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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执着!这就是我的韧劲!这就是我的坚持!你学不来!”
说完,羽林狠狠的朝着马克冲去!
马克看到羽林冲来,也大喝一声,土系斗气紧紧包裹着拳头,狠狠朝羽林轰去!
一声巨响过后,羽林被狠狠的轰到了城墙之中!
羽林挣扎着从城墙之中爬了起来,低头看着四处迸血的身躯,朝着马克咧嘴笑了起来。
“你学不来,学不来,只要你不跨出这一步,你一辈子都领悟不了,一辈子都止步九级。”
马克闻言身体猛然一颤,手中的斗气都不知何时消散。
恍然间他又仿佛想起了当年修炼时他的老师对他说的话。
“马克,我们武者修炼最重要的不是天赋,不是血脉,不是**,不是秘技,最重要的,是心。只有保持一颗武者之心,你才可能在武道之上不断前行。”
他还记得那时的他问老师到底什么是武者之心,老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胸膛,没有任何话语。
难道,我已经失去了我的武者之心了么?
他看着羽林,神色复杂,良久,他才低声的说道:“也许,你是对的,或许我真该好好的正视内心。”
说完,马克落寞的转身离去。
羽林艰难的吐出一口血沫,缓缓扶着城墙站了起来。
“你还打算继续回去做城主的走狗?”
马克停住了脚步,黯然答道:“城主对我有恩,总该做个了断。”
羽林望着马克远去的背影,缓缓的靠着城墙滑坐下来。
方才这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城墙之上的城卫军,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士兵搜捕过来。
羽林苦笑一声,又扯动了胸膛,咳出了一团血肉。
全身的经脉几乎在火潜硫翔的那一掌下全部震断,疯魔诀毫无节制强行透支身体让他全身肌肉骨骼都严重的变形,更别说被撕扯出来的那几个血窟窿了。
每次使用疯魔诀之后他都能明显的感受到身体上的损伤,这种几乎永久性的损伤不仅摧残着他的身体,也在拼命的吞噬着他的实力和生机,更可怕的是,每一次使用后他似乎都能感受到体内有另一个灵魂在蠢蠢欲动。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羽林想到。现在他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就连抬起尾指都极为困难。
他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艰难的抬起头望着已过中天的皎月。
远处的嘈杂声渐渐近了,他仿佛还能清晰的听见士兵们纷乱的步伐。
“舒克!”“贝塔!”
就在这时,黑夜中突然响起了清脆的叫声。
月色下,两团白影飞速的奔了过来,围着羽林焦急的叫着。
羽林很想抬起手再摸一摸这两个小家伙。
突然一只手扶住了羽林的后脑勺,轻轻的给他塞进了一颗淡绿色的药丸。
厚实,稳健。这是羽林潜意识给这只手的评价。
羽林微微抬起头,看清了月夜下的来人。
“白涯副会长。”
……
城外,一道身影平稳的奔跑着。
跑得并不快,但却异常坚定,偏偏这样慢的步伐却一闪身总是出现在了几丈开外,在这道身影的背后,还有两个小小的白色流光紧紧缀着。
绿色药丸下肚后,一股淡淡的清凉渐渐涌上四肢百骸,驱散了身体各处如同火烧一般的疼痛。
羽林正在恍惚中,身影缓缓停了下来,将羽林轻轻的放下。
“小兄弟,我也只能送到这里了,城里正在戒严,我必须回去,日后再与小兄弟把酒言欢。”
羽林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两眼一黑就昏死过去。
在他身边,舒克和贝塔正捧着某种植物的根茎仔细的嚼着,然后用小爪子轻轻的涂在了羽林的伤口之上。
此时奥尔良城里已经闹成了一团,火把将街道照得通明,无数的士兵在匆忙的奔跑着,追捕声,搜查声,戒严的梆子声,以及各种惊叫哭喊声,深深的刺激着每一个居民的心。
那个已经彻底被惊醒的奥尔良城,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
(二更送到,还欠三更……)
第二十三章 生死逃亡
沉睡中的羽林缓缓睁开了眼。
他微微的侧了侧头,不禁疼得喊了出来。
他急切的喘着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来,将他眼睛都糊住了。
羽林喘息一阵,这才缓缓的动了动手指。
两只小松鼠正趴在他的胸膛上沉沉的睡着。
他闭上眼睛,仔细的查看起来。
不知道“昨日”白涯给他服的是什么神奇的药丸,他这残破不堪的身躯居然被修复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每次稍微一动就会有剧烈的疼痛钻心而来。
不过好歹还算活过来了,羽林想着。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羽林总算能勉勉强强活动四肢了,这一下,他的动作惊醒了两只小松鼠。
舒克和贝塔睁开迷糊的小眼睛,见着羽林苏醒过来,惊喜的凑上来用大尾巴在他鼻子上扫来扫去。
在羽林接连打了几个喷嚏,疼得直吸凉气时,舒克贝塔才停了下来,瞪着小眼睛望着羽林。
羽林笑道:“昨天是你们通知白涯来救了我?”
