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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修。看那瘦高个儿的锦衣卫,拔肩曲膝,下盘不稳,腰插长剑,眉眼带煞,定是那云中夺命剑了!病面无常大概就是那位愁眉苦脸的老头子锦衣卫了,刚才被赐断胫骨的独臂大汉与现在拚斗的矮胖子,自是曹、孟二人了!”云丽珑娓娓而谈道,这些武林中事,她说来如数家珍。
背后一个阴阴的声音道:“嘿嘿,姑娘好见识,想必出自武林世家。待会少不得领教领教!”
云丽珑回头一看,却是铁扇青衫客赵慕湘一张惨青的长脸,冷无表情地正盯着自己。
这时只听燕小山轻呼了一声,云丽珑忙回过头来看时,见那唱少女正从空中身姿曼妙地落下来。
原来在刚才一瞬间,那唱少女在间不容发之际,以“夕阳柳絮”的轻功身法,避过了孟万堂从“巽”位上匪夷所思地反卷上来的一刀,“浪拍紫崖”!
盂万堂见自己料定百无一失的一刀落了空,不由脸寒如铁,闷声不响,施展开那诡奇险辣的无极鬼门八面刀法,加快手中刀招,向唱少女攻去。
唱少女赤手空拳,在孟万堂凌厉攻势下,落尽下风,给一步步逼得往后退去。眼见唱少女背后是一张桌子挡着,孟万堂不由心中大喜,见那少女已退无所退,大叫一声“纳命来吧!”一招“白虎跳涧”,刀尖一吐,化为“青龙入海”,刀自下向上成圈扎出,扎向唱少女当胸“膻中”穴!
那唱少女宛若背后长有眼睛,待孟万堂这一刀扎出,一跃而起,跃上背后桌子,双足在桌上一点,从上扑向孟万堂,双足“紫燕双飞”踢出,孟万堂招式已用老,不及变招,右手腕给踢个正着,“当啷”一声,刀已坠地,他忙一个“懒驴打滚”,避过踢向他面门的另一脚,虽免了死伤之厄,但这一场,至此也已输掉了!他从地上站起,不由脸一阵红一阵青,十分难看!
这也难怪孟万堂如此,以堂堂锦衣卫四大高手的身份,竟被一个唱少女赤手空拳,连败二人!
那曹虎相初战少女,大意轻敌,不明敌力,犹还可说,他孟万堂第二个上来,也被败了,这脸就丢得大了!
章大公子一拍桌子喝道:“大胆女匪,竟敢对抗锦衣卫京差大人,给我拿下!”
云中夺命剑与病面无常打了一个眼势,双双而起,拔出兵刃,逼向那唱少女。
那覃会元是一柄青光闪烁不定的蛇形剑,病面无常贞继修则是左手一把断魂钩,右手一支魁星笔。
那唱少女见状,脸色一寒,一扬手,左手抖出一根红绸带,右手一翻腕亮出一柄精光闪耀的,清叱道:“怎么,不要脸,想倚多为胜么?”
病面无常贞继修嘿嘿冷笑道:“对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叛逆,还讲什么江湖规矩么?你就认命吧!”
那操琴老头在这之前还神情自若地自斟自饮,见了这阵势,霍地长身而起,抄琴在手,一掀桌子喝道:“要打便与我打!”语音甫落,眼前已多了一个白发独臂老人,尖声道:“好,你要打,老夫陪你!”
操琴老头华眉一轩:“你又是哪棵葱?”
白发独臂老人道:“白发独臂叟归神鹰!”
操二胡的老头闻言嘿然一声冷笑:“武林中倒也听说过有一个白发独臂叟之名,想不到只是一个六扇门鹰爪孙的走狗,也只不过仗着人多势众,倚多为胜而已!”
白发独臂叟归神鹰喋喋作笑:“无知老奴,难道不曾听说老夫出手,向来只凭一己之力吗?”
操二胡的老头颔首道:“好,既然如此,请出招吧!念你独臂,让你三招!”
归神鹰喝道:“谁要你让?接招吧!”言出招随,一招“毒龙出水”,拳击操琴老头之胸。
操琴老头身子一飘,左滑三尺,已然让过。
归神鹰不等招式用牢,化拳为爪,划一个弧形,向外划出,以大力鹰爪功抓向操琴老头的右肩“缺盆”穴,同时右脚倏地飞出,踢向操琴老人的“神阙”穴!认穴奇准!
