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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见到开门的光膀子的刘长善,只说了一句‘快送我回青山寺!’然后眼一烟,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时,已是三天后,在青山寺前殿下面的地窖里了!”
“当刘长善将你背进寺里来时,可把我吓了一跳!一摸你的脉象,才稍安了点心。我发觉师弟中毒症状,很像是三阳绝尸手,便想到师父说过,用鸡蛋清与盐可以救急,便按法施救,终于使他在三天后醒了过来!”大弘禅师前句话是对胡古月说的,后几句则是说给罗豪扬听的,“从师弟的谈话中,才知事情的过程,后来就听人传出了‘潜龙门’烟衣人夜袭十二连环坞,太湖五雄救援,金老五中了大力金刚掌,阴老二打了烟衣高手一记三阳绝尸手的事。由此我们得到证实:挑了十二连环坞的,是太湖五雄,与二师弟交手的,是阴老二阴麻子与金老五金山焘。”
“如此,也就推出与神拳杨景交手的那身材高大的人,必是紫面天王党无敌,对付周沧浪的那人可能就是太湖五雄中的老四‘千面人’,而那与董斌交手的出令发号之人,则很可能就是天龙如意长剑王霍精剑!也只有霍精剑才有此功力,震碎董二侠的头颅骨!这五人为了掩饰身份,把他们拿手的兵器都没有带上,而且也尽量少用他们本来的真实武功,甚至不惜以三敌一,以二斗一,倚多为胜,实存了很大的祸心。”清山沉默半晌后。 罗豪扬听后,静静想了一会,道:“以晚辈看来,这事也许正是‘潜龙门’干的!”见众人都望着他静待下文,他便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太湖五雄无疑是十二连环坞一战的参与者。但太湖五雄没这个胆子敢冒名‘潜龙门’,他们难道不怕嫁祸‘潜龙门’的后果?以你们所说的阴老二阴文铿的铁算盘心计,他岂会计不虑此?难道他们想与‘潜龙门’对着干一场?阴文铿在不到时机成熟时,连对十二连环坞也不敢轻举妄动,怎会贸然向‘潜龙门’挑战呢?”
“因此,我想,这十二连环坞一战,也许是‘潜龙门’胁迫他们干的,这不是说太湖五雄不想干,而是他们认为时机还未成熟,而‘潜龙门’出于某种目的,逼太湖五雄提前动手,太湖五雄与‘潜龙门’是同流合污的关系。也许,太湖五雄就是‘潜龙门’的总舵或分舵,它隐着许多未露面的武林高手。——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太湖五雄挑十二连环坞是得到‘潜龙门’的默许或指使的!”
“我也这样想的,太湖五雄是‘潜龙门’或‘潜龙门’控制的人。”胡简琴道。
“独孤公子与简琴师侄的想法,老衲也有过。但也不排除太湖五雄冒名顶替。按实力,太湖五雄确比十二连环坞强。我看阴文铿在这之前向杨景祝寿,就已安下祸心。”
大弘禅师道。
“探虚实,兼以麻痹对手,使十二连环坞以为太湖五雄至少在近两年内不会动手火并他们。”清山道,“这便是阴老二祝寿的用心。”
“只要消息不漏出去,谁知是太湖五雄冒名‘潜龙门’干的?让‘潜龙门’与侠义道去查吧,太湖五雄乐得逍遥自在。”辩识道。
“不!阴文铿如这样低估‘潜龙门’,他就不是铁算子了!”独孤展鹏反驳道,“如我是‘潜龙门’主,查这冒名‘潜龙门’挑十二连环坞的人,不外两种:一是仇杀!一是争名夺利!第一种情况不可能,因为杨景杨前辈的人缘侠名并不坏,处事为人也拿捏得很有分寸,并没得罪过谁,惹下麻烦的对头!第二种情况,只要看谁事后得到好处最多,就可定了。太湖五雄在挑了十二连环坞之后,接管了十二连环坞的地盘、人马与生意,这不是明显的事吗?又如何瞒得过人?”
“独孤公子此说有理。”胡古月默然良久后道,“‘潜龙门’或者假手太湖五雄行事,或者太湖五雄就是‘潜龙门’的人!”
