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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费了这么大的劲可不能就这么废了,我答应帮班勇的事还没开始做呢,节隐剑我还没抽出来呢,不能就这么死!”迁忍着脑后的剧痛,一手摸到腰间的伏羲签,可怎么也抽不出,伏羲签嵌在身上一般动也不动。
“妈的,老子就不信那个邪!”小迁捶着后脑绞痛的位置,薅着头发的手忽觉一阵刺手的冰凉,顺势一抽,一束明晃晃的光映得水中亮银粼粼,迁一个激灵从头顶到脚心来了个窜心凉,狠狠眨了一下眼,使出吃奶的力气双臂一甩,睁开时却是另一个地方。
“哥,你总算醒了。”邹迈第一个发现小迁睁眼,“整整十二天,我们以为你没救了。”
“醒来就好,那我先告辞了。”白雎站在床头边,微微行礼,“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手机好了。”说罢,一缕白烟缭绕,白雎消失在众人面前。
小迁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是完全陌生的地方,眼前的四个人不是沐、其歌、为霜和宋织,而是邹迈、楚况、荀因健和朱云聆,感觉身上痒痒的,低头一看,前胸双臂上扎满了针,掀开被子一看,连腿上脚上也有,活像一只刺猬,“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了?”
“拜托,哥,你失忆了?”邹迈伸手弹了弹他脑门上的针,“就是你进妙镜的那天晚上,我收到你写的信,上面说了一些什么照顾你爸妈的屁话,就知道你又要犯傻,我去你寝室找你的时候,公羊沐和李其歌说你刚从妙镜里跌出来,成植物人了。”
“不是啊,我记得我从妙境出来就去四明极了。”邹迁觉得这事情蹊跷得很,“那然后呢?”
“本来要等你自己醒的,不过过了三天都没任何生命迹象,没呼吸,没心跳,除了有体温什么都没有。”小迈指指身后的楚况,“还得多亏这老兄,是他看出来你不是死翘翘,是金蝉脱壳,我就把你搬到我这寝室来了,地方宽敞。”
“后来我们就去找白雎了。”楚况接着小迈说道,“也就得找他,否则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雎?为什么找白雎?”小迁愈加奇怪。
“你不知道?白雎是‘少且问’啊。”楚况看他还是一头雾水的表情,“就是资料室管理员,看来你是很少去温楼的资料室了。”楚况挠挠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资料室的管理员有三个,称作‘且问’、‘且禁’和‘且示’,三人分管三类,且问是博古通今类的资料,且禁是立法规章类的,且示是思辩解惑类的,每个管理员都要把自己所管列别的所有内容烂熟于心,其中白雎历届管理员中年纪最小,所以在前面加个‘少’字。”
“啊?全部烂熟于心?”小迁嘴巴长得老大,这才感觉到脸上也插着针,不免抽动了一下嘴角,“还是博古通今类的,那他不就是个百科全书?佩服佩服。”
“要没他这个百科全书,你小命早就没了,全靠白雎指点张罗。”邹迈示意荀因健可以把秘针收了,健一拔自己手腕上的秘针,小迁身上的针顿时一起都不见了,半点痕迹没有,荀因健看他并无大碍,说了声“我走了。”脚跟轻轻点地,倏地没了踪影。
“晕死,个怪人。”小迈扇扇手,眨了眨眼,侧目瞄着邹迁,“白雎说你用雀阴化蛇鱼匕才会金蝉脱壳,但你没‘脱’过,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魂魄离体,就把他俩找来了。”点点身后的朱云聆“云聆凭身演神,知道你在四明极……”
“什么叫凭身演神?”小迁觉得这个“演”字很有说道,应该就是“演不较云聆”中的演。
“别打岔!”小迈拍了一下迁的脑袋,全然不顾他适才刚刚康复,“知道你在四明极辟谷,荀因健这儿用秘针封穴不封脉,这样你身皮也能跟着辟了,现在你醒了,有啥新鲜玩意儿没?”
“我也不知道。”小迁撇撇嘴,“刚才在四明极的时候觉得把蛇鱼匕化出来了。”抬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手心一凉好似攥住了类似剑把的东西,心知这节隐剑估计是化出来了,但现在未知太多不便张扬,又故作疑惑,“不过,好像又没什么感觉了,小迈,你怎么请得动荀因健?不会是找为霜帮忙的吧?”
