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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定下协约,妖兽每五百年苏醒一次,每次都要吸取我族修为最高之人的元气,若那人愿为全族牺牲自己,那妖兽便会再睡五百年,若违反约定,她将洗劫全族。”
飞岂非养虎为患?”郝战虽猜到妖兽可能是占了那神阶女人的躯体,却没想到妖兽能有今日修为,全是女纳氏自己所铸的恶果。
雁清脸现悲痛之色,自嘲道:“先人本寄希望于我等后辈,望我等能赶超前人,却不料自万年前,我族便人才凋敝,实力大不如前,妄图斩杀妖兽,实乃笑谈。”
“于是你们便委屈求全,芶活于世?”郝战嗤之以鼻道,“若是我,便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如此芶且偷安!”
“郝战兄弟好魄力。只是我族各代族长顾及族人性命,轻易不敢违约,以致酿成今日之祸。”雁清抚腕叹道,“族长把这天大机密告知我等,乃是因为那妖兽已不满于我族越来越弱的元气,待她达到小圆通境界,便可凭空飞行,离开这里。离开之前,她自是要对我族一番屠戮。族长迫于无奈,只得决心与另两位长老一起冒险一战,留我守护族人安危。”
怪不得那妖兽在吸食掉族长和长老的元气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原来是在继续修炼。若郝战再迟两日,那妖兽突破至小圆通境界,那郝战必败无疑。
“那妖兽在小圆通境界之前,为何不能飞行?”这让郝战颇为不解,修真者,达到玄天境界,便可飞掠。
“这雁清也不甚明了,若非与那妖兽乃是水中之物有关?”雁清皱眉道。
“无怪乎她愿与你们签下协约,在达到小圆通境界之前,她在陆地上行走不便,占不到好处,你们既然愿意白白送上元气给她,她岂会不答应?”
辉战兄弟见过她在陆上行动?”雁清很是好奇。
“她被我追至第二道石阶之上,行动便极为缓慢。”
“想必我族先辈从未与她在陆地上交过手,只知她在水里迅猛无比,便胆怯了”雁清叹了三叹,大抵是为先辈不值。
“这便是雁清所知的全部,郝战兄弟可还有不明之处?”雁清与郝战如此开诚布公,第一是敬佩郝战修为高深,第二却是在为女纳氏谋取助力。正如雁清所说,女纳氏人才调零,族长和两位长老的仙逝更是让此雪上加霜。花梨海外围虽有强大阵法,但偶尔也有高人闯进来,如果女纳氏在这风雨飘摇之时遇上劲敌,怕是要面临灭族之灾了。郝战能打败那墓冢里的妖兽,实力不可小觑,若能得他相助,女纳氏可保安全。雁清基于此种种考量,才会有今日这场谈话。
“雁清兄如此爽快,郝战便斗胆相问。据郝战所知,女娴氏一族乃是远古遗民,血脉强大,为何会凋零至此?”
雁清张大了嘴巴,这远古遗民之事,雁清这个长老尚且不知,郝战又是从何得知?
郝战见雁清如此,便知他也不知,复又问道:“你们族人之中可有精神力特别强的人?”
“郝战兄弟怎会知道本族擅长精神力的?”雁清越来越奇怪。
“我再问你,你们族人之中可有受伤之后复原特别快的人?”郝战不答反问。
“这却非常之少,据雁清所知,百多年前有一个人天赋极高,复原极快,族长本欲精心栽培他,不料他擅自离开了花梨海,再不见回来。”雁清摇头,也不知是在感叹那人的离开还是为女钠氏叹息少了一今天才。
“那人叫什么?”郝战追问。这人极有可能就是郝战、郝宇他们的父亲!
“智羽,女纳智羽。”雁清虽不知郝战问这些问题有何用意,但郝战既然不愿说,他也就不再问。
“多谢雁清兄相告!郝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女钠智羽,这个信息对郝战来说,十分重要!
