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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燕道:“你担心他是老顾家的人?”
左书记说,“他姓顾,又是东华省人。你说这会是一种巧合?”
沈如燕说,“户口上查不出来吗?”
左书记道:“倒不是查不出来,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一个小毛孩,我犯得着?”
“可他关系到静儿的幸福,老左,查查吧。是不是,早做决断。免得静儿陷入太深。”
左书记没说话,他在抽烟,在想。
其实,象顾秋这样的人,他要查的话,不出一个星期,肯定能查出来。可他又在想,有这个必要吗?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老头子的病情,不能再受刺激了。
他想再过阵子,熬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沈如燕比较急,“需要我做什么?”
老左说,“睡吧!”
沈如燕可怎么也睡不着,如果顾秋真是东华省老顾家的人,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因为关系到两个家族的仇恨,虽然她对这中间的事情,不是太清楚,但她知道,就象岛国和我国一样,上一代积下来的仇恨,会遗传给下一代,于是就成了世仇。
这种仇恨,很难化解。
沈如燕的确是一个体贴的女人,她懂得如何当好一个后妈的角色。对左晓静,虽然她只大了十来岁,但是她表现出来,几乎令人无可挑剔。
如果左晓静能找一个心爱的人,她当然高兴。
这个晚上,她有点失眠了。
顾秋在第二天,联系上了孔秘书。
孔秘书说顾秋要见老板,就答应了。上午十点半,开完会后,他把第一个时间留给顾秋。
顾秋昨天晚上也想了一夜,觉得自己和左晓静,从彤之间的事,不能再拖了。否则对不起从彤。
见到左书记,顾秋说,“左书记,我想跟你谈谈。”
左书记眉头一竖,很少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他觉得这小子怎么有些放肆。
“你想说什么?”
顾秋道:“关于我和晓静的事,我必须说清楚。”
左书记抬了一下眼皮子,“你和晓静有事吗?”
反问了一句,顾秋就卡壳了。对啊,人家至始至终,都没有同意这事,虽然老头子有这想法,但这女儿毕竟是左书记的。
没有人说,一个女孩子的婚事,由外公做主而不由老爸做主。
顾秋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左书记的眼神,十分犀利,他盯着顾秋,“你是哪里人?”
顾秋说,“我东华省楚河县的。”
左书记脸色一黯,“你和顾北斗是什么关系?”
顾秋正色道:“他是我爷爷。”
左书记拉下了脸,好久没有说话。虽然他心里早有这种猜测,但是顾秋亲口说出来,总觉得事实很残酷。
左书记也知道,顾家培养后人的手法,就是将他们扔在没有任何外力可借的地方,让他们自己发展。
眼前这一切,跟顾家手法如出一辙。其实,真正引起左书记怀疑的,还是顾秋下棋的手法。左书记曾经与大伯下了一次,棋风稳健,这么多年一直记忆犹深。
因为这是他唯一一次,与对手下棋,这种感觉,自然心里都带着那种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的想法。
可没想到,顾秋竟然是仇家的人。
左书记在心里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仇家的后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过得这么逍遥自在。
这让他想起了杜书记,他有些怀疑杜一文是顾系的人,否则他凭什么如此不遗余力,来帮助顾秋发展?
他望着顾秋,这小子一点都不害怕,应该早有心里准备。
左书记盯着他,“你倒是干脆,说,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接近晓静?”
顾秋说,“我真没有。当初碰到晓静,只是偶然。”
左书记盯着他,“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
顾秋摇头,“这个不重要,既然我敢坦白,我就不怕。还有,我要说一句的事,不要把你们上一代,上上一代的恩怨,转嫁到我们这代人身上。虽然我和晓静之间只是朋友,但我依然得说一句,你们有必要这么固执吗?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毁了你们一代又一毁?”
左书记得到这个答案,他不想再听任何解释,年轻人,不会懂的。他朝顾秋挥了下手,“你出去吧!”
