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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妈妈恩了一声,没有明确应下来,显然在计较花费问题。
白路也不多说,试着跟灵儿说话,可惜她都是听不太懂,只睁着大眼睛看啊看,表情有些着急。
白路知道丫头是着急回答不了自己的说话,便是不再问,又去跟赵妈妈聊上几句,告辞离开。
小丫头有些不舍,送到走廊,在白路的一再要求下才停下来。
白路刚要出去,忽然想起点什么,拽珍妮弗又回去,让灵儿拿出手机,三个人在一起合照。然后又有单人的、双人的,还有四个人一起的,照上许多相,才真的离开。
开车回家的路上,珍妮弗问白路:“你打算这样过多久?”
白路被问住,回问道:“你最近说的话怎么都这么远大?”
珍妮弗笑了下:“谁也不能永远逃避。”
白路叹气道:“你就跟我猜谜语吧。”
珍妮弗说:“别假装听不懂。”
白路沉默片刻,在想着要怎么接话,电话忽然响起,看眼屏幕,是大老王?
老头怎么有空给自己打电话了?赶忙接通:“爸。”
大老王说:“不管你在哪,马上来深城。”
“深城?哪个深城?”白路问。
“你说呢?”大老王说:“到了打我电话。”说完挂断。
白路一头雾水,跟珍妮弗说:“我得回国,我爸有事。”
“要紧么?是不是住院了?我跟你一起。”珍妮弗说道。
“你就不用了。”白路想了下给丽芙打电话:“帮我订一张最快回国的机票,直飞深城。”
丽芙说好,先让秘书去订机票,然后才问白路:“发生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好事。”白路回道。
“我和你一起。”丽芙喊秘书多订张机票。
白路赶忙阻拦:“别别别,真不用,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丽芙沉默片刻:“你回去以后告诉我。”挂断电话。
白路再打给孙佼佼:“家里有事,我得回去。”
孙佼佼问:“谁出事了?”
白路心下暗叹,如果自己猜的没错……肯定不会猜错,摇摇头说道:“现在演员大部分都定下来,还差三个是吧?一男俩女?你先选,咱网上联系。”
孙佼佼说:“其实要定,现在就能定下来。”
“再慎重一些,可惜不能给你客串了。”白路说。
孙佼佼苦笑一下:“看时间吧,希望你能有时间。”
白路说好,挂断电话。
直接回去第五大道附近的家中,换上来时的衣服,拿着包去机场。在回家的路上,丽芙通知他订好机票。
珍妮弗送机,边开车边说:“你这一辈子真充实,充实到无法想象。”
白路说:“你是在取笑我么?”
珍妮弗说:“被你看出来了。”
是啊,这一辈子真充实,天天乱忙一片。严格说是从沙漠出来后,也是在白路逐渐成名以后,他就越来越少的拥有自己的时间。有时候也会想,这样辛苦忙碌,到底为的是什么?
到机场用护照登机,临别前自然是大大的长长久久的拥抱,等松开手以后,珍妮弗说:“希望下次分别的时候是吻别。”
白路看看她,放下手里的小包,重新抱住珍妮弗,嘴巴凑上去,真的在吻别。
这大庭广众的,两位大明星在机场拥吻……
等白路坐上飞机,他和珍妮弗吻别的照片已经出现在网络上。网上传播的速度比飞机快多了,等飞机飞入中国领空,白路的拥吻照片已经登上许多媒体的头条位置。
白大先生一直没有女朋友,长久以来的绯闻对象倒是不少,丁丁、何小环、珍妮弗、丽芙……反正是很多很多,有人甚至把张小鱼四个妹子也计算在内,而且是同时计算在内。
比较酷的是,不论外人怎么传,白路不做任何反驳和解释,所有绯闻中的女主角也是跟白路同样态度。长久下来,总是这样,连传绯闻的人都感觉无聊。
那许多绯闻女主角不像是白路的爱人,更像是同学同事好朋友。甚至于这些女人之间永远都是相处和睦。如果真是有哪一个是女朋友,不论是别的女人对她,还是她对别的女人,都不会是现在这种态度。
随着白路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又是满快乐又是宝宝的,讨论白路情感生活的人开始减少,因为真的有些无聊。
可是现在,就是现在,白路居然和珍妮弗在公众面前亲嘴?
