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随你的便。”我摇摇头,咱就够纯的了,碰见个比我还纯的,我反倒心里没那么紧张。默念几遍淡定,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能对我有啥非分之想呢?还真把自己当成**货,太没有自知之明哩。“对了,你的全名叫什么啊?”一直听团长和光叫她艾娃,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的全名。
“我叫艾娃。达洛克莉,好好记住了哦,新人。”
“我叫杜——”礼尚往来,我应该把自己的名字也报出去,但突然想起来自己跟地鼠曾经说过一个很有西洋风格的名字,赶紧补话:“密斯特。杜,哈,我叫密斯特。杜。”
“哟!”我刚说完,前方传来学姐的叫声,她好像是一个没注意被绊倒了,耶罗眼疾手快把人家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我和专家妹妹停住了脚步,不由自主的靠近一些,注视他们两个。
就像是画面顶格,二位维持着高难度的姿势足有两三分钟,谁也没先开口,脸红红地相互看着,我从耶罗的眼神里瞧出了临界点,心想自己该起作用了。
“我说——”我故意使劲咳嗽一声,“咱们是不是先把正事解决了?”
耶罗听到我的声音,充满“**”的眸子里出现一丝警惕,随即站直身姿,扶着学姐的手也松开了,感激地看看我,可我明白他的心里其实有些后悔带我来。
学姐原本红红的脸庞也褪了色,恢复之前严肃的表情,可我从她的眼色中看出了三分嗔怒,七分失落。再一次证明出色的女人眼睛会说话的事实。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是你让我来提醒你的,最后到落得两边全都责怪我,好人难当啊。之后的路程没有之前那样甜蜜,一路走来前面的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弄得我好像真是个罪人似的,莫名其妙。
拐了七八次弯,专家妹妹挎包里的红灯越来越亮,最终定在几棵巨树边上,再走亮光就暗了。
“这么说他们的藏身处应该就在这附近喽?”耶罗和红袍学姐听了我的话,分析说。
你这问题超级小白耶,别的树都只是勉强够一个人的宽度,就这几棵跟电梯差不多粗,不在这儿能在哪儿?看在我和你的交情上,就不当着学姐的面损你了。
没有理他,我走到其中大树旁边,用手敲敲,听声音来判断是不是空心。结果树皮太厚了,凭我的拳头根本就敲不动,还扎的我挺疼。“有没有铁管之类的东西?”我转身问专家妹妹,她从包包里拿出个类似扳手的东西,丢给了我。
我绕着几棵大树来回试,总算是在一棵灰皮的树上敲出了内空的声音。靠,要不是天黑,我早就认出来这唯一颜色不同的家伙了。我很得意地指指,大声说道:“瞧没瞧见,这帮巫师脑子上虫眼一定很多,做出这么明显的机关。”说完我就开始学么起进入的方法。
专家妹妹跟在我身后一直没有吭声,娇尼尔学姐和耶罗在远处议论着什么,没走过来。我摸到一块凸起的树皮,轻轻一掰没有掰动,就知道里面肯定有玄机。果然经过几次扭动,灰皮巨树的树根部分出现了一个大洞,足有半人多高。“来吧,我找到进入方法了!”我冲远处的两位法师兴奋地喊道。
咱决定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没等他们近身我就一股劲钻进洞里,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别!”专家妹妹的手到现在还没有松开,本来她想拉我,但我动作很快,没有拉住,反倒一条腿给伸了进去。
咵嚓。
树根里的地板塌了,我开始下坠。专家妹妹被我拽了下来。
第五十四章 道谢
黑啊,两耳呼呼的风声震得我脑袋很晕,我不知道这个树坑到底有多深,也不知道下面等待着我们的到底是刀山还是火海。
太晦气了,刚刚还自鸣得意地以为自己很聪明,我就说这么明显的装置太可疑了,果然是个圈套。
专家妹妹到现在还紧紧地扣住我的五指,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把她给拉了下来,虽然过去她对我实在不怎么样,天天就是妄想拿我的身体做实验,可仔细一想,人家实际上到目前为止除了在我的后脑勺按个炸弹以外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相反地还挺照顾我。
如今我把她害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可就算跟她道歉又有什么用呢,黄泉路——不,灵光大河上咱们手拉手,一起走,也算是有个陪伴。
