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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战看着苦弥陀的表情,暗忖,不知这掌柜的是何来路。竟让苦弥陀也为攀上他而欣喜不已。
郝战等人随小茶幢上了三楼,这红械茶楼一二三楼都设有大堂,二楼和三楼靠里的位置还设了一排雅间,二三楼的大堂隔着木质围栏能俯瞰楼下。苦弥陀之所以耍坐三楼的大堂,就是为了更好地观察情况。茶楼掌柜自然也明白苦弥陀的用意,特地为他留了靠因栏的茶座。
这里的桌椅俱是上好的金田木制成,光滑圆润,桌上的杯盏亦非凡品。此间主人品味高妙可见一斑。
见众人落了座,小茶幢脆生生地道:“苦弥陀大师,我们掌柜的说了,他今日正好有些事耍忙,怕是赶不及回来陪您了,若改日有机会,他定然请您喝茶。”
“替我转达,多谢庄掌柜厚有”苦弥陀笑道。
庄掌柜?莫非这茶楼是赤云城城主庄逸宁开的?郝战心道。这个。可能性很大,打探情报,茶楼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郝战正这么想着,水妖近月已经按捺不住,问道:“城主,此间掌柜姓庄,这赤云城城主也姓庄。不知这两位可是同一个人?”
“不错,这红枫茶楼确实是赤云城城主所开。试问除了庄城主,还有谁能开出一间这样的茶楼来?”苦弥陀心情甚好,对庄逸宁更是赞叹不已。
这庄逸宁到底何许人物,郝战对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了。看在座各位,明镜和尚但笑不语,应该是早就知道的。习寒长老看着楼下大堂,若有所思。芷真戴着面纱。不知是什么表情,眼神却是波澜不惊。
“多谢大师夸奖。”这茶憧年纪虽伊口齿伶俐。白净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又道,“掌柜的还说了,苦弥陀大师来,必定是要点眠山赤茶的,这眠山赤茶。自然是要泡九尾幽泉的,不知小的说得可对?”
“哈哈哈!知我者,庄城主也。”苦弥陀大笑三声,对小茶幢道,
“不忙上茶,我且问你,近日这赤云城都有些什么人来往啊?”
小茶幢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转,答道:“这个小的也是道听途说,不知真假,大师权当听笑话了,可别尽信了。”
“你且说,不论真假。本尊断不会怪罪于你。”
“世人皆知,眠山赤茶一千五百年才抽一次芽,如今又到了赤茶发芽之时,各路人马纷至沓来。赤云城纵然有客栈酒楼无数,却也人满为患。小的有幸生逢盛事,近日真真大开眼界了。”茶幢说起这些。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颇有些自豪地道,“大师可知斋普城城主司空皓情?听说他跟我们家掌柜的一样,也是个散修。”
“司空城主与本涧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许堞必其深,本尊自然是知道的。怎么,他也来了”“※
“苦弥陀大师真是交友广泛,司空城主前日便来了,还在我们红械楼吃过几杯茶。司空城主真是好气魄,连饮了三大壶绿渊茶,还吃了十多碟云酥糕,最后桌上的茶碟磊得有这般高。小茶幢说得绘声绘色,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哈哈哈!司空这小子,于修生养性一道半点不知,哪有他这样牛饮的?这绿渊茶进了他的肚子,真是浪费工他不会是独自一人吧?”苦弥陀虽然声称与司空皓情交情匪浅,但他向来标榜文雅,实在看不上司空这样的粗人。他状似悠闲,却时刻不忘了从茶幢口中获取更多的信息。
“司空城主身边还跟了一个人,那人好生壮实。他往楼门口一站,楼里顿时黑了下来,他上楼的脚步声,大得好似要把楼梯给踏穿了。”茶憧说到这人。还很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
郝战从黑牙口中了解过斋普城城主和三大星将。这三大星将各个特色鲜明,听茶幢一说。郝战便知是谁。这次跟着司空皓情同来的,是他手下三大星将之一的大熊星。这人虽然力大无比,但身法并不十分灵活,是三大星将里最弱的一个”司空皓情带着他来,是何用意?
