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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理?就拉远扔了。”
“你应该埋掉或者扔到蜜蜂阵中。”菜鸟啊菜鸟,炮天明感叹一声,到底是自己太坏了还是人家太纯洁。当下换了副笑脸:“呵呵!马当家,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误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在让人心酸。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您老人家结哀。保重身体才是正途,修道之人嘛,不过一具臭皮囊而已,呵呵……这是佛家的……好歹也落个全尸是不,呵呵……那啥,既然你们有丧事要办,我等二人就不再久留。告辞!”
马钰一招手,群道同喝一声,一副剑光霍霍向猪羊架势。“都是道家弟子,我也不太难为你。”
“应该的应该的。”
“闯阵就擒吧!“
“……老头你真幽默。开工啊!“炮天明喊了一声,真汉子马上掏出最后三个燃烧瓶砸向大殿。马钰冷笑一声,单身飞起,手腕一转直刺燃烧瓶。却见一飞刀直扑面门,暗叫声‘不好。’使个千斤坠落下,飞刀插在其额头上。虽然伤势不重,但三个燃烧瓶已然砸在大殿木门上。旁边六子急抢而出,阵势顿时瓦解。炮天明一划拉轻功先他们一步赶到,身子一转,接下六人来剑。但压力之下已然是轻伤在身,倒退数步后撞进大殿之内。
真汉子也适时靠鬼魅身法带伤冲进了大殿,这是炮天明在和马钰蘑菇时候就计划好的。虽然某些方面不如唐唐,但是随机应变还是让炮天明很自得。“剑琴,通知欧阳峰,说我在重阳宫大殿,叫他快来杀我,快点,我很急啊。”这么一会功夫,外围的小火焰已经被扑灭,近百名弟子成阵包围大殿,而七子也同时疾攻正门。真汉子踩在炮天明肩膀上,两人剑光乱舞,死守着正门。
“你这馊主意行不行啊,我快顶不住了。”由于群道不敢破坏大殿主体建筑,只能和两人抢正门,同时能出手的不过四个人,更别提布阵。但这四个人实力也远在两人之上。单对单炮天明了不起与其中一个闹平手,而今不是依仗真汉子的宝剑与诡异的剑光,根本就守不住。
“我这边还有个更馊的,要不要试试。”
“……横竖是个死,试吧!别把我玩残就成。”
一番计较完毕,真汉子身子倒飞而走,炮天明随便支持几剑后也闪了进去,当先抢入大殿的是七子之一的郝大通,跨步进去拔剑四顾,却发现一个人在他左侧三米外。郝大通大惊叫了一声:“师傅……假……”郝大通就这么一楞神,被一柄剑从右侧刺穿了小腹。真汉子拿下面具,剑直横在重伤郝大通的脖子上。
剩余六子只好后退,炮天明笑嘻嘻说:“阿子,你变坏了,绑架起来好顺溜。”转头站在门口对马钰说:“马道长,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话刚落,重伤的郝大通直接将脖子朝真汉子宝剑上一抹……
炮天明尴尬皮笑肉不笑:“这是咋整,我们就想和道长开个小玩笑……”
“拆主殿,杀了他们。”马钰怒喝一声,群道响应,人人眼中充血。
“果然是馊主意!”真汉子恨不得咬炮天明两口,和NPC玩挟持人质。前面人家还留点力气,而今全是疯狂了。
“还有更馊的,要不要试试。”群道暂时都不进攻,开始拆大殿木墙。仍旧保持着正反天罡北斗阵形,不让炮天明有利用轻功脱身缝隙,这让两人计划彻底失败。
“别……我宁可战死。”真汉子感叹,和炮天明混一天不到,就见识了最卑鄙的手段,最馊的主意和最恶心的想法。从他嘴中说出的话和主意自己从来没有猜中过。
不到一会,左右前后木墙全部拿走,整个大殿除了三清雕像外就几根孤零零的柱子。两人看着群道血红的眼睛气势首先就弱了三分。马钰一举手,杀字还没喊出,就听见一声怒吼从宫外飘来:“青梅煮茶,你在哪里?”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片惨叫声。马钰脸色变幻:“西毒欧阳峰……他找你干吗?”
炮天明耸耸肩膀:“反正不是找我喝茶聊天。”然后高声喊:“我在这里,快来啊。”然后笑嘻嘻说:“马道长,何必为了我这条小命,搭上那么多条人命?我们可是有欧阳峰罩着,不如放开一面让我们离开,大家都开心,这样不好吗?”
