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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不好多说,只能道:“这个寒儿姑娘他……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了,倒是高将军这么急匆匆的找我,可有什么事情?”
高老虎说道:“不瞒你说,咱们这里的兄弟,最待见两种人,一类是讲义气的,再有就是有本事的,所以,你这个朋友咱们是交定了,好几个兄弟都想与你结识一下,所以大家便托了我来请你,今天晚上在我那里设了一桌酒,一是我与黄佐要为昨日的事情向你道谢,再者咱们要好好的喝上一顿,不醉不归!”
李文轩此时一听到酒就觉得头疼,可看到高老虎盛情难却,是真心实意的要与自己结识,如何能驳了人家的面子,况且这人是十分的说话言语都是十分的好爽,立即就是点头答应了。
其实还没等到晚上,就在中午的时候,李文轩便被杨幺手下的几个副将给请了过去,喝了一个昏天黑地,李文轩下午在房中,自忖这样不是办法,等到了晚上,自己怕是得醉死在就酒坛子里面了,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
李文轩想了又想,一时并没有什么好主意,无聊之下便去打坐运功,离开莆田寺的时日已经不少,但李文轩半点不曾把洗髓经上面的功夫给落下了,但就这时候,李文轩灵机一动,心道:“我练了这洗髓经,寻常的毒物都奈我不得,又怎么能惧区区的酒水,说不定洗髓经能化解这酒力也说不定。”
于是李文轩试着用洗髓经中驱毒的法子运功解酒,果不其然,不一会功夫就是十分的神清气爽,李文轩心中大快,没想到练功除了能保住性命之外,还有这么好的用处,那日后自己定然是纵横酒桌,当真千杯不醉了。
当夜,李文轩在高老虎的那桌酒席上是大杀四方,众人是主,李文轩是客,大家本意是要将李文轩给灌醉撂倒的,可不想李文轩怎么喝都不醉,但到最后反将他们一个个给喝的差点翻了白眼。
寒儿见李文轩突然就酒场上纵横了得,想要问个究竟,但李文轩始终讳莫如深,这么巧妙的法子,哪里舍得告诉她?
一连三日,李文轩几乎是日日都要与杨幺手下的将领们纵情饮酒,除了高老虎与黄佐之外,又结识了许多的好汉,其中多数都是血性汉子,不用许多时间,都是详谈甚欢。
但杨幺却是十分繁忙,每日早起晚归,各个水寨的大小事物都要亲力亲为,三日只见与李文轩不过匆匆见到了两面,刘珍珍虽说是时常可以见到,但终归是男女有别,更是杨幺的夫人,李文轩也不好见她太多,怕生出闲话来。
幸好有寒儿不管什么时候,一直都在李文轩身旁的伴着,无事的时候,总能给李文轩寻找出乐子来,只要没人的时候,这个活宝就一口一个师傅的喊着,起初李文轩不以为意,后来时间久了,稀里糊涂的也就当真了,着实教起她剑法来。
寒儿没有一丁点的武功底子,于是李文轩就特意挑一些寻常武人练剑的入门功夫教她,寒儿人本就聪慧,更加上十分的认真,不用李文轩多讲,便也能将李文轩教授的那些招式练的有板有眼,得了这位师傅的不少称赞。
一转眼李文轩已经在这水寨中住了十多日,左臂上的箭伤也已经痊愈,李文轩这一天正带着寒儿在院子中练剑,却突听杨幺叫人来传唤,李文轩已经又是好几日不曾见过杨幺,当即收剑前往,一见面,杨幺便笑道:“文轩兄弟,来来来,这些天来我忙的很,一直没时间多陪陪你,你可莫要怪我啊!”
李文轩笑道:“杨兄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你手下这么多人马,自然是日理万机,应当保重身体才是,况且文轩这些时日也没闲着,天天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已经是一个十足的酒坛子啦。”
杨幺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我的那些兄弟们,与我性情都差不多,款且你年纪轻轻就有一身的好武功,他们自然喜欢与你结识,不过我倒是听说你除了剑法,最近这喝酒也是十分了得,将这帮家伙一个个喝的都不敢再找你拼酒了!”
杨幺拉着李文轩向自己的内室走去,说道:“我今日带你认识一位朋友与你引荐,也是少年英雄!你们二人也一定投缘!”
