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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而言,选手们有些拘谨。舞蹈妹子可是不管那些,向李可儿、扬铃等人学习,完全不拿白路当老板,加上这个老板比她们小、好说话,在看见他后,有几个妹子笑嘻嘻拿着盘子过来:“老板,您亲自吃饭啊。”
白路说:“怎么着?你打算喂我?”
“是阿。她想嘴对嘴亲自喂你。”另一个妹子笑道。
白路很愤怒:“看看你们,看看你们。什么话都能说么?一点没有体统,什么是想嘴对嘴亲自喂我?光想可以么?是不可以的,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就等在房间里不下来了。”
那妹子说:“现在也可以啊,妹子快上,老板等你的嘴喂饭。”
小道士说:“我也要。”
“你要什么?”白路问。
“嘴对嘴喂饭。”小道士回话说。遭到妹子们集体鄙视:“流氓。”然后就走了。
小道士很受伤:“搞什么啊?为什么喂我就是流氓?”
白路用严肃表情说话:“你长的就是个流氓样。”
小道士看看他。低头吃饭,吃上一半说道:“还钱。”
白路当没听见,专心吃饭。
饭后去医院,李小平提醒说:“今天录节目,下午四点开始录。”
今天的节目是正式比赛。为给选手一个好的表演状态,特意定在傍晚时候开始。
白路回话说知道,带着小道士往外走。李小平当然跟着一起,可刚走到酒店大门,何山青打电话问在哪,这也是想一起的节奏。于是等何山青几个人下来,大家又凑成一支队伍去往医院。
温暖还在重症监护室,温育才坐在监护室大门对面的台阶上。
白路在医院门口买早点,拎上来给他:“怎么样了?”
“一直没消息,医生也没找我。”温育才接过早点说谢谢。
白路看看表,医生还没上班,便是陪着坐在台阶上。
温育才问:“你报警了么?”
“没,我觉得你说的对,等孩子醒过来报警,一定一抓一个准儿。”
温育才恩了一声。
白路又说:“我请来个中医高手,等会儿问问大夫,让他进去看看孩子。”
刚说完这句话,警察给他打来电话:“我想问一下,你找到昨天打架的那个男人没?”
“找到了,怎么了?”
“在哪?”警察似乎很着急。
“找人应该是你们的责任吧?问我做什么?”白路说道。
“出事了,必须马上找到他,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问题是你们能不能理解那个男人?”白路说:“就这样吧,都挺忙的。”说完挂电话。
可警察马上又打来电话:“昨天晚上发生大案,我们怀疑和他有关,做为公民,你有义务和责任向警方提供消息。”
“你还有义务和责任保护老百姓呢。”白路说:“想找人就自己找,我很忙。”说完又挂断电话。
警察想找人很容易。只要这家伙带着手机,只要不是跑进深山老林,总有找到你的时候。
眼见白路如此不配合,警察第三次打来电话:“警告你配合一些,尽一个公民该尽的责任。”
“慢点说,我录下来。然后再拿笔记下来,还有,说下你的名字、警号,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说清楚了再让我尽公民的责任。”白路完全不为所动。
警察也无奈了,下一刻,电话里换个成熟声音说话:“白路你好,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蒋万东,昨天半夜发生一起重大杀人案,可能与温育才有关。麻烦请告知他的具体地点。”
“温育才?就是说你们查到他的名字了?好厉害。”白路说道。
一旁的温育才听到他提自己名字,好奇看过去。
这是肯定要要查的,不但查到温育才的名字,还查到他可能出现的地方。蒋万东说:“案情很严重,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否则任由凶犯游荡在社会,会给百姓带来危险。”
危险,好危险啊。这说的是我呢。白路问温育才:“警察要见你,行么?”
“见我做什么?”
“不知道。见不见?”
“他们想见我,是不是抓到坏人了?”温育才抱有一个美丽梦想。
“可能吧。”白路随口回道。
温育才想想说道:“他们想见我肯定有他们的理由,我哪有权力拒绝,在哪里?我什么时候过去?”
“你还过去……”白路话说一半,楼梯间响起快速脚步声,几秒后跑上来三名警察。左右看一遍,走过来问:“你是温育才么?”
