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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虽然从来没开口说过话,但是苏白清楚,吉祥想表达自己意思的话,还是很简单的,它,毕竟是一只大妖,它只是懒得说人类的语言以及懒得吃人类的食物而已,但是苏白不认为在关于小家伙的事情上这只猫会继续保持沉默。
看着吉祥之前在家里时叼着鲜奶四顾茫然的样子,这只猫,对小家伙的爱护不比自己这个当爹的差多少。
抽了一口烟,感知着自己肺部被充满着的感觉,然后再慢慢地吐出,看着棺椁内流淌出来的诱人灵魂力量,苏白开口道:
“如果还多的话,给我也来一份。”
“早晚,都是你的。”
棺椁内的这位忽然回应了这么一句。
苏白愣了一下,抖了抖烟灰,但也没说什么,有些事,可能棺椁内的这位知道,而自己,却又不知道,所以他才能这般笃定以及这般自信。
丝毫不去询问自己会不会反悔会不会耍赖。
如意匍匐在吉祥的面前,它可以感知到,自己以前的那个伙伴,正在慢慢地回来,对此,如意依旧显得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漠。
两只猫,并没有在这和漫长的黑暗岁月里组成CP,就算是以前,大家也都是各玩各的,它们,其实就相当于证道之地的守护者,起的作用和高宅门第前的石狮子差不多,只是他们更加可怕以及狠厉。
当然了,它们只是负责看护证道之地不会被意外进入的人或者听众所冒犯,至于来这里证道的大佬,本就不是它们所能应付的层次了。
还记得当年,那个带着邪魅笑容的男子蹲在自己和伙伴面前,说了一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话,自己选择了后退,因为它不觉得外面的世界有多好,它觉得在这里继续地过下去,也很不错。
而自己的伙伴最后还是跟着那个男子离开了这里。
没有失落,因为本就没什么真正意义上的陪伴,现在它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人类,它这些年,应该和很多人类关系不错吧,至少,那个坐在台阶上抽烟的人类,对它还是很珍重的。
它,要回来了。
回来后,那个人类就不能随便摸它的头吧。
如意心里这般想着。
猫的世界,确实比人类纯粹和简单得多得多,当然,到了它们这个生命层次,无冻馁之患,不需要去垃圾堆里找食物,也不需要卖萌讨好主人,自然就能随心所欲简单纯粹一些。
苏白的这根烟,不知不觉地快燃到尽头了。
而这时,棺椁内的灵魂力量停止了输送,当最后一缕灵魂力量融入吉祥的体内后,吉祥闭上了眼,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这是神魂被修复后重新觉醒的征兆。
苏白丢掉了烟头,走下了台阶,在吉祥的身前蹲了下来。
吉祥缓缓地睁开眼,但是苏白却猛地回过头看向棺椁那边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吉祥睁开眼后,苏白看见的是一双泛着血光的猫眸,苏白第一反应是认为棺椁内的这位疗伤出了问题,因为神魂属于灵魂层次的存在,而这方面最是敏感,稍微出一点差池可能就是灾难!
吉祥清澈高冷的眸子不见了,此时的它,忽然变得一身戾气!
“喵!!!!!!!!”
苏白没有继续去追问棺椁里的那位,而是扭过头看向了吉祥,因为在吉祥的那一声猫叫之中,苏白听到的不是彻底的歇斯底里和狂暴,而是一种深切的悲哀!
“喵!”
吉祥身形化作了一缕黑光冲了出去,苏白马上跟了过去。
“喵!”
“喵!”
吉祥在叫,叫得很凄厉,犹如杜鹃啼血!
