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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说道:“你们起来,跪我做什么?我只是要问你们话!”
三人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敢站起,李文轩说道:“我问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为何要在这里谋财害命?还……还要欺负女子,做这些勾当,就不怕有朝一日遭天谴吗?”
三人一听,当即都是磕头如捣蒜,这时候那二哥的脑袋的头晕已经好了许多,虽说是站不起来,但神志已经清楚了,骂道:“你他娘的小白脸,哪只眼睛看到老子谋财害命了?”
李文轩被他这么一骂,也是生气,上前两步说道:“你这无耻之徒,留你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不如今日就叫我送你一程吧!”
李文轩这就要去结果他性命,但没想到那三个跪在地上的汉子都是齐声喊道:“杀不得!杀不得!”
李文轩问道:“为何杀不得?”
一个汉子上前说道:“大侠,请你手下留情,我们是干了些祸害人的勾当,可是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伤过一条好人性命啊,我们二哥适才跟你动手,那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相中了你的相好的,这才一时冲动,大侠千万不要杀我们二哥啊!”
李文轩哭笑不得,说道:“胡说什么,她不是我的……我的那个什么!”
“是是是!大侠说不是就不是,一切都是您说了算。”那汉子又道:“大侠,你就饶了我们二哥吧!”
李文轩说道:“我本不爱伤人性命,只是今日你们在这里遇到是我,若是遇到旁人,只怕今日就已经被你们给害了,现在我要是不将此事做个了断,日后怕是还会有别人倒霉的!”
那汉子又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实不相瞒,如今大家都在金贼的爪牙下过日子,我们哪能那么没有心肝,做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们也不是见了谁都下药的,除非是看见那些金狗,还有就是那些看着富贵的家伙,您也当知道的,金人的地盘上,那个老百姓能有好日子过?但凡能在这地方吃得开的有钱人,多半都与那些金国的狗官有不少少不清的瓜葛,我们对它们自然不客气,要是寻常的老百姓,我们是绝对不会动一根汗毛的。”
李文轩听他言语之意倒是有几分要跟金人对着干的意思,心中一动,又道:“那我们两人呢?我们不过路径此处,为何要暗中加害?”
那汉子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伙计,小声说道:“他说您二位身上带着兵刃,这位姑奶奶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好料子,想来都是有钱人家,这才……这才……”
那二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刚好滚到了一个汉子的身边,抱着那个汉子,总算是勉强坐了起来,喘着气说道:“小兔崽子,老子着了你的道,有种再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李文轩哼了一声,长剑指着他说道:“你不怕死吗?”
李文轩本想吓唬吓唬他,可没想到这么一指,二哥身边一个汉子却是挡在了二哥的前面哭腔着说道:“大侠,是我们得罪了您,你要是非要杀了我们二哥才肯消气,您就杀了我吧,我替我们二哥送您一条性命。”
这倒是叫李文轩十分意外,没想到那汉子竟是如此血性,跟着又听那位二哥骂道:“滚,老子死就死了,求他作甚。”
那汉子又说道:“二哥,兄弟们的命都是你与大哥在金人的手中救下来的,没你们二位,我们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还给你罢了,你要骂就骂吧,骂过瘾了,我好替你去死。”
“混蛋!混蛋!”那二哥连骂了两声,声音虽说是洪亮,但脸上的肉已经扭在了一起,看来也是难过的很。
李文轩见状,叹道:“罢了,我谁也不杀,也不伤你们。”
那三个汉子如蒙大赦,这就又要向李文轩磕头,那二哥却是鼻孔喷着粗气,丝毫不领情,李文轩说道:“你们不用跟我磕头,倒是那迷药的解药在哪里,给我一些,我好给人解毒。”
三个汉子脸色都是尴尬,一人说道:“这个……没解药。”
李文轩又道:“那药性要多久能散去?”
那人又道:“快则半日,慢则一天。”
李文轩回头看了眼软绵绵的明珠,摇了摇头,说道:“这药倒是厉害啊!”那三个汉子一个个都是吐着舌头,不敢胡乱接话。
李文轩继续问道:“你们在这里开黑店,就不怕官府来缉拿你们吗?”