你,真是个混蛋。
火妹妹的声音从我心底冒起,算起来她已经有1天没有开口说话了,不知道我死了以后她该何去何从呢?“唉,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愿你能有辙活下去。”
轻轻地合上眼皮,我的脑海里出现电影里面的革命先烈,黄继光叔叔啊,董存瑞叔叔啊,人家都是为了国家捐躯,我倒好,一个大意引来杀身之祸。踩上一个白痴都能看出来的陷阱,恐怕咱也算是这个世界上死法最弱智的人……之一了。
猛地一下,我的下落之势开始减缓,腰间和双腿传来巨大的压力,我急忙睁眼一瞧,专家妹妹的脑袋正贴在我的胸上,整个身子像是树袋熊一样缠上我这颗人树,双腿和双手卡的死死的。
她的后背出现了四个多关节铁肢,舒展到刚好贴住洞壁的长度,在铁肢的边缘连接着四个超大号吸盘,吸住了墙壁,所以我们没有继续下落。
缓势达到临界点,随之产生反弹的力道,我和她上下晃动好几次,终于停住了身形。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我的胃顶到嗓子眼,可我现在是仰面朝天,就算把脑袋偏过去还是要流一脖子。
我经过几次努力把顶在喉咙中的难受感觉生生给压了回去,大喘几口气,低声问专家妹妹:“你怎么样?还好吗?”这话说的很没水准,处于生死边缘谁能感觉好啊。
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应我,我的肚子上可以感觉到她胸膛的起伏,两对手脚把我卡的死死的,我真的很想跟她说能不能轻一点,但是目前的状况提出要求可能不太合适。
专家妹妹的脑袋在我胸前蹭了蹭,终于没有忍住,小嘴一张,把秽物全都吐在我的衣服上,看来晚上她吃的也不少啊。
“……都怪你,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会受这个罪呢……”她的声音很微弱,要是有光的话估计我就能看见她小麦色的脸反白是个什么状况了。
闻着晚上混合饭菜的被半消化的气味,我真想现在就把衣服给脱了,可惜情况不允许啊,“你有办法能让咱们上去吗?”我的脑袋尽量上扬,鼻子在躲避着胸口传来的味道。
专家妹妹沉默不语,想必是在压抑自己第二波呕吐的气势,我感到她四肢的力量正在一波波地忽大忽小,接连好几次之后总算是缓了下来,幽幽地说道:“你从我的包包里拿一个珠子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人家死命用四肢抱住我,力是相互的,咱应该也用点力气回应一下,让她轻松一些。我两条腿被她卡住不能回盘,只能伸出左手搂住她的后背,右手顺着她的腰摸到包里,黑灯瞎火的难免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她都不介意地狠命搂住我了,这些事应该不会在意吧。
摸来摸去,我一共摸到了四五个珠子,究竟是哪个呢?我出声询问。“最大的那颗,你能不能快点!”专家妹妹催促着我,她不会是快要坚持不住了吧?
我赶紧掏出最大的一颗,根据她的指使握在手里甩甩,海蓝色的光芒从珠子里冒了出来,照亮我们身边的景物。
墙壁是土质的,我扭头看看身下,光的范围只达到十米左右,看不见更深的情况啊。“扔下去。”专家妹妹发出指令,我伸开五指,珠子就顺着我的手掌滑了到空中。
她把头向左侧挪了挪,透过我胳膊和身子的缝隙观瞧下面的情景,没过多久,四条钢铁触手一个个开始向下摆动,发出波波的吸附墙壁声。
约么移动了五十来米的距离,吸盘转进墙壁上连接的一条隧道,专家妹妹身后的铁肢挎了下来,听到咔嚓一声,我的背后贴到地上,她的双手双脚仍旧没有松开。
我的视线终于可以看到隧道外的蓝光,妈呦,一片巨型针山啊。这要是掉下去绝对活活扎个透心凉。低头看看专家妹妹的脑袋,我心里很是感激。“你的手脚垫在我的身下,不疼吗?”搁我身上肯定疼,所以我出于好心问道。
“你知道,还不赶快起来!”专家妹妹喘几口大气,我的胸口感到热热的,有些痒。
听她一喊,我不好意思在躺着了,赶紧双手撑地想站起来,谁知道两只手软软地,根本使不上劲道。心有余悸是什么感觉,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突然想出个点子,与其让她四肢承受我全身的压力,不如……
翻滚的力气我还是有的,幸好钢铁触手已然从她的背后脱离。经过几次努力,我终于成功翻过了身,胳膊和腿的双肘尽量把自己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