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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祖,天理难容!”
李文轩一愣,心中大呼倒霉,暗自感叹自己都讲到这般田地了,对面那人却还当自己是个杀人凶手。李文轩长叹一声说道:“前辈,司徒庄主是我的叔伯辈,家父生前交代……”
“你说什么!生前?你父亲怎么了!”乞丐像是被火烧到了一般,猛的一把抓住了李文轩的肩膀,大声喝问着。
李文轩肩膀被乞丐抓的生疼,可又不敢抗拒,只好忍痛说道:“数月前,我与我义兄杀了几个在茶肆里行凶的金人,不想其中一个金人唤作完颜烈,是金贼鲁王完颜昌的侄子,庐州城的郡守是个金贼的奸细,为此派兵剿了我们的村子……我爹……全村的人都……”
李文轩哽咽了,那扣在肩膀上的大手也松开了。
李文轩顿了顿,继续说道:“前辈,那日在舞剑坪上,司徒庄主突然在我面前倒下,绝对不是我下的手,不过……不过我也没看到旁边有别人施手暗算,不过后来听闻,司徒庄主是被银针刺中心脉而亡,只是当时我与司徒庄主正在拆剑招,相聚甚近,众人便自然将这罪名扣到了我的头上,更有甚者,还将我称为了金人的奸细,这实在是莫大的冤枉,还请前辈明察!”李文轩说罢,深深的鞠了一躬,长揖不起。
该讲的,能讲的,李文轩都已经说完了,至于信或者是不信,对李文轩是杀是放,只能看这乞丐如何思量
第165章雪夜之约(六)
该讲的,能讲的,但凡是李文轩自己知道的,李文轩都已经说完了,至于这个乞丐是否听得进去,信或者是不信,对李文轩是杀是放,两人最终是敌还是友,此时李文轩已经不能再左右半点了,只能看这乞丐当下是如何的思量了。
乞丐的步子微微动了动,身子慢慢的偏转,这乞丐虽说衣衫破烂,可骨头里面好似高傲的很,之前一直都是侧面看着李文轩,知道现在,才算是与李文轩真正的正面说话了。并且乞丐的脚步原本是落地无声,触雪不陷,此时脚下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想来也是放松了警惕,卸下了许多的功力。
“如果……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万花剑法,你自然是练过了?是不是?”乞丐的声音在这个雪夜中显得格外的低沉,低沉却又极具穿透力,透过寒夜,敲在李文轩的脑门上。
李文轩点点头,答道:“前辈,实不相瞒,这剑法……我也只是初探得一些皮毛,我父亲生前觉得自己愧对品剑山庄,所以这剑法并未修炼半点,日后待到我取得这剑谱之时,我父亲已经遭奸人所害,所以,这些剑法都是我自己照着剑谱上进行练习的,有些地方可能是我练的不大对,总觉得……觉得万花剑法没有我爹讲的那么厉害……”
“混账!”那乞丐猛然上前一步,手中的拳头也再次握紧了,喝到:“当年品剑山庄,之所以得以扬名江湖,江湖中正道之人对历任山庄的庄主分外敬重,奸邪小人听到品剑山庄的名号,则是抱头鼠窜,凭的都是这本剑谱的功劳,你乳臭未干,怎敢如此大言不惭!”
李文轩见到自己一句不慎便再次触怒了高人,忙着赔礼说道:“剑谱却是是厉害……可就是……就是练这剑谱的人太过愚钝了,不能领会其中奥妙,这才让万剑法蒙了羞。”李文轩嘴上这般说着,心中却暗道:“我若是真的练成了万花剑法,那此时在这边说好话的,便是你这怪人了,哪里还会是我?”李文轩心中嘀咕,脸上却是不敢露出半分异样,继续说道:“不过我的剑法没有练成,除了了我比较愚钝之外……其实也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别卖关子,你老实点,快说是什么原因!”乞丐心中显得有些着急了。
“咳咳——”李文轩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还有的那就是这剑谱的后面少了几页,听家父讲诉,万花剑法本来有十三招的,可因为后面残缺了,原本的十三招便只剩下了现在前十招,这前面的的十招我都记得滚瓜烂熟,但也没有感悟到什么奥妙之处,十招过后,万花剑法的后三招我并未学过,所以我练到那里,后面的自然也就停滞练不下去了,前面的剑招我虽说都记的熟练,可还是用不好。”
“少了三招?这怎么会?”乞丐急忙翻开剑谱,顾不得前面,直接便往后面几页看去看去,果然,后面确实是少了几页,乞丐惊叫了一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不是你给损毁的!后面的剑招怎么会没有了?”
