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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觉得成飞有受宠若惊的样子,但谁也能听出他的不屑,竟敢让掌气师当仓库保管?
苟锐聪一反应过来嘴唇就哆嗦上了:“大、大人误、误会了,只是想孝、孝敬大人而已,既然大人不缺资源,我可将名下的产业分给大人一半,大人可否答应不干涉柳家之事?”
成飞嘴角一撇:“你我的产业一样多了,我为什么还要为你所用?”
苟锐聪狠狠心跺跺脚:“将我那一半再分给大人一半!”
“那样的话,我的产业就是你的三倍了,你应该为我所用才对!”
苟锐聪的脑子被忽悠瘸了,好不容易才转过圈来,人群里也传出了难以掩饰的嗤笑声,他不由得心中懊恼,嘴上也不那么客气了:“苟锐聪不敢对掌气师大人不敬,但苟家依附的铁胆帮的老帮主是溪县唯一的掌气师!大人多少得给本地的掌气师几分薄面吧?”
成飞心中一惊,坏了!怎么这么倒霉?想借着掌气师的名头耍耍威风吓走他们,却招惹到了这里唯一的掌气师!只怕自己这菜鸟级别的不够个啊!
苟锐聪察觉到成飞的表情变化,胆气壮了不少:“今日柳家之事,是铁胆帮、毒仙会、苟家、奚家、芦家一起发难,若是大人为柳家出头,只怕铁胆帮的老帮主出关时,双方就不太愉快了!”
成飞心中大定,说得这么热闹,等他出关时我还不知道去哪了呢!不过这柳家的人缘不咋地,怎么会有这么多敌人?
现在的局面不容多想,成飞再次换上了不屑的表情:“既然有其他掌气师的面子,正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我也就不折腾你们苟家的人了,你们赶紧夹着尾巴离开这里,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的话,我马上就不愉快了!”
奚绣枝悄声和苟锐聪说:“看你又紧张兮兮的!你刚才提到铁胆帮老帮主的时候他神色不对,修为应该高不到哪里去,甚至只是刚入门的导气境或明气境而已。你不是随身带着一张高级玄符吗?那可是有着铁胆帮老帮主都难以闪避的威能!趁他弱小时做了他!省得日后麻烦不断。”
苟锐聪的眼角一抽,那冽罡符是三千八百两银子买来的,是为了别让见好处就抢的铁胆帮拿捏的太狠。
可今天若拿不下柳翠瑶,只怕瓜分柳家的时候,苟家就得不到多少实惠了,自己在家族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损失何止三千八百两银子。
苟锐聪的眼中浮现一抹厉色,眼前这位软硬不吃的死保柳家大小姐,而且先前那一剑已经得罪了他,做了他倒是不错的选择。
苟锐聪从怀里掏出冽罡符迎风展开,和煦的微风突然咆哮起来,瞬间汇聚成狂野的风旋,地上的尘沙、杂物全部加入旋转的行列,就连拳头大的石块也被旋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风车在飞速转动。
那匹拉车的马相距不过四五米,不安地打着响鼻来回踱步,如果不是被拴在树上,早就跑开了。
成飞轻叹了一口气,就怕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没想到这倒霉蛋真是挺照顾自己的,不就是风吗?北冥魔神的风都没把我吹跑了,一张符能奈我何?
成飞下意识的想查看定风玉佩是不是真的毫无损伤,没想到一生出这个念头,马上就感觉到意念海和定风玉佩建立了一种联系,没费什么精力就确认了定风玉佩毫无损伤。
柳翠瑶早已神色大变,她没想到苟锐聪还带着威力强大的玄符,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晃,成飞连忙抓住她一只手。
苟锐聪狞笑着把符对准了她和成飞,成飞不咸不淡的话也钻进了她的耳朵:“一个破风车而已,紧张什么。”
苟锐聪拿符的手使劲一抖,风旋脱离,裹挟着尘沙、杂物、石块的凌冽罡风先撞到了马车上,“噗、噗、咚、咚、啪、啪”之声不停,马车和马眨眼间被击得支离破碎!血肉、骨片、碎铁、木屑加入到凌冽的罡风中,让这超级绞肉机似的风车更加巨大!
柳翠瑶已经开始颤抖了,这哪里是破风车!谁家的风车这么要命!
刚见识过北冥魔神之威的成飞,哪会被这点小把戏吓着,握着柳翠瑶的手用力晃动了几下。
柳翠瑶看着成飞镇定自若的表情和带着鼓励的眼神,确信那不是慷慨赴死的神态,恐惧不安的情绪瞬间清空了。
一个人影从成飞旁边冲到了前面,一用力把席棚扯倒在近前,后背和张开的两臂抵在歪倒的席棚上,面对着成飞和柳翠瑶满腔悲壮的大喊:“你们快走!”
