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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了?我见她迟迟不往前走,心里一紧,不知异形女所说的纳雷居所是个什么样的所在,也不知我被她送过去将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异形女把我从一边腋下递到了另一边腋下,我的脑袋调转半圈,跟原来的方向刚好相反。我正奇怪她为何要这么做的时候,远方的光亮令我将疑问憋回了心里。
如此耀眼的光芒,我还是头一次在这地方看见。
没猜错的话,这大片的紫色光芒中,便存在着异形女口中纳雷居所。
异形女收起环绕着一节节黑色光滑甲片的腹部,紧接着她向前一探,嘴里传出一种震耳欲聋的鸣叫声,好似在通知周围的同族。
随后,她继续启程,没行多久,两边闪出好几个与异形女外表相似的同类,只不过她们身上的绿色光线没有异形女那么复杂。
果然是大本营啊我的心越发冷了下来,一个我都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更不要说几十个,几百个了。
默默与异形女和她的族人来到紫色光芒的附近,我透过光芒看到了其中的模样。这些紫光是由一朵盛开的巨型花朵散发,花瓣的厚度快赶上两三堵墙壁了。由于这些花瓣都是半透明的,经过各种光学折射才显得这般明亮耀眼。
异形女们显然对这小山般高大的紫色透明花进行了装修,当成自己的住所。擒住我的异形女终于将我放了下来,她推推我的后背,示意我一同往巨型紫色花居走去。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随这几名异形女来到了透明花居的跟前,一座花瓣组成的阶梯出现在我面前,两旁还站各站一位身材较高的异形女当做守卫。
“我命休矣”哀叹一声,我被她们推上了台阶,硬着头皮走入透明花居。
拨开两片如纱的紫色门帘,我不由得打个激灵,这水晶般的大厅里站列着将近一百名异形,身上的绿色纹路各不相同。
而唯一一名端坐的异形,光是身下的宝座便已美的不可方物,更不要说她的倾国容姿了。最令我吃惊的是,这位异形女的周身颜色并非乌亮,而是如血般的艳红,并且她的身上穿着一条如薄纱般的透明紫衣,淡淡的紫光与红色外壳相映成辉,看得我心中莫名一跳。
猛然间,我发现在这异形大本营里没有看到一名外表像男人的生物,难道说她们的种族不需要雄性?
“你,你们好”望着一双双闪着绿色光芒的眼睛,我不由得拍着后脑勺弯身对她们点头问好,却没迎来一句回应。
宝座上的红色异形女低下头,她与我身边的祭祀对视了一会儿,两人之间仿佛形成一条绿色光柱。
“把他带上来。”片刻之后,红色异形女淡淡地开了口,她的声音要比抓我的祭祀有质感,更接近生灵。
祭祀伸出两只手臂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硬将我拽到宝座跟前,然后独自退下。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前方的红色异形女,都说红配绿,赛狗屁,没想到今天我没准死在狗屁的手里。
“人,是什么种族?”异形首领好奇地观察着我,两道绿色幽芒不停晃动。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人不就是种族么,还怎么解释?我想起刚来异世界的时候,猫大娘对我提起的名词。“我们人类,也叫做赫曼族。”于是我低头说道。
此话一出口,异形首领的目光一亮,两团绿色幽芒像加了燃料般向外扩散。“赫曼,他是宠儿!”她朝大厅中的众多同胞喊道。
顿时厅内一片议论之声,我不过我完全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内容太专业了。“那个,你既然知道我了,我可不可以离开?”我见对方的情绪不错,顺口搭音。
“将那枚戒指拿来!”异形首领显然和祭祀一样,都不喜欢回答别人的问题,她抬起四肢艳红手臂中的一条,与她颜色相同的丝线从掌心**出去。
汗,一票蜘蛛侠我不禁撇撇嘴。眨眼的工夫,她已将戒指收回掌心。“泰拉的传承心——”异形首领一边说,一边对着掌心吹了口气,闪着绿光的烟雾从她嘴里徐徐飘出,笼罩在戒指周围。
原本暗淡无光的戒指,这时冒起了一道墨绿色的幽芒,冲破了烟雾包围。那光芒中遍布着奇特的符号,我的眼睛一眨,这些符号便成了汉字。
但是,这些汉字向上飞起的速度太快,我努力半天也没看到具体内容。异形首领轻轻转动戒指,将那束绿光瞄准自己的眼睛,极为庞大的信息直接刺入她的脑海。
我靠,你们学知识都这样吗?也太省事了。我感叹的同时,又担心起来。谁知道那戒指里写着什么惊天秘密,万一她看过之后心里不爽,一怒之下波及到我,我不是成了冤大头?
