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算了。
汗,我想说明一下,其实赵国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糟糕。其实贪官 啊,灾民啊,军队缺乏战斗力啊,皇帝不够聪明啊,这种事,所有的国家,所有的朝代都会碰到的。
大部份朝代的轮转一般是这样的,建立新朝代,励精图治,建设好家园。然后,再慢慢地腐化,堕落,在二三百年的时间里,一代又一代地轮转下去,直到最后积弊已深,回天无力,百姓吃不饱饭,想做奴隶而不得了,只好揭竿而起,最后形成乱世,然后在大乱中得大治,新的朝代掘起。
而大赵国,目前还在这个堕落的过程中。国家的根基虽然已经动 摇,但还没有被摧毁。国家机器勉强还能运转,象一只苹果,已经开始烂,而且烂了一大半,但毕竟还没有烂透。
这情形类似于很多朝代的中后期,如果碰上一两个英主,还可以来个半路中兴,把朝代的寿命拖一拖,否则只能一步步走向毁灭,但毁灭毕竟还没有到来。
老百姓虽然苦,但毕竟还勉强可以得到温饱,在可以安稳做奴隶的时代,任谁举起义旗都不会有人响应的。
至于让别的国家来灭,那更加不太可能。
赵国再不好,说实话,状况也会比宋朝后期,明朝晚期甚至清朝末期要好那么一点的。国内的经济没有崩溃,百姓生活还算正常,而在军事上,外国的军队虽然总来攻打,但无法侵入一寸土地,百姓不曾受战乱之苦。国家虽有很多隐患,但毕竟没有暴发出来。
连宋明清这样摇摇欲坠的国家在面对侵略时,还会不断有英雄站起来,誓死抗争,何况赵国。
难道因为国家不好,就任凭别人侵略吗?难道因为自己的国君不 好,就指望别人的国君会善待百姓吗?
怀有这种期待的人,可以去看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可以去看蒙古人把给宋人定的社会地位。
而史书上那么多末世的将军,明知战则必败必死,明知国家已经走到了尽头,却仍以生命来卫护的,不就是那一点信念,一身骨气,一份不屈吗?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卢东篱能因为自己的父亲不好,老是打儿 子,就支持人家闯进家里来,杀掉父亲,自称是这个家的主人吗?
更何况陈国还是好战之国,自己的国家百姓都因为君王的穷兵黩武而过得极为凄惨,占领地的百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可想而知。就连唐太宗这样的所谓明主仁君,发动战争时,也不是没屠过城的,能指望陈国人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否?
明代的熊廷弼立功无数却屡次被打压,降罪,含冤罢官,可只要辽东局势一紧张,国家需要他,他就会立刻应诏上任,决不会推拖迟疑 (叹,虽然他最后还是被处死,家人也获罪受辱)
所以,卢东篱和风劲节受再大的委屈,也不可能为着个人的恩怨,而置国家安危,定远得失于不顾,他们不可能任人侵略国土,不可能自行举起义旗。就算是风劲节这样的武功智慧双绝的人物,若无法身逢乱世,也绝无可能,想造反就成功的。
正文 第四部《风中劲节》第九十章败露
更新时间:2008…7…23 14:32:50 本章字数:5294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部《风中劲节》第九十章败露 声地在苏婉贞脸上滑落,耳旁传来爱子惊异的叫声:哭了?”