马钰额头青筋暴起,终于还是忍气吩咐:“散去左阵,放欧阳峰进来。”
群道回应一句,只见欧阳峰从百米外直冲大殿而去。炮天明见欧阳峰近10米后,一抓真汉子,当面迎接过去,欧阳峰单掌劈出,空气一阵波动冲击而来,炮天明一折身从旁边窜了过去,比轻功,西毒可是还差自己一些。虽然炮天明吊住一个人,但阵势已散,欧阳峰只能目送其离开。马钰苦叹:天下之狡猾莫过于此人。炮天明的NPC仇家又多了全真一份。
抓鸟记 第十一章 被鸟玩
襄阳……
三人准备一番正要出发,炮天明就接起了电话:“喂―唐唐啊,什么事?……对对,我是A市的。”
“煮茶,是这么回事。我很难开口……你知道我是从小在部队和军校长大,这次在A市疗养,这个……我……”
“是不是今天你生日?”
“啊!”唐唐惊呼一声:“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炮天明在背台词。
“你等等啊,一会给你打过去。”唐唐有点惊慌失措对车说:“他竟然猜到我要说生日。”
“啊?”车也惊讶一声,楞了一会自己电话却响了起来。
炮天明在电话说:“车啊!唐唐今天过生日啊。我已经把自己酒楼一楼包下来了。其他人我也都通知到了。不过我今天要陪剑琴做完任务,所以你就主持主持。消费多少算我的。怎么说你是人家帮主嘛。好了,先这样吧,我挂了,人家还在等我呢。“
车傻傻放下电话说:“这小子智商啥时候变这么高……不对啊!他随机应变是很强,可是这完全是有准备模样。”
“茗姐姐,你说什么?”唐唐仍旧有点局促,好容易鼓起勇气说谎一回,没想被一句话打回原形。
车咬牙说:“马继先这个王八蛋,为了女人连老娘都敢暗算。哼!”她马上就猜个七七八八。
“要不就算了。”唐唐红着脸,她也猜到自己心思被人摸清楚,分外尴尬。
车点点头说:“算是不能这么算,不过今天确实是败了一阵。有机会的,只要你能把他约出去,我就保证能让你弄倒他,实在不行,我就让他喝两近春药,和我搞心眼,哼!……唐唐,你现在即使不喜欢那家伙,也得先把他泡了,然后狠狠甩掉,知道吗?”
唐唐木然点头无语中……
炮天明三人按照木牌提示朝襄阳东摸去,行了近百里地后终于是到达了一个荒谷。然后顺着再走近二十里,出现一面峭壁,那峭壁便如一座极大的屏风,冲天而起,峭壁中部离地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极目上望,瞧清楚是“剑冢”两个大字。
炮天明惊惧看着两人说:“没把握的大哥大姐,这边太光滑了。我自己上去都难。”
“我不管啊!背我上去。”剑琴见了剑冢,心中欣喜非常。
“我先试试,要是成了放下绳子给你们。”炮天明深吸一口气,对付这完全光滑的峭壁他还真没办法。摩天崖虽高,但有石头歇气,还是比较轻松的。脚底一踏,纵身而起朝平台飞去。在冲出最后一口气后终于是双手抓住了平台的边缘。炮天明轻出口气,双臂一用力,头就上了平台……
剑琴和真汉子满心期盼等待炮天明消息,却听他惊骂一声:“**,啊……”如同炮弹一样坠落下来,隐约还有呼啸声。“用内功一起踹。”真汉子反应最快,和)恍)然(网)的剑琴算准落点一人一脚狠狠朝炮天明臀部踹了过去。炮天明近地半米由垂直落体变成横向转移,只听他凄惨再叫一声横摔出十几米,还顺便滚上几滚后再也不动弹。
……
“踹我?我靠!”在两人帮他上药后,炮天明终于有力气骂人,一肚子憋屈啊。
真汉子陪笑说:“茶哥,这不是为了救你吗?你怎么就掉下来了,不是上了平台吗?”真汉子很了解炮天明,对于救命这种小恩他是从来不会放在心上。而对踹了臀部这样的大仇一定会想办法阴回去。至于剑琴……只要不是被踹老二,他还是比较愿意和美女有点接触的。所以受伤最后一定是自己。
炮天明‘哼’了一声,原来他刚一窜出头就遇见了袭击,袭击他是一只丑鸟,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全身羽毛疏疏落落,似是被人拔去了一大半似的,毛色黄黑,显得甚是肮脏,这丑鸟钓嘴弯曲,头顶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