“嗯,还有别的什么人,都说来听听。”苦弥陀也存有同郝战一样的疑虑。
“苦弥陀大师。这来的人可是太多了小的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不如先让小的给您泡杯茶,您一边喝着,再一边听小的给您慢慢说?”这茶幢着实机灵得很。
“你年纪得倒是生动,本尊听得出神,差点忘了是来喝茶的了。好,你先上茶吧。”苦弥陀挥手道。
“谢大师夸赞。小的先下去了,一会儿就给您上茶。”茶幢说着便退了下去。
“司空城主来此。早在本尊预料之中。上眠山之后,若我们老朋友相见,各位可要好生对待茶憧一走,苦弥陀的脸便沉了下来,“习寒长老,若本尊记得没错,百年前你曾与大熊星动过手,如今该尽释前嫌才是。”
茶楼里人多口杂,其中不乏修为高深之人,苦弥陀说话都用内力控制了力道,只让在座几位听得见。大熊星由习寒一个人便可对付了,其他几个人围攻司空皓情,他绝无胜算。
“城主放心,习寒知道该怎么做了。”习寒长老心领袖会。
“苦弥陀!”这时忽然从楼梯口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整个红械楼内刮起了一阵大风。将桌上的杯盏都吹得左摇右晃。
能在红枫楼喝茶的人,都不简单,这风刮得诡异,众人都满脸好奇,却无人慌乱。
郝战看向楼梯口,只见一个面色青黄,颧骨突出的中年男子正怒视着苦弥陀,此人个子不高,浑身干瘦,偏偏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显得极为怪异。
苦弥陀听到声音。却并不回头看来人,依旧一副淡然神色。
“啊”。那人被苦弥陀激得勃然大怒,双手举过头顶,手掌相对,掌中有青色旋风生成。
“青风旋!”
那人一声怒吼,将那股青色旋风轰向苦弥陀这桌。
青色旋风脱离那人手掌,在空中变得越来越大。呼啸着飞向苦弥陀。风尾所过之处。卷起碗碟无数,桌椅尽散。
众人早就避了开去,却也不走,只站在角落闲看。
青风旋携着碗碟扑向苦弥陀,苦弥陀却仍然好整以暇地坐着,连头也不回一下。
郝战虽然并不担心苦弥陀,却也奇怪,苦弥陀今日竟能如此耐得住性子。
正在疑惑时,那股青色旋风却忽然凭空消失了,碗碟和残桌断椅纷纷掉落下来,砰砰作响。
中年男子满脸惊异之色,一时呆在了当场。
“这位客官小弟开门做今生意,实在不易,若人人都像你这般在我的店里不是风就是雨的,那小弟这买卖怕是要做不下去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楼内响起,却不见来人。
凭郝战的耳力。居然也分辨不出这声音主人所在的方位。苦弥陀能如此淡定,怕是早就知道,若有人在红械楼内闹事。庄逸宁必定会出面阻止吧。
“庄逸宁,别以为装神弄鬼的爷爷就怕了你”。那中年男子醒过神来,抬头冲着楼板大喊,又红着双眼盯着苦弥陀断然道。“今天不管是谁来,我都要让苦弥陀吃不了兜着走!”
第一三一章玄溟镜
一毒啧,这位客官好大的火气小弟开了这红枫茶楼。丁丁二灼便是为了让各位在赶路之余消暑降火。今日若不能降了你的火气,我这茶楼的名声怕是也要倒了庄逸宁的声音不疾不徐,端的好修养。
“庄逸宁,此事与你无关,你莫管闲事。”那中年男子大概这才意识到若真动起手来,自己根本不是庄逸宁的对手,稍稍缓下情绪,但看向苦弥陀的眼神依然充满愤恨,他咬牙切齿地道,“苦弥陀,若你有胆,不妨出去寻个地方,爷爷与你一绝生死!”
“刁晓风,本尊无意与你为敌,更不想在这红枫楼内与你动手,本尊敬你一杯茶,若你愿意喝下,你我恩怨全了,庄掌柜向有容人之量,他定不会怪罪于你。”苦弥陀站了起来,两手端着一杯茶敬向那中年男子。苦弥陀这话听起来是给足了刁晓风面子,也表明了自己不愿在红枫楼生事,乃是卖面子给庄逸宁。但他熟知刁晓风的脾性,此人粗悍鲁莽。最禁不起他人挑衅,他若忍不住要动手,到时庄逸宁绝不会袖手旁观,如此一来,他既不会得罪庄逸宁,又可坐收渣翁之利。
果然,刁晓风听了苦弥陀的话后气得险些跳脚,怒骂道:“肥秃驴,当年你设计害我叛出师门,后又夺我浮图城,如今竟妄想以一杯茶带过,你当我刁晓风好欺负吗!庄逸宁有容人之量,可惜你爷爷我没有”。
刁晓风被逐出密云宗之后,无奈之下投奔了天邪宗,方才那招青风旋正是天邪宗的秘法狂暴风龙诀中的一招。刁晓风的龙魂正是风龙,有着超强的控风能力,狂暴风龙诀好似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自被苦弥陀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