好吧,用文雅的说法,吻别,这是在拍电视剧么?还是在做什么宣传?
只因为一张照片,头条位置又没了,那许多无辜的可怜的努力想上头条位置的明星们,只能望而兴叹。
和以前一样,白路上飞机就睡觉,不知道网络上的反应。等下了飞机打开手机,看到许多人发来的短信,才知道自己又曝光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给大老王打电话。(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六十五章请你帮个忙
从纽约飞深城,路上转机稍稍耽误点时间,落地时天是黑的,接通电话,大老王就一句话:“打车来殡仪馆。”
白路心下一沉,被自己猜中了。该来的事情总是要来,谁也无法逃避。
等到了地方,大老王一个人站在门口等他,见面说道:“你叔走了。”
白路说:“猜到了。”
去年那会儿,白路认识的三个人接连重病,都是有生命危险的那种重病,经过一段时间治疗,也许是运气逆天,燕子和付传宗挺了下来。可耿老汉没坚持住,不过还好,临去之前的这段日子过的特别舒心,整天就是到处走到处看,把前半辈子没去过的地方走一遍,把前半辈子没看过的景色也是看过一遍。
大老王说:“去看最后一眼,明天火化。”
白路点点头,跟着大老王往里面走。
大老王个子不高,比白路要矮一些,还很瘦,此时走在前面,竟是给人一种瘦弱的苍老感。白路默默跟在后面,脑子里有点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廊的灯光很暗,里面有道铁门,门后坐个保安,对大老王和白路说:“晚上不让进。”
大老王刚想说话,白路直接拿出三百块钱:“我叔,最后看一眼,明天火化。”
那人看看白路,也没收钱,打开门说:“快点。”
里面是冰冻房,也就是停尸间,冰冷大铁柜里躺着一个个曾经鲜活的人。
大老王拉开属于耿老汉的那个柜子,白路走近了看,默默地看,看上许久。一言不发。
大老王同样不说话,这一种静让房间有种古怪的阴森感。
俩人就这样站了二十多分钟,白路朝耿老汉深深、也是久久一躬,然后起身,把冰冷大抽屉缓缓推回去、合上。
大老王看白路一眼,转身出门。白路最后望一眼那个柜子。明天再来,那个人就要不在了。
离开殡仪馆,大老王问:“饿么?”
白路恩了一声。
大老王说:“陪我喝点。”
白路说好,俩人沿街而走,走上很久才找到家小饭店,进入点菜。
深城的夜晚很热闹,现在又是好季节,饭店里有很多客人。
看看时间,不知道该算是晚饭还是夜宵。反正很多人吃的热闹,酒也是不停的喝。
白路和大老王找个空桌坐下,服务员过来点菜,大老王说:“拿手菜随便上两个,再一箱啤酒。”
在白路的记忆中,大老王很少喝酒。大老王好象是那种传说中的战斗机器,时刻保持警惕,也是要时刻保持清醒。
听客人这么说。服务员说:“拿手菜的话,来个蛇咬鸡?”
大老王愣了一下:“什么玩意?”
“蛇咬鸡。”服务员重复一遍。见大老王好象没吃过这个菜,转头看看,指着不远一张桌子说道:“就那个。”
那张桌子当中摆着大汤盆,里面是煮出来的一大碗菜,是肉菜,按照服务员说的来看。应该蛇肉和鸡肉。
大老王看了看,想说就点这个,白路赶忙抢话道:“不要,炖个牛肉,拌个土豆丝。炒个鱿鱼,来盘扇贝,炸个花生米,就这样了。”
没曾想,他点完了菜,服务员不是重复菜单,反是问话:“你是白路吧?”
白路说是,又说赶紧做菜。
服务员说:“马上就好,稍等。”很快端上壶热茶。
大老王问:“蛇咬鸡怎么了?”
白路说没怎么,拿过茶水给大老王洗餐具,又给自己的餐具清洗一下,茶水倒进桌子正中的塑料盆里。
大老王没有再问,等服务员上来啤酒,拿着开喝。
先喝后吃,父子俩不说话,基本是自己喝自己的,也是自己吃自己的,在沉默中喝掉一箱啤酒。
大老王说:“就这样吧。”
白路招呼服务员结帐,却是跑过来老板,说他请了,然后揽着白路照上好几张相。
白路配合照完相,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