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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了莫名的红晕。
两人并肩呆看了半晌,及至太阳慢慢升起,完成的一个大红圆圈都飘在了海面上,李文轩这才说道:“晴雪,看完了日出,咱们也该启程啦!”
苏晴雪恋恋不舍,李文轩搂着苏晴雪的香肩说道:“有什么舍不得呢?左右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莆田,以后你若是想看,大可开口告诉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陪你过来看,好不好?”苏晴雪莞尔一笑,将脑袋埋在了李文轩的胸前。
此时天色大亮,想来城门早已应当开启,李文轩与苏晴雪相视一笑,苏晴雪又坐回了马车里头,李文轩则在前面掉头驱车前行,沿着昨晚的路往回走,直奔莆田城门。
快到莆田城门之时,经过了昨夜李文轩与福州镖局的人交手的地方,地上的血迹与坐骑的尸体不知道已经被何人清理干净,苏晴雪不由得再次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打斗之事,心生不安,总觉得惹上了那个换做云放的少主,将来怕是少不了许多的麻烦,心中越想越是不踏实,隔着车帘向李文轩问道:“文轩,咱们来的路上就与福州镖局在莆田的总镖头王兴动过手,虽说当时没结下什么大仇,但是他晓得你的身份姓名,想来总是不妥当的,再加上昨天夜里咱们一下子伤了福州镖局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他们的少主,那个少主看着让人厌恶的很,不像是什么善类,这事情怕是不会善了,加上我们以后还会在莆田呆上许多的时日,他们镖局只要知道我们的落脚之处,定然会遣人来寻我们报仇啊。”
此一节状况,李文轩昨晚便已经在脑袋中盘算了多次,只是出于不忍让苏晴雪多生烦恼,故而绝口不提,此时既然苏晴雪把话头牵扯了出来,李文轩也就不再遮掩了,说道:“晴雪,你莫要太过忧心,路上遇到的那个王兴,我觉得这个人应当还算是一条忠义的汉子,虽说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我揣摩着左右应当无碍。至于昨晚上与我交手的那些人,关键在与被窝打伤落马的云放,我感觉这个云放功夫平平,却是一脸的凶恶相,我听到他言语之中,对自己的下属也是胡乱漫骂,还动手打了那个使铁鞭的赵扩,他这种性子,只要是吃了亏,定然不肯善罢甘休,不过纵然他百般能耐,但是他不晓得我是谁,所以事情也不是太过糟糕。我寻思着,咱们进城之后,先找个客栈住下,然后你便在客栈中好好休息,我呢,买上一顶大毡带着,再换身衣裳,出来打探打探莆田寺的消息,就算是与他们在路上碰巧撞见了,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我,怎样?”
苏晴雪点点头,又道:“文轩,那个云放的两个手下我都看见了,功夫还算不弱,万一那天再次撞到了他们,单打独斗你虽然不惧,可是人家是镖局走镖的,人丁自然许多,我想着保险起见,不如我托人写封信送到我爹爹哪里,请他与福州镖局的云总镖头把这个矛盾给解开了,你看好不好。”
李文轩心道:“苏啸天已经帮了我良多,此时真好再麻烦于他?”说道:“晴雪,叫我说暂时不碍事的,你想想,就看云放那少爷的脾气,就算他老子答应了,他也未必肯接受,还白白让苏伯伯打上了面子,不划算,不划算呢。”
“那……那该怎么好?”苏晴雪有些心急了。
李文轩笑道:“你就放心吧,他们镖局里面这几个好手我都交过了手,也大概知道了他们有多少能耐,下次就算是再遇上,我一人打他们四人,想来也不难,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李文轩说罢,回身拍了拍苏晴雪的手,叫她放心。
苏晴雪心知当下也只能如此,也不再多言,不一会功夫,马儿四蹄轻点,两人历经多日奔波之后,总算是进了这莆田城,也不晓得为何,进城之后,两人都是同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李文轩四下张望着,本是打算在路边买了一顶毡帽,可买过了毡帽之后,瞧到卖糕点糖果的,怕苏晴雪早上饿肚子,便为苏晴雪买了许多,顺道又买了许多新鲜的猪肉,算作是白翎儿的伙食,马车往前走上没几步,见又有卖布匹成衣的,两人在其中又是好一阵子的挑选,苏晴雪为李文轩挑了一身,自己也买了一些,还特意选了一套男儿服饰,等等如此这般,两人走走停停,过去了许多时间,可李文轩与苏晴雪还没找下客栈,车中便已经置办了许多东西。