舒克得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贝塔正要摇头,舒克猛然转过去把它一把从羽林的身上推下,龇开大门牙朝着贝塔叫着,贝塔也不示弱,束起大尾巴,一身的毛直直竖了起来,体型大了一倍有余。
羽林看着这俩小家伙又吵起来,头疼不已,他挥手将两个小家伙从身上扫下,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在地上打了个骨碌,飞快的爬上了羽林的肩膀。
这是个简陋的小木屋,里面除了木榻和桌子之外别无他物,羽林推开门,一缕阳光直直打在脸上。
他伸手搭了个凉篷,只见眼前郁郁葱葱生机勃勃,耳畔还有淙淙溪水,原来是在一个小山谷之中。
这大概是往来的猎人住宿的地方。
羽林蹲下来,喝了点水,在溪边擦洗起血迹斑斑的身体来。
两只小松鼠吱的一声就欢快的窜进了丛林之中。
这样的小山林,里面待的都是些普通野兽,对于一级魔兽来说已经没有多大威胁,何况这俩小东西并不像普通的魔兽,因而羽林丝毫不担心。
清洗过后的羽林极难的从戒指里找出一套普通的衣物穿了起来——这还是在西二十三领中压榨亲卫队的。
仅仅是开启空间戒指就似乎榨干了羽林所有的力气,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他额头上滚落。
拿着衣服羽林又轻轻的叹气一声。
待得羽林慢慢的穿好衣物之时,两只松鼠欢腾着从树丛之中奔了出来,怀中各自捧着一堆野果,羽林拿过两个,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轻轻的啃了起来。
每次进入疯魔状态都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后遗症,这次超出极限的榨取身体潜力更是留下了巨大的伤痛,虽然有了白涯的神秘药丸,但羽林还是感觉身体就像锈蚀了一样,稍微一举动便是生疼得厉害。 不仅如此,意外中领悟的疯魔诀更是给他灵魂上带来巨大的创伤,羽林甚至隐约可以察觉到那个潜伏在自己体内的人格越发的活跃起来。
这种秘法以后还是少用,羽林暗自想到。
随即他又苦笑,不到万不得已自己怎么会用这种邪异的**,而近日来,自己遇到的状况哪次又不是万不得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总算能够勉强保持清明,不让自己沦为无限暴涨的负面情绪的傀儡。
就在羽林艰难的进食完两个野果时,山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俨然就是一大群人正在搜捕什么。
城卫军!
羽林心中猛然一跳,瞬间警醒过来。
这群人定然是来追捕自己的。
只是现在羽林行动万分不便,而那些嘈杂的人声却离自己越来越近,隐约间甚至能在树丛缝隙中看到穿梭的人影。
逃!羽林来不及多想,仓忙挪动着僵硬的身体,就连方才被他随手扔下挂在溪中鹅卵石上载沉载浮的血衣都无暇顾及。
就在羽林离开这座小屋不到半刻,几个人影就冲了上来,大声的叫喊着什么,俨然就是城卫军。
而羽林此时正匍匐在离小屋不到三十米远的一个小土洼里。
此时的他浑身酸痛,就连个普通的小孩都不如,更别说是凶神恶煞的城卫军了。
冲到小屋旁的几个城卫军像是发现了什么,小声的嘀咕着,然后分散搜寻开来,其中的一人,正好直直朝着羽林走来!
虽然谷中草木茂盛,但是只要待得走到三四米近,便是藏得再好也难免暴露身形!
以羽林与城主府的冤仇,一旦被城卫军抓住,那必定死得极其凄惨。
此时羽林把头紧紧的埋在了泥土之中,大气都不敢喘出一口,浑身的肌肉由于失控紧张得不停的颤抖着,他的双手几乎直直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