李文轩知道这人武功高,脾气又怪,好像跟自己同样都与品剑山庄有颇深的渊源,于是也不敢有所隐藏,据实答道:“我父亲当年拿到剑谱之时,后面的几页便已经缺少了,我父亲后来也是觉得奇怪的很,可是因为已经离开了山庄,也没有办法打听查问,反正我父亲也没打算练上面的剑法,便将剑谱藏在后院之中,直到前些日子,才将万花剑法的剑谱交与了我,说起这究竟是为何缺少了几页,我也更是不清楚,着实不晓得是在何时,又是被何人毁坏了。”
这乞丐貌似很是不甘心,继续追问道:“师……陆老夫人呢!你不是与他相认了么?他可知道这其中的缘故?”
李文轩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情遗憾的很,那日在山庄内,我虽说是遇到了老夫人,可当时老夫人认出了我的来历,我却是不知道老夫人究竟是何人,所以关于这剑谱的事情我也没有问。”
“怪了,这剑谱一直被师……陆老庄主视为比性命还要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这剑谱损坏!”乞丐一边说,眼睛看着万花剑谱出神,似是极为伤心。
李文轩自然也瞧见了面前乞丐的种种怪异神情,有意要套套近乎,上前小声说道:“前辈,你可是认得先父?”
“啊——你——”那乞丐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文轩,欲言又止,摇了摇头,便垂下了脑袋。
李文轩还想要再问,乞丐却是大手一挥,示意李文轩先不要说话,李文轩自然不敢有所违背,便立在了一旁不多言语,然后便听到那乞丐慢慢的说道:“今天我姑且相信你,当你不是谋害司徒庄主的凶手,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不是说你从此便与此时没了半点干系,但凡日后我若是知道你今天的话有半点虚假,司徒庄主的死与你脱不开干系……小子,我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将你挖出来,到时候无论你是与谁沾亲带故,我都绝不容你,不但要你死,更会要你死的的万分痛苦,你可明白了?”
李文轩连连颔首,答道:“以前辈的武功造诣,晚辈难及十一,前辈您若是想要取我的性命,我也唯有坐以待毙,只是文轩本就没有做那些坏事,前辈武功卓绝,侠肝义胆,也定然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文轩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至于日后前辈若是说文轩做了错事,只要您能拿出证据,文轩无可辩驳,但凭前辈发落就是,并且文轩今日可向前辈允诺,日后晚辈若是有做了其他什么的恶事,也愿意听凭前辈发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文轩拍胸脯说话,也不忘记前辈长前辈短的赞叹着这乞丐的功夫如何高明,至于如何不滥杀无辜侠肝义胆之云则是为自己找后路了,也难怪,这人功夫高至如此,李文轩是即害怕,却也想要认识,搞搞关系,倒也是情理之中。
“嗯,好!”乞丐点点头,脸上似乎是有些想笑,可又强忍住了,看来李文轩这几句话还是很受用的,乞丐继续说道:“我今日暂且可以放你走,不过你还要留下两样东西……”
“留下……什么东西?”李文轩战战兢兢的问着。
江湖上有规矩,但凡是擒敌不杀,留下对方一条活命之时,被放走之人须得留下些个东西当做“纪念”。至于这些东西,并非是黄白之物,则都是带在自己身上的,或手或脚,再或者是鼻子耳朵什么的,反正最少也是得在身上弄下一块肉了。
李文轩心中着实是害怕,暗暗叫道:“这人怎么这般疯,事情已经说开了,为何还要难为我?他如果真的要剁我的手脚,我可该如何是好啊!”李文轩想着想着,脸色已经是铁青了,四下打量着,想要开溜,可知道自己轻功与对方相差太多了,这一跑必定被追上,是以也不敢乱动,只好用余光扫着那乞丐,看他到底是看中了自己哪里。
那乞丐一眼扫过李文轩的面孔,似是有些不屑,冷冷说道:“枉你还是一个剑客,学了万花剑法,拿着天下名剑,却胆子这般小,完全就是一个鼠辈的作为,你丢不丢人!”李文轩听到训斥,自然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的站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