“把他关起来!”让我给预料中了,异形首领看过戒指里的知识后,立刻下了囚禁的命令。
我被祭祀同志拖到了旁边的屋子,连下两座环形楼梯之后,周围的透明花瓣墙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无比粗大的黑色藤条。
看来这里是那座倒三角山的内部,花居开在山顶的巨型平台上。“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要把我关在哪?”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向下走了不少路,可仍没有来到牢房地带。
也不知走了多久,头顶上已经不见光亮,我只能依靠身边祭祀的绿色条纹来判断自己有没有走散。终于,黑色藤条挖成的旋转台阶走到了最后一层,我看到四周各有一条通道,每条通道里都存在着一扇扇蒙光闪亮的囚牢栅栏。
这囚牢的栅栏显然不是由藤条组成,看起来倒向树山外围的那几株红色玫瑰状植物切割制成,光色也相差无几。
我明白她们特意采用这种材质,是为了寻找囚牢的位置,不至于因为一片漆黑浪费许多时间。
“进去!”祭祀带我走向其中一条通道,她打开通道中第三座囚牢的牢门,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我真想反抗,可技不如人,只得乖乖地进去看她用巨型藤条绑好牢门,提醒道:“别忘了给我送吃的,我不想饿死!”
异形女祭司头也不回地走了,枉费我和她的一段肌肤之缘,虽然我不能确定那乌亮好似昆虫外壳的物质是不是她的皮肤。
“唉,我该怎么办啊”我慢慢坐在牢门口,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小奴现在怎么样,她有没有摔伤,或者和我一样碰见这地方的异类被抓了起来?
越想我越无助,嘴里不由自主地祷告起来:“伟大的汉克里,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外来货不戴敬,但小奴她可是你地道的子孙后代,你就醒醒好,保佑她平安无事吧!”
说完,我双手合十,闭眼拜了一拜,这种事心诚才灵。
也许是汉克他老人家听见了我的倾诉,脑袋刚低下去的时候,两只纤弱的胳膊忽然抱住了我的后腰。
PS:今天在医院呆了很长时间,讨论母亲的手术问题晚了,尽请见谅。
第二百五十九章 梦与真实
“谁?”我下意识扣住了腰间的两只胳膊,一摸之后,心里明白过劲了“我的个天老爷,你伤着没有?!”我激动地甩出两道火焰,转过身来观瞧,果然是小奴。
小奴慢慢抬起头,我发现她仅是额头磕紫了一块,还好没有破相。我刚想检查她的其他部位有没有摔伤,小奴的嘴巴忽然咧开了,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大声哭了起来。
我一时不知所措,她这么放开的哭还是头一回见到,好像五六岁的小孩那样,不做半点压抑。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小奴的哭声才渐渐变小,她的嗓子都哭哑了,两只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生怕她气没跟上再哭噎过奴从头到尾就顾着哭了,一个字都没说,我开始还想劝劝她来着,后来觉得哭出来也好,反正这黑不溜秋的牢笼里,只有我们两人。
终于,小奴哭够了,她的双颊红通通的,眼皮略肿。“我,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怕过!”哽咽几次,她呜呜地说道。
“是啊。”我将小奴搂进怀里,“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半路揪了回去,一直为你担心着。现在好了,咱们跟这儿汇合,我总算能把心放下来。”
“吓死我了我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小奴将额头顶在我的胸前,又缩了回去,可能压到了伤处。
“唉,咱俩真是倒霉催的。”我叹口气,“我是被人家给抓住送到这里来的,你不是钻的树洞吗?怎么也跑这关囚犯的地方来了?”
小奴放下胳膊,我隐约看到她的双肘破了好大一块,黑红黑红的。我急忙低头凑近看了看,伤的挺厉害。“你胳膊肘都这样了,也不跟我说啊?”我有些心急地问道。
小奴听见我的话,才扭头看看自己的伤处,恍然地说道:“你不在,连光线都没有,光顾着害怕了,没注意”
“伤成这样还能注意不到,你可真行。”我将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拧了过来,幸好磨的不算太深,可眼前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