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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的怎样?”
“没什么事,已经被送到帕丁大师那去了,估计现在在回府的路上了。”
“哦,那就好。”老人放心下来,继续看书。
“……爷爷,当时殿下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我一直想不明白,我想问问您是不是知道。”安静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了。
“殿下说了什么?”
“当时瑨儿说‘猛兽会从背后把猎物扑倒咬断猎物的脖子。她这招是本能反应。’然后殿下说‘你当时……也很艰难吧?’这话什么意思?”
老头沉默了片刻,突然叹口气,说道。
“当时殿下第一次见到她时曾问过她的来历,她非常简单的只说了一句‘和朋友在魔兽森林里失散,独自在森林深处生活了两个月,直到风云佣兵团将她带出来。’瑨儿和殿下的这句对话就是指森林里的猛兽攻击猎物的方式。”
“这不可能!谁都知道魔兽森林深处根本无法靠近,那么多的冒险队想进深处猎捕高级魔兽,没几个成功回来的。她怎么可能会在那里生活那么久?!”每一个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人都像他一样难以相信,这太颠覆常识了。
“斯瑞,当我们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也不相信,可是风云佣兵团在瑨儿的帐篷附近找到了她掩埋垃圾的地方,那些垃圾的量表明她的确生活了两个月。”
“那风云佣兵团是如何到达那里的?”
“风云佣兵团有位叫柯顿的盗贼,他是少有的几个曾经进入过森林深处的人,佣兵团在他的带领下与瑨儿相遇,瑨儿救了他们的性命,作为回报,他们带瑨儿离开森林。”
“瑨儿救了他们?”
“瑨儿有着高超的技术,当时佣兵团成员除了魔法师苏兰之外,其他人都身受重伤,尤其是队长塞文伤势最重,但是瑨儿却在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内将他们一一治好。如果瑨儿没有到学院来的话,或许她会成为风云佣兵团的一员。”
“那么危险的地方她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斯瑞喃喃,他无法想象,他没有这样的经历,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在危机四伏的森林里,成天面对那些凶猛的动物应该如何保护自己生存下来。
“斯瑞,没人知道她那两个月的森林生活是如何过的,那里是生命禁区,是高级魔兽的天堂,人类在那里随时都有可能成为魔兽的点心,可是她不但没有成为点心反而还在那里生活了两个月,这其中的艰难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既然她现在是我们学院的学生那就和她好好的做同学,不要想着去翻她的经历,那绝对不是可以拿来分享的故事。”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爷爷。”
“好了,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老人又拿起书看了起来。
“晚安,爷爷。”斯瑞轻轻的打开房门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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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节过后大家的生活又恢复正常,只是同学间忽然多了好几对,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早就郎有情妹有意只是都不开口最后借情人节这特殊日子才捅破窗户纸,现在是你侬我侬,除了上课和睡觉,其他时间都粘在一起,让吉儿这思春的丫头羡慕得不得了,已经不止一次抱怨为什么自己还找不到男朋友。林森和克鲁斯每到这时就会找借口离开,而瑨儿则会在她开口前就消失不见。
斯瑞从那天之后就怪怪的,每次见到瑨儿时都不像以前那样气焰嚣张,反而是有点……反正那些挑衅的话语也不说了,只是低着头迅速的离开。
青春期孩子总是有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和举止。
第33章
瑨儿依然悠哉悠哉的继续着她按部就班的生活,上上课、练练魔法、研究一下魔法阵,现在的她更是在研究魔药科的内容,配置那些奇奇怪怪的魔法药水,有专供魔法师使用的可以迅速恢复魔力的魔力药水,有可以改变头发和眼睛颜色的药水,甚至有让人身上长恶心脓包的药水,还有什么变形药水,喝下去后会随机变成一种动物,当然不是真变只是一种障眼法而已,另外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说老实话,瑨儿还真没觉得这除了魔力药水外其他的药水能派什么用场。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玩也没什么,只是没有合适的实验品无法做实验让她有点遗憾。
