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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这群小家伙,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林中村入口。
白老头跟村民们热情打着招呼,一路来到了马婆婆这里。
“唉,头疼啊,旱左这老东西,每次过来都带来麻烦。”白老头捡起个竹篮子,来回翻了翻,赞道:“手艺越来越好了。”
马婆婆慈祥的微笑:“这次惹得麻烦不是一般的大啊,连盘古族的泰坦都不惜犯险追踪,看样子是做了个大案,呵呵,这老东西,越活越闹腾了。”
“听泰坦的口气,应该是旱左抢了一个人。”白老头坐在了桌案边,拿起旁边的竹条,帮马婆婆整理着。
他们像是邻家的老婆婆老爷爷,闲淡悠闲,平静温馨。
马婆婆摇头轻语:“苍梧之渊那边打的不可开交,旱左这个皇之左手却不回去帮忙,非要逃进这里,给自己惹麻烦,也给我们惹麻烦。”
“我在奇怪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以他的实力,很少有人能把他伤成这样,看那些伤口的样子,不像是盘古族的武器造成的。”
“没注意到一个面具男孩吗?追着旱左来的,浑身是杀气,看样子应该是他干的。一个他,一个盘古族,都是为旱左而来,这件事情不寻常啊。”
“哪一族的?”
马婆婆忽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怎么?”白老头奇怪的看着马婆婆,忍不住笑了,温柔的替马婆婆摘去头发间的竹屑:“老夫老妻几万年了,还卖关子?”
“这小孩子有些古怪,我忍不住给卜了一卦。”
白老头更有兴致了,能引得老婆子主动卜卦,实属罕见。
马婆婆神秘一笑,指尖在竹子上画了几个笔画。
“哦?”白老头了然点头,神色怪怪的。
“静观其变吧,这件事情不会轻易落幕。不过嘛,旱左这一劫恐怕是逃不过去了,疯狂了一辈子,也注定会在疯狂中落幕,这就是命啊。”
“唉,这是尸皇族多灾多难的一年。你忙着,我找老家伙们商量商量,咱们林中村很久没这么热闹了。”白老头帮马婆婆顺了顺杂乱的竹节,拍着身上的碎屑走进了村子。
马婆婆轻柔点头,继续忙着自己的活计,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可是,就在这当天晚上,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西部飘来,阴风如泣,幽幽弱弱,在林间回荡不休,令人毛骨悚然。
马婆婆正在收拾着一天的劳作成果,准备回去休息,此时却微微挑眉,看向了前面黑暗阴冷的密林。
古树杂乱茂密,黑暗中呈现各种怪异的形状,本就已经够吓人了,此刻却飘荡着森森阴风,还有幽幽泣泣的细语。
“是鬼母吗?”马婆婆放下成捆的竹片,慢慢直起了腰,奇怪的打量着黑暗的林地里。
黑暗中,阴风里,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飘飘忽忽的走来,却停留在百步外,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令人阴冷心悸。
马婆婆微微一笑,拍拍身上碎屑,解开了围裙:“真是鬼母,好久不见了,怎么有空来这里看看老朋友?”
九子鬼母在百米外停留,阴冷的目光透过凌乱的长发,盯着灯火点缀的林中小村子。
“你要进去吗?”马婆婆温和的询问着。
鬼母不言不语。
马婆婆却似是领会了她的意思,摇头一叹:“这里接待人妖魔,唯独不接待鬼物,这是主人定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鬼母依旧不做理会,似是在探查着林中村的情况。
“你要找的人,在这里,但我不能让你带走他,这是规矩。鬼母啊,我们相识很多年了,善意的劝告,村子最近很乱,你还是离开吧。”
“给我卜一卦。”密林里,传来鬼母幽幽泣泣的低语。
“你从来不信命的,这次……是预感到了什么吗?”马婆婆网微微蹙眉,似是替她担忧。
密林里,鬼母不言不语,唯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林中村。
“罢了罢了。”
马婆婆幽幽一叹,坐回了案桌边,取出了几个龟壳。
“卜卦这种事情很玄妙的,千年不卜,等于积攒了千年运道,有朝一日有感而卜,能看透很多事情。老婆子差不多有两千年未卜了,今天这一卜,确实看出了很多事情。
可如果一天之内连续卜卦,即会损我命数,看到的事情也会很模糊。我今天卜了一卦,第二卦可能不会再灵了,你要有所准备。”
九子鬼母从密林里飘出,靠近了村子。
马婆婆认真的卜卦,满是老茧的右手细细的掐算着,左手在龟壳间缓慢的划动着,一缕缕奇异的能量在桌案流淌,一个个玄妙的图像在龟壳苍老的纹路间若隐若现。
这次卜卦进行的很艰难,马婆婆做的很努力,偶尔眉头紧皱,偶尔额角渗出汗渍,似是疑惑,反反复复,认真的合适着。
这一卦足足卜了一盏茶的功夫,直上龟壳的背面新添了一条条的裂痕,本就干枯暗淡的龟壳稍显昏暗。
“白鹿……白鹿……”马婆婆参透了龟壳显露的痕迹,默默念叨了几遍:“莫不是白鹿城?”
