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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碑,而且必须是真碑。”宋织笃定地说,“不是真碑就破译不出来,而且我还需要传盒。”
“传盒?”沐倏地一惊,难道真的让我说中了,这逆文碑阵跟传盒有关系?
16。真衡陵逆文碑阵
16。真衡陵逆文碑阵
“咱们都可以媲美职业小偷了。”为霜看着这泛着紫色光芒的石碑感叹着,也引得404里其他五个人的共鸣。
当宋织下令要取走石碑的时候,其歌的回旋符就放了出去,搞定所有的摄像头,为霜也不在乎旁边是否有人,一个拓诀复制了石碑,邹迁见淡紫色的石碑里出现了红色的光芒,念了句“苏里那哈”真的石碑瞬间收进他的手心里,就在紫色消失的一刹那,为霜已经用充诀把碑形稳定好了,其歌一个定心符定住了那发着闪亮红光的石碑,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这次熟练多了!”图门颇为赞赏他们这次的速度,“走吧,回我那儿。”
宋织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一手,而且配合得如此默契,越发喜欢起这五个“小孩”了,真的是人多好办事,一百多年前,她做这个盗版可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安顿好。
“老太婆,走人啦。”公羊发现宋织还站在原地发愣,下意识伸手去拽,却什么都没抓到,心里才想到她是鬼不是人啊。
“老太婆?我青春永驻,敢说我老太婆。”宋织抬手一个绊马咒,给沐绊了个趔趄,公羊出手一扶握住的却是图门的小臂,清回头瞅了瞅宋织,又看了看公羊,“不用我再搀你了吧?”
“没事儿!”公羊腾的站起来,头也不回往前走。
从这天开始,真室里这块复制石碑成了一个死角,摄像头再也没照到过这里,而其歌也干脆把收回旋符的事情忘得个一干二净。
“又弄来一个碑,咱们干脆不要翻译什么碑阵了,合伙组建个大盗集团,也能出名发财。”其歌借着劲异想天开起来,“连石碑都能弄到手,珠宝玉器什么的小意思,Ocean‘s Six!”
“什么哦申什么克斯?”宋织一脸迷惑,从来没听过有这个名堂,听起来很像是蒙眼咒“哦撒咳丝”。
“别管他,他抽风。”公羊沐虽然也有点佩服起这种大盗合作方式,但毕竟偷东西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接下来怎么办?”
宋织指了指原来偷来的假碑,“先把它弄走。”说着嘟囔了一句,那充气的衡陵逆文碑阵就从上到下逐渐化作一个个五颜六色的气泡泡翩翩飘舞,顺着窗户飞了出去,最后整个碑阵都消失了,没留下一点痕迹。
邹迁暗自佩服得了不得,心想自己的咒要是也有这个程度就帅了,看到原来放碑阵的地方空了出来,就用平移咒把石碑移了过去,这石碑比逆文碑阵小了很多,瞅起来真有点别扭。
“怎么把石碑恢复成碑阵?”图门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幻术的把戏,用咒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不晓得这宋织有什么高招。
宋织走到石碑跟前,细细端详了端详,转头对图门和公羊说,“你们俩谁的蛊里有一种叫还心蛊的,是用……”
“蓝色的颗粒蛊引。”图门在后腰一摸手中心一些蓝色的小颗粒。
公羊满不在乎,“我这里也有,不过不是蓝色的,是无色的。”拇指、食指和中指鞠着一小撮晶莹的粉末。
“透明的。”宋织笑了笑,“顺便问一下,你家里谁是诉策门的?”
“嘿嘿。”沐没想到让宋织点了名,“我太姥姥。”
“什么是诉策门?”其歌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门派,跟‘家’不一样,也许不是什么正派的地儿。
“诉策门!”为霜先是作出个特夸张的惊讶表情,突然又收了回来,对着其歌和邹迁装出一副学究死板样,“诉策门也就是策门,听名字就知道了,如果是正派就叫‘家’了。”指了指公羊的鼻子,接着讲起来,“策门以巫术出名,却又不是巫家,以用毒为好,却也不是毒家,因为巫不专,毒不精所以被排斥在巫家与毒家之外,始于汉末黄巾军之中,一直潜藏在民间,发展到清末民初才嚣张起来,太平天国和红莲教里都有他们的人,这些人都靠巫术、占卜、算命和灵媒为生,不过自从解放后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这些人被认为是四旧,是封建迷信,被大清理后所剩无几,一九七几年的时候整个策门就彻底消失了,不过这跟透明有什么关系?”
