情是人偶,有了感情才是人。人偶的时候你只要听话就可以了,成了人,我希望你可以选择自己走的路,而不是继续帮我们做什么。”
“可是,你们还是会指挥我们去做你们想要做得事情吧。”白雎一点没被慎破一的话蒙混过去,“既便是人,在你们这儿,我们也只是人偶。”
22。慎人证
22。慎人证
“我今天不能让你过去。”楚洛水在西侧门的回廊边截到了荀因健,“这次是四律做的不对,不过关系到百家,你还是忍忍吧。”
荀因健抬眼皮瞅瞅楚洛水,挑着嘴角轻轻一笑,“百家?看在你面子上,今天我不杀人,怎么样?”
还没等楚洛水犹豫,就听周遭突然一片叫嚷,陶改趴在屋檐上冲着楚洛水大叫,“哥们,你老婆闯进来带医家圣手闪人了!”
“什么?”楚洛水没想到关知格这时候会横插一杠,“其他人呢?怎么不拦着?”
“拦不住啊,谁敢得罪医家?小病救人大病救命,啥都没命重要。”陶改指指正南方,“宗政端又碰上的宗峭,你宝贝侄子楚况到现在还没过来帮忙。”
“妈的,一个个都反了!”楚洛水咬咬牙,决定改变计划,“荀因健,我允许你救孟为霜,不过,如果一旦四律内乱,希望你别插手,救到走人。”
“呵。”这么一锅粥的状况也有点儿出荀因健所料,走上前拍拍楚洛水的肩膀,“楚谋将,实在不行,就干脆镇压吧!”说罢,御风而行穿梭于回廊间,眨眼不见踪迹。
一方混乱一方安,孟为露自在在坐在律壁前喝咖啡,听着外面吵吵闹闹,心里舒坦得很,“朱老大,看样子你这祭祖是不可能胜利闭幕了,不过嘛,我还是会帮你破这个律壁。”
“你……”朱云取拜托了几个儒家高手跟他一起立了禁算,本是要障了算家子的眼,好把孟为露藏个妥当,现在倒好,石头砸自己脚。没算出她还有这一手,“答应就快点儿!”
“别急别急,我是在想一些事情。”为露食指一点点抚过律壁,“你这个人真搞笑,邹迁杀了雷被,儒道法却问你要人,你竟然还答应了。”
“你懂什么?”
“嗯,我是不懂。我嘛,也就才刚20岁,这世上很多东西我都不懂。”孟为露笑着敲敲律壁,“我更不懂的是,你好好一张脸,却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