“方丈,那些夜袭贵寺的烟衣人身份查清了吗?”罗豪扬问大弘禅师。 “把他们关在地窖中了。因为一则白天,寺庙要开门接纳信众香客,不便审讯,二则,他们被石头拳点穴,非常难解,须待晚上子时后他们自行解脱禁制。”清海道。
“我怀疑这些人是太湖五雄的人。那个与贫僧对掌逃走的烟衣人,竟会使金刚掌、金刚指,方丈、胡大侠,说来这人应是贵同门吧?金刚掌可只有少林一脉!金刚指秘籍被窃,或有人练成,但金刚掌,除了少林派,谁也练不成。”清山道。
大弘禅师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清山道兄,你说对了,这人是少林派的,而且老衲怀疑这人便是我们已失去联系多年的小师弟!”
此语一出,人人心中一震! 清山耸然动容道: “——‘无影鬼掌’高七七?!”
第四章 无影鬼掌高七七
“二师兄,你确定了?”胡古月低声问。
“昨夜他动用了本派的武功,本门两大武功全用了。
同时有人喊他‘道长’的!”
“他虽蒙了面,穿了烟色夜行衣,但身形未变,身手比过去更高了!清山道兄还中了他一指金刚指,与他对了一掌金刚掌呢!”大弘禅师道。
“清山师父也会武功?”胡古月这才留意起清山来。
“师弟,我忘了给你引见了,这位清山道兄,出家前是名动天下的武林人物,川中双煞的名头,你一定听过吧?”大弘禅师道。
“辣手判官巴开荆?”胡古月脱口而出,睁大眼睛看着清山。
“那是老衲前身。”清山淡然一笑,“巴开荆早已死了,眼前只有清山。”
“飞天铁狐,你也一定听过贫僧之名的。”清海呲牙一笑:“铁心阎罗柴五斩也穿起缁衣来了,你没想到吧?贫僧早在川中时,便已闻胡大侠‘千变万劫’的侠名了!”
“你们……”这事把个飞天铁狐弄得惊讶不已,川中双煞,恶名满天下,在人们心目中是无恶不作的大恶魔,想不到现在竟含笑与自己对面而坐!
于是大弘禅师将清山清海的事少不得向胡古月叙述一番。
听完这一番介绍,胡古月向两位重新见礼,然后问道:
“清山师父,你与那人对一掌时,觉得他金刚掌力精纯如何?”
清山道:“他的金刚掌力在于‘勇猛凶脆,快狠聚密’八个字。功力约有三十多年勤修之功。”
胡古月听后,嗒然若失,为之一呆,作声不得。
“这正是老四金刚掌的特征。而且,他已承认了!”大弘禅师沉声道,“老三,我知你与老四最要好,性情也相近。唉,想不到他,他竟被太湖五雄所用了!”
胡古月沉默良久后,低声既像是自语,又像在为高七七辩解:“也许,也许他迫不得已,有所苦衷吧!”
独孤展鹏见状,问:“方丈,胡大侠,这是怎么回事?”
大弘禅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老衲来青山寺后,潜心修持,懒问世事,也不爱文结。只有被人索名要老衲去,我才出寺,做些法事。”
“两年前,老衲有一次因事外出,在街上见了一个道士,那道士看上去很有几分像我师弟高七七,只是容貌全然不同。当初我也没在心,但事后想想,越发觉得他像四师弟!我是释子,他是道流,按规矩,作为佛门弟子,是不便随便入道教观院的,反之亦然。我为了怕认错人,便写信给胡师弟,叫他一起来看看。因为我高师弟与我自出师门不曾见过面,只听他已闯出了好响的名声。他与胡师弟相对而言,交往多一些。”
“胡师弟接信后,在两年前来无锡,恰好那几天,那个叫青光道人的道士,去北岳华山参真武大帝去了。后来,胡师弟受了伤,这事也就一直耽搁下来了。”
“直到昨夜,他出手,露出了金刚门绝学后,我才确认是他!
我忙追去,一直追到九阳宫道院,见他已跃上了围墙,眼看要入道院了,干脆喊了他名字,他在围墙上身子猛一震,然后道:‘是二师兄吗?你回去吧,明夜子时,我在道院内静侯。’
我犹豫了一下,怕引起误会,便回来了。回来后,我见人多嘴杂,便打了一句诳语,说没追上。阿弥陀佛,老衲真是罪过、罪过!”大弘禅师说毕,又念一声佛。
“那么,我们今夜先去九阳宫道院吧!回来后再审那些烟衣人。”独孤展鹏道,“这样,也许有把握些。”
欧阳石忙道:“独孤贤弟,这回不要忘掉我了!”
独孤展鹏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