“何意?”九子鬼母幽冷轻语。
“卦相显示,白鹿城与你命途相连,你最终的归宿在白鹿城。至于是生是死,是机缘还是灾难,原谅我参不透。”马婆婆低着头,看着卦象,却不肯去看鬼母,似乎是有所保留。
“……白鹿城……”九子鬼母默默自语,最后深望了眼平静的村落,飘忽着倒退,退进了黑暗的林地。
弥漫在山野间的阴冷气息渐渐消散,鬼语鬼泣之声同样在渐趋渐散,直至没了声息,万物回归宁静。
“慢走,不急。”马婆婆轻语。
鬼母消失,再无痕迹。
“白鹿城,又是一个白鹿城。鬼母啊,今天这一见,就当你我间的永别了。你本就该随着地狱的殒灭而消散的,你坚持了这数万岁月,逃脱天道制裁,如今……差不多该归还了……”
马婆婆摇头自语,凝望着鬼母消失的方向,似是神伤,有些无奈。但自语之间流露出的意思显然……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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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0章意念层面的交锋
历时两天两夜不间断的努力,坐落在裂缝地下的唐焱终于沟通了沉寂的烈魔刀,他用毅力与坚持惊醒了战魔意念,他用血气和魂力唤起了战魔的注意。
伴着阵阵轻颤,烈魔刀从沉寂中苏醒。
“成了?再加把劲!”唐焱满面惊喜,来不及擦去额角汗渍,催促着火灵儿和血魂树继续努力,定要让烈魔刀与村里的身体产生共鸣。
终于,午夜时分,远在林中村里的旱左察觉到了异样。
“怎么回事?”旱左正全力修复,突然感觉右边身体热乎乎的,而且迅速加剧,燥热滚烫,还是那种没有缘由的烫热,让他全身都不舒服。
正当他奇怪探查的时候,一股尖锐的刺痛突然在灵魂激起。
旱左失声惨叫,通体痉挛,双眼圆瞪,感觉灵魂要撕成两半。
可突然之间,剧痛和燥热感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旱左喘着粗气,全身紧绷,独眼晃动着痛苦与惊疑,好半天才缓过神来。“tmd,老子这是怎么了?”
可正当他甩着脑袋要撑起身子的时候,尖锐的刺痛再次炸起,这一次,更尖锐更突然,就像一把菜刀剁在了他的灵魂上。
“啊!”
旱左痛苦惨叫,一头栽下了床,抱着脑袋在地板上来回滚动,刺痛源于灵魂,钻心刺骨,尖利惨烈。
仿佛死神在无情撕扯着他的灵魂,剧痛无法言喻,更难以忍受。
与此同时,旱左右半边的身躯从肩膀到脚跟,除去臂膀之外,全部开始烧热,像是团烈火在熊熊燃烧,滚烫剧痛,无情摧残着他近乎崩塌的意志。
“额啊,啊啊,啊……”
旱左痛苦低吼,僵硬着翻滚,抽搐着蜷缩。
像是油锅里的活鱼,凄厉的挣扎着。
“又怎么了?太不省心了。”楼下大堂里,旅店老板皱眉抬头。现在入夜了,村子都安静了,他正准备收拾收拾回去睡觉了。
三楼其他房间里,泰坦等盘古族人相继惊醒,眸光冰冷,盯着旱左房间所在的方向,这些细细碎碎的呻吟声觉不寻常。
“混蛋,额啊,我到底怎么了?”旱左挣扎着站起来,却扑通跌倒,灵魂刺痛,身体烧热,引发无法忍受的剧痛。
如果这勉强能够忍受,那么……逐渐逐渐地,他竟然发现身体出现了‘不协调’的迹象。
右脚右腿莫名的紧绷,怎么控制都没有活动的征兆。
右边身体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