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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雄摇摇头:“我看未必,药理虽然我不太懂,但生克变化总要在人的身上,如果他安排几千人吃了药攻城,你还能挨个给他们灌解药不成?”
花冲叹气道:“这话说的没错,就算拿到这种药也没什么意义?”
“胡说!”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自一旁传来,绰号金蝉子的苏元和开门走出,朝二人道:“就算研究不出解药,也能研究出这种药的药理!”
“药理?”花冲不解道:“研究出来之后呢?”
“之后?”苏元和没好气道:“当然是去掉里面的毒物,再做成药!”
花冲瞪大眼道:“您是说能做出来没有毒却能提升人能力的药?”
“想都别想!”苏元和大声道:“你说的那是长生不老药,哪个皇上都想要,吃了没有不死的,那东西屁用没有!”
“那您说的是?”
“尽量减少其中危害,或许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只不过药力不如他那东西强罢了。”
钟雄也来了兴致:“即便不如他的药效,若是不伤人体,还能暂时提升人的能力,给军队吃了,战时岂不威力倍增?”
苏元和点点头:“道理是这样的,不过要说一点伤害都没有,估计是不可能的,突然爆发出力量,一定会对人体有损伤,我们所能做到的,是尽量减低这药物对人体的伤害罢了。”
苏元和在江湖上地位颇高,论医道与姜天达齐名与江湖,他既然敢这么说,想必这药物一定会有副作用。不过刚才钟雄所说,倒是给花冲提了个醒。如果苏元和跟姜天达也研究出这种药来,可以装备给钟雄的飞腿短刀手。那些人个个都是飞贼的本事,如果再吃了这种药,那岂不是有了一支超级特种部队?
这件事花冲没有说出来,他想等有了结果再跟钟雄商量,毕竟那是钟雄的部队。花冲朝苏元和一躬到地,恭敬道:“二位老前辈为了在下之事不辞劳苦,花冲感激不尽,这药便拜托二位前辈研究了。”
苏元和摆手轰二人道:“行了行了,没事少进这院,说的都是外行话,别跟着捣乱,你那大师伯二师伯的要是来倒还可以,等我们琢磨出个一二三来,再跟你们说罢,我们先得研究研究。”
花冲跟钟雄对视一眼,知道这种人都是嘚瑟,别抬杠,行了一礼,告辞离开。
回到议事厅,花冲对钟雄道:“钟太保,陕西之事咱们怎么安排?”
钟雄想了想道:“我准备带兵大张旗鼓的直取他们老窝。”
“朝天岭?”
“不错,朝天岭是王继贤和王继祖的老巢,他们起兵就是从这开始,潼关地险,他们一时间还难以攻破,我打算给他个突袭,让他们收尾难顾。”
“可是朝天岭作为他们的老巢,应该兵力不少啊。”
钟雄一笑:“所以我才要大张旗鼓的去!”
“又有阴谋?”
“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花冲立刻明白了钟雄的意思:“皇城司在朝天岭也有人!”
钟雄点头道:“朝天岭前有一道江水,名唤马尾江,朝天岭也就有了水旱两寨,负责水寨的寨主名叫邵玉成,他便是皇城司的人!而且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负责留守朝天岭的,也正是邵玉成!”
“那你为何不暗中下手?如此大张旗鼓的进兵,王继贤势必回军助战啊。”
“他回军助战,我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他来的人越多越好,潼关方面压力一减,便有反击的机会,之后给他一个前后夹击,看襄阳王还能逃到哪去?”
花冲赞道:“好!果然高明,邵玉成那边你可曾联系过?”
“你放心,一直都有联系,现在朝天岭守军约有八千,水军三千,步军五千。我想点一万人马,直奔朝天岭。襄阳王虽然一路横扫到潼关,但他手下兵力有限,加一起不过五万人马,沿途守军不多,根本拦不住我们。”
花冲笑道:“照这样看来,可能等不到我加入战斗,这一战就要结束了。”
“未必,西夏方面还有一支人马呢,要不是延安府高老将军坚守,西夏与襄阳王的兵马会师,那长安可就孤城难守了,而且我最担心的还有南唐!”
“南唐?”花冲觉得南唐貌似离他们还很遥远。
钟雄道:“朝天岭地处四川与陕西交界,南唐李主出兵先取广西,后夺云南,如果继续进兵西北,便要到四川了!”
