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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并不与他力敌,两人掌力一经交汇,李文轩马上就是撤力不撤掌,以洗髓经的内力将对面的掌力尽数卸去,等到那和尚招式用老,掌力已成强弩之末,李文轩马上全力打出,便听得那和尚一声惨叫倒地,双臂无力的垂着,原来在李文轩全力一击之下,这和尚竟然承受不住,两个肩膀纷纷脱臼,也幸亏李文轩最后出掌并未用内力,不然这和尚的双肩怕是就保不住了。
众僧见状,纷纷抢上救人,而子清也从后抢上,李文轩自知身上余毒为清,并且还大有发作之势,只想寻机带走了心逃走,并不愿意恋战,此时见场面已乱,众僧的包围已经露出了一个缺口,便知道机会来了,突然避开众僧后跃,再也不去管那和尚,而是直奔了心而去。
李文轩一手揽着了心,便要趁着这混乱突围而去,可是方才觉音一直都在了心左右,见到李文轩上来抢人,虽说阻拦的时候慢了一步,可李文轩再想走开的时候,觉音却是挡在了李文轩面前。
李文轩暗叫糟糕,被觉音这么一挡,怕是机会瞬间即逝,于是直接挺剑而起,直刺觉音前胸,喝道:“快让开,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了心看到李文轩要刺自己的师傅,慌忙双手抱住了李文轩的手腕,叫道:“大哥哥,千万不要伤我师傅!”
李文轩只想着快些逃离,并没有想太多,被了心这么一挡,心道:“唉,觉音他是了心的师傅啊,听了心说过,他这个师傅有时候脾气不好,但还是很疼了心的,我若是真的伤了他的师傅,了心岂不是要恨我了?”
李文轩转而收剑,但一手握剑,一手揽着了心,再也腾不开手来出招,只有又退了两步,距离觉音远了一些,尽量不与他动手。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那边方才有些混乱的僧众,已经再次成阵,围的严严实实,李文轩心中是连连叫苦,恨觉音误了自己逃脱的时机,如今再想走,怕是少不了一番恶战了。
觉音一心都在了心的身上,之前任凭李文轩出剑,根本是看都没看,也没打算跟李文轩过招,只是说道:“了心,你不能走,你要是真的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再也不是莆田寺的弟子,也就不能做师傅的徒弟了!你要想清楚啊!”
了心看看李文轩,又看看觉音,好像是很难抉择,李文轩却道:“不是我要带了心走,是你们这个莆田寺因为一些小过错就容不下他,是你们莆田寺逼我带他走的,我若是现在不带走他,明日你们这位子清老和尚,怕是还要对了心用刑,然后再赶了心下山吧?”李文轩又指着子清说道:“老家伙,我说的对不对!”
子清给方才与李文轩打斗的那和尚已经接好了双肩关节,也挡在了李文轩的面前,说道:“你说的不错,了心现在还是我寺弟子,如今犯错了过错,即便是要被逐出门墙,也须得明日受过八十杖刑之后才可下山。”
觉音爱徒心切,只是不想了心被逐出莆田寺,方才这才阻拦李文轩,没想到子清的话如此决绝,神色黯然,心中反倒是有了后悔之意更浓,愣在了当场。
李文轩深吸了一口气,运力将方才因为动手上涌的毒性又压了下去,将青霜剑拿在面前,望着剑刃上倒映出的自己,叹了口气,弯身对了心说道:“了心,一会我要是与他们动气手来,哪个人是欺负过你的,还有哪个人是过去对你好的,你要记得告诉我。”
了心不解,问道:“大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文轩没有回答了心,直接起身,突然冲着子清横眉立目喝到:“子清,你这个老东西,今日这些可都是你逼我的!”随后又用青霜剑指着众僧说道:“一会想要活命的,都与我滚远一些!”
