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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爷爷。”念儿乖巧的唤了声,甜甜的笑了。
“哎哎,乖宝贝儿,来来来。”唐炎杉眉开眼笑,满怀欢喜。
“念儿让祖爷爷抱抱。”唐焱把念儿送到唐炎杉怀里,念儿也听话的张开双臂要拥抱祖爷爷。
唐炎杉赶紧擦擦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抱过来,沧桑了许多的脸颊笑开了花,欢喜的不得了。
“爷爷您好。”昭仪温柔的行了礼。她虽然没有跟唐焱成亲完婚,但唐家人上上下下早就认可了昭仪这位风华绝代又温婉贤淑的宫主。尤其是生了孩子之后,更是让唐家人高兴地不得了,俨然一大功臣。
“哎哎,好好好,都好!都好!走,我们进屋里去。”唐炎杉抱着念儿,欢喜的握着她肉嘟嘟的小手。
念儿俏皮的揪着老爷爷的白头发,又在他头上吧嗒亲了口,很是亲昵,直让唐炎杉开怀大笑,整个人都精神了。
“念儿别扯老爷爷头发,本就没几根了,让你给扯没了。”唐焱笑着训道。
“没事,揪,随便揪,爷爷还长。哈哈。”
唐焱摇头而笑,带着昭仪走向内院的一处小竹屋。
唐炎杉边跟念儿逗着,边走在小路上:“今天怎么想起来这了?前几天打听着你们一直很忙的。”
“今天是您的大寿啊。”
“啊?”唐炎杉稍稍停步,微微地怔了下:“记着呢?”
“当然记着,以前没机会,这次正好赶上了,我带了坛好酒,陪您喝点。”唐焱提了提手里的酒坛,另只手里还提着一包特地请人做好的小菜。
“好好好。”唐炎杉笑着点头,招呼他们走进竹屋。
“父亲和叔父他们都没回来吗?”
“都忙着。咱瓦岗寨不能给兽山拖后腿,我嘱咐他们没特别的事就别回来,把年轻时候荒废的东西都补回来。
我教育过他们,咱唐家不缺天赋,之所以落后是因为当年在南荒那个灵力匮乏的地方给耽搁了成长,现在兽山灵力充沛,天材地宝应有尽有,硬冲一把肯定能有收获。”
说话间,唐炎杉带着唐焱他们走进了竹屋。
这里是老爷子独居的小院,房间里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挂着几幅老爷子亲手写的字画,摆着几盆绿色盆景,让房间清爽之余多了分生机。
在厅堂的正中间,是张摆着菜肴的桌子。
一壶清酒,一叠肉干,简简单单的伙食。
可值得留意的是上面竟摆放着六个酒杯、六双筷子,除了一个已经动用外,其余筷子都工工整整的摆着,但所有的酒杯都已经斟满。
“爷爷,还有人来吗?”唐焱奇怪。
“没别人了,就我自己。”唐炎杉无声的笑了笑,赶紧收起了两双筷子,招呼他们坐下:“坐坐坐。”
唐焱忽然明白了什么,眼睛竟感觉热热的,脸上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变得牵强。
一壶酒,一叠肉,六个酒杯都已斟满。
可坐在这里的,只有老爷子自己。
今天,是他的寿辰。
他给自己摆了壶酒,他给儿孙摆了杯,默默等待着家人的回来,可是……无论如何期待,内心深处已不敢奢求那分温馨。
他唯有自斟自饮,对着空座说说话。
“爷爷,要不……我把父亲他们叫回来吧?”唐焱感到丝丝愧疚,自己是偶然记起了老爷子的寿辰,也确实有些比较特殊的事情,所以带着昭仪回来看看,可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强势的老爷子其实也曾渴望一丝温情。
“不用不用,将来有的是机会。咱们唐家人没那么多讲究。”唐炎杉示意唐焱赶紧摆好菜肴,满面笑容,心满意足:“好久没喝酒了,陪我喝两杯。”
“念儿,到这里来,别总粘着祖爷爷。”昭仪招呼念儿。
“不用不用,坐在老爷爷怀里。”唐炎杉对念儿欢喜的不得了,看着满桌子的菜,笑道:“念儿想吃点什么?”