“靠,当然不是,孟为霜也没请动,还了妙镜以后,他说啥都不用针,我拿你还给我的那个传盒请来的,也算物归原主,顺便赚一票。”小迈吐吐舌头,“放心,我从别的地方赢了个传盒,他的就还他好了。”
邹迁小拇指掏掏耳朵,摇了摇头,“纵横家都像你这么话痨吗?幸亏我是阴阳家的。”小迁突然抬头问楚况,“你说白雎博古通今,那他历史一定很好了?”
49。十二手
49。十二手
邹迁这十来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资料室和四明极来回往复,晚上被沐少爷他们催得紧才一起吃顿饭。
“三儿,你走火入魔了?”其歌拍了一下小迁的脑袋,“吃饭的时候还捧着《后汉书》,就差这三两分钟?”
“不是差,我昨天定的计划还没补上呢。”小迁一边嚼饭一边说,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我前几天说的那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我严重怀疑你把我们几个当小弟使唤。”宋织提手一弹,锁咒直奔小迁脑门,迁一歪脑袋轻松地躲了过去,咒冲他身后的一人飞去,钦钦见势迅速捻了绕身龙魄朝锁咒抛去,牵住锁咒往怀里一扽,收了回来,“看来小迁这次回来大有进步啊,反应快多了。”
“嗯?只是凑巧,凑巧。”小迁自己也没想到能躲得开宋织出的咒,看来这一阵楚况在四明极给他进行的特训还是有点成果的,“我这不是急需嘛,而且你们历史比我好,认识的人比我多,见得世面也比我大,不求你们我求谁啊?”
“我给你统计了,从远古到东汉末年,存在的毒和蛊一共八百六十四种,分七大类,详细的内容发到你邮箱里了,自己去看吧,反正不少,多数都失传了,古传蛊那部分你自己去找图门,除了他别人都不知道详细内容。”沐有点纳闷,觉得小迁变了,但又说不上到底哪里变了,“为霜说咒和诀你自己找,她那边刚搜完三恶道,腾不出时间查资料,她早上去了修罗道,等会儿就过来。”
“我这里是学堂西汉到东汉的花边新闻。”章寒冰把一个圆形的小球递到小迁面前,“看的时候说‘汉朝’两个字,手里一握,书就出来了,千万别冻上,水浆冻成冰就废了,试试看怎么样?”
小迁接过水浆球,说了声“汉朝”,右手使劲一握,一本大书腾地出现在面前,好似17寸的笔记本竖在面前,这书虽是幻象,但看起来却真实得很,手指点左右页面的时候还可以翻页,“哇,真帅,这东西叫什么?神了,怎么做的?怎么把它收了啊?”
“古代叫滑铃,光滑的滑,铃当的铃,现在叫水浆术,以后你学到《汉晋幻工技》就知道了,属三国东吴幻术,上不了台面,比不了于吉的。”寒冰示意他松开手,“一松,它自己恢复原型,书就收起来了。”
“《幻工技》?阴阳家好像不开这课的。”小迁看着手里的滑铃,一松手就恢复了圆形贴在手心里,书瞬间就消失了,一握又出现在空中,“以后一定选修这门。”
“三儿,你的信!”为霜一个气诀把信递到小迁面前,“没有寄信人,我在咱寝室楼下看到的,刚刚到。”
小迁匆忙撕开信封,会心地一笑,“终于等到了!”使劲在大家面前扬了扬,“图门的喜贴,我还以为这次去不了呢,嘿嘿。”
“就这点事儿值得你这么高兴?”其歌一把扯过喜贴看了看,“这字不想是图门写的啊,跟我那张不太一样。”
“不一样?我再看看。”小迁合上手里的《后汉书》抻脖子瞅了瞅帖子上的字,“的确不像,最后落款地邀请人不是图门,这是谁啊?没见过这个名字,叉见?”
“怎么还出插件了?”公羊听这名字奇怪,拿过喜贴一看就笑了,“哥们,我劝你看书的时候带本字典,不是叉见,是乂见,乂跟正义的义是一个音,治理、安定的意思,这个见应该是现在的现的音,这名字的寓意是‘平定自现,万物皆安’,你插件什么插件?”
“乂见?”为霜眼睛瞪得溜圆,“荀因健的本名,他写的喜贴?奇怪了,为什么不是图门?”
“原来是乂不是因啊?管他,反正奇不奇怪下星期去看了不就全知道了。”其歌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纸,“给,你要的两汉期间佛、仙、妖、魔各路奇人的列表,介绍也在上面,按右下角出原形,左上角缩回成一张。”
邹迁捏了一下右下角,面前突然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