成飞一看是季开,心里说你这个煞风景的,我和你们大小姐手牵手笑对肆虐的狂风,多么震撼人心、可歌可泣、感人至深、什么什么的画面,你来掺乎什么!
0006章 冽罡符下虐成渣
听到席棚对面已经发出了“噼叭”的声音,成飞忙把另一只手伸过去,大声吼道:“多事!抓住我的手!”
宁愿牺牲自己为主人争取逃亡时间的季开,被成飞一吼刚觉得委屈,就被身后的噼叭声吓得身不由己地握住成飞的手,成飞一把拉了过来。
与此同时,季四娘也跑到柳翠瑶的另一侧,紧紧握住柳翠瑶的手:“大小姐,要死就死一块儿!”
硕大的席棚被巨大风车绞的跟饺子馅似的,却只前进了半米就如同撞在了精钢护罩上,嘁哩喀喳一通响,血肉、骨片、碎铁等等在凌冽罡风的威势下,和破裂的席棚一起挤压在成飞面前大约一米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
成飞他们感觉被一个透明的大锅盖遮住了,遍布在锅盖上的血肉、骨片、碎铁、木屑、沙石、破席被凌冽罡风虐的吱嘎作响,让人毛骨悚然。
面对着一大坨血呼呼的东西,成飞也难免心里打颤,却不得不强撑着做出云淡风轻的表情。
随着风势在“大锅盖”上的蓄积,血肉、骨片等等都被虐成了渣,不分彼此。
凌冽的罡风怒吼着、呼啸着,却只能向“大锅盖”的顶端和两侧宣泄,从四个人头顶和外侧大约一米的地方绕身而过。随后传来两声连救命都没喊完的悲呼,那是柳家的另外两个家丁,粉身碎骨后成了风车绞肉机的一部分。
罡风越过了成飞四个人就无视任何阻碍了,屹立百年的石桥也被绞成了尘砂。但冽罡符的显效时间已到,所有的渣滓都坠落到了河中,河水立刻泛起了血色,翻滚着奔涌而去。
苟锐聪看着手拉手的成飞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千八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怎么没把他们一起虐成渣?
苟锐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奚绣枝,心里说这就是你说的刚入门的导气境或明气境?这也算弱小咱俩算个毛?完蛋了!要死了!这小子竟然是货真价实的掌气师!
他不敢留下却也不敢走,直直的看着成飞发愣。
知道危机解除了,季开和季四娘识趣的松开手,季开向季四娘一施眼色,就要跪拜救命之恩。
成飞轻声制止:“不要跪,别让对面的看轻了你们!”
柳翠瑶心伤枉死的家丁和马匹之后,又在心伤因为踩踏被玷污的剑。
确定不了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的成飞,想从口袋里掏一包湿巾帮她擦拭剑身,却听苟锐聪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赶紧看了过去。
苟锐聪担心成飞拿出什么要他命的东西,已经忙不迭的掏出了一颗兵乓球大的灰黑色圆球,举在手里哆哆嗦嗦地威胁成飞:“老子不活了!你再不离开,信不信老子捏碎这颗雷爆弹!”
成飞心中一紧,这小子还真带了不少宝贝,但这时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气场。
他冷哼一声,“雷爆弹是吧?”
话没落音就来了个向后转,直接把柳翠瑶、季开、季四娘三个人弄傻了,你这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准备丢下我们跑路了吗?
苟锐聪大喜过望:“你终于知道怕了?这东西可不是冽罡符,一击见功!”
他马上醒过味来,及时住了嘴,毕竟掌气师能不得罪死就不得罪死,得罪一次可以说有眼无珠,再来一次可以说一时糊涂,如果连着杀人家三次还想人家不记仇,除非遇到了傻小子!要不然赔上整个家业都难以平息人家的怒火!
还没等他改口讨好,成飞就高声回他:“真没见过世面,不就是雷爆弹么!你有本事就把那玩意儿拍到我的后心上,本掌气师就赏你一个全尸,若是碰到我身上其它地方,我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清楚了!不只是你,是、你、们!”
趁着对面惊乱,成飞一把把柳翠瑶的身子转了过来,好像很亲热似的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雷爆弹是什么玩意儿?”
柳翠瑶哭笑不得,你不知道雷爆弹是什么玩意儿,就敢这么嚣张!到底是谁没见过世面?
柳翠瑶不敢拖延,简单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