这天,她吃过晚饭来到学部后山散步,那里正有二队人在打比赛,周围围满了观众在加油助威,于是心血来潮爬上一棵树也当起观众,同时让她注意到吉儿也在观众队伍里。每当一个穿十号红色背心的人带球冲向球门的时候,吉儿的嗓门总是特别的大,她的心情情绪都跟着那人起伏跳跃,别的女孩子也都没什么两样,难道第一个足球明星诞生了?就在瑨儿想要仔细观察那人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奇异的气流涌动,但她头都没回一下,只是尽一个球迷的职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场中,跟着观众一起为踢得好的球员鼓劲助威。
一个冰冷且锋利的东西抵在瑨儿的颈动脉上,是金属的,在这初冬的傍晚虽还不至于寒沏骨,但相信没人会喜欢自己温暖的皮肤上突然多出来一个这么个东西。可是她依然没有理会,依然在努力的尽一个球迷的职责,树下的同学听到她的声音都抬头看她,笑着冲她招手,却没人发现她脖子上的那根金属以及拿着那根金属的人。
身后那人也同样没有发话,只是用剑抵着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后脑勺,手中的剑还在轻轻的来回搓动,但她把握得很好,没有割破细嫩的颈部皮肤。毕竟是十一月了,气温越来越低,拿剑的那人觉得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快要支持不住了,可是前面那人依然在声嘶力竭的为球队加油,一点也看不出她这么瘦弱的身体竟然比她还不怕冷。又过了几分钟,场中两队进入了僵持阶段,只是来来回回的倒球,观众们也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下一个高潮,而持剑的那人觉得寒意了已经浸入了她的骨髓,让她几乎拿不稳剑。最后她终于忍受不了,撤剑离去,几个起伏她就消失了。瑨儿伸手捂着那冰冷的部位等恢复温暖才把手松开。
女剑士用她最快的速度离开炼金部,向武技部的小树林跃去。在那里她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她的剑法,可是不过她重复多少遍,不管她的斗气激发了多少次,身体里的寒气始终存在,不曾减弱一分一毫。终于,斗气消耗过度再也无法激发出来,于是愈发的觉得冷,在又急又气之下,突然一阵气血翻涌,一股鲜甜从樱桃小口中喷涌而出落在地上,而她也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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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普瑞丝,今年的全校比武你还会参加吧。”一位负责收集参赛名单的老师在经过普瑞丝身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啊?应该……是吧。”普瑞丝似乎在发呆,被老师突然一叫有点茫然,慢了半拍才回答问题,却又不怎么确定。
“是嘛,那我就把你的名字记下了。祝你今年会有个好成绩。”老师并没有注意到普瑞丝的异常,记下她的名字后留下一句公文式的祝福就离开了。
“好成绩?”普瑞丝看着自己握剑的右手,皮肤苍白得异常,可以清晰的看到皮下青青的血管,指尖冰凉到没有了知觉,无论她怎么泡热水都无法恢复温度,反而被烫伤了好几次,而烫伤也没感觉到疼,只是看着手上多了几个泡而已。握剑时手指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充满力量,根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时间长了甚至连剑都拿不稳。左手只比右手稍好一点,还能感受到些微的温度变化。这样的手还能去参加比赛吗?可能连第一轮都过不了吧。
这一切都是从那个傍晚开始的。
那天她在小树林里躺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醒过来,身体已经不再感到寒冷,可是手却没了知觉,起初以为是冷的,可是一整天下来手也没能暖和过来这才觉得事情不妙。为了能让手恢复过来她甚至自残然后去魔法部找光系魔法师,可是伤口治好了但她的手还是不能恢复。这几天她一直远离人群不与同学接触,但这在同学们眼里她依然是那个骄傲的女剑士,她是否与人亲近根本没人关心,也没人靠近她,都离得她远远的。哼,这样也不错,至少没人知道她的秘密。普瑞丝悲哀的想到。只是能瞒多久呢。普瑞丝把脸埋在手里,蹲在学部广场的喷泉边,泪水慢慢的顺着手掌落到了地上,一滴一滴。
“瑨儿!原来你当时并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使我中了你的招,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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