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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胜。”这一次,刘洁和刘母异口同声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情绪颇有波动的刘母,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补救的说道:
“来都来了,一定要吃顿午饭,幺妹她老爷子你还没拜访过呢,这孩子,有点怵生。是吧,幺妹”
“嗯,肖胜就是有点‘怵生’!”这个‘怵生’听在肖胜耳里,怎么那么像‘畜生’呢?师母,咱不带这样卖弄文学的,俺们是没少糟蹋你护士连的妹子,可俺们也没有干出什么畜生级的事情来啊,都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互相钦慕的过程中,自然而然交际的,你这话说的。刘洁这丫头还跟着喝,你这是在贬低我的同时,你也抬高不到哪去啊。
在刘家父母的‘热情’相劝下,在刘洁那杀人似得眼神绞杀中,头皮一硬,法律忘尽的肖大官人,‘义无反顾’的踏进了大厅门,这刚一进去,就听到身前的狗头刘说道:
“浮萍你把空调开开,这外面屋内温度相差太大了,我去把房门关上。”听到这话的肖胜,内心猛然纠集一下的肖胜,差点脱口而出:
“不好,这要关门放狗啊。”
“不,伯父,我来关门吧!有小辈在,哪能轮到你。”说这话,肖胜转身铁拐李般走到了门后,看似随意的锁门,但一手把肖胜教成才的狗头刘,岂能不明白里面的花哨?自己若是真的动武的话,这厮肯定会利用这扇门,迅速逃窜。好家伙,防御系统都开启了啊。
“咦,肖胜啊,我看你的腿,不利索,怎么回事,是。。”
“爸,这是肖胜不小心碰到了,他平常走路很正常的!肖胜,没事走两步。”听到这话的肖胜,脸色霎时变得窘迫起来,嘀咕道:
“这不有事吗?伯父,伯母别光站着,坐,坐,幺妹到两杯水。嗯?”紧张的说出这句话后,肖胜才发现自己,貌似在人家家,有点喧宾夺主了啊,今天丢人,真丢大发了。
“对,幺妹去倒水,这风尘仆仆的赶了一路子,肖胜肯定渴了。来,肖胜,这边坐。”脸色甚是的难堪的刘洁,有种撕吃了肖胜的冲动,这厮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你瞅瞅今天他的表现,大失水准?简直就是丢尽了脸面。
待到刘洁刚走进厨房的时候,原本温文尔雅的刘家父母,犹如变了一个人似得,狗头刘,单手钳住了肖胜的脖颈,另一只手按住了肖胜的手臂,而母夜叉,直接上前用腿弯抵住了肖胜的胸腔,被两个三道暗劲的高手,这般制住,肖胜是插翅也难飞啊。
“头,师母,你俩这是干啥啊,俺身上还有伤,有伤,明,我还得回港城执行任务。”
“说,对幺妹有没有过不法侵袭,有没有过非分之想?”
“发展到哪一步了?牵手,拥抱?还是接吻。”夫妻俩一唱一和,直接把肖胜堵得说不出来话。
“妈,我还跟你沏花茶了啊,那爸呢?乌龙。。”就在两人听到自家闺女,yù有探出身子的脚步声之际,迅速的坐到了肖胜身边,装模作样的说道:
“幺妹的脾气不好,你平常啊。。啊。。对就花茶,你爸就喝白开水就行了。”探出头的刘洁,在看到自家父母,那颇为‘喜欢’肖胜的作派,内心都乐开花了,虽然肖胜长得有些扭曲,但毕竟身高马大,还有男人气概,在这个军人家庭里,也颇为受宠。就在刘洁转过身,坐在肖胜身边的两人,又要实施暴行,此时的肖胜,猛然扯着嗓子,喊道:
“幺妹。”听到这话,两人赶紧收身。
“嗯?”探出头的刘洁,紧皱着眉头看向肖胜。
“我也要白开水,多放点茶叶就行了。”听到这话的刘洁,长吸一口热气,那眼神,yù要活刮了肖胜啊。
“你还真不客气啊。”单手拍在肖胜手面上的狗头刘,咬牙切齿的问道,单臂压在肖胜另一个胳膊上的刘母,笑容也是那般‘yīn辣’。
“这不到头和师母家了吗,这不跟自己家一样吗,你闺女,还是我。。妹子,妹子。让妹子跟当哥的倒杯水,这不天经地义的吗。”说完这句话,肖胜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句:
“我只喝铁观音啊。”
“砰。。”水杯落地的声响,隐晦的突显着刘洁此时内心的暴走。而肖胜的这声嘶喊,也间接的告诉二老,别乱来,不然大家都遭罪。
“小子,别跟我玩这一手,你师傅出事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
“得嘞,头,你就吹吧,谁不知道你当年追师母时,害羞的跟个孩子似得,要不是师母逆推你,你丫的还得几年等,咱俩谁不知道谁啊。对吧师母。别动手,小心我让幺妹加热水。”气的牙痒痒的刘家二老,死命的盯着眼前的肖胜,心里发毛的肖胜,干脆直言不讳的交代道:
“头,师母,其实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幺妹拉过来当垫背的,她说,你们要给她找男人,我这不临时充当一下吗,其实我们俩之间很纯洁的。”
“真的?”听到这话的狗头刘,反问道。而熟知肖胜脾xìng的刘母则顺嘴接道:
“你信他?明年就是世界末rì!他哪次在护士连,不是这样说的,我们之间很纯洁,纯洁到最后,小护士各个跑到我房间里,痛骂他的薄情。”
“我先解释一下,我只是爱开玩笑点,我又没怎么着她,她当真了,我本着慈悲为怀,长痛不如短痛,回复的比较直接而已。”
“那这一次呢?”