马车继续往前走,李文轩远远的瞧见前面有很大的一处院落,门前竖着一杆高旗,可上面的字迹瞧得不甚清楚,李文轩驱车又往前行进了几丈,方才瞧到,这大旗外宿红缎,内嵌金纹,下垂碧绿丝绦,随风摇摆,好不威风,大旗的正中间则是写着“福州镖局”四个大字,李文轩心下一凛,知道了前面并非好去处,昨晚与自己打架的仇人就在前面不远处,当即停下了马车,不敢在城中再乱闯乱逛,寻人问清楚道路,便直接驾车向城内西北角的一家“闻海客栈”而去。只因福州镖局是在城东南,李文轩因此便故意在西北角寻找客栈入住,想来双方相距甚远,自己出门采买物品便是不容易撞上。
李文轩与苏晴雪进了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白翎儿自然也入住了苏晴雪的香阁之中。
李文轩与苏晴雪各自稍作休整,待到午时便一通下楼用饭,李文轩便趁机拉着店小二问道:“小二哥,我听说此处有一处寺庙,名为莆田寺,我自小喜佛,但凡遇到名寺古刹便忍不住要拜上一拜,不晓得这莆田寺是在何处,我明日想过去参拜一番。”
店小二一边为两人上菜,一边眉飞色舞的说道:“客官啊!那感情好,咱这莆田虽说是个小地方,但在咱这小地方里头,莆田寺却是个宝,天下许多人都晓得呐,你上那里去拜佛,指定没错,不过就是路途稍稍远了一些,出了北门,您一直往北走,行到约莫三十里的地方,有条向西的岔路,您再顺着向西的那条路一直奔西走,再要半个时辰就差不多到了。”
李文轩点了点头,先是道谢,后又问道:“小二哥,你可知道在这莆田寺里面,此时的方丈法号为何?”
问道此处,店小二挠了挠脑袋,慢吞吞的说道:“方丈好像是叫……子……子……子什么来着。”这店小二想了半天,却只说出了一个“子”字,最后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好说道:“客官,我实在是想不起来啦,只是知道方丈的法号第一个字是个‘子’字,其他就不晓得啦,要不您再问问旁人?”
李文轩哈哈一笑,与店小二赏了几个铜钱,店小二便乐得欢欢喜喜的去了。李文轩向苏晴雪说道:“晴雪,我们再找别人问问吧,既然莆田寺的名气这般响亮,想来这周遭的许多人,都应当知道方丈法号的。”
苏晴雪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曾听我爹爹说起过这位方丈,可惜我当时不是太过在意,便没有记下。”苏晴雪说罢,又沉思了半刻,忽然说到:“文轩,我知道方丈法名啦!”
李文轩觉得奇怪,问道:“你方才不是不知道吗?怎么突然就知道啦?难不成是你自己为人家大和尚起了一个法名啊?”
苏晴雪没好气的看了李文轩一眼,说道:“这等玩笑你也敢胡说,小心惹怒了神佛,改天到了莆田寺,方丈大师罚你!”
李文轩混不在意,笑道:“如何罚我?大不了剃个光头出家做和尚嘛,再说了做和尚也没什么不好,看看书,吃吃斋,敲敲木鱼,念一声阿弥陀佛,倒也自在,就是……”
“就是什么?”苏晴雪追问道。
李文轩嘿嘿一笑,又道:“就是吧,我做了和尚不打紧,可是要是让你这般漂亮的姑娘家陪我去做尼姑,那可就可惜喽!”
苏晴雪两眼一瞪,胸口此起彼伏,很是不爽,言道:“你要是做和尚去,我就在山门前开个酒馆,让你天天看到喝酒吃肉,却不能沾到半点,我馋死你!”
“你……你……好狠心!居然要馋死我,你谋杀……亲夫!”李文轩一手捂着胸口,装作痛苦状,说道‘亲夫’两字的时候,碍于客栈中还有旁人,不好意思说的太大声,便压低了声音。
一言道完,苏晴雪又羞又喜,狠狠的在李文轩胳膊上掐了一下,才做了事。
两人玩闹了一阵,苏晴雪定了定神色,说道:“先别玩啦,咱们还有正经事情要办呢,不是说到方丈的法名了嘛。”
李文轩也不说笑了,继续问道:“晴雪,那方丈法名到底是叫做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晴雪神秘兮兮摆出了一副老学究的姿态,慢慢说到:“我方才想起来了,我爹曾经与我说过,莆田寺子字辈的高僧,共有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