“无色无味是诉策门用料的一大特点。”宋织指这沐手里的粉末,“再就是看上去虽然是粉末状的,但实际是规则的菱形,这也是这蛊引呈现晶莹光泽的原因。”
“不愧是清末刑家双品,知道得真不少。”其歌摇头摆尾地夸耀着,早就忘了他刚刚还不知道“清末刑家双品”的事儿。
“不过,我不需要透明的,我要的是图门这蓝色的。”织看了看图门手心的颗粒,再看了看图门,“古传蛊!难得,难得,要得就是这个。”宋织指了指石碑,“你把还心蛊扬到石碑上。”
图门清挥手一扬,在蓝色的蛊引出去的瞬间,宋织念了一句还原咒,整石碑发出耀眼的光芒,淡淡的紫色越变越深,突然一道强烈地蓝光闪出,渐渐蓝光也趋于柔和,缓缓地和谐起来,一层薄薄的蓝雾把碑阵包围起来,在蓝光与碑阵间还有稍稍一层淡紫色。衡陵逆文碑阵在蓝色的光晕中呈现在大家的眼前,这个碑阵再熟悉不过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这个是实打实的真货。
“为什么中间夹着一层紫色的光?”其歌眼贼,一下子就看出来其中还有问题。
“两种可能,一种是这碑阵里还附着这某种技艺,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技艺,破解起来要费一些时间,还有一种就是这碑阵本身可以发出某种技艺进行自我保护,要是这样的话破解起来比第一种情况会难得多。”宋织认为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大一点,碑阵终归是石头做的,要石头自身产生技艺几乎是不可能的。“希望是第一种原因,咱们可以碰碰运气试试看,传盒你们有没有?”
“我那里有一个,等一下,我就去拿。”邹迁说着就往外出。
“你不会隔移咒或穿空咒?”看邹迁的动作,宋织就知道他绝对是个门外汉,虽然咒学了不少,不过大门还没进。
邹迁挠了挠头,憨憨地傻笑说,“还没学到,不过快了快了,我速去速回。”扭头就往寝室跑。
17。传盒的渊源
17。传盒的渊源
邹迁刚刚出门,其歌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着为霜,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声音。
“怎么的你?”为霜挺不忿他这种表情。
“你唬傻小子吧,阴阳学堂根本就没毒家,你哪儿编的?”其歌蹭了下鼻子,“我可背了两个多星期的百家谱。”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图门轻轻哼了一声。
为霜看了看宋织,又看了看图门,只是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笑什么?”其歌看到为霜这不名之笑,还有图门那句飞来一句,心虚起来,“沐少爷,我……他们……,到底笑什么啊?”
“笑你半瓶子晃荡,当当当。”公羊拍了拍其歌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最初是只有毒家没有医家的,毒家在发展中逐渐分离出医家,后来医家不断壮大并开始排斥日渐衰退的毒家,最后把毒家反并为内,发展到现在就只剩医家了,这也是当代医家中有的科目研究毒的主要原因。”
公羊沐刚刚说完,其歌就盯着图门,“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进了医家!”
图门见其歌矛头反转,不屑地说,“想什么呢你。”
“他是用蛊的,就坚决不会用毒。”宋织觉得其歌这小子真是一知半解瞎掺和,“就像你用符不能布卦一样,纯技阴阳相克你总学了吧,我记得这个可是礼学堂的课。”
“这个,这个,我知道,不过……”
“不过他逃课,纯技基础他的成绩是乙下,烂得很。”沐一句揭开伤疤,让其歌没个借口找。
“你们不用都拿我当靶子吧,这不是欺负小孩嘛。”其歌自觉形势不利,竟“以小卖小”起来,“听听听,三儿回来了。”
“我回来了,这个传盒,这里,这里。”邹迁一边往404里跑一边指着怀里的传盒,“快吧,我火速来回。”
“八里外的人都知道这是传盒。”图门清语气嘲讽中还带着点无奈,伸手就把外面包裹着的布扯了下来。
邹迁把传盒放在桌上,“看,不过可千万别弄坏了,这个是问小迈借的,是要还的。”
“小迈?邹迈?这个传盒是他自己的么?”宋织疑惑起来,“传盒本来是秦始皇焚书坑儒时候,各家躲避这场灾难都隐姓埋名,为了等局势过去以后得以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