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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正要回答,却见那边于化虎撑着长刀走了过来,苏晴雪不晓得先前的种种经过,看到于化虎自然是恨的很,取过了青霜剑护在身前。
于化虎走到近前,神色中满是愧疚,说道:“今日之祸全都是因为我而起,给两位赔罪了,这是解药,还请苏姑娘尽快服下。”
苏晴雪冷冷道:“你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你的解药我受不起!”
于化虎颇感无奈,看看地上的李文轩,李文轩说道:“适才多谢于兄了,你把解药给我吧。”苏晴雪还要争辩,李文轩轻轻拍了拍苏晴雪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讲了。
于化虎将解药交与了李文轩,问道:“只是还请问,文轩兄弟可知道杀害司徒庄主的真凶是谁么?”
李文轩摇摇头,于化虎叹了一口气,说道:“文轩兄弟保重吧,怕是日后……日后还有人来寻你麻烦,我今日信你,别人可……唉,望君好自珍重!”于化虎说罢转身离去。
李文轩想要开口相送,可话到了嘴边,又顿住,看到于化虎人影消失不见了,李文轩向四周望去,仍是看不到用铁枪在暗中相助之人,叹了口气,向苏晴雪说道:“晴雪,我们也走吧。”
苏晴雪问道:“去哪?”
李文轩笑道:“莆田寺。”
第152章南下路上
寒风凛凛,一辆马车在冷风中摇摇晃晃,向南走着,天虽寒,可这几十尺见方的小阁之中倒也是温暖的很。
李文轩微闭双目,枕在玉人的香腿之上,时而侧卧,便觉暗香来袭,心神激荡,身上的内伤便也忘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美不胜收。时而仰卧,又有玉手抚面,纤滑凝滞,感叹九天玄女的肌肤也不过如此吧,暗自坏笑,心中妙不可言。
栖霞镇一役,李文轩伤的着实不轻,为了冲开苏晴雪的穴道,以内力自损穴道,不光是身处险境,单单是因为身上的内伤便是险些丧了性命,纵然有苏晴雪悉心照料,但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八日,可李文轩却仍是虚弱的很,运不得气,使不了剑,更谈不上飞檐走壁高来高去了。李文轩的整个身子上只有一双不规矩的手和一对滴溜溜转的眼珠子,还有那张抹了蜜脂的嘴巴还算是活泼。不过李文轩此时却也开心得很,以肉身之小痛换来美人的芳心大许,李文轩还是觉得值的很,就是再伤一次倒也不觉得亏。
苏晴雪隔着马车向外看去,时下已经是秋末冬初,南国树木花草凋零,万物萧瑟,不见半点的生机,虽然是比不上春夏的莺莺燕燕春春之景色,可江山的一副英豪肃杀之气倒也是令人敬畏,想来近些年金人连连南下,却连连失利,大概就是敌不过咱大宋朝还有的这股英豪之气吧。
向外看得累了,苏晴雪又低头看这个在枕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男子,心道:“你这呆瓜看不出倒也对我仗义,愿意舍命相救,只是不晓得我在你心中可能算得上的最重要的一位?”苏晴雪轻手捋了捋怀中人挡在面前的头发,左看看,右瞧瞧,转念又心道:“不管在你心中我是第几都好,你既然都愿意以性命想换了,我日后便跟你了,你可不能负我,不能见了别的好看姑娘,就乱了心,知道吗?要不然我可是不饶你。”苏晴雪心中自言自语,不知道为何兀自乐了,只是脸上刚刚露出笑颜,随即两腮又红了去,再往后神色只中又现有悲伤之意。
叶落悲秋,古之文人雅士皆如此。江南女儿最是多情,苏晴雪对着这萧瑟的秋景看的久了,不禁有惦念起家里人来,心道:“既然于化虎能看在舞剑坪上能瞧得出来自己与李文轩的关系不一般,那日在场高人数不胜数,识破了自己那份小伎俩的人怕是着实不少,不晓得近些日子有没有人去寻爹爹的麻烦,若然爹爹为女儿为难,那就是大大的不孝了,唉,还有那一万两赏银,钱可是个好东西啊,却转眼间就要了那天目山的四条性命!”