温育才说我是。
警察说:“麻烦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情要问你。”
白路冲他们说话:“等会儿。”再跟电话里的蒋万东说:“有意思么,你们知道孩子住院,也知道他能守在医院。还打个屁的电话?”
蒋万东问:“我们有同事过去了?”
“是啊,三个人。”
“谢谢你的配合。”蒋万东挂上电话。
温育才曾去派出所报案,说孩子受到伤害昏迷不醒。但那个时候没住院,警察又是受到外力干扰,甚至没来看病人的受伤情况。
这很正常,总不能每打个架受个伤,就得有警察来医院看你,得是你去完医院再去找警察说明情况才对。
咱国家一直说警力不够,但凡出点儿严重事情都得出动武警部队。就是说,警察没有那么大精力照顾到每一个人……
没有精力。
医院这里,三名警察站成品字型,似乎是害怕温育才逃跑,当中一名警察说:“不好意思,麻烦你配合一下。”
白路问:“为什么配合?”
那警察回道:“我们没让你配合。”
“让他配合?他闺女受到坏人伤害,昏迷不醒躺在里面,你们不来看一眼,反是想带走他?疯了么?”白路说道。
警察冷声道:“请不要干涉我们的执法工作。”
白路笑笑:“您执法,请。”
何山青在一旁笑道:“你这也不行啊,到处吃瘪。”
温育才起身道:“现在走么?”
警察说是,刚要带人走。走廊里又响起快速脚步声,一名医生快速进入重症监护室。
温育才这就不想走了,跟警察说:“等一下,就等一下。”走到监护室门口往里看。
这一看就是五分钟,警察早已经不耐烦,一连催促两遍。温育才总是说等一下。
又等上五分钟,警察想动用武力带走温育才的时候,监护室的门打开,一名护士探头问话:“温暖的家属在么?”
“我,我。”温育才赶忙应道。
护士说:“你进来一下。”
温育才马上进入监护室。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最后一句话
十几分钟后,重症监护室里传出哭声,一个男人的沉闷哭声,没多久又有大声说话的声音,听着很不舒服。
监护室门再次打开,护士问:“谁是温暖家人?麻烦把他父亲请出来。”
白路扯小道士一下:“走吧。”俩人进去重症监护室。
里面很大,干净整洁,摆着许多活动病床,病床之间是白色布帘隔住。如果是平常时候,房间里会很静,现在有一个男人在哭,四个护士加两名医生有在劝他的、有在拽他的,男人抓住病床不撒手,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只是哭着求医生救救自己的孩子,哭着说没死,孩子没死。闹出很大动静,影响到其余病人。
白路和小道士走过去,低声说:“我来。”分开护士走到温育才身边,用力分开他的双手,和小道士一前一后抱起往外走。
温育才在挣扎,力量特别大,身体不停扭动,他在做最后挣扎,使出全身力量边挣扎边喊:“放开我,放开我。”
白路和小道士俩人不光有力气,还有技巧,在不弄伤温育才的前提下抱着他出来。
进入监护室需要换鞋,白路和小道士没有,赶快出来后,护士拿出来温育才的鞋,重症监护室的门沉沉合上,里面外面便是分成两个世界。
白路放手安慰道:“别哭了。”
温育才一落地就往前扑,去拍重症监护室的门:“我要女儿……”
白路只好再把他从门口拖离,强行按住说:“冷静一下。”小道士拿过来鞋给穿上。
能冷静么?显然不能,就方才那一会儿时间,温育才的嗓子都撕裂了,眼睛红红的。悲痛到极点。现在被白路抱住更是疯子一样在挣扎,两只手扒住了白路的手猛抓猛扯,没几下抓破掉,没出血的地方不说,光血痕就有两条,幸亏温育才没有指甲。否则是血槽。
小道士问白路:“要不要让他安静下来?”他的意思是动用手段。
白路说不用,使劲抱住温育才,俩人挣扎一分多钟,温育才停止挣扎,坐到地上一动不动,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白路松手退开两步,在心里说:老温,我替你报仇了。
只是这仇才报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