“喜欢听成龙的哥吗?”
“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真的用了心。。”
“噗,噗。。嗷嗷。。”
第653章誓不为人。。
‘哗啦啦’当肖胜那如同杀猪似得的嘶喊声传到厨房后,本就心不在焉的刘洁,‘受jīng’般打碎了数个茶杯,快步的冲出了厨房,看到肖胜痛楚的弯下腰去,额头上还布满了汗珠,身子还在不停的抖动着。
“怎么了,怎么了?”一脸‘迷茫’的刘洁,看着坐在肖胜左右两边的父母,紧张的问道。就当狗头刘和母夜叉,为肖胜这种‘卑鄙’的演出,而愤愤不平之际,缓缓抬起头的肖胜,给予了刘洁一个宽心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没,没什么,伯父过于热情,压住我的伤口了。”顺着驴背往上爬的狗头刘,紧张的质问道:
“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腿上伤在大腿根上,聊得起劲,就抬手拍了一巴掌,谁知道就那么巧。来,来里屋,让你单姨看看,严不严重,别感染了。”听到这话,肖胜的嘶喊声,顿时小了下来,有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不用了吧,只是按疼了,小伤,小伤。”
“不行。”这一次,一家三口异口同声。
“伤无大小,你单姨在大使馆也是从事医疗工作的,幺妹啊,你去把厨房收拾,收拾,这边我和你妈看着就行了。”边说,狗头刘还边把肖胜架了起来,不容质疑的搀扶着肖胜就往里屋走,只有当事人肖胜才知晓,这种‘搀扶’有多痛苦。
“头,师母,您俩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是无辜的。”
“脱裤子。”进屋后的刘母,严厉的一声,着实吓唬了求饶的肖胜,不清不愿的解开裤腰带,嘴里还嘟囔道:
“人家护士,都是嗲声嗲气的,你这个护士长,咋这般凶呢?”虽有诸多抱怨,但肖胜还是不情愿褪去了自己的裤子。
确如肖胜所说,刚刚在狗头刘‘下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肖胜大腿的伤口,这会因为重压,纱布上亦有些血迹。
“枪伤?怎么回事?岭南那一枪是真弹?”检查伤口的刘母,眉头紧皱的质问道,而此时的狗头刘也没有了刚才的凶神恶煞。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师母也。执行任务的时候,哪舍得用真弹啊!不还是在港城时,阻杀隐忍的时候被黑手偷袭的吗。没事,我自个检查过了,没伤到骨头和动脉,肌肉组织的事。”
“反复裂口已经让伤口有感染的迹象,幸亏你姥爷给你的金创药管用,不然能烂成碗口那么大。”
“你看看你,师母,哪一次我看病,你把我的伤说的多夸张似得,然后哪一次又生龙活虎,下了地方我才明白,主要是你想以此突显你的医术高明,对不?嘿嘿,死不了,放心好了,那啥,师母你干啥?缝针?别啊,我跟只野猴子似得,坐不住的,缝针更受罪。”
“这些天,就留在金陵,配合着肖老的金创药,长出嫩肉了再回港城。去川渝,还有个把星期,华美那条线,还没到收网的时候,你回去也是煽风点火。这事,ak足以。”看着不给自己打麻醉就直接下针头的刘母,听着她那事无巨细的阐述,肖胜在忍受着‘痛楚’之际,龇牙咧嘴的说道:
“师母,我的事,你了解的挺清楚的啊,是不是早就