“郝战兄弟请说。”
“郝战想抽取一些你的血液,不知雁清长老可否愿意。”
抽血?雁清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但区区小事,他自然是满口答应。
第一二一章新一代
捞…战抽了雁清的血样。置入乾坤袋。
雁清把捋起的袖子放下,道:“螺祖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妥当,郝战兄弟若能参加族长和两位长老的葬礼,想必他们在天之灵,也会颇感欣慰。”
“此乃郝战的荣幸。”郝战抱拳道。
像女纳氏这样封闭的民族,嫁娶丧葬乃是大事,一般外族人不得参与,雁清身为女纳氏的长老,也将是女纳氏下一任族长,他邀请郝战参加此次葬礼,诚意颇大。
郝战此来花梨海,一是为解惑,二也是为收服女纳氏,听雁清之意,虽无归顺之心,但亦不远矣。
雁清换了一身白衣,和郝战一起出门,来到族中祭祖台前。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个个身穿白衣,脖子上戴了一圈鲜花编织而成的花环,五颜六色,初看之下,居然很美,丝毫没有丧葬仪式上的庄重沉闷感。
一个约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跑到雁清面前,她小孩心性,今天难得族里有大事,忍不住有些兴奋,但大概被长辈劝告过,不得不装出了一副悲痛的表情,但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还走出卖了她。
小姑娘垫脚给雁清戴匕了一个插黄的花环,又对郝战道:“大哥哥,我也给你戴一个好不好?”
“好。”郝战略弯下腰方便她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郝战斗非无聊到跟一个小姑娘聊天的地步,他只是想在女钠氏的新一代中培养自己的人,与阅历丰富的老辈人想比,新人无疑更好控制。
“我叫女纳红薇。小姑娘脆生生答道,她胸前的花环便是一圈红艳艳的蔷薇,她给郝战戴的是一个紫色的花环,郝战也叫不出花的名字。
“我叫郝战。你可以叫我郝大哥。”郝战直起身,摸了摸女纳红薇的头顶。
“郝大哥?我现在可还不能确定你是个好大哥还是坏大哥,你会给我糖吃吗?你会给我玩意儿玩吗?”红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伸手就跟郝战要糖。
糖,这可把郝战给难住了,加上他并不擅长与小丫头挥交道,便陷入了窘迫的境地。
正当郝战挖空心思在想灵魂戒指里有没有什么甜的能吃的东西时,雁清轻敲了下红薇的额头。笑斥道:“死丫头,敢跟我们的贵客要糖吃。想吃糖。跟你娘要去。”
“呜呜,雁清叔叔又欺负我”女纳红薇抱着脑袋,撒娇地嘟起了小嘴巴,随即又笑嘻嘻地跑开了,还回头道,“以后我跟郝大哥玩,不跟雁清叔叔玩了。”
“呵呵,这丫头!”雁清笑骂道,原本低沉的心情,因为这个小插曲好了不少。
这时螺祖跟黑牙朝他们走来。
螺祖先向郝战抱了抱拳,再跟雁清汇报道:“长老,香案已经备好,众人也已归位。”
雁清点了点头,对郝战和黑牙道:“郝战兄弟,黑牙兄弟,葬礼马上就要开始,我先失陪了。”
雁清独自上了祭祖台,台中央靠前的位置摆着一张巨大的香案,上面放了炉鼎贡品等物。
“族人们”雁清站在香案后,高声道,广场上立刻安静了下来,“今次我族遭逢大难,族长与另两位长老俱已不幸仙逝。”
雁清说到此,全场的人都低下了头。
过了约莫两分钟,雁清抬起头,接着道:“死者已矣,我族的安危将系于吾等生者之手。女纳一族的年轻一辈,你们任重而道远!”
台下的女纳红薇小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全无方才的嬉皮笑脸。郝战看着,暗自点头。这小姑娘的精神体质比全族的同龄人都强,虽还只有先天境界,但如果有好的修炼功法,加上自己的刻苦,想必未来不可限量。
雁清又说了许多,台下女纳氏众人尽皆肃穆而立,郝战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一股信念越来越深入人心。
雁清走下祭祖台之后,又带着众人走往海边,其间众人一齐低低吟咏一首歌,调子低沉空灵,在这样的调子下,连郝战也不禁觉得难过。
只是一瞬间,郝战猛然清醒,这女纳氏先祖流传下来的东西果真非同凡响,就连一首送葬的曲子也加入了精神力的能量。
来到海边之后,雁清首先摘下挂在颈间的花环,将它送入海里,接着女纳氏族人一个一个井然有序地把各自的花环放进海里。
一时间,海面上花团锦簇,花环随着海浪忽上忽下,飘向远方。
送葬仪式结束,众人慢慢散了。
“雁清长老,我等还有要事,不便久留,特来辞别。”郝战找到在祭祖台前发呆的雁清,道。
“既如此,请让雁清送你们出去。”雁清没想到郝战这么快就要走了,一时有些无措,他本以为郝战定会借此机会与族人多多相处,以收买人心的。
“离开前,郝战想再见一见红薇,不知方便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