苏晴雪正在胡乱的想着,可突然觉得自己怀中有些痒痒的,那感觉还怪热乎的,似有一只小兔窜了进来,直叫苏晴雪心里头是又羞又慌。
李文轩的一只贼爪子,不知道何时偷偷的溜到了苏晴雪内衣里,苏晴雪脸上一红,轻声骂道:“下流!”又在李文轩的那只做贼的胳膊上好好的拧了一把。
不晓得是苏晴雪后来心软了,拧的力道不够,还是李文轩受伤之后这一身的皮肉变的厚实了,看苏晴雪那般凶狠的给了一记,李文轩不但没有抽手,反而转身是往苏晴雪怀里一钻,双手向前一揽,便把纤腰在握,一时间美不胜收。
苏晴雪一击不见奏效,似乎还助长了这贼小子的野性,苏晴雪心道:“这哪里行,我日后须得叫他怕我才是,不然瞧着他这般风流行径,再加上日后学有所成,长的也不错,怕不得给我招四五个玲珑的小丫头过来?到了那时我可就吃的大亏啦,不行,我得趁早降住了这家伙先。”眼下虽说李文轩与苏晴雪的好事还差了点,可苏晴雪却是已经在盘算着将来的家法了。
豪门望族,富贵大家,往往都有自个儿的家规律条,苏家这般世家望族自然也是不例外,苏晴雪作为其中一员对这种家中相互捆绑的规矩最是了解不过,虽然自己与李文轩成亲的之事还没放到台面上来说,可这些天里面,不管是顺还是逆,两人的感情倒也是突飞猛进,苏晴雪自然也是早做打算了。何况看着这位少侠平时恭恭敬敬貌似腐儒,可要是使起坏来,倒也是叫人由不得的芳心心乱动,怕是不少的女孩子也都按耐不住。
李文轩方才枕着苏晴雪的玉腿,只觉好似飘在云端,香烟袅袅,那感觉美妙至极,所以一直在装睡,舍不得醒来,再又瞟见苏晴雪一直在专心想着什么事情,这就趁机使坏,纵然吃不到豆腐,但也能闻闻豆香,况且就算是卖豆腐西施嗔怒要打自己,咳咳……自己现在可是有伤在身的人呢。
李文轩一阵坏笑,大耍无赖,便将一只爪子深入苏晴雪怀中一阵探索,却还佯装熟睡,大占伊人油水,纵然是被苏晴雪狠狠的掐了一下,可也舍不得撒手,强忍着,就装作是不知。
“啊——丘山!你怎么来了?”
李文轩像是听到了暴雷一般,猛然抽出了做贼的手,立起身来问道:“丘兄——丘兄在哪里?”
这里哪里有什么丘哥哥,有的至不过是一个怒目圆瞪的苏妹妹。
李文轩在四周瞧了两眼没见动静,便也知道是苏晴雪哄骗自己了,不知道为何,反倒是觉得松了一口气,拍着心口转脸笑道:“晴雪,你也忒坏了,拿丘兄吓唬我。”
李文轩只打算着再回伊人怀抱,却怎地感到面前突来迎来了一阵杀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再看苏晴雪,已经换了个姿势,独自抱腿坐着,瞧着苏晴雪看自己的眼神,只觉得苏晴雪此时是一只猛虎,而李文轩成了待宰的羔羊。
那日李文轩与苏晴雪在君山亭赚得了一条性命,李文轩本想是去找杨再兴的,可想到杨再兴既然没有当场相见,怕是他也自有难处,再一想杨再兴是军伍众人,不喜明面上插手江湖事,便作罢了,两人马不停蹄便直接往南走。
李文轩伤的重,连走路都是困难的很,头三日是时不时的就昏迷,咳血,吓的苏晴雪是日夜辛苦照料,可两人又不敢去大市镇上投宿,只能是白日走小路晚上投奔小客栈,好在苏晴雪本身就擅长岐黄之术,为李文轩配了几味药,李文轩这才见得好转。
苏晴雪几天对李文轩是百般悉心照料,就像是一个母亲照顾生病的孩儿一般,悉心之至,李文轩只觉是醉生梦死,巴不得天天如此,是以,伤势见得好转,但也容易得意忘形,于是肚子里的那点坏水便忍不住的又要翻滚起来,这就触了苏大小姐的霉头。
苏晴雪冷冷道:“你为何这般怕他,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就这般紧张。”
李文轩瞧着苏晴雪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可也猜不透少女的心思,自个儿想了想,说道:“可能……可能是前时段时间丘兄总是事事让我听他的话,我要是与他说话抬杠打岔如何的,免不了被他好一顿折腾,大概是习惯了吧,所以才有点怕……对,应该就是这样!”
李文轩挠了挠脑袋瓜子,自觉这样的回答还算是靠谱,偷眼看苏晴雪的脸色,却还是与刚才一般。苏晴雪又道:“那你是怕我多一些,还是怕丘山多一些呢。”
李文轩又是被难住了,心道:“向来只听说女孩子爱与女孩子争风吃醋,争香斗艳的,可这晴雪怎滴总爱与丘兄比呢?”
苏晴雪不晓得李文轩在盘算什么鬼主意,追问道:“我问你话呢,你快些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