“你放——”子清本要说李文轩放肆,可肆字还没有说出来,李文轩已经长剑刺到了自己的面前。
李文轩的剑虽然快,可子清也是莆田寺高僧,论起名望,与当时的司徒英不差上下。这一剑子清一闪而过,随即又挥掌去撩李文轩左肩,李文轩怒火上涌,也顾不得扬长避短,直接左掌反手与子清对上一掌。听得一声轰然骤响,两人周身尘土飞扬,草木震动,子清脚下微微一晃,随即稳住,李文轩却是被震推了丈余。
李文轩胸中血气翻滚,久久不能平复,脸上也是一片灼红,心道:“这老秃驴内力当真了得,我当真不该与他对掌,若不是有洗髓经护身,我此时怕已经重伤了。”
众僧见到子清一掌震退了李文轩,都是叫好不断,眼看李文轩面色难看,五六名僧人已经手执僧棒,一拥而上,大有将李文轩一气拿下之意。
李文轩见他们来势汹汹,当即凝了一口气,待到几人的僧棒到了自己身前不足二尺,李文轩喝到:“断!”便见得片片青光撩人眼眸,随后众僧手中僧棒尽皆从中而断。李文轩一剑过罢,紧接着又是一剑挑向一个和尚的左胸。
这一剑轻则可以破人皮肤,挑肉溅血,重则可穿人心脉,教对方毙与当场,李文轩出剑之快,那和尚根本无机会躲闪,李文轩虽说是心中愤怒,可自己与这和尚并无仇怨,自己也不晓得这一剑将要何去何从。
李文轩方才挺剑上前,了心竟然不由自主的要跟着走过去,好在觉音就在旁边,一把将了心拦住,不让了心靠近,生怕了心会被误伤。
了心之前不明白李文轩动手前跟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此时看到李文轩出剑狠辣,这才明白了,原来李文轩是要杀人了,顺便让自己告诉他,谁欺负过自己,便顺便给料理了,想到李文轩要杀人,并且杀的还是自己多年相处的师兄弟,了心在一旁惊呼道:“大哥哥不要杀人,大家都待我很好,没人欺负我!”
李文轩方才说的也是气话,真要伤人性命,也是不好狠下这份心,听到了心这么一喊,更是心软,眼看青霜剑就要刺近那僧人的皮肉,李文轩手腕向下一压,青霜剑反而斜向上挑去,剑尖刚好挑破了那和尚的衣襟,李文轩跟着手臂一扬,随着剑光而过,那和尚的半便衣衫被尽数划破。
那和尚只当自己被李文轩开膛破肚,正要惊叫,却听到啪的一声,腮帮子上一凉,原来是李文轩将青霜剑一横,用剑背在那和尚脸上打了个耳光,青霜剑虽说是锋利无比,可是李文轩这一剑打的虽然重,但是那和尚的脸上却没有见半点的血迹,只是有长长一条的殷虹,也是李文轩这一“耳光”打的太重所致。
余下的几人,倒也并不畏惧,一个个气势汹汹的继续扑上前来,李文轩脚下左移右避,要么不出剑,要么出剑必有所获,几个回合下来,几个僧人没有沾到李文轩的分毫,可身上僧袍却满是剑孔,若不是李文轩剑下留情,怕是早就不知道死过了多少次了。
子清在一旁看到李文轩剑法精妙,且有似曾相识之感,终于恍然大悟道:“你这是达摩剑法!你偷学我寺神功,当真罪不可赦!”
李文轩笑道:“老秃驴眼睛到也不花,今天我就替佛祖用你们莆田寺的功夫,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老不休!”
李文轩言毕,回剑又刺子清,子静一双肉掌自然不敢与青霜剑相接,先是虚晃而过,而后又寻空隙出掌打向李文轩胸前,李文轩这次不敢再用掌力硬拼,只好回剑来挡,子清则是变换身位,避实就虚,让开青霜剑的锋利,逼迫李文轩用掌力与自己交锋。
这个李文轩又怎会不明?子清来由游走,出掌迅猛,脚下则是更快。若是单论脚下轻功,李文轩学了大挪移身法,更加上年轻力壮,本来是比子清更胜一筹的,自是此时中了软骨散的毒,虽说强行用洗髓经将毒性暂时压制,但一旦体内真气激荡,毒性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碍于此间关系,李文轩的轻身功夫难以再比以往,甚至此时打斗起来,比子清还慢了不少。
以李文轩与子清两人你来我往,一个用剑,一个用掌,一个剑术精妙,青霜剑所指,断石分金,血肉即为烂泥。另外一个内力雄浑,只需一掌击中,必会被内力所伤。两人各有所仰仗,却也互有所惧。一连斗了百十余招,却都不曾粘到对方分毫,一时也算是斗了个平手。
李文轩激斗之下,感觉体内毒性越来越盛,若是长久下去,自己必然不敌,便在暗暗寻找空档,寻思着要速战速决。那边子清在这百十回合下来,任由他内力充盈,但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更惊奇李文轩中毒之后却无大碍,与寻常一般,自己若是这么打下去,怕是要被李文轩给耗个油尽灯枯,到时候自己下面的这些弟子,论单打独斗,便再无一人是李文轩的敌手,就算是真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