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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蕾看她这么神秘,不由有些奇怪,“什么忙啊?”
曹慧看到包厢里没人,她才道:“真有丰那个的药吗?”
蕾蕾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药?”
曹慧就急了,指了指胸部,“有没有啊?”她因为长年生病,胸部发育不够完美,很小的。
刚才听程暮雪说蕾蕾有丰胸的药,她就硬着头皮问了。蕾蕾叫苦不迟,这药当然有,只是!
可她都不知道怎么跟曹慧解释,可曹慧道:“蕾蕾,别犹豫了,想个办法啊!我都二十五六岁人了,出去看到别人我就自卑。”
蕾蕾道,“有是有,只不过——”
听说蕾蕾真的有药,曹慧就兴奋了,“那你一定要帮帮我!”
蕾蕾也不好意思,她的脸都红了,自己今年才十八岁,对于这种事情,她虽然知道,却没有去做过。
看到曹慧这么急,蕾蕾道:“其实你不要羡慕别人,这种东西还是自然的最好,如果用药,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曹慧说,“不怕,不怕,你帮我想想办法。”
蕾蕾只好应下来,“那好吧,等我弄好了通知你。”
程暮雪接完电话过来,看到两人的脸都红了,不由有些奇怪。这什么状况?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至于吗?
吃了饭,她和蕾蕾去顾秋家里。在路上问蕾蕾,“你们两个搞什么?拉拉啊?怎么我一出去打个电话,你们的脸都红了。”
蕾蕾说,“是你想多了。哪有啊?”
程暮雪道:“好啊,你居然骗我?我的眼睛又没近视,你看看,到现在都做贼心虚的模样。”
蕾蕾只得把曹慧求药的事说出来,“都是你啦,胡说八道,害她找我要什么丰胸的药。”
程暮雪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她是应该丰一丰了,太小了,男人会嫌弃的。”
蕾蕾倒是不好意思,程暮雪笑完后,突然灵光一闪,咦?蕾蕾,你真的可以配制这样的药,这样可以拯救千千万万的平胸少女,让她们找到自信。
蕾蕾说,“别胡说,我才不搞这种事情。再说了,所有的药物都要经过专生部门批准,否则就是卖假药。还有,我们跟夏芳菲姐姐签了合同的,不管有什么药出来,都要经过她的同意才能销售。现在我们和芳菲姐是一个组合体。”
程暮雪道:“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去打通关系,你只要把药配出来就行了,我想这个药方肯定卖疯了,生意兴隆。”
蕾蕾悄悄道:“我告诉你个秘密,我爷爷说,曹慧姐由于从小患病,时间太久没有医治好,因此她这辈子基本上是不可能有孩子了。”
“什么?”
程暮雪一听,大叫起来,蕾蕾道:“小心点,别叫啊!”
程暮雪黯然道:“这对她来说,还真是一个打击。不过她自己知道吗?”
蕾蕾摇头,“应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告诉她的。”
程暮雪就叹了口气,她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摆脱病磨纠缠,却又患上这种病。
蕾蕾说,“这是她长年用药的原因,卵巢没有发育完全,再加上长年的药物刺激,已经没办法挽回了。这事,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
程暮雪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事哪能乱说。”
两人来到顾秋家里,顾秋正和从彤在逗小孩。程暮雪进去的时候,放下包,“小若安乖乖,阿姨抱抱!”
小若安已经五个多月了,胖乎乎的小手到处乱抓,程暮雪抱着他的时候,一只小手居然扯住了她的领口,把手伸进衣服里去了,急得程暮雪尖叫起来,“啊——他摸我!”