李文轩听杨幺这么说,也是十分好奇,想要见识一下那人,等到了地方,只见杨幺要引荐的那人是面若春风,身罩锦袍,腰坠朱玉,一看模样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贵公子,而且,要命的是这个贵公子李文轩是认识的,正是那日雨夜中相见救过李文轩性命,与那号称燕云十八骑的黑衣人在一起,后来又在临安客栈一起喝酒,有阿贵阿图两个高手在一旁护卫的金国贵公子完颜亨
李文轩当即怒道:“完颜亨!是你!”李文轩说着,手已经按上剑柄,青霜剑寒光一现,便向完颜亨刺去。
杨幺见状,忙上前将李文轩拦腰抱住,说道:“文轩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们见过?”
李文轩咬牙切齿的说道:“何止是见过……杨兄要为我引荐的就是这个狗贼吗?”
不等杨幺说话,完颜亨先上前躬身一揖,说道:“李——文——轩——,我还记得你的名字呢,临安一别之后甚是想念,怎么今日一见,我连一句话还都没说,你就要来杀我呢?”
李文轩怒道:“杨兄,还请你放开我,我与这人有杀师之仇!”
杨幺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的意外,听到李文轩这么讲,面露难色,更是不敢撒手了,怕自己一松开,李文轩当真要将完颜亨给杀了。
李文轩气的浑身发抖,杨幺并不知道李文轩说的杀师之仇具体与完颜亨有什么关系,只能一面挡着李文轩,一面说道:“文轩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千万莫要伤了和气啊!”
李文轩愤然道:“和气?我与这种人有什么和气可言?杨兄,你是不是一定要护着他?”
杨幺低着头说道:“文轩兄弟,这位朋友是来与我商量要事的……你杀不得啊。”
李文轩见杨幺拼命拦着自己,自己又无法动手,于是掌心动用力,将杨幺向前推开半步,说道:“好,既然是杨兄的贵客,杀不得,那我走了就是!”李文轩片刻不停的往外奔去,隐约听到杨幺在身后呼唤,但莆田寺一役,子静的死与完颜亨身边的人有莫大的关系,师仇偌大,李文轩又哪里还肯去听杨幺劝解?
李文轩回了自己的房间,寒儿见他好端端的去了,了回来却是生了这么大的气,想要拦住问个究竟,可李文轩实在是没心思与她讲,便身形一晃,就将寒儿落在了身后,独自进屋,将房门插上,任由寒儿在外百般呼唤,李文轩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李文轩生着闷气,想到之前曾听人说起过,杨幺与金人还有伪齐那边均有往来,而这个完颜亨又来历非同寻常,怕就是金国特意派来的人,李文轩此时若是拼命,想要在此除了完颜亨的性命并不是难事,但这样一来,只怕是会对杨幺影响甚大,虽说杨幺与金人有往来,这点李文轩是十分不爽,但抛开这些对错不论,杨幺毕竟对李文轩是青睐有加,李文轩却也不忍他为难。
“要想不让杨兄为难,我只要不在此地杀他就是!那完颜亨总不能日夜都住在了水寨里,只要有一日他离开此地,我便可在外将他劫杀!”李文轩刚刚打定了主意,就听到了砰砰的敲门声。
李文轩原来以为是寒儿,并没有言语,却听门外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那人说道:“李文轩,可以让我进去吗?是我,完颜亨。”
一听到完颜亨这三个字,李文轩的脑袋上顿时就是青筋暴起,心道:“你当真是不怕死啊,我不去找你,你却敢来招惹我!”于是纵身跃起,连门都未开,直接一掌打出,击穿了门板,一手抓住了完颜亨的衣领,将他连人带门的给拎了进来,抵在桌子上说道:“完颜亨,亏你还敢来找我,是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李文轩怒目圆瞪,完颜亨照理说应当十分害怕才是,但却是十分的镇定,完颜亨试着挣扎了两下,无奈与李文轩功夫相差不少,他动弹不得,只好说道:“李文轩,你要杀我,但得让我死的明白,我几时得罪你了?你为何要杀我?”
李文轩怒道:“你!死到临头你还装蒜,那好,我问你,那些黑衣人,燕云十八骑,还有阿贵阿图和他们的师傅叱利文龙,是不是都是你的手下?”
完颜亨说道:“说不上是我的手下,他们都是大金国的勇士,今天可能是我的手下明天或许就是别人的手下了。”
李文轩又道:“那你就是与他们认识了吧?我与你无冤无仇,莆田寺更是世外清修之地,你为何要让他们上莆田找来我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