操二胡老人倏地向后一倒,人却从地面上平滑向前滑来,身法怪异之极,嘴里叫道:“三招!老夫说让三招就让三招!”边说边将身子一扭,一个“乌龙绞柱”人已起立,将右手琴弓一扫而去,用的是两招剑术“骊龙探珠”
与“横扫千军”的,似虚似实,兼横扫与点穴两用。
归神鹰见状,面色一凛,一个倒踩七星步让过,“珠走玉盘”,一退复上,施展开独创的“独臂拳”招式,身形奇诡,招式刁辣,着着抢攻,操二胡老头以右手琴弓出招,一一化解,他那琴弓出招,或为五行剑,或为判官笔,或为小花,或为护手钩,招式变幻无方,逢招拆招,恰好挡住归神鹰攻势。
这边操琴老头与归神鹰之战轻松自如,占得上风,那边唱少女以一条红绸带、一柄斗云中夺命剑覃会元与病面无常贞继修,则危机百出,迭遇险招。
云中夺命剑覃会元身如鬼魅,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那柄蛇形剑寻隙即刺,使的是关外天龙宗的“蛇噬三十六剑”,与宫家的刺穴剑异曲同工,专刺人身上三**穴。
而病面无常贞继修左手断魂钩,右手魁星笔,更是出宁如电,戳穴、撕、钩、锁、拉、札、抹。
招招阴毒。
着着狠辣!
那唱少女左手红绸带时柔时坚,柔时作软鞭、绳圈、蛇索飞龙使用,坚时则化为绪家棍、白带、剑与刀之用,间夹有小花、尉迟鞭的招术。右手施展的是峨嵋派的“一百零八式术”。
武谚有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那唱少女左手红绸带长八尺有余,右手仅八寸之长,仗着身法轻灵,如穿花蝴蝶,来回飞翔急穿,激斗于两大强手夹攻之间,左手绸带夭矫如龙,右手精光闪闪,划得满天都是银光的匕影,有时骤出奇招,抢入圈内近身相拚,令两大强手不得不后退。但在两大高手夹攻之下,几十招下来,身形不觉已周转不畅,滞阻了许多,真力难以为继,渐渐地捉襟见肘,手软脚浮,招式变得有些乱了!
贞继修见已稳占先机上风,边从容出招,嘿然一笑道:“识相些,还是束手受缚吧!”
唱少女怒叱道:“呸!不要脸,倚多为胜,算哪门子……”话语未毕,只听“嘶”地一声,说话分心之时,闪避略慢,被云中夺命剑覃会元一剑扫开了一幅衣襟!
覃会元得理不让人,随即又是两招剑招:“玉带横腰”
“剥茧抽丝”,唱少女虽避过那招“玉带横腰”,但未能全避得开第二招,被覃会元剑光一拉一拖,肩头上三层衣衫全被划裂,露出雪白的玉肩上一线血丝红痕来!
“哈哈哈,**儿,你再不求饶,我可得把你衣衫全……”覃会元话还未说完,不由“哇哇”怪叫起来,却是突然飞来一根鸡肋骨,正好卡住了他张开的嘴巴,撑住了他上下两腭!
随即一团绿影飞扑向正以断魂钩从背后钩向唱少女玉颈的病面无常贞继修,绿影后紧随着腾起一道青烟,扑向绿影!
只听“当”“当”两声响,绿影青烟一定,却见云丽珑与铁扇青衫客赵慕湘僵在当场,而病面无常一把断魂钩竟给一剑打落在地,握钩之手虎口业已震裂,血流不止!
“好一招‘天外飞峰’!以贞继修四十多年修为的内力,竟给你震钩脱手!”
铁扇青衫客赵慕湘铁青着脸冷冷道。
“彼此!彼此!如非你的‘铁扇戳魂’,以铁扇点我背后‘命门’大穴,攻我之必救,这位病面无常贞大人,怕真要到阴司赴任去了!”云丽珑笑道。
“云小姐!”那唱少女激动地叫道,把手一抹,拉下一张**来,竟是那步云宫中侍候云丽珑的海云!
“海云,在你使出红绸带那招‘迎风三荡’时,我便认出你了!你那招出手时手腕抖得还是不太对,中间一荡内力没运到,‘迎风三荡’那招中一气呵成的气韵给破坏掉了,就威力大减了!不过你的武功比我在宫里时强多了,定是姑婆婆她老人家亲自点化你的吧?”
“可不!宫主她老人家在你走后,便教我武功,但我太笨,怎么也学不好,宫主她老人家常惦念你,说你冰雪聪明,一点就懂了!她常为你出走叹气呢?”
“海云,其实你也不笨!否则姑婆婆她老人家怎么会破格授你武功?以你的身手,也可闯荡武林了,虽还不足以和一流高手相比,但比起那些倚多为胜的下九滥武师、鹰爪孙与混混儿,高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