第0677章男人要从小培养
“哈哈哈——”
房间里的人都要大笑了起来,小若安的手,居然伸进了程暮雪的衣服里,小孩子的手,肉乎乎的,怪可爱了。
小孩子嘛,肚子一饿,就要寻东西吃,他当然知道自己要吃的东西在哪?程暮雪郁闷了,这小家伙才几个月大,就会摸女人了。被他这一摸,程暮雪的脸都红了。
从彤抱过孩子进房间里去喂奶,顾秋说,“男人要从小培养,看来我儿子有潜质。”
从彤在屋里说了一句,“看你这个老爸,一点都不正经。”
程暮雪的脸闹得菲红,顾秋看了她一眼,她瞪了顾秋一眼。顾秋说,“你们两个来得正好,就在家里陪你嫂子吧。我去开会了。”
在秋是抽空回来看一眼的,按规定,在选举期间,所有人都要住进招待所,不许出来走动关系。
当然,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保证选举的顺利进行,避免有些人拉票搞鬼。
这次选举,顾秋是唯一的县长候选人。现在县里各大媒体都准备就绪,抢播明天的新闻。
顾秋回到一招之后,就去了老曹那里喝茶。
左安邦呢,他也没有到处走动,此外,市委组织部的同志也来了,他们都说,这次选举不会有什么意外。
怀副书记进了左安邦的房间,也不知道在干嘛,反正老半天不见出来。
左安邦在会议上,当然也这么强调,要保证选举顺利进行。
可私下里,他却在指示怀副书记,让他做一些安排。
怀副书记说,“放心吧,我已经做好一个多月的准备,保证让他这次选举投票不足过半。”
左安邦笑了下,“你这是要制造一个石安市的笑话。”
怀副书记嘿嘿地笑,“我这是跟着组织走,坚决拥护组织决策。”
左安邦说,“组织部的同志怎么样了?你要去看看。”
明天的会议,不容有失。因此每个人都很上心。
市委组织部的同志在房间里谈话,崇书记的电话打进来了,给他们下了指示,这次一定要把选举工作抓好,不能出任何差错。省委左书记夫人,明天将到清平县,我已经通过他们做好接待工作。
“什么?左书记夫人来清平县?”
这件事情,让组织部的同志大为震惊。
曹书记也有些惊讶,这个时候,她来清平县干嘛?可上面没有说明白,曹书记也猜不透。
最震惊的还是左安邦,婶婶突然来清平县,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左安邦就在心里琢磨,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他就给孔秘书打电话,问具体的情况。
孔秘书说,夫人是去清平县,看若兰中学的。她听说若兰中学建得不错,又是华侨出资建的,她想看看这学校有什么特色?
孔秘书的话,让左安邦觉得有假。
沈如燕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学校?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不管他们怎么猜测,沈如燕还是来了。
而且她来得很早,选举还没开始,她就已经赶到了清平县,连市长大人都亲自陪同。沈如燕把左安邦叫出来,朝若兰中学那地方去了。
左安邦陪在沈如燕身边,沈如燕轻声与他交谈,“你叔知道你的心事,所有特意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凡事要以大局为重,不能草率从事。要是这次顾秋在选举中,票数没有过半,这可不只是他个人的笑话,而是整个石安市,南阳省的笑话。你知道的,在我国体制下,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情况?顾秋在清平呆了二年,他的成绩有目共睹,如果在这个时候出了乱子,怎么叫人信服?你叔说了,凡事要有勇有谋,不能意气用事。左顾两家的恩怨由来已久,实在不能因此拖累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前途,你们的任务,就是在工作当时不断壮大自己,锤炼自己。至于两家的恩怨,应该由他们这些上一辈来解决。再说,你们都是后备力量,用在这上面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再正要一较长短,并不是这种小打小闹的斗争,你打败了一个顾秋,改变不了什么?除非将来,你能登上政治舞台的最高峰,到那时你就成功了。两家的恩怨,岂不全在你手中?”
左安邦轻轻道:“我知道了!婶,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几乎要犯下错误,做了糊涂事。”
沈如燕说,“你叔在南阳这些年,注重的就是一个稳定。他极力打造的和谐社会,没有被别人破坏,反而要是被你们破坏了,岂不是一个笑话?”
左安邦打了个电话,随后道:“婶,你放心吧!我懂叔的意思。”
沈如燕说,“你是咱们左系中,最年轻,最有能力的人,我真不希望你陷入这种无谓的争斗中,泯灭了自己的心智,我更希望你能健康成长,最终平步青云,为左家光大门楣。”
左安邦笑了,“婶的心还真大,我倒是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问鼎巅峰。在京城的时候,三叔时常教导我们,要与顾家一较之长短,所以我们的心里都充满了对顾家的仇恨,倒是没去想过,能达到你说的境界。”
沈如燕说,“这就是被仇恨蒙了心智的后果。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