“肉。”念儿嘻嘻笑道,声音甜甜的,脆脆的。
“肉好,肉好,吃点肉,长身体。”唐炎杉完全没有了平常的严肃,欢喜的样子就像是普通的邻家老爷爷。
唐焱看着眼前温馨的画面,心里暖暖的,眼睛热热的,久违的感觉,久违的温情:“爷爷,你想念儿的时候可以去看看嘛。”
“我平常都跟虎贲在一起,最近确实累了,才回来休息。你啊,不用挂念我,我好得很。”唐炎杉挑着肉片,亲手送到念儿嘴里,看着她小脸鼓鼓囊囊的样子,满心的欢喜根本止不住。
“爷爷,我今天过来其实……”
唐炎杉突然伸手制止:“打住!别坏了气氛!我不管你今天为什么来的,等吃完这顿饭再说,饭桌上不谈其他的。”
唐焱笑着点头:“好,不谈了,孙儿错了。念儿,跟祖爷爷说些祝福的话,路上我都教你的,好好说。”
“爷爷,祝您健康长寿,笑口常开。来,爷爷,亲一个。”念儿抱着唐炎杉苍老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
“哈哈。”唐炎杉哈哈大笑,高兴地眼角都聚起几丝晶莹。
一场午饭吃的简简单单,却温馨美好,欢声笑语不断不止。
唐炎杉越看念儿越是喜欢,唐焱暂时压下自己来此的木渎,陪着老人说着话,偶尔提起当年巨象城的往事,勾起老爷子的回忆,让餐桌上满满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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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5章路在何方
午饭后,昭仪陪着念儿在小院后的竹林里散步,唐焱和唐老爷子走在后面,逐渐地拉下了十多步的距离。
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念儿,唐老爷子满怀感慨:“时间有时候过得很慢,回想当年你在巨象城四处惹祸,祸害人家姑娘,我当时就盼着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时间有时候过得很快,这不知不觉几十年眨眼而过,你都有孩子了,你也长大了。可现在有时候想想,其实还是怀念当年的生活。”
唐焱摇头笑道:“我如果还像当年那样,您还不疯了?”
“哈哈。”唐炎杉失声而笑:“不仅我疯,全家都得疯。”
唐焱想起当年的荒唐经历,甚至是德罗斯、大衍山脉,以及黑石古城的种种经历,在感慨年少轻狂的同时,不免有些汗颜。
每个人都会成长,都需要经历,需要蜕变,可自己的旅程真要说起来,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了。
“今天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唐炎杉边走边问,他深知唐焱现在事务繁忙,实在不可能有闲暇时间串门,今天过来贺寿只是其一,其他定有更重要的事情。
“苍梧之渊的战场铺展的规模很大,看样子会持续很久,或许半年,或许一年,也可能更久,但不管最终战事如何发展,尸皇族此战过后定是元气大伤,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可能进攻兽山了,至于小规模的挑衅,兽山基本都能抗住。
据说北部那边也都乱了,血魔族和妖灵族打的不可开交,天魔族与星辰族和骨族有交锋,牵制着其余古族的经历。总之天下大乱,唯有兽山乱中求存。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兽山的危难到此基本告一段落了,未来很长段时间都可能是休整成长的状态。”
“你想出去走走?”唐炎杉很了解自己的孙儿,无论如何成长,无论成熟至何,流淌在血液里的冒险精神不会改变,埋在骨子里的疯狂不会减弱。
如今兽山安定,万事平安,唐焱不会甘于留在兽山感悟武道,不会甘于过这种安静平稳的日子。他渴望流浪、渴望冒险的*,会在一天天的安宁中膨胀,会逐渐唤起他重新迈步向前的冲动。
“来遗落战界差不多一年了,经历的事情不少,可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的感受过这个世界,没有深入进去了解它,活动的范围局限在东南部和中南部,还是几个特定的战场。
我其实很想出去走走,很想很想。”
唐焱走在竹林间的碎石小路,看着前面欢快的妻女,气氛温馨和睦,可他的神色却有着迷茫与怅然。
魔族、妖族、黄金古族,东部妖域、西部魔域、四方海域,等等,太多太多的未知和新奇,太多太多的挑战和冒险,都像是摆在面前的诱人美味,在勾动着唐焱内心深处的那分热血与*。
他真的很想出去走走,出去闯荡,找回曾经那份放纵与豪情。
可是……每每下定决心,却总有种放不下兽山的感觉。
在遗落战界,兽山是他的根,是他的基石,是眺望整个遗落战界各族群雄的坚实踏板,兽山若是衰败,等于废了自己。
同样的,唐焱对兽山的成长和稳定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尤其是瓦岗寨和玉华宫,甚至是东夷族和地狱犬,等等所有今天聚在兽山的人和物,几乎都是因为他而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