最后,吉祥翻过了祭坛,来到了黄泉边,它对着黄泉开始一声声的嘶叫,
两行血泪,自吉祥的猫眸中流露了出来,
叫声,带着质问、带着悲哀、带着愤怒,
一声声,声嘶力竭,
无尽的悲哀,无尽的愤怒以及无尽的……不敢置信。
这是一种自己被最亲密的人背叛的感觉,而此时的吉祥,几乎是把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猫泪混着鲜血,不停地滴落下来,
黄泉水滔滔,在此时却被这一声声猫叫的悲哀给压了下去,于岩壁上,于两岸边,
不停回响…………
………………………………
第一百六十六章 真相!
高尔夫球场,即使是现在,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也算是一种比较奢侈的运动,科技的发展,实际上确实是将穷人和富人的生活质量给拉近了,但总免不了一些意外或者叫特殊的地方,暂时很难用科技产物去降低其成本,尤其是在国内如今房地产几乎成为支柱产业的时期。
梁森挥杆结束,将手中的球杆丢给了一旁的女侍者,然后接过对方递来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老实说,梁森不是很喜欢这种运动,以前的他之所以会从事游戏制作这个行业,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他不想去外面的人打交道,他只想关着门沉浸在自己所构筑的虚拟世界之中,以规避这个现实世界的目光。
但现在,他正在尝试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以及……自己的生活态度。
未来,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了,无论做多少的挣扎,无论进行多少次的尝试,对于梁森来说,意义真的不大,他自己甚至都不怎么抱有希望了,只是在等待着火车票送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天。
不远处,难得的穿着一身休闲装的解禀一步一步地走来。
梁森清楚自己的这个秘书以前一直都学着自己,对生活严谨,哦不,可以说已经到苛刻的地步,他经常能够在解禀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来,陪你再打一局?”梁森说道。
解禀点点头,接过了球杆,两个人折返回去。
在开球时,解禀一边做着准备一边像是很随意地开口道:
“那晚,我记得你出去追过一个人。”
“哦,哪晚?”梁森问道。
“就是那晚。”解禀笑了笑,将球击出。
梁森取了球杆,微笑道:“怎么忽然说起这件事。”
“因为好奇,你知道的,好奇,可能害死猫。”解禀将球杆拿在手中,面对着梁森,“老板,那晚出现的人,到底是谁,我记得你说过,他回来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梁森反问道。
“但你一直没和我确认过,其实,老板,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那晚你说那人躲避过广播的目光却回来了,然后你追了出去。”
“然后呢?”
“然后就是,那一次,老板你为什么会有勇气主动追出去?”解禀示意身边的侍者都退下,几个侍者也都转身离开。
“呵呵。”梁森笑了笑。
“老板,我和你之间,彼此都没有什么秘密,对吧?”解禀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们也不兜圈子了,上次广播气息降临时,老板您是什么样子,我也是全都看在眼里,但那晚,你居然在感应到广播的气息在追索那个人时也追了出去查看情况。
固然,证道可以给人很大的改变,但是我不认为,能够颠覆一个人的性格。”
“那你说,我那晚,追的人,又是谁?”梁森问道。
“能够让你不顾一切甚至可以让你暂时忘却对广播的恐惧做出冲动选择的人,真的不多了,我都不敢把自己放进去,那么,只剩下哪一个人了,那个女人,那晚,是她回来了,是吧?”
“解禀,你现在实力层次不够,一些事情,你即使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梁森叹了口气,没直接回答解禀的话,“你问这件事,是为了那个小侦探?就因为他没杀你的母亲,所以你就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但上次我们帮他找猫,已经算是还…………”
解禀将烟头重重地丢在了地上,然后用鞋底踩住,
“老板,那次的实验,到底是你想做,还是她让你帮忙做的?”
“有区别么?”梁森问道。
“有,很大的区别。如果是老板你想做,我帮你做,我的养母因此卷入危险,我认,我会痛苦,我会哀伤,但我认!
但如果,只是那个女人让你做你就做了,然后我的养母也因此真的出了意外,
对不起,
老板,
我只认你是我的老板,
那个女人,她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啪!”
梁森一巴掌抽在了解禀脸上,解禀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滴血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