饶是花冲不太懂军事,也明白了钟雄的意思:“他们打算三路合兵,全据西南?”
钟雄沉声应道:“我最怕这个结局,到时候他们连成一片,南唐全据西南,西夏与襄阳王占住西北,半壁江山不再属大宋了!北方还有辽国为患,现在虽然他们还没有出兵,但西夏和南唐如果得手,他们不会错过这个时机的!”
花冲叹道:“看起来这一次我们的责任也很重大啊。”
“要不然万岁也不会让我来助你,并且催促咱们抓紧处理大同的匪患。比起这个,襄阳王和朝天岭才是心腹大患!”
花冲霍然起身道:“我与钟太保同去吧。”
钟雄摇头道:“不必,我先行,你过些时日再去不迟,不但是你可以进一步习练武功,更重要的是等等苏老前辈与姜老前辈的研究结果,要是真能研究出这种药来,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花冲笑道:“看起来,这二位老前辈或许研究不出昆仑僧这玩意的解药,但有可能研究出解大宋之毒的解药!”
第一百二十七章 修行
阎王寨内,中平聚义厅前,一片演武场上,徐敞、赵彩侠、白金堂、白玉堂、展昭、花冲六人正在捉对厮杀。
旁边摆放着数张茶几、太师椅,武圣于和居中而坐,上手边是夏遂良夫妇,下手边则是计成达与郭长达,乐天成和钱万里俩人在一旁伺候着。
“遂良,你觉得他们这几日可有进步?”
夏遂良恭恭敬敬的答道:“弟子觉得这几日他们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徐敞的戟法已经基本运用自如了,虽然弟子不曾见过真正的惊潮戟法,但在弟子看来,这戟法已经完全可以称为惊潮。”
“嗯,鲁家前辈能自潮水领悟武功,想来也应不凡,但的确如你所言,如今徐敞运用的这套戟法的确足以当得起惊潮二字。”
“那位彩侠郡主武功是峨眉一路,但灵秀有余而刚猛不足,双剑应该是阴阳调和,但作为女子练出来始终是有些阴柔。不过最近几日倒也有所不同,彩侠郡主也称得起是个奇才,她另辟蹊径,将双剑练到至柔之境,也算有些进步,不过比起徐敞却要差了一些。”
武圣道:“我看她的武功与峨眉武功倒也并不太像,出手凌厉,而且招式奇险,竟似有些魔山派的意思,莫非云凤指点过她?”
龙云凤道:“不错,我见她是年青一代中难得的女子,便指点了她一下,作为女子,不以力长,当以巧长。赵彩侠轻功本就不弱,身子也颇为灵巧,所以我教她摒弃招式中的花哨,尽量出手致命,以巧取胜,以险赢人,她现在的剑法,就是改变之后的峨眉八卦乾坤剑。”
“好!”于和轻抚长髯点头道:“这倒也是妙法,将魔山与峨眉武功融合,有此妙用,很好,很好。”
夏遂良接着道:“白金堂自从出家之后,整日跟着冲儿一起南征北战,武功也精进不少,目前看来,以非当时莲花会上的白金堂了。只是当年毁在一个酒字上,内功有所不济。好在他出家之后戒酒,最近这段时间,姜天达又给他开了药方,以他的天赋,只要假以时日,此人当叱咤武林。”
于和叹道:“那日莲花会上,我便有意收他为徒,可惜他并没有入门之心,没想到他现在与冲儿成了朋友,倒也不错,将来的武林必然是他们的天下。”
夏遂良道:“不但是他,他弟弟白玉堂也是个武林奇才,二师弟之前曾经指导过他,不过点拨几句,他便能有所领悟。他武功刚猛霸道,正和云凤他们魔山派的武功路数类似,如今经过习练,可以说现在他已经不逊于其兄。”
于和点头道:“好啊,如今武林能有这么多后起之秀,是好事,如今天下纷乱,英雄出于草莽,冲儿能得他们为辅,也是一大兴事,尤其我听说武当刘掌门仙去之后,展昭接任了门主之位,我观此子武艺,已经远非当年莲花会之时,现在与白家兄弟并驾齐驱,已经是武林中的一流人物,这一派掌门当之无愧。”
“师父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