一个汉子说道:“实不相瞒,这小店不是我们落脚的地方,兄弟们在伏牛山里面还有大寨,兄弟倒也不少,时不时的会下山劫金人的粮草货物,金人派兵几次都想剿灭我们,不过都被兄弟们给打退了。”
李文轩点了点头,对这些人倒是生出了几丝好感,只是可惜他们没走正途,落草为寇,实在是不应该,并且寻思着他们在这里开黑店,若说是没伤过好人,李文轩实在是难以相信,只是今日的事情就可见一斑,于是李文轩说道:“今日我不再与你们为难,不过你们这黑店就不要再开了,如何?”
此时只要能活命,他们什么不肯答应?三个汉子连连给二哥使眼色,小声耳语叫他点头,可那二哥就是跟犟牛一般,一声不吭,李文轩也懒得跟他理论,径直走到后屋,在里面放了一把火。
这地方本来就是茅草搭建的,一把火过去,登时便是火焰冲天而起,看来不用一会就能化成灰了,那几个人看到是心疼不已,二哥开口就要骂,却是被那三个人给死死捂住了嘴巴,生怕激怒了李文轩。
李文轩又望了一眼这火光,猛然想起一事,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那许多好酒也给这一把火糟蹋了,早知道就……”随后将明珠抱上马车,也不再管这几个人,直接驾车去了。
明珠躺在马车中,浑身软绵绵的,半点动弹不得,李文轩又找她说了几次话,尽管明珠还是不能动弹,但明明看着明珠的脸色状况,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没有力气了,可不管李文轩问她什么,反正就是不搭理人,李文轩也是郁闷,寻思着最近也没与她吵架,并且刚刚还救了她,按说也应当感激自己才是,却不知道为何如此对自己,好像自己得罪了她一般。
李文轩琢磨不透明珠倒是在搞什么古怪,便一心往叶城赶路,总算是一道上坦荡,不到半晌功夫的就到了叶城,不过进城的时候,李文轩却是有些犯难。
不知道为何,这叶城也非宋金交战的边界,但是城门的盘查却是格外的仔细,来往的行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给城门的守卫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就连一些随身的包袱,那些金兵也都要打开来瞧瞧才放心,好像里面会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一般,有些个汉子的性子刚烈一些,稍有不配合金病查验的,便会被拖到一旁拳打脚踢。
李文轩见了这般情形,自己虽说不怕这些金兵,可身上带着兵刃,怕是进出城门会有麻烦,又不想多生事端,变打算绕开叶城,另寻住宿的地方,可是李文轩刚要调转车头,城门前的一个小校就盯上了李文轩所在的这辆马车,远远的吼道:“那车上的人,过来!”
李文轩只好硬着头皮,驾车上前,那小校打量了李文轩一番,说道:“干什么的?”
李文轩说道:“我有事去开封,路径此地。”
那小校又道:“什么事情,说明白了!”
李文轩想了想,说道:“我一朋友摔伤了,她家是开封的,我送她回家。”
“朋友?在车里吗?我来看看!”那小校说着就伸手要去掀开车帘。
李文轩眼疾手快,一把按在了他手腕上,说道:“车中人是一位姑娘,官爷还是不要看了吧,多有不便!”说罢,手腕上下意识的使出了一股暗劲,将那小校推的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城门口有十多个金兵,就数这个小校的官职最大,想来他在这城门口呼风唤雨,哪个人给他说话不得客客气气的?李文轩却跟他动手,这口气他哪里受得了,当即叫道:“好小子,有两下子啊,你敢动手闯城门,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其他在城门盘查的金国兵丁听到了这般动静,当即也都围了过来,而那些原本要过城门的老百姓见状不对,当即轰然散去,也顾不上是进城或者出城了,生怕会被波及到,李文轩看到这些金兵恨的牙痒痒,心中全是想要教训他们一顿的念头,但再一想,若是在这里教训了他们,事情闹大,怕是后患无穷,自己日后行事想来就再难安稳了。
李文轩正在为难,哪知道一个金兵趁着李文轩不注意,绕到马车后面,将一个套马用的绳套抛在了李文轩身上,用力一扯,就要将李文轩从马车上拽下来。
李文轩见状,足下牢牢的钉在马车上,只是手臂用力向外一张,那套马索当即断为数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