顾秋走了,他就靠在那里,越想越不爽。
他承认这小子很优秀,可正是因为这种优秀,才让他不爽。仇家的人越优秀,对自己这边越不利。
顾秋本来想跟他说自己订婚一事的,现在突然发现,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左书记已经怀疑了他的身份。
知道他是顾北斗的后人,当然不会再让他接触左晓静。
顾秋离开省委书记办公室,长长地吁了口气,“思想上,再没压力了。”
左书记却给杜省长打了个电话,“你马上过来下。”
杜省长立刻放下工作,来到省委书记办公室。
左书记很奇怪,问老爷子的情况,又问杜书记和老爷子的交情,问他这个秘书顾秋,是什么时候用上的?
杜省长心里耐闷,却还是一一回答了。
当杜省长说,是老头子的想法,他很喜欢顾秋,想拿他当外孙女婿。左书记冷笑了下,“幼稚!”
杜省长明白了,对方在查顾秋的底。
但当时的情况,的确如此,再说左晓静也是乐意跟顾秋在一起。他不反对年轻人谈恋爱,可没想到左书记看法不同,杜省长回到办公室,立刻给顾秋打电话,叫他马上过来。
听顾秋说了自己的身份,杜省长猛地放下杯子。“惨了,怎么会这样?”
顾秋竟然是老左家对头的后代,难怪左书记今天很反常。
第0506章身份曝光
尽管杜省长很不喜欢参与派别斗争,但身在这样的环境中,站队很重要。
杜省长半晌没有说话,他真的不知道顾秋是老顾家的后代,可真是老顾家的后代,又怎么样?堂堂一个省委书记,真要与一个小孩子斗气?
左书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我左某人还没有肚量小到,要跟他一个毛头小孩子较劲的地步。”
杜省长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了想,“我找他谈谈。”
左书记道:“谈什么?”
杜省长又哑了,他还真不知道谈什么?
他想了想,“我让他别再和晓静来往了。”
这件事情,毕竟是杜省长和张老之间商量好的,他有责任。左书记摆摆手,“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也不要外传,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吧!”
顾秋在他老左的地盘上,顾家的势力没有渗透进来,他一个人难成气候。
再说,左书记也不愿上面有人嚼舌根,说自己堂堂一个省委大员,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传出去不好听。
杜省长松了口气,打心里认为,左书记还是有肚量的,他能这样对待顾秋,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左书记心里怎么想的,他肯定不知道。
杜书记还是说了句,“要不等老爷子身体好些,还是把他调开吧。”
左书记没有说话,办公室里很安静,过了会,左书记道:“你先回去吧!”
杜书记离开省委书记办公室后,左书记就坐在那里想问题。对于老顾家的做法,他是可是颇有微词。
他们老顾家,喜欢把自己的子女扔得远远的,就象放狼一样。让他们在陌生的环境中,自我成长。
当然,能在这样环境中成长出来的人,将来都是不错的。他已经看到了顾秋的将来。
但是他突然有种想法,尽管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有点不实际,他还是往这方面想了。
如果可以,自己是不是可以把这小子给招安了?
相信自己对他的好,他能感受到。
将来两家真的起了冲突,这个顾秋会不会对自己有利?这种想法,是可怕的。
有种电视里反间计的味道,老左在想,如果把顾秋招安了,将左晓静嫁给他。那么他是不是对自己死心踏地?
只是这个想法太疯狂,万一顾秋没有把心交给自己,反而掉转枪头,继续和老顾家的人一起对付左家,后果会非常可怕。
所以,风险太大了,他觉得这个想法还是不靠谱。
杜省长刚才的建议,他也想过了,把顾秋扔到一个边远的山区,任其自生自灭。也不去打压他,也不去支持他,看他自己变成什么样?
这也是一个办法,至少你顾秋在我的手里,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你逃不出去,如果你真想逃,我轻轻一握,你就完了。
不过人总是有感情的,左书记虽然一直反对女儿和顾秋来往,但是他一直在观察顾秋。
通过张老先生和沈如燕口中的说法,顾秋这小子非常的与众不同。他敢于承担责任,有担当,常常想到的是别人,不是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他会一个人冲在前面,等等这些,都是一个男人,非常不错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