她慌忙拭泪,柔声道:“傻孩子,娘不过是想你爹……”
话说到一半,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令得她语声一顿,略有讶异地抬头。
身后一个锦袍发福的中年男子,脸色一沉,喝道:“怎么回事,诰命夫人来参拜,还有什么人敢喧哗。”
主持的老人哪里见过这等官威,立时吓得脸色发白,答不出话来。
苏婉贞忙转头轻道:“大哥,你莫要吓着老人家。”
也就是这两句对话的功夫,后堂急急转出一人,慌慌张张施礼: “夫人恕罪,这是我们收留的一个疯叫花在里头闹事,我们正在教训 呢。”
岂止是苏凌,就连卢东觉也有些不悦了:“明知夫人要来,怎么还弄些闲杂人进来。“
这人更是惊慌愧乱:“我们也是看那疯叫花饿得晕了,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哪里知道这人竟是个不知事的浑人。明明都锁到柴房里去了,不知怎么还是挣了出来,不过夫人放心,我们断不会让他冲撞夫人 的。”
苏凌冷冷哼一声:“婉贞,这里太杂太乱了,你先离开,我留下好好处置这帮不知轻重的家伙。”
苏婉贞只注意凝听那外头传来的动静。倒是没在意兄长说些什么。隔着一道墙,隐约听到打打骂骂地声音,想是那人吃的苦头不小。
东篱是何等仁善之人,若他在场,又岂肯叫人为了迎接贵人,而欺凌卑微贫弱之辈。心念一动间,便脱口道:“让他们不要打了,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便见苏凌微微皱眉,卢东觉也略有迟疑之色。庙里的主持长者神色也颇为难。
苏婉贞心头暗叹一声,刚才一时情急,倒又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了。
从来男女有别,越是尊贵人家的女子,越是不可以轻易在陌生男子面前出现。
所以富贵人家的女眷出行。马车俱是遮得极之严密,又有前后护从拥卫,若是入庙拜观。那除了主持的老出家人,便是庙中年青的弟子 们,也必要先驱赶管束起来,断不容冲撞贵女地。
以往卢东篱的官职不大,又不爱讲究身份,在这礼法规矩上从不十分拘紧于她的,所以这些规则束缚,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感受。
只是如今。她已是寡妇未亡人的身份,又兼是一品诰命。更是苏卢两家道德风范的活招牌,荣华富贵地最高保障。这进退出入,自是有重重规矩管束的。
听那喧闹之声,里头怕是有不下十个男人,而且那个据说是叫花的人,又有些来历不明且极之卑贱,以她的身份,怎好轻见。
见她蹙眉,苏凌笑笑上前一步:“我去瞧瞧。”
苏婉贞忙道:“不用劳烦大哥了。”
自己的这位长兄。好逸恶劳,贪财小性。又有些寡恩薄情。以往与东篱有也过一些冲突矛盾的。只是她素来也不是记仇记恨的人,原本又极重感情,还念着扳倒九王一脉,为丈夫平反,大哥颇有一些功劳。所以虽然兄长如今因着自己颇受皇家看顾照料,而处处着意亲近,她也从不拒绝或疏远。从来人无完人,有很多事,想得太多,看得太透,便少欢欣。倒不如安然享受眼前的亲情为好。
但不记恨兄长是一回事,对苏凌的为人处事,她却是一直不太认同的,此时哪里敢让大哥进去,怕不将那个可怜地人,打骂一番,还顺便一张名帖送官府里治罪吗?
“东觉,你去看看,那人流浪乞讨,想来也是可怜之人,不要太为难他了。”她这般淡淡吩咐了一声。
论长幼,苏凌为兄长,而卢东觉却是小弟,论官职,苏凌也确实比卢东觉大了好几级。
苏婉贞以长嫂身份吩咐小叔子做事,倒也是理所应当的,也是对长兄地尊重。倒也不至于让苏凌有什么不自在的感觉。
卢东觉应得了一声,便往里去了。
时光荏冉,如今地卢东觉早已不是当年时时跟在长兄身后的小小少年郎。也曾科场取功名,也曾公堂断是非,也曾多年为官屈居县令,也曾兄蒙奇冤,受尽他人冷眼薄待,也曾冤案平反,飞黄腾达,这么多年挫折起伏,少年时的锐气和锋芒,渐渐磨得平滑圆润了。
只是他到底是卢东篱教出来的弟子,为人处事,自律自警之处,终是比苏凌胜上许多。
等见了那大院中,被一干人按着踢打的叫花时,也并不曾有什么鄙夷轻视之心,反而大喝了一声:“住手。”
虽然他没有穿官服,但那份威仪气度却是瞒不了人的。就算不认 识,光猜猜也知道是诰命夫人身边的大人物。这一声叫出来,谁敢不 听,上十个人立刻收了手分站两旁。
奇怪的是,刚才被十人人按着犹自挣扎地疯叫花子,被这一喊,立时就不动了,就着被踢打在地的姿式,伏在地上,连头也没抬一下。
打人地众人,互相看几眼,暗道,这疯子也知道怕官啊。
卢东觉只道他挨了打,受了惊,上前几步,柔声道:“你别怕,我让他们不许再打你就是。”
却见那个叫花子,只是死死低了头,动也不肯动一下,更不曾应一声。
卢东觉虽没生气,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